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只有國人才喜歡熱鬧,喜歡扎堆的,羅馬帝國的玩家也一樣,素質,有時要看是什麼時候。外國玩家很多人都好酒,天寒用內力將酒香逼出去的做法,讓很多好酒的人都圍了過來,就算不喜酒。聞到如此香的味道,都要看一看到底怎麼回事。
有人圍著,還有香味,也許,會是一個很稀奇的裝備也說不定。
天寒拿出一個杯子,左看右看,還是有些不舍得,這個杯子可是景德鎮出的極品杯子,白如玉,似乎就像是透明,這個杯子,就像是一個藝術品。不,就是一個頂尖的藝術品。也看著四周那發出驚嘆的聲音與那狂熱的眼神。天寒突然覺得,自己把這杯子拿出來,是不是錯了,這些人的眼怎麼就像是匹狼。
也顧不上丟面子,天寒將這杯子放回去,換了一厚實一點的陶杯出來。本來,像喝酒,配上杯子,才有意境與品味,但現在也顧不上了。只是讓他喝一杯,也用不上那麼好的杯子。羅馬玩家卡爾托,一看到那個酒杯就喜歡上了,誰知眼前這家伙竟然又收了回去,拿出另一個酒杯。
雖然這個酒杯也不錯,可怎麼比得上原先那個,晶瑩剔透,就好像玉一樣。這可是典型的東方陶瓷精品,他還是懂貨的。不只是他懂貨,圍著的許多人都是懂貨之人,都發出了一聲不自禁的聲音。如此精美地瓷杯。在游戲中,他們根本就沒見過。只有在現實才看得了。就算是在現實中,也沒有近距離如此輕易的看過這樣精美地。
剎間,天寒這個人,在他們眼里變得很神秘。有美酒,還有極品杯子。這個家伙是誰呀,會不會是那個世家子弟,二世祖嗎?穿著上不像。神情也不像,難道他是搶了某個東方人的貨物不成。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堪稱精品的東西。可以肯定,這家伙身上還有著更多的東西。
天寒小心的從葫蘆中倒出茅台酒,當酒暴露在空氣中時,那股芬香更加的怡人,醉人心胃。不要說其他的玩家,就連天寒也覺得奇怪,怎麼這五十年地茅台這麼香。比起在京城時要香多了。難道因為到了不同的地方,這酒也就變香了,是因為環境還是因為空氣或是氣候呢。天寒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這酒比以往好像香了三分,希望這不是幻覺。
數十雙眼楮看著卡爾托,看著他手里的那一杯酒,聞著那酒杯中飄出的酒香。他們都想知道。這酒是不是真像聞起來那麼好喝,是不是金玉內外敗絮其中。看著那眼巴巴的眼光,卡爾托很得意,很自豪。他知道這些人的眼光的含義是什麼,就算這酒不如聞著香,就看這些人的眼光,他也感覺值得。
「怎樣。怎樣?」
「……麼樣了。
「小子,快說,怎樣。你再在那里搞怪的話,就別怪我們這客氣。」
「……眾人殷切的眼光中,卡爾托將手里足有一兩的茅台喝下,閉上眼楮,細細的品味著那醇香。直到有人實在受不了他那個樣子,催促了幾次之後,終于狠狠地說出這麼一句來。
「靠,就這樣?」圍觀者不滿了。
「除了這些話,我已想不出更好的話來形容了。我從來沒有喝過那麼好的酒,嘖嘖,八十年的美酒呀。不管是在游戲里還是在現實中,我都從來沒有喝過年代那麼久遠地酒。比我的年紀還長,不,比我父親的父親的年紀還長。九洲大陸真是神奇,一直想到那邊看看,听說,九洲大陸比現實中的中國還要的神奇。八十年的酒,也不知道現在中國會有多少,也只有在游戲中才有可能存在。不過,這酒真地很好。」
卡爾托只不過是喝了一杯酒罷了,就感慨良多,不過,他的話倒是引起了圍觀的玩家許多的回應。要知道,那怕是在游戲中,能喝得上八十年的極品好酒,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得到。也只有那些有錢人才能得到,而一些極品好酒,就是有錢也喝不到。
比如說這茅台酒,相隔著一個大洋,相隔著一座座有著凶獸的高山,兩個大陸之間,不易得到這樣的好酒。以九洲大陸為例,想得到五十年以上的茅台酒,當真是少之又少,也只有天寒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如此美酒。
早在給卡爾托倒了一杯酒後,天寒就把葫蘆收了起來,他可不是笨蛋,這個時候不會將葫蘆拿在手中。誰會知道有那個家伙在得知酒好後,甘願冒著給打的危險硬搶。看著載來越多的人圍著,天寒突然發覺,這樣其實不好。用那種吸引人的想法,真的不好。以自己的貨物,根本就不需要。直接找上門就好了。
獨家壟斷,就算是找上門去,利潤也絕對不會低。沒人竟爭的生意,還怕什麼。如果他出的價
己心思,那怕對方再買高多少倍也與自己沒關系。己拿出貨樣來,那些大商會,只怕恨不得能將那些貨全部都吞下。再次形成壟斷,那價格將會高得更多。
如果賣給他們是以十倍的賣出,那他們賣出去只怕又會再漲價十倍都有可能。精美,有著巨大價值的九洲大陸的藝術品,每一件都價值菲凡,不怕沒人要。一念及此,天寒就想溜,留在這里,肯定沒好事。也許在這些人當中,已有人在打他的主意。
可惜的是,他在***中間,後面的路全都給堵住了,想走,沒那麼容易。先別說那些沒有喝到酒的玩家,反應過來地卡爾托已緊緊的盯著天寒。怕他一不小心就溜走。這樣地酒,喝一杯都會上癮。就這樣的放走這人,只怕以後都喝不到美酒。
他不知道天寒的酒從那里來,只知道,跟著眼前這人,怎麼也能讓自己喝上幾杯。他不乞求能得多少斤,只要能再喝上幾杯就好。卡爾托很明白自己的身份,要錢沒錢。要地位好像也沒什麼地位。就等級,也就五十七級,好像也算不得什麼高手。只是一個行會里面的一個中隊長罷了,不管怎樣,一定要再喝上一杯,那怕是有金幣買。
「兄弟,你這酒不錯。再給我一杯怎樣,就一杯,不多。就一杯我也覺得夠了。」卡爾托頗有些相求的味道,素不相識的人,給了自己一杯美酒,現在再去問要一杯。似乎有些過了。可上了癮地酒鬼,眼前的美酒,如何會放過。他可不想,就此別過。以後只能在夢里才能回憶起今天的美味。
「這可不行,我就這麼一點,給了你,那我不是沒了。再說了,給了你,那不是給了全部的人。不行,這可不行。萬萬不行,說什麼也不行。」天寒大搖其頭,開玩笑,這里那麼多人看著,就算他好心給這個家伙喝上一杯。那麼多人看著,每人一杯,那還不要了他的老命了。他又不是廣告促銷。用不著每人一杯的給他們喝,再說,酒一倒出來,就會越來越多人給吸引住,他能給多少人。
他是一個商人,又不是宏揚中華酒文化,也不需要宏揚。在這個年代,真正的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你愛來不來。別說是五十年以上的陳酒,就是十年份以上的,現在也沒多少,釀得再多也不夠喝。要不然,也不需要那麼貴,也不需要特供了。世人皆知好酒難得,入喉叫好。卻不知每一份酒所藏下,能上五十年份地,不知經歷多少坎坷。百年陳酒,更是酒中珍品。
天寒曾聞長安有過三百年女兒紅,酒已成膏,取出,指甲大小一點,兌開。極品好酒,只那一點,足以比得上百年女兒紅。可惜,天寒也只听聞這消息,未曾一嘗。頗讓他為之可惜,這等奇珍,能知道已算了不得,就更別說能喝到。據說,這酒膏,給長安的一個王爺收藏,別人想看一眼都不可。
卡爾托看了看周圍那些人的眼神,也知道天寒說的是實話,更知道,這樣地要求真的很過份和讓人為難。可錯過了今天,以後都不知道要去那里找人。他很清楚眼前這人,很明顯,不想與人交往之人,想與他交過朋友,相互的加為好友,好像有些不可能。
羅馬帝國的玩家大多都是顯得比較干脆,在不進行陰謀和詭計時,個個都以紳士為主,講究爽快。那怕是為了表面上,也要維持這種感覺。卡爾托有這樣地想法,倒也不奇怪。人人都有著自由,在沒有征得別人同意,當不能硬逼著要別人同自己交朋友。談得來,看得順眼,自然就能成為朋友,這與中國的那句古話,「能得相識便是緣」有異曲同工之妙。
卡爾托看著四周,心里急速的打著主意,他是鐵了心想要再喝一杯這九洲大陸來的八十年茅台酒,如果可能的話,眼前這位好漢能給自己一斤,那是最好不過了。
「嘿,我說伙計,也給我來一杯吧。」
「對,給我們來一杯。」
「來一杯,最多我付錢。要是每人一杯的話,會讓你損失很大,但我願意付錢,付出足夠要你一杯酒的金幣。很想嘗嘗這東方九洲大陸地名酒,听說了,你這酒是名酒茅台。我喝過,但沒有喝過八十年的茅台。」有一個識貨之人終于說出了一句有人性的話。之前那些無恥之徒竟然想讓天寒每人給他們一杯,當時,天寒就恨不得拿起一錘子一錘就就將他砸死。
丫的,當他是什麼,慈善家呀,他們是受災的群眾。他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可不是紅十字會,更不是那些善長仁翁。看清楚是那個說這樣的話,我記得你,等會你就知錯,看我不敲你一悶棍,老子的名字就不要了。丟在這里。天寒恨恨的想著,反正他現在用的這個名字也是隨手捏來,用不用都沒有什麼關系。
懂貨的那個家伙地提議得到眾多人的響應。他們都不是笨蛋,
看到了天寒假意浮現在臉上地為難之色。圍觀的人的那二十多個。每人一杯,只怕那個葫蘆里的酒一下子都沒有了。不過,他們更加精明的猜測到,那麼大方的給原先那個不認識的家伙一杯酒,可以肯定,他絕對不只有那麼一點。在他地那個空間價指里面,說不定會有一桶。
不。是一壇,中國人裝酒喜歡用壇子裝,而不像西方國家那樣用木桶。問題是要如何的才能知道他確實有,又如可的從他那里要來一杯喝。白要是不可能的,那水果,可以讓你試吃一個,可圍著一圈的人來試吃,卻沒一個人買,就算是上帝。他老人家也會發火。氣得個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一時間,圍著的人都嚷嚷著讓天寒出個價錢,好讓他們品一品這難得的美酒到底是什麼滋味。
一時間群情振奮。好像,真的有很多人想喝這酒,不賣就不給他走一樣。其實,壓根就不是這麼一會事。更多的人是是閑著沒事干,在街上閑逛著,看看那里有熱鬧,就那里湊一湊,逗個樂子。這酒香雖然有,但還沒有達到那一個地步,只是人地一種心理。看看天寒在面對這樣的場面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當然不排除有些人想混水模魚,趁勢打劫,酒是一會事。喝了就沒,他們看中的是那一個葫蘆和之前拿出來地那一個酒杯。
就在天寒一時不知要如何回應這些家伙時,卡爾托臉色動了幾下,很快又恢復原色,眼神似下了一個決定。
「伙計,你這個杯子不錯。不如買給我吧,我出兩個金幣,如何。」卡爾托也不管天寒答不答應,就將懷子放入他的空間介子當中,然後從身上拿出一樣東西。所有的人都以為那是兩枚金幣,可天寒眼尖,發現,卡爾托手里拿的並不是金幣,而是一個金黃色地彈丸,玻璃球大小。
用力往地下一丟,頓時騰起一道黑色的濃煙迅速升起,並且很快的彌漫開一,非常之快。只一轉眼,就已籠罩了方園三丈的空間。誰人都沒想到卡爾托會如此做,他想干什麼,想硬搶嗎?就憑這一道濃煙,搶到了怎麼能跑得了。
他們都猜錯了。
「快跑。」
周圍的人都听到了卡爾托一聲大喊,然後有些人感覺到自己身體給人撞開,一個人形從身邊快速的擠出去。不用說,這人肯定就是那個品嘗了美酒的家伙,卡爾托。只是令他們感到奇怪地是,這些人當中,只感覺到一個人從他們身邊擠過,並沒有第二個人。
從卡爾托的舉動不難猜出,他是想讓那個有茅台酒的家伙跟著他一起跑。怎麼沒反應,他難道沒有領會卡爾托的意思,還留在原地。當有人用風系魔法和光系魔法快速的將黑驅除干淨後,卻驚呀的發現。那個有美酒的玩家不見了,不只是他,就連跟在他身邊的兩個寵物。一貓一虎也都消失得無影蹤。
「人呢,人呢。靠,跑掉了。追,大家追呀。」有人急忙大喊,應者無數,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追什麼,為什麼追。原來,不只是國人才有盲目的心里,很多人都有,一時心急之下,這些人全都忘了,憑什麼去追別人。
在另一條街,天寒正悠閑的帶著小家伙,胖胖逛著,他也不擔心因為小家伙和胖胖的原因給別人認出來。羅馬城那麼大,此時他已離原來的地方有五六條街之遠。那些圍觀自己的人,就算追,在追出幾步之後,就會清醒過來,自會熄火。
在他的身邊,就是那個卡爾托了。
「我說伙計,你太歷害了。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出來以後,還想著會和你一起跑,那知道,你早就在外面等著了。要知道,我的速度和身法非常之快,在人群中一鑽,很難有人能追得上我。可這次,我真的大開眼界了,不只你快,你的這兩只寵物也快。說起來,你這兩個寵物很可愛,連我是男的,都想抱一抱它們,就不要說那些女生了。」卡爾托有關些喋喋不休,「對了,我叫卡爾托,不知伙計你叫什麼?」
「聖喬佐治。」
「嗯,好名字,真的是好名字,萬分的好名字。好久沒有听過這麼好的名字了。」卡爾托馬屁亂拍,只是沒什麼水平。
「那當然,我起的名字,怎麼會不好。」天寒傲然一笑,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對自己這個名字,真的很滿意。其實天寒是懶得再說什麼時候,他一點都不覺得這個名字有什麼好,只是隨手起的,覺得這個聖字好像有些好用罷了。
「伙計,我也不和你講虛的,我能看得出。你身上那八十年的茅台,不止只有這麼一點點。可否賣一壇給我,我想,價格不是太貴的話,我還是買得起的。」卡爾托說出了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