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都沒听到吧?」天寒頗有些掩耳盜鈴之勢。
「沒,什麼都沒听到。」異口同聲。
「那你們表情怎麼這麼古怪的,為何而笑。你,寶寶,你干嘛也這麼古怪?還有,大白,你看著我干嘛,還歪著頭看,信不信我扁你,去去,一邊去,干活去。」天寒用手將大白伸到眼前顯得有些迷惑的腦袋推到一邊去。這個時候,大白是最好對付的了。
「我什麼都沒做,干嘛要趕我。郁悶。」大白搖搖腦袋咕嘟兩句晃著它那龐大的身體走開。
「天寒哥哥,偶有說錯話咩。你不是學偶一樣的偷懶。」胖胖在這個時候又再加了一句天真而善良的話。
大白那無奈走開的樣子和胖胖的這句話,終于讓一直憋著笑意的幾人都笑了,天寒也笑了。都怪胖胖這個家伙,亂說話。不過,童叟無忌,才讓人忍俊不禁。
「經過我的觀察與查探還有猜測,這在座山月復之中,必定還有著一個我還不知道的空間。這空間,可能就是鱷魚精它們到這里來的秘密。確切的說,我們所看到的,只是用來掩人耳目和讓那些無意中就算到在這里的怪,它們來不及將對方趕走而可以讓外來者看的外圍。
真正的機密,它們隱藏起來了。我們,就要將它們找出來,想想,它們花那大力氣挖出這麼一大的地方。要是沒有一些好東西,我可不信。一想到,我就流口水。」天寒將他猜想都說出來,說地時候,兩眼冒著金光。
不用看天寒的樣子,只听到他地話,就足以讓人流口水了。一听到有好東西,其他幾個男孩子。都一副急色樣,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密洞找出來。個個都敲著周圍的山壁,看看有沒有可能听到異樣。就連墨百子也用它的觸角敲打著,它倒沒有想得到多少好處的想法。
在這里那麼多強者,就算它找到了,也不可能獨吞,也吞不下。只怕有這個想法一出來,就有可能給人亂刀砍死。這里能一挑一能將它打敗或是打個平手的可不少。保守些算起來,只怕有四五個。也許,也許更多。一想到這個數字,再想到對方的人數那麼多。特別是那頭大象,用壓都壓死自己,頓時一慌,敲打的動作快了許多。
「別瞎敲了。你是找不到地,一邊玩去。」天寒這可不是說墨百子,他才懶得去說它呢。他是對胖胖這搗蛋家伙,以前覺得小家伙搗蛋,現在有了一班小弟,開始有了老大的氣勢,不再像以前那樣老是做一些搞笑的事。但它的角色。由胖胖完美的繼承過來,不時的做出一些,讓天寒好氣又好笑的舉動。
胖胖看到大伙都在敲,它也跟著敲,打著一塊石頭,東一下西一下的。這純粹就是搗亂。小家伙就比它專業多了,雖然也同樣是東一下西一下,不過,它會飛,飛得高一些,離地十來丈的地方敲,並且,它還有工具,又拿出一個小錘子來。
不只是它,像豬豬,小雪等都是有工具地,只有胖胖是拿著石頭,也無怪天寒要它到一邊玩去。
「你們不用敲了,要是這樣子都能找出那隱藏著的基地的話,那弄這個的家伙,一點本事都沒有。怎麼能用只敲敲,听回聲有沒有異樣就能發現呢。這可不是房子,牆壁只有一尺厚,這可是山,厚度都有十丈或是幾十丈來計地。你就是打上一年,都發現不了。」
天寒看著都不去找山口,而是對著各洞壁敲個不停的大伙真有些啼笑皆非。
如天寒所說,這樣亂敲亂打,一點發現都沒有,倒是不少的某些惱羞成怒的家伙敲下不少,掉在水里發出地響聲都可以當成是一曲交響曲了。無奈之下的天寒只有將它們全都趕走。它們該干什麼就干去,就算不干,在那里休息也好,就是不許搗亂。這樣的亂打亂敲只會令他的思緒一片的混亂,要找出給隱藏著的陣心,可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的。
洞中地空間大,空氣流通也好。當小家伙,豬豬它們拿出那種只能在地下數十丈才能發光的石頭,將這一大個洞都弄成了白晝時。它們安心的在這里渡假,吃的,喝的,玩水的,反正一點探險的跡象都沒有。看大毛在水下撲騰的樣子,就知道,現在,它對于這樣的旅程很滿意。
「阿紫,你們也去玩吧。這里由哥哥來就可以了,這可是一個細致活,不但要有耐心,還要有這一方面的知識才行,緋雨,丹丹,你們和阿紫一起去和它們玩好了。兩個胖子,你們也滾,不要在這里礙手礙腳的。諾諾,小易子留下來就好了,對了,還有你,老舞。你也留下,你明明懂得,還要裝作不懂的想跑。這可不行,剛才胖胖所說的,故意的裝作不懂偷懶的家伙,說的其實就是你。」
天寒捉壯丁一樣的將很不甘情願的舞言捉來一起研究尋找出隱藏在山石里面的秘洞,阿紫幾個女孩子還有幾個連半桶水都沒有的男生都給他趕到一邊去。他不是不想讓他們干活,那怕是苦力也好。可是,這會兒,連搬石頭的活都沒有,縱然看不懂幾個男的輕松,也只能無奈的將他們都踢走。
其實,這並不是一個很辛苦的活,相反,天寒很願意踫到這些事。踫到一時看不出的陣式,大陣等,更令他有沖勁。要知道,這些大陣,一般可難以踫到。要是隨手都可以破解的陣,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此時,他是一臉的興奮,要是參破解的話,就相當于學會了一個陣法。這也是陸易為什麼也同樣一臉興奮的原因了,不時地走動低低自語。也不知道他說些什麼。只有舞言很是無奈,它根本就不想加入。多學一個陣式,對它也沒有什麼用處。
這是一個艱苦的事情,並沒有天寒想像中地輕松與快捷
五天,天寒他們呆在這個空間里足足的呆了五天。
這五天里,小家伙它們早在第一天,天寒還沒破解,正確的說。還沒有找到門路時,就已開始在山洞里亂竄,去熟悉通向四百八方的各個水道,要是能找到出口自然最好。第二天,找出口的事,有了一點眉目。第三天,經過阿紫帶著它們不懈的努力,終于找到了出口。用笨辦法找到了出口,不過。天寒此時的心思,早就不在如何找到出口上了。
到了這里,不將這個山洞地秘密找出來,那這地下世界就白來了。能刨出這麼一個大洞的巨大工程。天寒是鐵了心的要找出些寶貝出來。別說三天,就是五天,七天,一個月。他也狠了心要泡在這里。
他下了決心,可小家伙它們卻不會老是陪著呆在這里,要是呆在這里一天兩天還沒啥。要是一直呆下去,除了石頭就是水的,有什麼意思。所以,在第四天的時候,它們就回到了墨百子的那個潭中去玩了。墨百子在這里天里。一直都沒有跑,它也沒地方跑。
它上岸的時間,也只不過是幾個時辰而已。上了岸,它能跑到那里去。這個地下河的正確出口,雖然找到,可卻十分的凶險。是小家伙和烏楮子兩個聯手找到地,也只有它們的神通,才能安全的出得了。其它的龐物,如果沒有避水神珠地話,根本就能以出去。
幾道凶險的沖激口,水中布下的陣式,還有水中的陷阱,用龍潭虎穴來形容都不了過。墨百子也死了自己單獨走地心,要是能單獨離開的話,它倒想走。這些天,它也想過了,也想通了。知道天寒他們不會帶著它到地面上的,即然如何,那就看看可不可以到別的地方去。最好能到一個水面大的地方,或是一條大的河流中。
潭,還是太小了。如果連這也不能的話,它也認命了。不過,現在鱷魚精它們走了,那這個地方就屬于它地了。比起以前的的只在潭中的範圍可是大了不少,也算是對自己的一個補償吧。這些天來,它也明白到,那些寵物的頭,就是那只叫寶寶的小貓。
對于小家伙,它是刻意的迎逢,它又發現,對那個叫阿紫的女孩子,寶寶很听她的話。不管是走還是留,最好能得到阿紫姑娘的幾句話,要是這樣的話,那明顯是頭的天寒,也許會考慮一下。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天寒他們找到洞中的秘洞的話,那怕將里面有價值的東西都拿走。可留下來的這個秘洞,他總不能也帶走吧。按他們的意願意,下到這地底世界,只是為了尋找某些東西,找到以後,就會回到地面上。
也許,以後都不再來。要是這樣的話,能把那個秘洞也給自己的話,就好了。
為此,它再將自己藏在另一個洞穴中的珍藏也拿出來,以討後寶寶和阿紫。以求能對天寒時能說上幾句好話。小家伙看到墨百子這個時候,竟然又將好東西拿出來,大為開心,單純的它,可沒有墨百子那麼多的鬼心思。也不可能知道它心里懷著什麼目的,它跟本就沒有想得那麼遠。
就連阿紫也同樣沒有想到,不要說她,其他人也沒有想到。只以為墨百子是不是良心發現,珍寶又拿出來。卻不料,墨百子心中另有打算,想得長遠。不得不說,墨百子的審美水平,實在不怎麼樣,它的愛好也與眾不同。就算這些拿出來的所謂珍藏,對于小家伙和阿紫也沒幾件好東西。倒是讓魅夜草驚呀一番,看來,地下世界與地面的審美水平與價值觀有很多不一樣。
盡管這樣,寶寶還是很開心,老大似的想拍拍墨百子的肩。呃,找了好久,也不知道那一個老是它的肩,只好隨意的拍拍,以示它很開心。
不提小家伙它們在潭里面玩得不亦可乎。在第五天傍晚時,天寒幾個,終于在一個給封起來的洞中找到了開啟之法。陣式,只在在啟動時,才能知道是什麼陣式,才能破解。當沒有啟動時,也就只是平常的東西,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遠不及及動時的,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反正看什麼都不是一回事。幻境多多。
這也就知道了為什麼小家伙它們硬是生生的找到了真正的出口,原來是陣式沒啟動,有的只是一些原先布置好的機關陷阱,還有一些小陣法。與這個大陣相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這個陣式的開啟之地,如果不是天寒因為找不著頭緒惱努之下,拿出青龍偃月刀對著身邊的石頭亂砍發泄的話,也都不可能發現。誰也想不到,這陣式開啟的機關,會在一突起地面的有兩丈多高的石頭上。
天寒一刀將其削去三尺,突然發現了其中有些古怪,似乎,石頭里面有些東西。然後將碎渣清掃後,才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陣式開啟的一個節點。那石頭,是給硬生生的封上去的。原先,雖然也同樣是石頭,但卻沒有那麼大。
要不是天寒發泄般的一砍,那怕他再找五天,五十天,也不可能找到。這根本就不算是機關了。就好像小時候,藏東西,直接挖個洞將東西放進去,再鎮土。不是埋的人,別人,根本就找不到。那怕你就是大宗師級別的陣法大師,也一樣沒用。
「***,終于可找到你了。為了找到你,老子這五天,可謂吃不安,睡也不安。就連身子也沒什麼漱洗,也不知道胡子有沒有長出來。」陸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為了找到打開秘洞的機關,他們幾天真夠累的。
也幸好,堅信,這里肯定有秘洞,他們才會這麼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