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無第一卻不知道天寒心里也在暗暗的咒罵著,「***,這家伙的箭是有什麼打造的,怎麼這麼硬,還在箭上加附了怪異的真氣。好在老子一直以來拼殺,對不熟悉的對手,就算不是用全力,都用八九分真力去對待。也好在老子小心行事,要不然,還真吃大虧。」
用了八九分星力貫注到「清虛寶劍」當中,以現階段有那樣的箭不能給斬斷的少之又少。他以玄極真氣轉化的星力比起文無第一的心訣要強得多,加上天寒手中的是仙器是當年清虛子行走江湖時的寶劍。將箭當籮卜一樣的切下來,也就沒什麼稀奇了。
可不知實情的文無第一等人可不是這樣想了,他們看到的是文無第一四大弓箭絕技中之一的三十六支箭組成的箭網就給輕松破去,沒有任何的勉強,蒙面人那飄逸的身形,實在令人羨慕與眼紅。更眼紅的是那把長劍,只要眼不瞎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那把劍一定是極品,不,是極品中的極品。他們還沒有見過有那把劍可以輕易的將箭切斷,還要是文無第一手中射出去的箭。
三十六支箭,給天寒毀去的有二十八支,剩下的八支箭有一半給劍背拍飛,還有一半讓劍的劍氣回蕩無力而掉落當場。
看看地下滿都是斷了一半的箭,天寒很得意,他已知道。用弓的那人就是文無第一。一直以來,他都不曉得他用弓那麼強。差點點就比得上自己,江湖上都說文無第一是一個高手,可高到如何,卻沒人知道。現在終于知道了,就只用箭方面,他就是一個高手。
天寒嫌還不夠打擊文無第一或是說故意想挑逗對方,將劍收于身後。伸出一只手,手指勾了勾,示意文無第一再來。如此地輕蔑,頓時讓所有的天下第三地幫眾都大怒,這可是赤果果的挑釁,這是無比的污辱。
呀呀呀聲響起,如果不是文無第一制止了他們,只怕他們全都沖了上去。
文無第一不會讓手下沖上去,對于那個蒙面人的邀戰。他不可退即,盡管不應戰,手下的人也不會說什麼。可他忍不下這口氣,多久了。已沒人敢對自己如此。就算是敵人,在面對自己時,也會用一種尊敬對手的方式與自己交戰。
在文無第一射出那三十六支箭時,小家伙就停止了攻擊。它也想看看天寒是如何的躲過了這可怕地攻擊的。其實,它更想看的是天寒如何的用弓打敗文無第一,它最崇拜,最親的那個人用敵人拿手的絕招將敵人打敗,是一種非常非常痛快和爽的事情。
如果不是天寒吩咐它不能暴露身份,小家伙早就飛出去,給那些個嚷嚷個不停的家伙幾記耳光。讓他們閉嘴,大人說話,小孩子多什麼嘴呀。
文無第一一舉手,示意手下的人不要吵。雖然離得有點遠,天下第三地幫眾還是很快的靜了下來,幫主的權威在這一刻得到顯示。他們知道,幫主要出手了,那可惡的蒙面人竟敢如此大膽,惹惱了文無第一,自然是找死。雖然他剛才露地一手,確實很叫人吃驚,可他還是不是幫主的對手,很久沒有見過幫主出手了,這下,可得要好好的開一開眼界。
就在文無第一將第一支箭放在弦上,準備拉弓,然後再施展他的神手,將放在跟前地兩壺箭能快速拿出時。天寒伸出一只手,搖搖,示意等一等。只見他將手收回去,也同樣的拿出一把弓來。這是「龍牙暗月弓」,弓與弓的對戰,一對一的單挑。天寒覺得,給對方一個尊重,就要用弓來欺負別人。他卻不知道文無第一手中的弓也同樣是一把靈器。
看到天寒蒙面人拿出一把弓手,文無第一冷笑一聲,將拉弓的放下,即然來敵想與自己比試弓箭,自取其辱,就由得他。能在自己如此強的箭技這下,仍想與自己比箭法,那必定是在弓上有著一定地造詣。可他再強,文無第一也不懼,剛才三十六支的箭網給破,不是對方箭法歷害,而是對方的劍強。
哼,剛才只是自己幾大箭技中最差的一個,能擋住一擊,並不代表,余下的絕招,他都能擋住。
可天寒接下來的動作,卻把文無第一氣得要死。他竟然沒有拿出箭來,只是左右低頭找了一下,將那些文無第一射來沒有讓他斬斷的箭撿起來,來當自己的箭。只是完後無損的箭,實在太少,天寒也只撿了八支而已,剩下的不是斷的就是給拍飛得太遠,一時找不著。
靠,這比輕視的污辱還要強,用別人的箭來對付原來的主人,當真可恨。文無第一一把無名之米涌上心頭,幸好,沒有給火氣沖昏了頭腦,只會張弓拉箭就亂來。要知道,絕招在冷靜之下才能發揮更大更強的威力。沖動熱血之下,雖然威力也很大,但會有更多的破綻。
只有幾支箭,自然不能對付文無第一的絕招。天寒雖然自信,但絕不自大,他還沒有狂妄到就用幾支箭就覺得可以能與文無第一對上,從介子里也拿出一壺五十支箭的精鋼箭。說真,天寒還是很佩服文無第一,大幫派就是大幫派,隨便對付一個人,射出的箭都是那麼的好。天寒在撿起文無第一的箭時,就知道這些箭的品質如何了。
他在惡意的想著,要是把這幾支箭收起來,不知道文無第一會不會氣得吐血呢。也罷,
些箭不帶走的話,就把這些回敬給你們吧。那麼好點的裝備跟本就擋不住,就是法術形成的盾,也照樣防不住。
在天寒想著時,文無第一已開始了他的攻擊。一箭一箭。如雨,如電。絲絲僂僂向天寒罩過來。文無第一在江湖上有著極高地聲望,確實是有他獨到之處,並不是浪得虛名。就看他張弓搭箭的速度,就可以知道。一弓三箭並不是他地極限,一弓五箭,連綿不斷。旁人听能听到不時的听到弦響的聲音,就有如鼓點聲。點點催人,急速,連成一片,沒有一絲的空隙。
天寒則有些不慌不忙,悠雅的捏起幾支箭張弓就射。這些動作瀟灑無比,一舉手一股足都透著種飄逸,可偏生速度一點都不比文無第一慢。每一支箭的離弓,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著實讓人郁悶得想嘔血。
這以慢打快的方式,如果沒有實力。沒有絕對地信心,怎敢用自己的性命來決斗。在這一刻,天下第三的那些幫眾才曉得,江湖中並不是他們幫主的箭技是最強的。江湖之大,何處沒有高手呢,藏龍臥虎,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箭手的對決。絕對是精彩的,箭來箭往的,在火光中帶著一道道烏光,劃破夜空,端的是精彩無比。
結果是驚人地,不只是驚人,而是震撼。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箭法。一支一支的箭射出去,每一支箭都射在文無第一射來的箭上。文無第一射了七七四十九支箭,天寒一箭不多一箭不少地還他四十九支。
每支箭,不是金針對麥芒般的正對著箭尖,就是擊中了箭中尾部。正對上箭尖的箭,還因為天寒射的箭材料只是精鋼,不能當時就將文無第一射出地箭當場阻擊下,但也大大的讓箭的沖力得到強力緩擊,最多也就飛行多數丈距離,無奈的落于地上。給擊中中尾部的箭,全都將軌道變向,沒有一支能向天寒正確的射來。
雖然天寒沒有一支箭是射向文無第三和他的手下,可這比用箭射他們更來得讓他臉上無光。要知道,用箭將箭射下來,這比射人要難得多了,更別說文無第一射出地箭,並不是所有的箭都是呈一條直線,有一半以上的箭都在旋轉著,或是用弧線飛行。
天寒看得很準,「龍牙暗月弓」確實比不上文無第一的弓,如果不是天寒將星力加入到箭中,他射出的箭必定會給對方的箭從中一分為二。就算是這樣,天寒射出的精鋼箭很多都給直直的如給刀劈般的成為兩半。還有一些,箭頭都鈍了。
雖說武器比不上,但就實力而言,不得不承認,從現在他們交手的第一回合中,天寒似乎比文無第一高那麼一絲絲。就這麼一絲絲,讓天寒很得意,他確實很得意。眼光銳利的他,看到了文無第一那鐵青色的臉,還有那可以噴得出火的眼楮,怎麼看,他就怎麼的痛快。最好能將那廝氣得一命嗚呼,那就好了。最不濟,也要氣得他半年下不得了床。
在最得意的箭技里,給別人比下去,還要在自己的手下目光中發生,任是那一個幫派的幫主,這樣都會被視之為丟面子。嚴重的丟面子,平常自己在手下都是高高在上的高手,現在這個形象卻崩潰了,還輸給一個不知名,不知面的蒙面人手里。這個打擊,嘖嘖……
天寒將那撿來的幾支箭放進那個還剩一支箭的箭壺中,眼光再掃了一下那些在不遠處的極品箭支,想著,等一下,不管怎麼樣,都將這些箭撿回去。拿到手一掂,他就知道,這些箭的材料非常不錯,比起「裂天墜日弓」的專用箭雖然還差一點,但比起很多用弓的江湖好漢中的箭要好得多。也只有文無第一這個大財主,才會將這些那麼好的箭當作平常用箭。他不要,天寒可就不想浪費。就當是他剛才也射了四十九支箭的一個補充吧。
無恥的人得意的想著,可他的敵人卻不能任由他如此得意的將「戰利品」拿回去。弓再次拉開,即然用箭網不能將天寒射于箭下,那就換別的絕招,用別的箭。有時候,單單用數量並不代表什麼,也許,幾支箭,就能決出勝負,將敵人殺死。
天寒警戒大盛,一股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不及多想,腳微一用力,身子一連三閃,離開原地三丈。速度之快,有如閃電。急切間。連箭壺都沒來得及拿,手里只拿著一支文無第一射來的箭。就在天寒剛剛離開地地方,他只覺得眼前似有一道烏光一閃而逝,不由一驚。
還沒有來得及看這是什麼,耳邊就傳來一聲如哄響。快速的扭頭一看,只見他後面地一塊兩人多高的青色巨石攔腰爆裂開,碎石飛舞。天寒馬上就知道。這必定是剛才飛過的那一縷烏光。是什麼,威力如此巨大,那青石可是十分的堅硬,厚有五尺,就這樣斷裂,得要多大的殺傷力。
從文無第一的姿勢來看,這是他剛才射出的箭,這支箭必定是他地絕招之一,嗯。也許是保留節目,這樣的箭也不多吧。要是他有一兩百支,江湖中的人也不用混了。這樣的箭,陰險。威力強大,配上文無第一的弓與他的本事,想暗殺那一個還不是手到擒來。
「媽的,丫的偷襲。要不是老子有些本事。還不給你干掉。即然你這樣,也就不要怪老子了。嗯,這里不能久留,這可是敵人的地盤,現身與那
挑就犯了一個大錯,再留在這里,就跑不掉了。怎第三還是有很多高手地。寶寶,放火。」
天寒連忙撿討自己的過失,激流勇退,在敵人的地盤上與人單挑是很愚蠢的事情,萬一對手惱羞成怒,不講江湖道義,正在打著,突然一擁而上,來群毆,他又能如何地指責誰。先跑到別人的總部那里殺人放火,對方不管用如何的方法擊殺自己都是正常的。先單挑再群毆,只能說明別人聰明,有智慧罷了。
小家伙早就等著天寒地命令了,幾個絕招一起發動,它在高空中發動這些法術,下面的人很難看到它那小小的身子。小家伙以它的速度,東竄四跑,絕不在一個地方呆太久,以免給一些眼力歷害的人看到。至于那些飛行寵物,這回可怨不得小家伙狠心了,那些想飛起來,都會給它打下去。霸住制空權極其的重要,天寒早早就吩咐過它。
果然如天寒猜想的那樣,文無第一雄才大略,做為一個大幫派地幫主,其心境不是那些小幫派或是幾個伙伴出來闖江湖。一切都要以幫中利益為主,之前他決定有弓戰天寒時,本來就是想偷襲,跟本就沒有想過要與天寒光明一戰。卻沒料給對方破去第一波攻擊,才想著與對方單挑,那料到兩次單挑,都失敗,然後的偷襲,又沒成功。
他心里已沒有了單挑的念頭,在自己的地盤上給敵人弄成這樣子,再讓自己失面子,再單挑贏回來又如何。只有把敵人殺了,才是最好能挽回損失與面子的事,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在天寒叫小家伙放火時,文無第一也跟著下了命令,全力擊殺進犯之敵,不管用什麼手段。並且,查清來人是誰,是那一個幫派之人,查找出後,他們將上門回禮。
當小家伙的閃電,天雷,冰刺雪芒下來之時,那些得了命令的天下第三幫的各大大小小高手都向天寒發出了他們的絕招。在這個時候,上線或是在武漢各地的天下第三幫眾也都往回趕,人數漸漸的增多。
而天寒在讓小家伙出手之際,就已施展開了他的凌虛微步絕頂輕功繞著附近轉起了***,速度之快,讓在場出現了數個人影,這是因為速度和輕為步法神奇所出現的殘影。他這一動,那些向他攻擊的招式全都落空。別人看到他在轉著***,可文無第一卻再次的氣得臉色發青,此時已變黑了。
他清楚的可以看到,天寒是在撿他射出去的箭,就連給他用劍斬斷為兩截的也不放過。他心里很清楚,這些箭是用什麼材料做的,就算是斷了,也是很好的材料,再回爐打造,就算不能恢復原處,也依然比江湖上很多的箭要好得多。最少,就比那蒙面人之前射的箭要好十多倍。
文無第一忍無可忍,從介子里拿出一支箭,一支與從不同的箭,這支箭竟然分三色,銀色,金色與綠色。比起之前用的箭,都要長和大些,一眼看上去,顯得凶氣十足,只看樣子,就知道這箭來歷不凡,從文無第一那慎重與肉痛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十分不想用這箭。
只是給天寒氣得實在是忍無可忍,作為一個箭手。他已犯了大忌。可他沒辦法不沖動,他從來沒見過一個箭法如此高明,行事卻如此無恥的家伙。對方所做地任何一個舉動,都能讓人發火,從開始暗殺天下第三的幫眾開始,一直到挑釁,輕視。到現在地貪得無厭,無一讓人感到氣惱。
他這支箭可不一般,仍是一支「追蹤奪魂三絕箭」,顧名思義,有追蹤字眼,就說明,這玩意真的可以像導彈那樣的追蹤,而奪魂自不必說,三絕。有著三種顏色可能內含著三種歷害的變化。
箭只要對著目標開弓,在接近兩丈,四分之一柱香時間里一直追著,端得歷害無比。現在還沒有那一個人的速度可以比得過開弓之箭。況且。就他手中的弓,還有自身帶的幾個十分強地屬性,之前因為他不知道來敵有多少個,以及明天有一場對他來說比較重要的事情。他不想太過早的用了弓自身帶的絕技。要知道,一天只能用一次,五天用一次。在這樣的條件下,能不用就盡量不用,最好能用他自身的實力將來敵拿下,可誰會想到會如此呢。
可讓文無第一郁悶和怒爆三丈的是,那個可惡的蒙面人。竟然不呆在原地等著他用箭射擊,那怕他像之前那樣的左閃右挪也好呀,箭只要放出去,對準了,不能將對方秒殺也要重創他。媽地,那個鳥人,怎麼跑得那麼快,不時在這個地方就是在那個角落,就不能稍稍停一停麼。只要停那麼一停,給我捉住了機會,就有你好受的。
他是這樣想的,也願意付之于行動,可天寒卻沒有給他機會。如果說,文無第一沒有讓手下的人攻擊,而早早地將「追蹤奪魂三絕箭」拿出來的話,結果早就是另一種。一時的不舍得,一時的心痛,到了現在,卻連用出去地機會都沒有。欲哭無淚。
天寒不是笨蛋,以他的眼力又如何的沒看到文無第一手中那一支箭的怪異之處呢,雖然不知道這箭的威力如何,他可不想去嘗試。能在這個時候拿出來都不會是假貨。利用自己凌虛微步的神奇,不停的換著方位。手中地暗器與摧心寒指不停的發出,黑暗中,這個陰人,實在是太爽了。
以玄極真氣發出的摧心寒指,其威力大得
三丈之內擊中,功力淺一點的,都會免費得到一個洞的幫眾越來越多,天寒不敢近身,他現在並不是天下無敵,就算是天下無敵,給眾多不是弱手的玩家攻擊,也同樣會受傷,會死亡。
他有些羨慕小家伙,在空中,自由自在,時而浮在空中,時而快速的飛到某一處,丟下幾道閃電,然後就跑掉,倒霉地人給劈得打不著北。隨著天寒的到處亂竄,他發現,天下第三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大幫,幫中人才濟濟。之前因為連破文無第一的箭技,還有他殺了那麼多天下第三幫眾,都沒有遭到反擊,多少有些看不起對方,有些輕視天下第三有些浪得虛名。
但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隨著人多,天寒曉得不能再這里呆下去了。他準備用風遁離去,可沒想到,他用風遁,竟然給人用法術識破,確切的說是給擊中,暫時不能用風遁。這一下間,天寒有種五雷頂之感。他與小家伙兩個就敢跑到天下第三幫的總部大鬧,就是因為他有著五行遁術和快速的輕功。
可現在,這里竟然有高人先識破他五行風遁,接著又用了一法寶發出的法術將他的風遁暫時的禁錮,不能用了。雖然時間很短,只有區區的兩柱香功夫,可在這重要關頭,不要說兩柱香,就是一柱香也是嚴重的。
幸好,他還有土遁,可他又發現,文無第一這個家伙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他是一個鳥人。太有財了,財大氣粗的他,竟然投巨資購得玉石在他們部堂最重要的幾處地方建了個陣法,厚土防守大陣。讓他土遁一無所有。
天寒那個郁悶,難道這文無第一真的那麼強,知道有人可以用土遁進來刺殺他不成,竟然可以花重金達千萬的銀子弄這個。天寒不知道,文無第一是真的給人用土遁遁進到總部刺殺與偷听虧,後來無意中做任務得到了一本只有四頁紙的書。書上,只有一個陣法,那就是厚土防守大陣。作用就是防止有人使用土遁,天寒這次是撞上門來了。
如果天寒的五行遁術再強些,這個厚土防守大陣還不能阻止他,無奈他的五行土遁還差些,比起風遁要相差很多。破與阻其實也是相對的,就有如是火與水一樣,水能克火,那也要看量如何,當火大,水小時,就變成了反克。
此刻的天寒那知道其中的奧妙,只知道風遁用不了,土遁無法融于內。要想離開,只有硬闖開一條血路,離開厚土防守大陣的範圍,他才可以逍遙自在。
「媽媽的,要硬拼了。別以為老子真的就給困住了,就憑你們,還不能拿老子如何。幸好,是在晚上來,要是白天就麻煩了。」天寒一邊咒罵一邊躲開如雨般的攻擊,說真,還真僥幸是晚上來。陷入此境,完全都是天寒自找的。要是他不在那里逞能與文無第一來一場騎士般的江湖單挑的話,就沒有了現在的窘境。
將手中的弓換回了「裂天墜日弓」只有這把弓,才能給敵人更強大的打擊,箭,他也換上了寒鐵箭,像玄鐵箭這樣稀少的箭矢,天寒是不會用在這個地方的。但如果文無第一願意獻出他的脖子的話,他不介意送一支玄鐵箭給他。
「禮尚往來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有來有往,這是做人的基本。即然你送了我幾支箭,那,也就請收下我送上的大禮吧。」天寒喊出一句後,也不管別人有沒有听見,快速的對那個不停對著自己發著法術,穿著很騷包的年輕人射出了一箭。
如果不是他身邊的同伴眼明手快,他的喉嚨已多了一個洞。用劍格開天寒的那支箭的那個光頭和尚並不好過,從劍上傳來的力道將他整只手臂都震得發麻,一陣疼痛傳來。原來還想著保存面子握緊手中劍,可到後來,實在撐不住,將劍一丟,虎口上鮮血直流。
「逃得了一箭,還能逃得了我第二箭。」天寒看到首箭沒成功,微微一愣,馬上就射了第二箭,速度之快,那年輕人只能勉強的移了一子,箭將他的右臂整個帶了去,還帶起了一蓬熱血。
天寒滿意的點點頭,他射箭就沒有停下來過,都是一邊閃動身體,一邊射箭,這也才讓文無第一沒有機會放出他的那一支「追蹤奪魂三絕箭」。
「大幫主,吃我一箭。」天寒突然將弓對準文無第一,怒聲喝道,一道如閃電般的箭飛過數十丈距離,飛向文無第一等人所在的地方。文無第一見箭來勢很強,不敢硬擋,他擔心這箭內有乾坤,也心驚于對方箭勢之快,力量很大,用兵器格擋實屬不智。他祭起一個青木盾,想試試這箭的威力如何,也好做一個判斷。
那知,箭就要射中「青木盾」時,卻在盾五尺遠的地方拐了一個彎,向文無第一左手邊七尺遠的一個護法飛去。事出突然,加上箭詭異的變化,讓那護法根本就沒有做出反應,箭已狠狠的扎在了他的喉嚨處。
「哈哈……有箭之術,你還得要好好的學。跟我斗,你還女敕了點。」
囂張的聲音響起。
紅霧飄飄,終有人吐血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