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你已得到了我們給的東西,那麼現在就要完成你的任務了。不要在再搞什麼花樣,我控制不到我的情緒,如果你想在當中弄些小動作的話,給我們發現後,我不懷疑會辣手摧花。」天寒冷冷的警告白衣女子,怕她在傳授阿紫曲子時,弄些小動作。
知道了自己剛才的舉動在幾人面前沒有了任何的好感與信任,白衣女子縱然听到了如此這樣的威脅,除了心中暗惱之余,確也沒辦法。天寒的威脅說不放在眼里,那是假的,她還想多活幾年,更想好好的過著幸福的小日子。
「哼,放心好了,拿得你們東西,就一定會做到最好。」白衣女子哼了一聲,其實她還想再敲,只是看到天寒那沖動的樣,只好做罷。
接下來,白衣女子倒沒有搞小動作,老老實實的彈一曲後,指出彈奏的幾個要點,接著讓阿紫用笛吹一曲,以指出她的不足之處。那知,當阿紫吹一曲時,白衣女子震驚的發現,阿紫的對于音樂的理解與對音韻的把握完全不在她之下,反而是有過之而不及。想找出她的缺點和不足,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臉色蒼白,她不明白,怎麼阿紫的心境與音樂造詣之高會超過自己,太出人意料,太讓人驚呀了。可以說,那個小女生完全不用找自己來進階音樂上的造詣,她所需要地只不過是她下一關任務人的地址和相關地暗號而已。
有些失魂落魄。一剎那,那些高傲的感覺沒了。眼神沒有了之前的輕蔑。如果她知道阿紫並沒有使出她的全部實力,沒有將從「飄渺神曲」里的曲子彈出來,要不然,只怕這個一向自視甚高的白衣長老會嚇得掉在地上。
白衣女子眼神有些交雜,將屬于她的最後一步任務告訴了阿紫,那就下一關地主持人的一些相關信息告訴了阿紫,她的任務就將最後完成。等了數百年的「守候者」將在一段時間里不再出現。阿紫下一關的任務人是身穿紫衣的女子。腰掛一鳳型玉佩,手拿長蕭的女子,身居東海「千思島」。但這個島在東海那個地方,就要自己尋找。白衣女子將將暗號說出來後,一字不差。
這一段,她倒沒有故意說錯地方,也沒有將那一句暗號少說幾個字或是多一個詞。完完全全的把她應該做的都說出來,顯得很有誠意。當她說出暗號時,天寒听了。不由暗笑,這是誰想出地暗號,實在是夠遜的了,也怪不得白衣女子如此的有誠意。
原來。這一暗號是那首著名的漢代樂府民歌,《上邪》。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歌取上一句,「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然後,接下一句「……無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想想,這樣地一首歌,白衣女子會如何。
從這不像暗號的暗號中,天寒想著這其中是不是有著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也是由多少代人傳下來的痴情人兒地心中愛意。不知那個紫衣女子又是傳了多少代,等了多少年。事情到了這樣,應該就此做完結,天寒將帶著阿紫,諾諾離開這個老女人的地方,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確實,這樣白衣女子完全是按著上一代守候者的吩咐傳給天寒,但她還是有些事情沒有跟阿紫說,那就是,她確切的知道白衣女子的住址在那里,見過那個人。但不知這兩人是那一根筋搭錯,相見並不合,可能是兩人的性格都不好,也許本身是白衣女子的心性讓人討厭。
她與紫衣女雖然沒有打起來,但相互地譏笑卻免不了,這些事,白衣女子當然不會跟阿紫說紫衣婦子的性格不好,要想從她那里得到那一關的傳授,除了必須的信物之外,還要幫她尋找一件東西。在找到她時,必須要在一定的時間里找到,要不然的話,五年內卻不會再見一面。
這一件事白衣女子瞞了下來,不過也不能怪她沒有把祖上傳下來的事說完,因為這是紫衣女子她自己決定的事情,與她無關。想及這些,白衣女子暗暗發笑,眼楮中都透出了一種笑意,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弄得一直盯她的天寒不知這個老女人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那麼開心,不會是又想到了什麼陰險的招術了吧。
天寒越想就越起疑心,總覺得這白衣老女人有什麼陰謀,可是一時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至于她最後所說的人和大概方位,想來不會錯。天寒也知道,這老女人不會把紫衣女子的準確所在地說出來,能說出「千思島」已是很不錯了。暗語也不會錯,這些東西她沒必要弄假,最主要的
千思島」到底在那個方位吧。
想不明白,讓天寒的心里就好像給貓搔過一樣,也許是那里太過危險,等阿紫真的找到那個地方後,將會有很大的危險。或是那個紫衣女子也會像她一樣,是一個貪婪之人。嗯,這個理由最接近。
白衣女子看著天寒等人離去,在天寒等人就要走出她的視線時,低聲說出了一句讓她後悔又痛苦的話來,「幾個土包子,兔崽子終于走了。哼,最好那個賤人在去找人時,出海給海怪殺死……」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眼前有一黑景一晃而至,還沒有來得及表示什麼,脖子一痛,然後整個人給提了起來。
耳邊傳來了一陣冷冰冰的聲音,「你這老潑婦。給你點面子還上房掀瓦了。別當自己是個人物,其實你什麼也不是。要不是阿紫之前要從你這完成任務,就憑你剛才問我要東西時,我就可以把你打得半死。要了就要了,這也沒什麼,但你偏偏嘴太臭,惹了不該惹地人,那就要有承受打擊的準備。」
說話地人是天寒。原來,天寒一直都覺得不對,走的時候,一直都在用功于耳听著白衣女子會說些什麼。他知道,只要自己一離開這房子,以白衣女人的性格,一定會自言自語的說一些狠話或是很得意的笑。真給料到了,只是沒想到白衣女子會那麼的低俗,無恥。惡心。
頓時大怒,「凌虛微步」一展,身影只一晃,就來到了白衣女子面前。手一伸,卡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提起來。天寒冷冷地話听進白衣女子的耳里,像一支支冰冷的箭。直插腦中。整個人給提起來,卡住脖子,漸漸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兩手無力的搭在天寒的手上,想把他的手移開,卻顯得那樣的無力。
白衣女子雖然會些武功,可與天寒比起來。實在是相差太遠,又給天寒下手再先,只能苦苦的掙扎。慢慢地,白衣女子覺得不行了,昏迷的感覺正涌上心頭,一剎間,心中的後悔只不必說。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竟是會這一刻失去生命,之前所有的算計都是那樣地可笑。就算她得了一百顆三味回魂丹又如何,人之死,沒人喂她服下,就算是大羅金丹也是一樣的沒用。
就在白衣女子翻著眼楮將昏過去時,天寒松手了,手是松了,可緊接著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白衣女子給強勁的力道給打得飛起,飛出亭外,只是她倒也硬氣,受這一擊,除了哎一聲外,沒有發出慘呼。這也與天寒並沒有用大力有關,只是用拳打了她沒有預防肚子一擊而已。
緊隨著跟上,未能等白衣女子掙扎起來,天寒對著她又一腳。此刻地天寒,跟本就沒有把她當成是一個女子,而是當成一個無恥的流氓在打,下手毫不留情。打這樣的人,不需要客氣,剛才忍下的怒火,終于打到了發泄,只是臉上,依然緊崩著。
為了阿紫,天寒可以說深深的忍下了原來不需忍的氣,終等事完了,本可就此做罷,誰讓對方還不知恥呢。給踢飛的白衣女子才剛下地,天寒就如影隨形地到達了她身邊,再一把的將她提起來,看也不看她的慘樣,對著她的臉,「叭叭叭……」的一連賞了她數記耳光。白如雪的面巾給她從嘴里滲出的血染紅。
「對于無恥之人,我歷來不理對方是男是女,我也沒有迂腐的想法,是敵人,就不需要客氣。敵人沒有男女之分,我也就沒有憐香惜玉之感。你很不走運,遇到我這樣的人,我更很得意的跟你說,我不是一個君子,當然,也不是小人。但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也許有些事,會讓人覺得不好,但對于我來說,只要能對得起自己的心就可以了。你真的很不幸,惹到了我。」
洋洋灑灑的對白衣女子說了一堆看起來的廢話,其實就是為自己接下來的動作打基礎。白衣女子眼睜睜的看著天寒不知用什麼樣的手法,在自己身上一晃,剛才才收起來的十萬兩銀票和只有兩顆三味回魂丹的瓶子掏出來。毫不客氣的,把那十萬兩銀票收回去,再把那三味回魂丹倒出一顆,丟在地上後,把瓶子也收了回去。
這還不算,天寒手一晃,從白衣女子身上模出了一個令牌,一面是如雲身的紋路,一面上書三字,「朝鳳令」。不知是怎麼制成,拿在手是里有一種沉甸甸的感覺,入手有些冰冷。有時候,天寒自認自己就是一個流氓,一個混混。所以他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把這不知有什麼用處的令牌收起來,這是他的戰利品。
看著天寒把自己的那個令牌拿走,白衣女子大急,連忙想搶回來,嘴巴還想說些什麼。可卻給眼明手快的天寒再扇了一巴掌,「靠,是不是想說我是流氓,強盜。不錯,老子就是強盜,咱的了,不服呀。不服
嘛,我就是欺負你。媽的。剛才你不是很威風嗎?地樣子很爽吧,覺得我是鄉巴佬。
可沒想到一轉眼。事情就反了個樣,是不是覺得我們是過河抽橋。我跟你說,我就是過河抽橋了,你又能拿我怎樣。沒那個實力,就不要做出囂張的樣,就你這一點點實力,誰會把你放在眼里。別說是我,我們三個,任何一個都可以滅了你。切,這牌沒收了,就當是剛才對我們無禮地賠償。要是不服的話,我再拿多幾件你的寶貝,我用不著,拿走看著你心痛我也覺得開心。」
天寒的話只氣得白衣女子當場又吐了一大口血,這可是標準的流氓話語呀。比給打在身上還要的慘。史上有書可載,有氣死人之事,本不信,但看現在。自己再听多幾句,重傷之體,肯定會吐血而亡。白衣女子悔不當初,如果之前不是那麼的貪心。那麼地無禮。怎麼會得到這樣的下場,這樣的結局。
現在連自己的東西都給他拿走了,雖然很不願,可也沒辦法。天寒說得確實不錯,他有那個實力搶自己的東西,自己又不能把他怎麼樣呀。唯一能報仇的,就是讓他們這幾人去東海「千思島」找紫衣女子時。在海上給海怪吃了。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那塊令牌給天寒收入懷中,卻又無何奈何,剛才天寒已把歷害跟她說清楚了。
剛才天寒的動作很快,像一陣風一樣,等阿紫和諾諾反應過來時,天寒已說完了剛才地那一頓話。兩個女孩子都沒有料到在轉身後,天寒就跑回去打了那個白衣女子,嚇了一跳。連忙跑到天寒身邊,雖然這個白衣女子很令人反感與討厭,可現在卻給天寒打成這個樣子,讓她們大吃一驚。
天寒不等二女說話,把白衣女子往地上一丟,「滾,要求我現知道你嘴巴那麼臭,小心我連你這個地方都鏟了。別以為我不敢下手,哼,惹火了我,沒有什麼東西是我不敢做的。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守候者而已,有什麼了不起。滅了你,也不過是吐口水的功夫。記住,不要搞小動作,有些人是你惹不起地。」
說完,拉著二女揚場而去。沒有給二女說話的機會,當然,也沒有給小家伙和小雪說話的機會,只要一說話,就肯定是說個不停了。見天寒不想說,諾諾和阿紫也只好把想要說的話吞回去。她們也知道,天寒在回去後必會跟她們講為什麼突然會打這個白衣女子。
果然,在出了藥堂後,天寒就把剛才他听到地話說給了二女听,這下,連阿紫也怒得漲紅了臉,諾諾就更不必說。連說打得好,剛才那些話著實讓她們發怒。看到二女發怒,小家伙和小雪更是就想回去再打白衣女子一頓,要不是天寒及時拉著它們兩個,只怕白衣女子真可能會給小家伙戳出幾個洞來。
本來過了這一關的升級任務,大伙應該比較開心的,可是因為白衣女子的緣故,讓大伙的興致都減下來。顯得並不怎麼開心,連去看西湖的景色也沒興趣,就更別說去錢塘江看江景了。天寒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近黃昏,也該下線,今天是周日,還要回校呢。
「阿紫,諾諾,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然後就回去,好嗎?去吃一吃杭州小吃。嗯,去吃吃東坡肉如何。上次我在京城吃過,味道還可以,不知道杭州做得如何。」天寒說道。
「好呀好呀,去吃東坡肉,去吃東坡肉。偶好久沒有吃過肉了,偶也听說過東坡肉,只是一直都沒有吃過。這次,偶一定要吃過痛快。」這次說話的可不是小家伙,而是小雪,不知幾時它也變得和小家伙這麼般地愛吃。
「雪兒,你說大話。明明上次才和阿紫姐姐在那西湖邊上吃過,還吃了太祖生煎。味道很不錯。」小家伙反駁小雪道。
「偶是說沒有跟天寒哥哥一起吃,偶只不過是少說了幾個字而已。寶寶,你是不是故意針對偶。好久沒有給打了,是不是身子癢了。」小雪惱羞成怒,兩個小爪子握在一起,發出叭叭的聲音。
汗,三人大汗。幾時小雪變得那麼的暴力的,而且,它的對像是小家伙。
「小雪,你不可以這樣對偶,偶只不過是實話實說了幾句。哼,不跟你說,偶要和諾諾姐聊天。」小家伙見到小雪惱羞成怒,連忙打退堂鼓。它最怕就是小雪是趁它不注意用它的絕招迷惑自己做一些身不由已的事,雖然只有那麼一會兒。
可也足以讓小雪把這事當成笑料告訴其它的兄弟姐妹,小家伙又極寵小雪,拿它無可奈何,這造就了小家伙這個老大常常的給小雪「欺負」。
一行三人,帶著四個寵物慢慢的離開城西,往西湖邊找一個特色山莊享受西湖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