天寒下場受到了大家的掌聲如雷的歡呼,開賽前他所說進三球的諾言實現了,並且三個球三種進法,無一取巧之處,都是技術的的體現,現在再沒人說他的進球只是靈光一現,再沒人覺得他是場上的夢游者。如果有這樣的夢游者,估計每一個教練都會打破腦袋擁有。這可是改寫比分的夢游者呀,誰敢小視。
天寒下場以後,人科院少了一個危脅極大的前鋒,這對于外語學院來說,是個極大的機會。頓時發起了一浪接一浪的攻勢,本來外語學院的實力就與人科院在仲伯之間。現在下去一個對于他們有著極大壓力的前鋒,不尤是解開了一條束縛之繩。沒有了天寒壓陣的外語學院開始迸發出攻擊力,其實這也是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招術,現在已沒有了退路,輸三個球,再輸也沒有所謂,不如拼一拼,少了一個變態的存在,外語學院的衛防線上也沒有了那麼緊張,常常可以助攻上前。
果然,少了天寒的人科院因為想著有三個球在手,時間又無多,對方怎麼也不可以反超,在心態上有了放松,與外語學院隊員的想法相左。結果,給連灌兩球,要不是終場的哨聲響起,只怕還真會給他們追平比分。一場平常的學院之間的比賽,總共進了七個球,而其中三個世界波水準,還有一個最滑稽進球。十六次觸球,十多個人。從起球到進球一直沒有掉落地上,這樣的過程,只怕在世界球壇上都沒有過。
除了第一個進球外,其它地進球都給帶著留影機的人拍了下來,事後,很多人都拿著進球地鏡頭津津樂道,更有人將剪輯過的進球放到學校的論壇網上。這下。天寒想不出名都難了,之前所一直強調的低調,全都給他這三個進球差不多毀于一旦。不過,這又是必然的,以他的對足球的愛好與技術,一定能進到校隊,也一定會在校隊里一展他地風采,現在只不過把時間提前了一些罷了。
做為天寒的忠實球迷,雖然只是才剛剛開始。三大美女還是在一開賽時,就打開了她們自帶的留影機,也只有她們手中的那一部機子才有著天寒進的第一個球的視頻,只是天寒強烈的要求。第一個進球,沒有將第一個進球放上網,他說等他成名了,有了價值後。這個進球就會很有價值,現在放上網,很多人都下截擁有,也就沒有什麼稀罕之處。
當然,做為帽子戲法的獎勵,天寒拿到了那個足球,前提條件是。他得自己掏錢把那錢買下來。哎,學生會的東西,每一個物品地出處都要有登記的,雖然你上演了帽子戲法。但也不能成為你白拿學生會公物的理由,要是個個都進三五個進球,那學生會足球部的球不是很快就沒了。
其實,差點連這個球都沒法拿到,那怕他願意付錢,因為管理球地那個家伙想把這球據為已有。任天寒說好話都不行,天寒怒了,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怕鬧大,天寒連罰酒都不讓他吃。他也沒打算什麼動手之類的,只是讓肥鴨用他那胖胖的身體,把這個身材看起來有些瘦小的家伙逼在一個角落里,然後直接把拿就搶過來。丟下一百大元,揚場而去。
贏了球,自然要好好地去搓一頓,怎麼說也是三院的足球對抗賽中,他們奪得了冠軍,賀一賀是完全正常的事情。當然,這錢不會是自己出,院里出,新生才藝大賽還些活動經費的,人科院的人拿了幾個獎,影響最大的當然就是這個足球冠軍。其中天寒是功臣,自然得到了大家更多的稱贊,之前有些看不起他地人也改變了想法。與他打鬧成一片,都是年輕人,高聲吼幾句就算熟悉了。
賀一賀的地方在一酒樓里,一個很大的包廂,可以擺下三桌,每桌都有十來人,四十多人在這個大廂房,竟也不覺得擠。即然是在酒樓里,自然就少了不酒,很多人都知道天寒不喝酒,也知道上次新生事件,所以,這次並沒有什麼人要強讓他飲酒。人家不喜歡,還要的強逼就顯得太過份和沒有素質沒道德了。不過,天寒開心,也陪著大伙喝了兩杯啤酒,才兩杯下肚,臉上就涌起了紅潮。
大聲談論,高聲呼喝,話題很多,四十幾人分成不同的小團體聊著開心的事,天寒進的三個球自是被拿出來說,愛好足球的男生自對天寒一頓的馬屁猛拍,說什麼天寒要是去歐洲的話,必定可以在那些豪門中當主力,今天的表現,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世界級球星的水準。
听了這些話,天寒給拍得暈呼呼的,飄呀飄,給人拍馬屁的感覺真好。不過,天寒听了就算,他可不會真的當自己就是一個大明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縱然真的有那麼了不起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這些馬屁還不行,在游戲中,給小家伙拍的馬屁,讓他發現自己的同學的馬屁術還差那麼一點。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對天寒感冒,只是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畢竟,天寒除了今天展現的足球技術外,還沒有那些是可以能在別人面前眩耀,可就這樣的人,卻常常和校花在一起。心里的不忿當然有,只想著看什麼時候等天寒出丑,而又不用自己出面。看來,在那里,都有著陰險小人的存在。
歡樂過後,大家散去,很多同學都醉了,只有不好酒的天寒精神依然。今天出來慶賀多為有份參加新生才藝大賽的同學,像他們寢室只有四人,不是其他人不想報名。而是報名還要經過審核,不準有混水模魚的人進來。想借這個機會與美女同桌,那萬萬不可。
諾諾她們沒有跟著來。她們都是外語學院地人,盡管在足球賽上,為天寒大力的加油,但今天這個場合,她們並不適合。盡管,很多男生心里其實強烈地希望她們能來,有沒有機會追到手是一回事。但能近距離接觸美女又是另一回事。
「媽的,不就是進了三個球嗎?有什麼好囂張的,現在看那人越來越不順眼了。就這小子也可以與校花在一起,雖然沒有听說他們是戀人,但我還是覺得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看著天寒他們走遠,四五個滯留在最後面的學生說道。
「就是,還真以為自己是球星了。其實不就是外語學院的那些家伙技術水,才讓他佔了便宜麼。媽的,就進了幾個球。就拽起來,個個都把他捧上天了。老子好心敬他酒,竟以他不擅于酒拒絕。我靠,敢不給面子我。我也老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以後得給些顏色他看看,別以為會踢球就很了不得,老子廢了你一雙腿,看你還牛逼個吊呀。」另一個喝了半醉的家伙陰狠地說道。
「我贊成。我也老早就看這家伙不順眼了,咱們找個機會,廢了他。」另一個也喝高了的家伙說,隨口就說出廢了別人,說得那樣的隨意與順口,就知道平時,這樣的事他們沒少干。
「王少。你說吧,幾時干。不過,可不能讓別人知道,現在那家伙人氣還挺高的。得找一個時機,最好是在校外面,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我們了。」又一個人出聲,他問第一個發話的年輕人道。
「這個我知道,不過,我覺得還是在校里打他一頓好一些,這樣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看著他出丑,我們不是更爽麼。只要我們出手時小心一點,不讓別人知道,誰會查到我們。哼,一個只會踢球的家伙,我想也沒什麼本事,充其量就是腿力大一些。但也架不過我們幾個人圍攻,還有,大剛可是空手道高手,他一人都可以搞定了。不過,這樣就沒意思了,你們不覺得由我們一起扁他比較痛快嗎?」被稱為王少的那個學生道。
「走,我們再去喝酒,不醉不歸。」那個王少大手一揮,半醉地幾個再次走出校們,他們要去大酒店開個包房玩個痛快,當然,小姐是少不了的。
這幾個人都是看天寒有些不順的人,倒不是因為天寒進三個球的高興樣,更不是因為向天寒敬酒時,他不喝。主要原因還是在諾諾幾個美女地身上,想想也挺冤的,因為身邊有美女,天寒又不願表露自己的實力,就引得很多人暗中對他和肥鴨不滿。這種不滿慢慢的會越積越多。
遠去地天寒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意間又多了一票敵人,並且這是一票很狠,很毒,很殘忍的敵人。是的,稱之為敵人,在天寒的心里,反是對他有著傷害心里並付之行動的人都是敵人,只要是敵人,那麼,他反擊就不會手軟,就不會留情。
只不知道那個王少想打天寒的主意,受傷的會是誰。也許到了最後,才發現,給廢掉地,可能會是自己。誰知呢,天曉得。
深夜,在廣州海珠區一豪華別墅,書房,陰暗中,有兩人正在對話。
「他們都來了嗎?」有些蒼老的聲音問道。
「是的,老爺。」
「很好,都來了,都來了。看來,這下廣州又熱鬧了,然望他們不會鬧得太瘋狂,要不然,只怕他們沒有多少人能活著回去。嗯……孟軍,曾海波,陳仁昆這兩家之死提醒了我,廣州隱藏著一條潛龍呀。」老人坐在一張椅子上,旁邊一茶幾,上面正放著一杯香味飄香的清茶。
在他前面坐著一個三十近四十歲的壯漢,微微低著頭,做聆听狀。老人一手敲著茶幾,眼微閉,似在思考著。從他的敲桌的手指可以看出,心中正有一件難以決定的事情讓他搖擺不定,氣氛頓時低沉下來。中年人不敢出聲,怕打擾了眼前的老者。
「孟軍,你傳我的令,讓手下人在這一段時間里都不要活動了,一些要談好的事情,盡快提前,或是離開廣州。那麼多人到達廣州,應早就引起了有關部門的關注。廣州有藏龍,這些人想來鬧,只怕吃不了兜著走,我們不能他們引火上升。下面的人要是惹事,就給我執行家法,不能因為他們的放肆毀了我們。」老人兩個手指重重的敲邊鼓在了茶幾上,作出了之前叫孟軍進來之前相反的決定。
听了老者的話,雖然與之前決定的事情相左,但孟軍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驚呀,他知道老人說的話就是命令,連忙點頭應是。
孟軍出去後,老者走到窗前望著膠潔的月光,天邊璀璨星光,半響,「又是一陣的風雨欲來呀。」
天寒並不知道有人想對他出暗箭,和肥鴨扶著有些半醉的兩個舍友回到了寢室,對于今天的表現,他很滿意的。上演了帽子戲法,向學生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雖然以後會有些麻煩,比如說認識自己的人多了。但這點,他早已料到,他早就明白做為足球明星,知名度上升是必然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名氣會上升得那麼快,和那麼多人知道。
將兩兩個舍友丟在床上後,天寒洗了個澡,舒服的躺在床上,其實,比賽過後,他最想的就是和諾諾在一起,讓她分享自己的喜悅。只是院里參加比此次比賽的人都說要出去玩一玩,他也不好拒絕,他是球隊的功臣,不去又不好。這才答應下來,現在躺在床上,想著的等一下上游戲時,不知諾諾會不會在線上。
今天是周六,諾諾在天寒他們比賽完了以後,就回家了。像她們這些乖孩子,回到家肯定會和家人好好的聊天,天寒看看時間,才十點,她們應不會那麼早睡的。雨嫣這幾天一直都在做實驗,跟本就沒有時間出來玩,要不然,得知天寒比賽,肯定會出來看球。
也幸運雨嫣沒有出來,本來天寒有三大美女助陣就讓好多人不滿,要再加上一個最美麗博士生美女也跟著來湊熱鬧,只怕會引起更多人的暗地仇恨。正想著心事,天寒的手機響起,拿起一看,竟是諾諾打來的,不由一陣奇怪,諾諾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