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要呀,不要呀。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嗚嗚嗚……
深夜,在中大的一個陰暗小徑,兩邊樹木遮擋了燈光,五個黑影圍成一團將兩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圍在中間。很明顯的看到那五個黑身材高大,每個都足有一米八,中間縮成一團的女生在他們的圍困下,已泣不成聲。驚恐的表情與顫不成句的聲音中顯示了她們心中的絕望,孤獨,無助與害怕,她們沒有想到在學校里都會遇到這樣的事。
「……不要……不要過來……」另一個女子呼喊道,聲音淒涼而絕望,可聲音卻並不大,也不知道在這個時候,為何她不大聲的喊出來。那麼小聲,難道叫螞蟻來救她們不成。
「哈哈,小美人,喊吧,喊聲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死了這條心吧,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喊,覺得自己很慘,呆會你就會覺得覺得這事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包你欲仙欲死。那時你就會說,要,要,再要。哈哈,放心,我們哥幾個在這里,一定會滿足你們的。」
其中一個男子發出婬笑聲,其他幾個人也付著同要的婬笑聲,獵物越掙扎。他們就越開心。要是如木頭般的隨他們所願,反而失去了意義。
「哈哈。真沒有想到,出來逛逛都會遇到美女,真是不枉此行呀。彬少果然沒有騙我們,嗯,這兩個女地都不錯,看樣子還是處的呢。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了,我可有好些天沒有上過處女了。老大。這兩個給我一個先上。」一個男子說道。
「好,依你。上次是老三和老四撥了頭籌,這次就讓你了。嘿嘿,這只是小事,反正我們要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還怕沒有女人玩嗎?」一個長得還算斯文,但陰狠的男子大笑道。
「你們這些畜生,你們就不怕警察嗎?我一定會把你們告上法庭,把你們全都判去坐牢。畜生。你們都是畜生。」一個女生哭泣著罵圍著自己和朋友的那幾個男子,心里早就把腸子悔青了。為什麼要出去玩那麼晚才回來,為什麼要走這一條捷徑,以為這個時候不會有人。雖然這條路比較黑暗些。偏僻一些,平時也沒有人來。可回去卻比另一條路要快,可就是因為這樣的想法,卻慘遭遇上這樣讓女子感受最大打擊的事。
男子大笑。「想告我們,你怎麼告,找誰去。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找得到人嗎?媽的,臭婊子,敢罵人,看今天晚上是要讓你好好的嘗嘗做女人地味道。嘿嘿,一定會讓你爽的。知道今天一定有艷遇,我們把留影機都帶來了,把我們精彩的過程都拍下來。如果不弄得我們舒服,就把這影片發到學校的論壇上去。讓你們的同學好好的欣賞一下你們的美妙的身材和精彩的表演,相信他們一定很喜歡看地。」手中晃著留影機,好不得意。
「不要,不要呀……好死,一定會沒有好下場的。你們一定會給捉的,會的,會給捉住。只要我大聲喊,校警就會過來,那時,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二女听了頓時肝膽欲裂,如果真如這些男子所說地那樣,那真不如死了的好。只能不停的哭泣和漫罵,盡最大的努力看對方是否可以放過自己。她們已打算好了,只要他們一踫到自己地身體,就咬舌自殺。並不是她們不懂得愛惜生命,只是經過這些人的摧殘,就算活下來,也將受到四周人無形的壓力。更何況,她們也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放過自己,與其給他們沾污,讓他們痛快,還不如自殺好了。
「校警?真是笑話,別說學校那些欺軟怕硬的狗腿子,就是真正的警察來了,我們也將他們放在眼里。哼,來幾個就死幾個。」一個男子一邊說,一邊伸手抓住旁邊的一棵竹子,用力一捏。「波」的一聲,繡子應聲而破。
看到這樣,兩個女人終于絕望了,像這樣地人,怎麼會是一般人,怎麼會怕事,怎麼可是自己哀求就可以放過自己的流氓呢。
「只要你們乖乖的,沒準我們會放過你。如若不然……個老五話還沒說完,背後突然幽幽的听起一道冷冷的聲音。
「如若不然怎樣?」
「誰,是誰。敢架我們黑豹的梁子,給我滾出來。」老五馬上一個轉身,還沒有說話,老大已大聲的呼叫了。
「嘴臭,掌嘴。」聲音還沒有消停,眾人耳里就听到了啪啪的聲音。
只見老大給突然冒出的一個人影連扇了七八記耳光,動作如電,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方已停手,退到一旁。而在退之前,飛起一腳,把給打蒙了的老大一腳就給踢飛。那一腳的力量有多大,只有給踢飛的老大才知道,哼哼連聲,一時都未能爬起來。
突然閃出的黑影不用說就是天寒了,他記得老爺子的吩咐,要出來守夜,一連兩天晚上了,都沒有遇到些什麼東西。今天是第三天晚上,終于給他踫到了,還真有運氣。連續兩個晚上的無聊,像個幽靈般的在校園里竄來竄去的,幸好他耐心足,要不然,早就不耐煩了。但兩天無功而返的怒氣就要發在這些人身上,心里自然是喜滋滋的,肥鴨就慘一些。
他與肥鴨走不同的路線,他晚上沒得睡,怎麼會讓肥鴨好過呢,這兩天肥鴨也與他一樣的在學校里閑逛。不過。肥鴨比他好一點,在昨天晚上時。遇到了一件事,做了一回英雄。也有兩個美媚給調戲讓他救了,不過,調戲她們地人不是什麼校外的混混,而是一些學生流氓,也只不過是圍著兩個女生說一些下流話,還沒有動手。但肥鴨也不說話。對著那三個男生一頓胖揍,
也不回,話也不說,名也不留地揚場而去。
其實肥鴨也郁悶的,憑著他的本事,卻要打這些學校小流氓,不要說是殺雞用牛刀,這簡直就是切豆腐用牛刀了。這些流氓,只要身體長得壯些。膽氣壯些,力氣大點的學生都可以沖上去熱血一番的來個英雄救美,可對于肥鴨來說,實在是丟人的事。再說。他現在有了丹丹,對一般的女生都看不上眼,就算是絕色美女,他也不敢多看。
倒不是司徒丹是一個醋壇子。而是肥鴨累了,當了那麼多年地公子,現在要清心革面,他只想在一個港灣里休息。別的地方,在遠處觀望就可,不想再去參一腳。司徒丹就給了他這樣的感覺,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愛著這個心愛的人。
天寒倒是羨慕肥鴨的,不是羨慕他什麼洗心革面,而是羨慕他昨天竟然會遇到有人調戲學生,小露了一手。剛才正無聊時,就踫到了這檔子事,叫他如何的不興奮。並且,這些人的身手都不會太弱,用手把一繡子生生地捏破,那是什麼力道,這是可以玩玩的人物。
今天晚上晃過這條小徑的外面,突然听到了有人囂張的哈哈大笑,覺得有些問題,閃了過去。卻發現,原來有人想做強暴人地游戲,頓時大怒,他最恨的就是這些仗著有些本事,卻做這樣的事情。媽的,這些人有錢,干嘛不去夜總會,桑拿之類地娛樂場所去找個小姐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卻跑來學校找生生學子做這人神共憤之事,不可恕。
只不過是捏破一棵女敕竹罷了,有什麼好驕傲的,虧那人還自以為是的是的拳打死了一個老虎。不過,這對于一般人來說,已是很嚇人,比起那些跆拳道,空手道的人要歷害多。也許那些人一拳可以把一棵碗大的樹,杯粗竹子踢斷,但學這兩個拳的人萬萬不能把一棵竹子捏爆。沒練過鷹爪之類地手上功夫,那能有這樣的力道。
那個老大給扇的幾記耳光並沒有什麼,充其量最多不就是臉腫而已,傷了他的是天寒的那一腳。天寒踹的那一腳狠呀,因為恨他嘴臭,看他的樣子不順眼,一時氣火。腳上用了上些勁,一股氣順著腳底直接就把他的丹田給毀了。
丹田給毀了的人,可以說這一輩子與武絕緣,就連力也用不上多少兩。況且,天寒並不是把他的丹田給毀了那麼簡單,他還把他的子孫根也毀了,這輩子,他能的機會是微呼其微。嗚呼,這名男子基本上,就這樣毀了。以後再也別想有什麼性生活,就更別提強暴女子這檔事。
所有的事情不過是電光火花之間的事,等其他四個男子回過神來時,天寒已離開原地,站在離他們有兩米多遠的地方,歪著頭看著他們。眼中有說不出的戲弄與輕蔑,眼中全然無視他們的可以殺死人的凌歷目光,看著這些人就好像看一堆的鴨子一樣。
「你是誰,不要遮遮掩掩的,是男子漢就把自己的面目露出來,蒙著臉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像個男人嗎?我看看你是誰,敢惹我們。」老二看到天寒的樣子大怒,制止了其他三人要撲上去的動作,讓老三老五去看還沒有爬起來的老大,自己和老四雙手握拳,運功全身作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問天寒。
雖然不知道老大給踢到在地上有沒有受傷,但就憑對方那突然間出現在打了老大後又詭異的身法時,他就知道對方不簡單。眼前這個蒙面人是誰,為何要蒙面,是怕自己知道他的真面目嗎?還是怕什麼,他的武功有多強。啊,怎麼那麼倒霉,怎麼今天晚上出來找樂子,卻遇到了這事。媽的,能把老大踢倒,就算老大是不及防,對方的實力也不會差。老二腦袋不停的轉著,想要想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沒錯。天寒正蒙著臉,身上穿著一件深色地運動服。夜晚做案的最佳套裝,居家旅行,夜黑風高夜地最好選擇。天寒之所以要蒙著臉,其實不是怕幾個男的,而是怕給那兩個女生看到樣子,對于以後不能低調行事不好。他也懶得用法術給遮掩,用最古老的方法。反而最有效。
「我是誰,不用你們管,現在重要的是,你們跑到學校來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已惹到了我的利益,侵犯了我的地盤。這就是對我地挑釁,那就要付出代價,沉重的代價,是你們付不起的代價。準備好了嗎?」天寒最後一句話,熬有其事的問道。問得眾人有些莫明其妙。
還沒答,天寒已沖過來,照著老二的頭就踢了過去。老二倒也不是一個窩囊廢,反應甚快。也跟著起腳踢過去。兩腿在空中相踫在一起。然後又很快的分開,再纏斗在一起。兩人出招都很快,拳來腿往,轉眼就十多招過去了。老二點便宜都沒有佔著,反而漸落下風,連挨了數下。
在一旁看著的老四才不管什麼江湖規矩,人品等問題,一聲不吭的從旁跳進來,對著天寒就是一個黑虎掏心,不。是黑虎掏背。他打算偷襲,算盤打得好,可怎麼能瞞過天寒。天寒與老二相斗十多招,並不是老二有多歷害,而是天寒存了貓捉老鼠的想法,要不然,只開始地那一腳,就可以讓他的腳斷了,那能讓他在這里蹦。
像是後面有眼般,身子一扭,避過了老四打來的拳頭,右腿玄妙的向後一踢,直奔他胸膛而去。嚇得老四雙手一個交叉,擋住迎而來地腳。一股力道直直的撞過來,把老四震得連推了兩步,雙臂一陣發麻。老四頓時吃了一驚,沒料到蒙面男子那麼歷害,力量那麼足。還以為偷襲可以成功,最不濟也讓對方手忙腳亂。
兩人圍著天寒對攻,十多招過去了,老二和老四發現,兩人打一個,與一對一時一樣,十多招後,兩人還落下于下風。這下,嚇得他們夠嗆,心道,這下遇到了高手。去看倒在地上老大的老三老五,將老
一邊坐著,也圍了上來。老五悲憤喊道,「老二,了。」
「什麼?」听聞此言,和天寒正相斗的老二和老四動作一頓,有些不敢相信。只不過是給對方踹了一腳而已,怎麼就給廢了呢?兩人連忙虛晃一招,跳出戰圈,天寒也沒有攔他們,而是站在一邊悠然自得地看著他們。
原來在地上坐著的兩女,在天寒出現後,就知道自己可能有救了。不管來人的本事如何,最起碼給了她們一個希望,一個可以獲救,保持清白的希望。在老大給一腳踢開,老二與天寒打起來時,她們兩個趁著沒人注意她們時,悄悄的移動一邊。好在她們還不算蠢,並沒有站起來逃跳,而是用蹲的姿勢,慢慢的小步小步移。怕有響聲驚動那幾個人,又將她們捉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移到五六米外,她們就停住了,半藏在一灌木群中,她們並不想走,是怕一起又會驚動到他人。並且,她們看到,後到地那個蒙面人好像很歷害,從一開始一個人到兩個人圍攻他,都好像沒什麼事,他一點都不怕那些人。突然間,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她們的心頭升起,那就是安全感,堅信,這個蒙面男子一定會救得了自己。
老二和老四走到那個老大的身邊,一查看,果然,如老三所說的,老大給廢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練武了,除非有那個高手可以把他毀壞的丹田給修復好。老大也知道了自己的事,正一臉的痛苦的坐在地上。
「老大,怎麼樣了。」緊張的問道。
「幫我把這小子給殺了,去,快去。」老大咬牙切齒臉孔扭曲又痛苦的嘶吼道。
「是,老大,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你等著吧。我們把那小子捉來,由你親手處置。」老二狠聲的道。
當話說完,老二轉過身子,帶著三個兄弟再次將天寒圍起來,這次可不是之前的二人合攻,而是四人,呈包圍狀。看著若無其事的天寒,老二有些奇怪,怎麼這人不逃跑的。難道他真的以為可以對付得了自己四人嗎?承認他的實力不錯,竟連自己與老四合攻都不能佔上風。但現在可是四打一,可就沒有剛才那麼輕松了。
「準備好了嗎?」又是那一句。
四人一听,條件反射般的做好防守招式,剛才就是說完這句話後,就發動攻擊,要不是老二反應過快,就給他打倒了。不過,現在有了四個人,只要他一動,那將受到四人的夾擊,看他有沒有三頭六臂。
一斗在一起,四人就發覺失算了,不只是失算,心里更是震驚無比,心里越打越心驚。天寒一人獨斗四人,與開始一對一的與老二打時一樣,四人合力,竟越打越下風。四人不時的給天寒打一拳,踢一腳。更何怕的是,他們像是給一種說不出的力場給牽扯住,想逃也逃不掉,只能留在那里拼命的攻擊。
不利于四人的情況,連原本躲起來的兩個女生也發現了,有幾次,她們清楚的看到那個蒙面男子一拳打到一個流氓的身上,那個流氓往後退,可又馬上給拉回來。在拉那個人回來時,蒙面男子還可以用腳踢另一個流氓一腳。而那四個流氓卻甚少能打到蒙面男子,他們只懂得不停的揮拳踢腿,嘴里不停的喊著,卻一點用處都沒有。
二個女生此時倒也大膽,當看出那四個人不對時,知道他們輸定,不夠那蒙面人打。看著丹田毀掉,坐在那里正緊張看著斗成一團落下風的弟兄等人,大汗不時的淌下來。兩人相互一看,從對方的眼中看出想要做的事,點點頭。原先的膽協,絕望,無助全都丟在了腦後,心里現在所想的就是要趁他病,拿他命。要好好的報一下剛才差點給污辱的仇,這個時候不報,只怕以後一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會。
果真是女子不能得罪,因為她們報復起來不是十年不晚,而是從早到晚。兩人四處看了看,找到了一根棍子,然後再找到半截板磚。當拿起這校園十大兵器之首的板磚時,兩人突然覺得自己高大起來,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充滿全身。
兩人相依偎慢慢的走到老大跟前,老大正在為幾個弟兄圍攻蒙面人一陣猛攻都未能拿下對方,反而落下風而著急時。突感眼前一暗,抬頭望去,頓時大吃一驚,這兩個騷貨跑來干嘛,還拿著棍子和板磚,她們要干嘛。難道是……
腦前頓時冒出冷汗,難道她們要報仇。要是在天寒踢他一腳之前,別說兩人,就是再多二十個她們這樣的女生,在老大的眼里,也一樣是毫無殺傷力。可現在不同,他移動一體,也覺得劇痛不已,那怕是一個十歲的小丫頭,也能將他一頓好打。就更別說是怒火滔天手拿兵器的復仇女神。
兩個女生也不說話,走到老大面前,瞪著他,半響,雙方都沒有出聲。
動了,拿木棍的那個女生動了。
靜如處子,動如月兌兔。
這樣的形容,當然不是指兩個女生,但如說,烈如火,猛如獸。
她們兩個絕對可以稱得上,只見那個拿木棍的女生鼓起勇氣,對著忍著痛想不停後退的老大,當頭一棒敲下。
接下來,老大只能說慘不忍睹來形容。木棍一棒接一棍沒頭沒腦的打下去,拿著半截板磚的女生也不含糊,先是對著老大的胸口用力的砸下去,然後再撿起,再砸。當拿木棍的女生累了,停下來歇息時。她拿起這如流星錘般的武器對著已滿頭是包,一頭鮮血的老大,再一板磚狠狠的拍下。
老大一聲淒叫,還在嘴里發出,一不做二不休的她,再狠狠的對著老大已給廢了的大腿根部,狠狠的踹下去。
幸好,天寒早有預防,在開打之前,就布下了一個隔音結界。要不然,就老大給打時發出的慘叫聲,全中大的師生都會在睡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