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的國土就像是一鞘子,本來不大,不過在游戲中就變得極大了,當然,形像還是一只鞘子,所不同的是一只胖鞘子,也許,毛毛可以穿得下,怎樣,也不適合鴨鴨或是小家伙。天寒完成了他一到羅馬帝國的第一個願望,那就是用風遁法術聊于空氣中將一個羅馬玩家一棒槌給擊昏,月兌下他的衣服據為已有。
以天寒的本事,月兌這個五十來級玩家的衣服,還真是輕而易舉。他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濫好人,不會月兌了他的衣服後,還好心的留下一些銀兩或是裝備給這個玩家以做補償。他沒有將這家伙身上能拿的裝備都給「竊」來,已很對得起這家伙了。他相信,要是自己給別人打昏,只怕身上能值錢的,全都會給月兌光。將心比心之下,天寒發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好人,是一個拾金不昧的好青年,就算是盜,也一定是個俠盜。入鄉隨俗的找一個名稱的話,那就是好像羅賓漢。
最過份的是,天寒為了怕自己的大名會給打劫的有伙知道,易了容,改了名。聖喬佐治。他不知道這個名字如何,反正也是鬼佬的名字,西方國家的名字,也分不準那個國家和那個國家有什麼分別。隨便起一個就行了,听說這一個聖字,好像很牛,加在名字上,應很能嚇唬一下人。
倒在地上羅馬玩家在醒來後,模看著自己給洗劫。不禁一陣的傷心,一陣風吹過。直剩下地內衣的他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此時已是金秋十月了,羅馬寒冷呀。一想到自己一個五十五級地光明騎士,雖然沒有穿著騎士服,身上只是平常的便服而已。可就這樣的給人偷襲,一點都沒有給自己發覺的敲昏自己,那得要怎麼樣的等級呀,一定是那些高級盜賊做的好事。
一個光明騎士給盜賊打昏。還給扒了衣服,他模著自己後腦腫起的那個大包,不禁悲從痛來,兩眼流下了傷心地眼淚,失聲痛哭。七尺大的漢子,流下了那光榮的馬尿,確在是礙眼得很。好在這個時候,天寒早就不知跑去了那里,要不然。他必定會放聲大笑,一個大男人,不過為了這麼一身衣服,竟然長淚滿襟。還不笑死他。
如果他知道,這名玩家其實才十七歲的話,就不見怪不怪了,經歷過生死。可卻從來沒式過給人剝衣服,在這男子漢的心中,這不疑是一種污辱。這玩家從來就沒有試過這樣的事件,也幸好是沒人發現,也就因為沒人,他才可以痛快的流下痛苦的眼淚。
最讓這玩家郁悶的就是,他他竟然不知道是是誰干地好事。那一個名字。聖喬佐治,沒有一萬都有八千和這個名字差不多,想要知道,無疑是痴人說夢話,他也不敢肯定,打昏自己的就是個高級盜賊。要是盜賊的話,怎麼只扒自己的衣服就做罷了。
正在羅馬城逛悠著地天寒可沒有想到那個玩家的心里想法,他也不會去想,沒人知道他是誰,沒人找得到他。他給自己易了容,這是第二次易容了,參照著那名玩家,將自己的發型,膚色,臉蛋,還有就是眼楮,也用法術稍稍的改變了一下。這時地他,絕對沒人知道,聖喬佐治是天寒,也沒人知道這名為聖喬佐治的玩家會來自九洲大陸。
會飛的貓,會說話的老虎,此時已不再稀奇,像這樣的龐物,西方大陸已出現了很多。他們對于寵物稱之為多少階多少階,以胖胖的的身份,可以算得上是九階了。九階屬于聖獸之類了吧,天寒如是想道。這些與他沒有太大地關系,他到這里來,又不是來打架,而是做生意,觀光旅游,還有就是能不能賺些便宜。
比如發現了某個貴族的墓,某個王子的寶藏,某個先賢的遺物等等。這些他都很有興趣,非常的有興趣,至于打架,能不打就不打,來到這里,人少力量弱,經不起別人一陣猛打。升級打怪拿經驗這些事,他就不打算做了,九洲大陸的怪都打不完,那還要跑到國外來。閑著無聊時順手一做還好,專門來,他不屑而為之。
在羅馬帝國,其實還有很多中國人的,留學生和一些在國外工作的員工,他們在那個國家,只能在那里玩游戲,身在他國,也就只能在異鄉了。原先天寒覺得不會踫到那麼多人,那知道,一到羅馬城,不時的會看到一些黑頭發,黑眼楮,黃皮膚的亞洲人,而這些亞洲人,大部分是中國人。
「早知如何,俺就不要這樣子的易容了。弄了一個羅馬國人的面孔,然後跟別人做生意,拿的東西全都是九洲大陸那邊的東西,只怕更引人注意吧。」天寒站在羅馬城的一處廣場,看著人來人往的玩家,有些自嘲的道。
世界上所有的大城都有城牆,所不同的是,這個城的大小,圍牆有多寬,多長,大高多厚。羅馬城是羅馬帝國的都城,自然是屬于大城市,雖然它的人口比不上京城,但也非常之廣闊。一國之都,那怕這國家比較小,也要顯示出一個國家的威嚴來。
羅馬城的人口有一千五百萬人,這個人口,對于羅馬帝國的人口比例來說,已是非常之多了。意大利並不是所有人都進入到游戲中去。而這一千五百萬人口有數百萬人口是屬于原主民的,在游戲中,沒有一個城市是沒有原主民的,那怕是一個鄉子,也同樣有原主民。其實,鄉村的原主民的比例才高。
這還是天寒第一次見到那麼多的外國人,滿目都是鬼佬,連自己也是鬼佬,對于羅馬玩家來說,他就是一個外國佬:|玩。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要去那里。要如何是好。直接找那些商行,只怕別人不相信。才提出來,就有可能給人趕出來。他也不想一來到羅馬,就想著做生意,他還要去看看,玩玩。
每一個國家都有著它的風俗民情,風俗這東西。其實就是一個莫大地寶藏,仔細的挖掘能挖出不少地財寶,還有,他還要到各個風景優美的城市去看一看。拍一些圖片回去給阿紫她們看看,還看看有什麼特色的小禮物,也要給她們帶點。
市場的考察是很重要的,他不只是要把自己的東西賣給這些外國人,還要把外國玩的特色東西購買,然後高價賣給國內地玩家或是那些原主民。小家伙和胖胖兩個就沒有天寒想得那麼多。它們兩個只想著如何去玩,如何的吃好吃的東西,喝好喝的飲料。兩個一到羅馬城,嘴里就沒有停過。
天寒順手在那個玩家身上模了一百個金幣。這金幣和金子是一樣的,一個金幣一兩。這一百個金幣,可就是一千元人民幣呀。嗯,一百歐元了。(這里的設定是十人民幣對一歐元。十進制好換算)對于這些鬼佬來說,身上有著一百歐元,實在是太少了。
這十個金幣全都給兩個大吃鬼買了東西吃,天寒也就不明白,難道這些寵物也是愛新鮮,介子里的熟食,那麼好味。它們兩個竟然不要,非的要吃那些羅馬城里的小吃不行。靠,天寒郁悶,拿出一個酒壺大大地灌了一口以解泄。五十年的茅台,不錯的酒,他不是不想喝猴兒酒,而是在這個地方,喝那麼好的酒,有種找死地感覺。
猴兒酒,只要一拿出來,那陣陣的酒香,就足以吸引好酒的人,那怕是不喜歡酒,也會給吸引住。那些鬼佬,又有那個不喜歡酒呢。鑒于這個,他連百年老酒也不敢隨便的拿出來。可就這樣,也仍是惹到了些麻煩。
一個在天寒身後走過地黃發藍眼,大概二十四五,一臉清秀的青年突然停下,轉身,鼻子連連的抽動。那樣子,就像是一個狗在聞到了屎一樣,樣子十分的可笑。他慢慢的移動,移到了天寒的身邊,將確切的目光對準備了天寒手中地那個精美瓷器葫蘆形的酒壺。
天寒沒有看到身後有人,但身邊高手的他怎麼可能讓別人近身而不自知。青年還沒有靠近天寒身邊六尺,天寒就突然的轉過身子,一臉戒備的看著眼前不停扇著鼻子的家伙。
「嘿,兄弟,你想干嘛?」初來乍到,天寒不想動刀子,也不知道這里有什麼規矩,更不知道眼前這個人什麼來頭。是不是什麼地頭蛇,或是那一個行會的頭目。做生意,不是打架,能不惹事,就盡量不惹事吧。
好意思。一股香味,忍不住尋找源頭。原來發現,是兄弟你手中那有些奇怪器皿中散發出來的。我敢肯定,那一定是好酒,非常香醇綿長的美酒。絕對是我從來沒有喝過的美酒,只聞香就如此碎人,不知喝上一口又如何。」青年听到天寒的話和看到天寒的動作,連忙止步,臉上推出自人為最動人的微笑,以示自己無害和善良。還一邊拍著天寒的馬屁。
「當然,當然是好酒。這可是來自東方九洲大陸的名酒,茅台酒,听說過茅台吧。喝上一口,那當真是神仙享受。九洲大陸的中國人有這麼一句俗語,叫做,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在狗肉之後,再喝上這八十年的老酒,神仙不要說站不穩,而是不作了。」
一听說是給酒味吸引來的,天寒馬上意識到,這可是一個廣告呀。一個推廣商品的好機會,不趁這個機會打一下廣告,那怎麼對得起這壺酒。
五十年的茅台,一下子,憑空多了三十年,他沒說一百年都算好的了。反正,這些人又沒有喝過真正的茅台,就更別說是五十年以上的了。別說在羅馬,就算是在九洲大陸,大把的玩家沒有喝過五十年以上的茅台了。自然也就分不清五十年和八十年有何不同。
他卻忘了,在游戲中,好酒之人也許沒喝過茅台,可有些人在現實中,這中國名酒,可怎麼會錯過呢。想來,品出五十年和八十年的差距,還是有人的吧,就不知道天寒要怎麼忽悠別人了。
「嘩,九洲大陸,東方那邊的那個大陸來的酒?太好了,怪不得如此美味,原來是那邊的酒。我說兄弟,能得相識便是緣,來給我喝一口如何。」青年人一听酒名為茅台,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是個酒鬼,剛才聞到酒香,就知道這酒是好酒,只沒想到會是中國名酒茅台,听說還是八十年的茅台,心中更癢癢。
天寒有些無恥,不,應是說很有心計。他在說話時,就將葫蘆拿在手里,葫蘆口對著那個羅馬玩家,心里微微的用真氣一逼,一股六炎真氣涌入壺中,酒頓時翻騰,酒香從葫蘆飄出來,隨風而散。頓時,這四飄的酒香灑滿了附近數丈空間。引得路人,都給這酒香吸引過來,
他的話配合著酒香,已活月兌月兌的是一個廣告,一個真實的廣告。未喝,就聞到了酒香,還要數丈空間都有,隨著香味越來越濃,酒香擴散的範圍也越來越大。給香味吸引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不一會,他和那個羅馬玩家身邊就圍上了二十多個人。他倒不怕有人會來打劫,就怕沒人知道。
生意就是如此,自己找上門去和別人找上門來,那價格自然不一樣。
「行,就沖你老兄這一句能得相識便是緣,就給你來一口。你有沒有杯子,我可不能直接讓你喝,誰知道你會不會心起歹意,一大口灌下。你也別怪我有如此想法,酒就不說,就算我這個裝酒的壺子,就十分的珍貴,這可是難得的藝術品。也是東方九洲大陸那里出產的東西,在咱這羅馬帝國可沒幾件。」
兵法有雲,欲擒故縱,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