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讓小家伙通知了其他人,在這個時候,不要進來。然後,讓它自己進來,然後,再把舞言這個出工不出力的家伙一腳踢出去。這五天時間里,老舞這個死胖豬,一點力都沒出,雖然也跟著到處看,到處晃悠著。可就沒看它用心過,留得住它的豬,留不住它的心。
即然如此,天寒也就放它走了,反正,找到了陣式,有它無它都差不多。換小家伙進來,就不一樣了,以小家伙的神奇,很多禁制,結界的東西,它都可以莫明其妙的破解得了。舞言一听到它可以走了,頓時精神大振,這五天,它過得可不好呀。
連吃的都不好,雖然喝的酒倒也不錯,可是吃不好,這可是大件事。天寒沒有找到陣式,又怎麼會有心情烤肉給它吃。現在,讓它走,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它寧願出去和胖胖,豬豬聊聊它當年的風光偉跡,聊聊它前遇到的一些開心的事,比如泡泡馬子之類的,都比呆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河空間要強得多。可它卻忘了,就算出到外面,同樣也是暗無天日。
小家伙興沖沖的與舞言交接班,這幾天雖然玩得快樂,可總有一些事情牽掛著。天寒這麼一召喚,它就知道為啥了。原來,山月復里面,有著一個那麼好玩的事情,它沒有加入,怎麼能放得下呢。還是偶寶寶利害,關鍵時。還是少不了偶呀,頗為之自戀的小家伙那滿溢地心情全現在臉上。
如何啟動。也費了幾個人一番心思。當陣法啟動之後,這地下河的所有河道及通空地河,就會形成一個陣式。陣式的威力如何,天寒並不知道,這也是在潭里玩的大伙,不要在這個時候過來,以防給誤傷。
小家伙也有它得意的地方。有些事情,還真少不了它。就如這開啟陣式,天寒,陸易,還有諾諾都試了好幾個辦法都沒用。小家伙直接伸個爪子過去,然後又一段誰也听不懂的,不知那國的語言之後,只見那磨盤大小,刻著幾條線條的石頭白光一閃而逝。
陣式開啟了。幾雙眼楮都緊張地注視著各個洞與水面的變化,注視著這塊石頭有何移動,還注視著周圍的山岩有何不同。是否突在某一山壁會突然的冒出一個洞出來,是否水面會突然的暴漲。要是有山洞出來。會不會從里面跑出一個怪,或是從河里也會冒出怪來。也計,那些鱷魚精,就藏身于此。陣式的開動。其實,就是它們發起進攻的號角。
太多的太多不確定,不得不讓幾人都緊張。他們都將兵器拿出來,稍有些變化,對他們有敵意的,都會引來他們猛烈地攻擊。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陣式開|不恰當。
河水突然變得洶涌,然後,很快就平靜下來,接著,有幾個洞口,似乎會移動。天寒看得真切,河下面,也同樣有著變化,有些石頭突出,有些石頭則收了回去。然後,漸漸的,在肉眼可見地情況下,山岩的光芒變暗了,要不是早早就在洞中掛著會發光的石頭,這里已是漆黑一片了。
這種依然通明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河面上起了薄霧,很稀。在這有限地空間里,很快,薄霧變成了濃霧。原先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石頭,一個個都成了團團朦朦朧朧的光團,整個洞,暗了下來。為防霧將所站立的地方也籠罩,天寒使了一個法術,數道龍卷風憑空出現。在離他有三四丈遠的前面來回的移動,將一些想飄散進來的霧全都吸走,就有如一台吸塵器般。
「天寒,你這個法術不錯呀。小巧,又實用。」陸易眼前一亮,大贊道。
「這小法術沒什麼威力,龍卷風吸力不足,半斤左右重地東西,就不能吸進去了,只能用作于此。打掃一下衛生倒是可以的,我有時打掃院子時,就用它。」天寒貌似自嘲,實則卻自夸。
「陣式已啟動了,現在該如何?」諾諾問。
「啟動了就破唄。為了找這個大陣,我們足足呆在這里五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如果不能將這陣式破解,如何對得起這幾天的努力。就算不能破解,老子用鋤頭挖也要將這陣式挖殘它,我就不信了。」說實話,天寒並不是很有信心,雖說,那個啟動陣式的節點是給用石頭封住了,可做為一個陣,就算沒有啟動,也多少會有一些樣式。
可他們幾
了五天,要不是無意中發現,也不知道還要找多久。這個大陣,不簡單。
「小心一點,這個大陣,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先試一試這陣的威力如何。」天寒將一塊石頭掉進水里,「咚」的一聲,濺起一大堆水花,然後,然後就水沉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現。
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幕,眾人面面相覷。要是陣式沒有開啟之前,這樣是非常之正常的,可陣式開啟之後,還是如此,那就不正常了。
「難道,陣式對河面沒有用處?不如再試試將石頭丟到別的地方看看有何反應。」陸易提議。
「嗒」一塊石頭丟到了二十多丈遠的一空地上,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這下,就奇怪了,幾人都有些想不明白。這陣式算是開啟了呢,還是沒開啟。為何,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會不會是這個陣式對于死物沒反應呢,只有生物或是有著攻擊力量的攻擊,才會令陣式起反應。」諾諾提出了疑問,這很有可能。
「可是我們這里沒有動物呀,河里,就算有魚,這個時候,也捉不了。這也就沒辦法試試是不是對生靈才有反應,嗯,不過可以試一下攻擊。要是攻擊有反應的話,也許,就會像我們所說的那樣。這個陣法,很玄妙。」天寒也有些不確定,這樣的陣式,他沒見過,這主要是洞與河都算是陣式的棋子,與他見識過的擺陣方式很不一樣。
「不如讓偶出去看看,偶不怕。」小家伙突然主動請嬰。
「你行嗎?不好,寶寶,你這個想法不好。這個陣法的威力,咱們都沒有試過,冒然出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誰都不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寶寶,你不許出去。實在不行,咱們,就再把陣式關閉,然後去捉幾條魚,或是捉幾個小鳥回來試試。」天寒先是疑問一句,然後大搖其頭,說什麼都不讓小家伙冒險。
讓小家伙去將陣式停下來,那知,這陣式,開啟得了,卻關不了。也許,關的地方,並不在這里。現在情形,很古怪,如果陣法不開啟,就不能知道是什麼陣,就不能進入到陣中去破解這個陣,不破解這個陣,就不能找到秘洞在那里。
而開啟的陣又太過的詭異,威力如何沒人知道,不敢輕易的以身試法。在場的人,都是知道陣式威力的人,對陣式了解的越深,就越覺得一些大陣的可怕。與那些不知者無胃的玩家相比,他們這可以算得上大師的人物確實是要小心謹慎得多了。
「看來,陣法開啟後,不那麼容易關閉呀。以我的猜測,想要關閉,要比開啟復雜與困難得多。這不僅要進到陣中,還要在陣中找到陣眼才行。唉,寶寶剛才的提議,只怕得要嘗試一下才行了。這也給了我一個教訓,以後得要在介子里弄幾個活的東西在里面,要不然,當有需要時,會因為找不到而壞了大事。」頗有些馬後炮的感覺,更多的是噓唏,人不可能事事都想得那麼周到。
先試著用一塊碗大的石頭,對著河面上用力的砸過去。與之前隨意丟的石頭的力道相差十萬八千里,石頭發出呼嘯的聲音,如果砸到河中,濺起的水花沒十丈也有六丈。就在石頭快要擊到河面時。突然,河面申起一道水柱,如長龍吸水般,卷住了石頭。
一卷一纏再一絞,石頭無聲無息的碎成十數塊,緩緩的落在河里。水柱在玩成任務後,同樣也緩緩的落回河面上。之急速出來的突然,截然兩種不同的速度,更給人一種視角上沖擊。
「嘖嘖嘖。」除了這驚嘆的聲音,幾人都不知道要怎麼說話了。這陣式,果然令人大吃一驚又有些在意料這中。真如天寒所說的那樣,當受到一定力量的攻擊之時,這個陣式就會自動的做出防御。這防御性的攻擊,威力十分之強大,那塊石頭的力量,天寒心里清楚。以他的力量擲出去,沒有八右都有五百。可就這樣子攻擊,竟然像一滴水般的滴入河中,一點聲響都沒有。
再次面面相覷,天寒手一抖,又一塊石頭飛出,他丟的地方是十五丈外的一塊突起如石鐘乳般的石頭。他要看看,在不是河的地面上,陣式的威力會如何。會不會也是那樣的變態,更想探一探,岸上的環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