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線後,天寒看了一下時間,都已是黃昏,不知不覺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大大的伸個懶腰,然後出到大廳里,舒服的坐在沙發上。感覺著那深陷進去的身子和真皮沙發來來的舒服感,不由感嘆果然有錢就是好,怪不得那麼多人想賺錢,不就是想享受生活嗎?
吃過晚飯後,天寒陪著諾諾在自家的那一個草地上散步,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這可是至理名言呀,深入愛情之中的兩個戀人自是會為自己創造出一個美麗的二人世界。在這里絕對比在海邊要好,沒人打擾,更不會跳出一個流氓之類的渣子讓人煩惱。
兩人漫步于花叢中,最後從地在柔軟的草地上,天寒抱著諾諾,望著遠方的景色,臉上一種滿足感。諾諾望著天邊的那一輪明月,柔柔的月光灑在身上,依著身後的愛人,感覺擁有了整個世界。什麼東西的得失已不在乎,只要能一輩子的和擁著自己的男子生活在一起。直到月不止掛在柳梢頭後,秋蟲開始熱鬧響起時,兩人才慢慢的緩步回到大廳。
兩人很珍惜難得的二人世界,特別昨天晚上,天寒才吻了諾諾,終于把自己的初吻給了心愛的女子,他不想讓別的事情來打擾自己美麗的心情。本來,他想與諾諾交流一下二人的法術和小施一手。只是剛才雨嫣打電話來,說很久沒有見到他們了。原來剛才她打電話到諾諾的寢室,經緋雨說才發現諾諾不在。打手機。也都關機。
這才打電話給天寒,讓他早點回去,那麼久沒有聯系,悶得慌。這話也只有雨嫣才說得出口,誰叫她已呆在實驗實里一個多星期了,十多天沒有出來,老是與那些儀器與研究人員呆在一起。當研究告一段落後。當然覺得悶得慌了,難得出來,就想找幾個人聊聊。
她在學校地朋友,也就是天寒他們幾個了,找人當然是先找諾諾她們幾個女生了。
緋雨的電話,讓天寒苦笑一聲,本想明天早上再回去地,可緋雨找到了,再不回去。以後就有得給她說了。「諾諾,我們回去吧,她們都在等我們呢。本來我還想著去下面的訓練場和你切磋一下的呢,現在沒時間了。以後吧。」
「嗯。那以後吧。本來我也想和我親愛的寒哥哥比試一下呢。」諾諾巧笑嫣然的對著天寒頑皮一笑,如圓月般的美目充滿了的笑意,鼻子微微地皺著,一時間。天寒看痴了。說實話,天寒很喜歡諾諾稱他為寒哥哥,這種帶著濃濃愛意的呢稱,讓他心里面都酥了。
「回去洗一洗,我叫廚房做些特色宵夜帶回去,那個大師付做的小吃不錯。」天寒柔聲說道。
「好的,寒哥哥。」諾諾充天寒微微一笑。回到她的那個小樓。天寒知道女孩子洗澡需要的時間很長的,在他也回房沖洗前,吩咐廚房做一些特色小吃,拿回去好好的與寢室的哥們嘗嘗。寢室那麼多人,就他和肥鴨在廣州,沒能像他倆一樣可以隨時回家吃老媽做地可口飯菜。
現在寢室就他的錢最多,這一點,在寢室中已有了共識,這倒不是平時天寒有多麼的奢侈。而是他用的那個頭盔和他開地車讓寢室的弟兄們看見後,才曉得他是一個資產階級的大地主,所以當天寒有時請眾兄弟吃飯和買些東西回來時,他們也不多說推辭。
不過,他們都比較奇怪的就是,以天寒這樣富有地人,怎麼穿的用的,卻依然是平民的用品。有些還比不上寢室的其他人,就算在平時的交往中,也沒有顯示出他是一個紈褲子弟,更沒有二世祖的傲氣。這與那些開好車,用數百萬頭盔地其他公子哥不同。可他們又怎麼知道,天寒只是在開學前才慢慢的開始有錢的,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會有暴發戶的現像出現。自然就穿得比較樸素和休閑,平易可親。
天寒開著目前心愛的車飛馳在公路上,諾諾一襲長裙坐在旁邊,正滿臉柔情蜜意的把頭靠在天寒的肩膀,臉上的幸福,不論是誰看到,都能知道天寒是她心中的全部。
車開得很快,只有不到一個小時,天寒就再次回到中大,將車停到停車場。將自行車推出來,載著諾諾往她公寓行去。如果不是看著天寒從那輛車走下來,誰會想到,眼前的他會有那麼多錢,可以開得起這車子。諾諾卻不管別人怎麼看,坐在天寒的車後座,抱著天寒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幸福的笑著。
並沒有將諾諾送回公寓,而是直到他們一直都在那里吃飯的「四海樓」,天寒因為要把小吃拿回寢室里去,就讓諾諾先進去,剛才緋雨打電話來,她和雨嫣,丹丹三人已在里面了。這樣倒也好,躲過了別人異樣的眼光。盡管很多人都知道諾諾等幾個美女常常和天寒和肥鴨兩個男生走得很近,但很少有看到某一個美女單獨和某一男子並肩走。
看到諾諾上到二樓,樓下吃飯的眾男生又在輕聲私語了,「啊,來了,來了,真的來了。」
「就說嘛,她們四大美女常常在一起,特別是她們幾個住在一起的,怎麼會不來呢。這不,就來了。」
「嗯,剛才我也是說,肯定是她有事,才會擔擱了……」
「哎,不知道她們四大美女在一起又做什麼呢。好想進到里面看看,那怕讓我端茶倒水也行。」
「切,你做夢吧。想去做服務員,我看你是死了這條心。也不想想,在這里的人不知有多少人打這個主意。只是她們會願意麼。」
「.gt;只要四大美女聚在一起,必定會有那兩個家伙在後面跟班。可今天卻沒有見到。」
「對呀,確實沒有見到。不過,他們不來更好,我看到那兩個家伙就一肚子的火。媽地,他們不知道上輩子敲爛了多少個木魚。能跟在她們身邊。要是換成我就好,我英俊蕭灑,身體健碩。此是他們可比,特別是那個胖子。」一個長得頗有些帥氣身體又修長的家伙自戀說道。
「切……一詞的給了他一個中指,重重的鄙視他。
「今天可能那兩個男的不來了,說真的吧。不管別人長得怎麼樣,反正他們就有本事呆在四大美女身邊,那就是他們本事地表現。況且,
察。他們的還是很要好的朋友,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們交上朋友,利用他們接近美女,這可是一條陽光大道呀。不過。不知道他們是誰,叫什麼名字。」一個學生分析道。
「不會吧,你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要是那個胖子不知什麼名字,還沒有什麼好說。可另一人。你不知道,那就有些奇怪了。最近這幾天,他的名字可謂熱著呢。」
「嘿……嘿。
「知道我們大一新生中,有三個學院聯合舉辦了一個新生才藝大賽吧。」
「知道,知道,可惜我是大三的。加上前幾天有事,有回來。要不然,也去湊一份熱鬧就好了。听說外語學院和藝術學院美女很多,能泡到一個就好了。」此君臉上充滿了羨慕和向往。
「你想都不要想,三院聯辦的大賽,除了這三院外,必須是新生才行,就連大二的都不可以參加。那個老是跟在四大美女身後的兩個男生,其中那個看起來還有些順眼地家伙叫天寒,他在一場球賽上,進了三個球,上演了帽子戲法。這還沒什麼,重要的是,那三個球,進得都是世界波呀。沒說得,現在學校的論壇上有他進球的視頻。可以說,天寒現在熱著呢,多少也是個名人了。听說,校隊也要召他入隊,我更听到一些秘聞,市里地一職業球隊也打算讓他去試訓一下呢。」
這兩人本來是說天寒和肥鴨可能不來,然後他們又如何有機會的事情,說著說著,事情就變了,反而變成了天寒的球迷。確實,天寒的三個進球,讓很多愛好足球地人驚為嘆止,剎間,就讓他多了些推崇者。從頭看了比賽的那個男生,向大三學長仔細的說起了天寒那天比賽的事。
「我覺得那兩個男的肯定會來,每交美女聚會,那次會少得了他們兩個。也不知道他們給什麼鳥屎砸到,得了如此好運,能認識到那麼多絕色美女。我只要一個就可以了,有一個陪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在另一個角落里,有著同學在說道。
「沒錯。他們肯定會來,看著吧。只不過,這次是他們晚來。我敢跟誰打賭,過不了多長時間,那兩個家伙必定會走上二樓。」有好事學生開下了賭檔。
吵鬧中的聲音,諾諾只听到了一部分,心里一陣好笑,心愛的寒原來在這些人心中地印像是這樣的。不知道他曉得自己的印象在學生中會怎麼樣的表情,會不會發怒,會不會哭笑不得呢。諾諾心里一陣好笑,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自己的笑意,只能強忍著,隨著前面帶路的服務員到了雨嫣開好的房間。
當諾諾的身影消失在關上的房門後,一樓大廳的聲量響起,不是在談論著四大美女就是說著天寒和肥鴨兩人是如何有著如此幸運,能陪在美女左右。
回到寢室的天寒沒有听到在「四海樓」里羨慕自己的那一群,把手里的的食盒往桌子上一放,大聲嚷道,「兄弟們,還活著的給我滾起來,吃東西了,好吃的東西,遲點就沒有了。」
周未,這個時候在游戲的人比平時要少。在游戲再如何,也不能一直都在游戲里,還要泡妞呢。十點多。正是眾狼剛回來的時間,寢室里地人正在聊著女人的話題。天寒這樣一嚷。只要在地,沒有上線的家伙,全都跑出來了。
猴急的幾個,更是一下子就把食盒打開,里面精美又美味的小吃頓時誘惑著他們口水往下流。一共四個食盒,每個食盒里有三份小吃。食也算足,足夠寢室的幾個哥們好好的享用到一頓豐美的宵夜。天寒看到肥鴨已穿好了衣服。知道雨嫣肯定已通知了他要去吃東西,可能現在就在等自己吧。
天寒招呼了肥鴨出門,不理會正在大吃地眾位餓狼。這些餓狼們嗷嗷的叫著呆會天寒回來時,再帶多些吃的回來,並說這些吃的一點都不夠。才出門的天寒听到這話,打了個顫,***,那麼多東西都不夠,這些家伙都是飯桶。轉過身子。對著正在大啃呼叫好吃的眾人狠狠的伸出了他堅挺的中指。
路上天寒問肥鴨昨天過得如何時,肥鴨一臉地滿意狀,臉上的笑容有多甜蜜就有甜蜜,就像是偷了油的老鼠一樣。看著那發自內心的諂笑。天寒不由想到,是不是肥鴨這色胚把丹丹給吃了,要不然不會笑成這個樣子。並且,以肥鴨地手段和以往的做法。肯定是吃了。
「怎麼可能,我也想吃,可丹丹不給我吃。你又不知道丹丹可不像其她女孩子,本身會武會法術不說。她還是諾諾的妹妹,要是我用強,我不給諾諾打個半死。那時,你肯定不會幫我。我才不會干那些傻事呢。老大,現在我改過自新了,不會像以前那樣,我會正確的對待我地愛情,這可是一生一世的事,我要好好的享受我真正的愛情。嘿嘿,昨天我親了丹丹的臉,這還是好不容易才讓我親的呢。」
「不會吧,那麼久了,你才親她的臉。就只親臉嗎?」天寒一臉地不可思議,這跟本就不是肥鴨的做風,以他這色棍手手段,怎麼只可親臉。就算他怕,不會真的吃了丹丹,也不可能只親她的臉呀,想不到,想不到。
「別提了,就只親了一下臉,還只是一下子。原想順便親嘴的,那知未果,就連抱都不行,只能牽著她的手。哎,想我肥鴨一代情聖,卻落得如此般下場。」肥鴨一臉的沮喪,唉聲嘆氣。
「靠,你這什麼話,別人听了還以為你給多少只母狗輪過大米樣。不就是只給親一下臉嗎?哼,這也是對你的報應,看你以前老是吹自己是情聖如何如何的,現在卻這樣,實在是夠遜的了。比我還比不上,差差差。」天寒訓了肥鴨一句,然後有些得意洋洋道。昨天晚上,與諾諾接吻,這可是一大進步,當然是心曠神怡說著一些風涼話。
「嘿嘿,老大,難道你和諾諾已經……」肥鴨一臉的賊笑。
「這個,不說,不說,佛曰,不可說。切,你以為我會跟你說嗎?那可是我跟諾諾的事情,不足第三者道,你想打听,就死了這條心吧。不過,我不介意你跟我說說你跟丹丹是如何的親近的。嘿嘿。」天寒很無恥的對肥鴨說。
「靠,你無耳,卑鄙,下流。自己的不說,卻要我說。憑什麼跟你說呀,懶得理你,走
說我認識你。」肥鴨甩開天寒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兩人嘻嘻哈哈的很快就到了四海樓,想著等一下要陪四個女生出來逛,騎車子去,肯定是不可以,只能用自己的二條腿走。當兩人進入四海樓時,就听到了一樓的那些學生一陣的喧嘩,不時的有人在喊著自己猜中了,付錢之類的聲音。
天寒感到有些莫明其妙,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當作什麼也不知道的與肥鴨快速的上到二樓。倆人那里知道,一樓的那些閑得無聊的學生會以他們會不會來四海樓打賭呢。他們為了等二人,一直都沒有走,當然,更多的學生不忿怎麼這兩人又來陪四大美女了。
一進到房間,天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听到了雨嫣不停的說話,也是,她可是有十多天沒有和幾個朋友在一起聊天了,心里當然是癢癢的很。一出來就說個不停,看到天寒和肥鴨進來,更是一陣的大聲說話。
台上已擺滿了吃地東西,也吃了不少。看來,先來的幾個女孩子來了一段時間了。天寒因為剛才地話。特意的看了看司徒丹。發覺天寒在看自己,司徒丹像是似到什麼,臉不由一紅,狠狠的盯了肥鴨一眼,很明顯,她知道天寒為什麼會看自己。這一盯只嚇得肥鴨打了個顫,心里不盡的在埋怨天寒。
「老大。你沒事,干嘛看她。現在好了,丹丹肯定知道我把親她的事說出來了,下次在一起時,肯定會給她訓。哎,慘了,慘了。」
天寒听不到肥鴨的心聲,不過看到肥鴨的樣子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麼,不禁得意地笑了笑。時不時的捉一下肥鴨。生活還是很有生趣的,這樣的事情,多干也不妨,哈哈……
很久沒有那麼齊人做在一起了。特別是雨嫣,更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她在實驗室里,話都不多幾句。實驗室里的人就她年紀最小。很多都是四五十歲的人。可那個項目卻是由她負責,做為一個負責人,帶領著一群年紀比她大的人,想說幾句閑話放松一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雨嫣之所以到廣州的中山大學就讀,不去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這些國內著名地高等學府,除了因為她的家是這里外。還有就是因為中大有著她研究的課題實驗室和設備,中大在這一方面要比北大和清華做得好。理所當然的,就留在了中大,加上她想學習地專業,中大也是在國內有著領先的地位。幾點加在一起,雨嫣就選中了中大,即可以研究又可以上學,一舉多得。
相互打笑間,過了半個小時,天寒看看時間,不知不覺間指向了十一點半,再過半個小時,就要回去。正在這個時候,手機響起,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老爺子打來的電話,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必定是有事情。
「喂,爺爺,那麼晚了,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一定是緊要事吧,要不然你不會在這個時候打來的。嗯……實嗎?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已偶到過他們,會小心地……好的,我小心就是。不過,希望他們不要惹到我們,要不然,可就不是那麼好玩的事。知道了,只要不觸到我的底線就那就辦。不過,爺爺,只怕事情不會像你說的那樣輕松,那些家伙怎麼肯安份守已呢,我們校的那些惡少與他們相勾結,必定會到學校來的。希望他們不要太過份吧,要不然,那就怨得不我了。爺爺,放心好了,我沒事地,肥鴨我會好好的照顧他,行,有事我就打電話給你,就這樣,爺爺再見。」
「老大,是老爺子打電話來了嗎?什麼事呢。」天寒才掛電話,肥鴨就問他。
「嗯,爺爺打來的,他剛剛得到消息,說在北京給驚嚇的家伙到了廣東一帶,有一些已到廣州,並且和廣州的一些勢力合在一起。這些人當中,有好多子弟在大學里面念書,將趁此機會可能會到大學來鬧事。他叫我們小心一點,行事不要太過張揚,免得與別人發生沖突,給人欺負了,他不會幫我。」
「什麼?那些家伙真的來了,來了好來了好,總算可以熱一了。哎,老爺子讓你小心一點,不要太張場,不要給人欺負?我看他真正的意思是說,叫你不要把他們打得太過份,免得死了人老讓他在後面擦。肯定是這樣的,他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實力,你不欺負人就好了,還會給人欺負。哈哈,竟然反過來說,老爺子還真懂說。老大,你怎麼看呢。」肥鴨一聲驚叫,然後調侃道。
「哈哈……聲。點,不讓人給欺負,這話實在是好笑。在這里的人中,也許只有緋雨不是太清楚天寒的實力,但她也知道,天寒是一個高手,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
「別笑了,其實,老爺子的意思是真的讓我們小心一些,不管怎麼說,別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況且我們又不知道他們想要找誰,幾時找。老爺子之所以如此的叮囑我,不是讓我一個人自保,而是叫我有空的時,把那些來鬧事地家伙丟出去。怎麼說,學校也是個學習的地方。
如果只是一般地學校打架什麼的。不需要叫到我。可是這些人不一般,個個都是凶狠的亡命之徒,只怕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有著幾條人命。要是這些人到了學校,只怕真的會把學校弄得烏煙瘴氣,要是發生一些人命或是有女生給欺負這樣的事情,只怕晚上,女生都不敢出來玩了。那時。影響就大了。」
「不會吧,天寒,你可不要在這里故意夸大來嚇唬我,那我以後不是不敢晚上出來玩了。」雨嫣故意夸張的說道。
「嚇唬你干嘛,這是真的。昨天晚上,我和諾諾去虎門海灘玩,一直到凌晨,結果,就有一幫人來找麻煩。以為我們是手無縛雞之力地書生。結果,給我們一頓好打,一問才知道,他們全部都是從北方給趕下來的人。他們那幾個跑到東莞去玩。據他們說,有好多人到了廣州。現在老爺子打電話來,我看十成十是他以前的隊員跟他說起廣州最近的情況,然後老爺子就把這事情拜托我。讓我照看一下學校。」
「為何叫你照看,這些人到廣州來,有警察呢,還說,廣州也有一些武林世家。怎麼樣也輪不到你出頭呀,這些人要是干壞事,政府不出面。說出來都不信。想想
一般的警察不行,還有軍隊,還有一些特別部門的人有些不明白的問,其實她真的很納悶的,要說這事有政府,怎麼也輪不到天寒。
「其實,這事很簡單。這些人當中,有一些本來就是廣東本黑幫地勢力里面地人物,還有一些是世家里面的人,更有一些是高官家族中的人。這些人,盡管大家都知道他們干過什麼,可是沒有證據,拿他們沒辦法。要怎麼捉他,難以奈何呀。再說了,也不是警方和政府里的人就是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害群之馬多著呢。指望他們,還不如靠自己的好。哎,老爺子把我給賣了,得,以後呀,在廣州有什麼事,肯定還會找咱們。不過,付出總會有收獲的,想來,以後辦一些事情,也比較容易。」
天寒嘿嘿一笑,他的意思很明白,現在他可以說是幫了老爺子隊員地一個幫,以後有事要別人幫忙,他也有了一個靠山吧。
「雨嫣,這一段時間,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沒有我們陪著的話,就不要晚上出來。如果你有事,就打電話給我們陪著你。還有,我給你的符要一定要掛在身上,那槍也帶在身上的好,以防萬一。你也順便跟你同學說說,沒事,不要太晚出來,更不要去一些什麼娛樂場所。緋雨,諾諾,你們也去和你們的同學說說,這可不是說笑的。
那一些人都是些,看到美女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段日子能避就避,沒事,我也要到處去看看。老爺子吩咐下來,不敢不從呀,要不然發生什麼事,他又對我一頓好說了。只是這樣,晚上進入游戲地時間就少了,諾諾,你們幾個有空,就上去陪阿紫玩玩,她一個人老是在上面,挺孤單的,明年,就讓她到廣州來念書,這樣,大家也好聚聚。」
一想起阿紫,就想起了那個白衣女子給他暴打一頓的事,原以為,打了她之後。阿紫和諾諾會說他,沒有想到,當出了藥堂,到了西湖邊,首先說話的阿紫就說,「哥哥,打得好,要不是之前你拉著我,我都想打她了。」天寒听了當下有種想倒的感覺,沒想到,白衣女子給阿紫的印像如此的惡劣,連善良的阿紫也看不過眼,就可知,她真是該打。
雨嫣听天寒說得那麼嚴肅,也不敢多說些什麼,當下應下。這可是關乎到身家清白的事,可當不得笑,像上次出去逛街,要不是天寒的到來,只怕身子的清白都給人沾污了,現在想起,雨嫣都覺得後怕。據天寒所說的,有可能到學校來的那些人,可不比那天在街上踫到的混混,而是有著非常本事的人,雖然對上天寒著實弱小,可對上自己,那可就是強大了。
就在天寒他們在相慮著最近如何時,廣州的一處宅子房間里,一中年人正在大發雷霆,大聲的咆哮著,在房里還有五個人正站在房的一則,低著頭,一聲都不敢吭的听著中年人的訓示。有兩人汗水不自然的冒出來也不敢伸手擦一擦。
「你們幾個是怎麼做的,左易,你手下的幾個人到現在不但沒有回來,連信息也沒有一個,到底做些什麼了。一天到晚只懂得去嫖,去喝,去賭。難道你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連這一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一群飯桶。只會吃喝玩樂,卻不會干事,要是壞了我的事,自己想著會怎麼辦吧。
還有簡明你們幾個,老子讓你們帶人去找線索,可給果,卻讓人給趕回來。什麼都沒干成,這事倒也罷了,國家機關不是你們可以對付的。可你帶的人呢,最近干什麼去了。不要以為這里天高皇帝遠的,就可以胡做非為,哼,這里藏龍臥虎,不比北京差。你給我去警告那些外來的家伙,不要把自己當成天老子是第一,自己是第二的模樣,壞我大事。要不然,哼哼……
說著發陣陰陰的笑聲傳出,讓站著的幾人頓時打了個顫,他們都知道中年人為什麼發怒。
左易的幾個手下和請來的數人前些天出去玩,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並且連個消息也沒有。而簡明的手下和請來的人,在廣州的幾個夜總會又鬧事,與別的勢力爭吵,與人大打出手。結果,弄成一死二重傷,這也罷了,可對方死了三人。對方此是善罷之人,放下話來,以後那里見著那里算,不死不休。
中年人得知消息後,大怒,怒不是對方放出的話,而是怒手下的那一群飯桶,除了打架,爭風吃醋外,什麼都不會。對方上頭可是他的一個合作伙伴,手下這樣一鬧,他又得去擦。心情那能好得了,這不,把人叫回來,一頓好訓。
「大哥,我收到消息,在廣州的高校里有線索可能與洛青幫被滅的事有關,並且,據有聞傳說,一開始與渾天幫的黃毛發生沖突的幾個人中,也都是年輕男女,很有可能都是大學生。那個女的很漂亮,個子也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七。如果按著這樣的線索去找,有可能會找得到些東西。」左易微微抬頭,低聲說道。
「真有此事?那你去查一查,要低調行事,不要太過的張揚,引起別人的注意。最近我覺得江湖上並不平靜,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只怕要有大事發生。各個勢力和世家都在引而勢發,似有什麼行動,只不知為何事。你去打听一下,他們到底是為什麼。還有,派人去各個大學查一查,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中年大哥吩咐道。
「是,大哥。」五人都齊聲應道。
這個大哥就是天寒和諾諾在虎門滅了那幾個流氓的組織的老大,那幾個人當中,有幾個是這個組織的成員,有幾個是從外請來的人。可結果卻給天寒和諾諾一鍋端了,雖然請來的這些人不算特別的了不得,但對于這個組織來說,也算是個高手。只是他們所遇的人是高高高高手中的高手。
在同一時間,不只是這個組織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其他原先有著各種安排的人也在做著行動。剎間,廣州江湖風雲突變,暗流涌動。但對于平凡的百姓來說,日子還是一樣的過,還依然是歌舞升平,一片繁華,每天上班下班,白天黑夜,各著各種愛做的事。江湖,離他們遙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