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卷
經過幾次的試驗,天寒發現,這些尸毒與妖法,其實並不難解,只是比較麻煩一些罷了。因為手上缺一些藥材和法寶,不能讓他配置出解藥,只能用他的法術進行解毒,這事必讓解毒的時間拉長,也會讓人感到厭煩。就有如,往米里撒了一把沙子,將兩者分開很容易,只要細心一些,有耐性與時間,一粒一粒的撿,自然就可以分開。
天寒此時做的事情,就是在撿沙子或是米,這讓他如何耐得下性子。他此時心里萬分的想念「淨靈清心珠」想著游戲里介子中的那些寶貝,要是真有那麼樣的一個介子,介子里又有那麼多的寶貝,那該多好。
現在只能指望老道快到到來,弄一個什麼解毒神丹的,或是寫幾張符,將丹和符用水調和,再加上他的法力,解這些尸毒,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老道呀老道,你怎麼還沒有來呀,想死你了。天寒心里碎碎念叨著。
有些話,果然是不能說的。
呃,是有些人不能念叨著的。
才說曹操,曹操同學就到了。他跑步的速度,比誰都快,他這紀錄,不管是誰也打破不了。
「師祖,這邊。老大在這里面呢。阿紫,小心一點,進去,可不要到處亂動。得要小心那些尸毒,很歷害的。我都未敢走近,也就老大歷害。一直都在里面解毒,他也不嫌臭。」肥鴨有些討好又獻媚的聲音傳入了天寒地耳朵。
「道長。我在這里。進來吧。」天寒喊了一聲,對于肥鴨的獻媚大是看不爽。卻忘了,他是真圓道長地徒孫,是敬老,阿紫是他師姐,是愛幼。這是應該的,也是發自內心的,只是語氣比起以前。語音下降很多度,多少讓有天寒听慣了肥鴨以前的聲音有些不慣。
話音剛落,老道那如街頭賣大力丸的身形出現在房子里,他身後跟著幾個人。阿紫就在他身邊,落後半步,肥鴨則在老道的另一邊。在肥鴨身邊的則是陸易,四人後面,則是陸易家地族人,都是些長輩。不知是肥鴨向他們說。老道不喜虛禮還是他們久走江湖,是個人精,明白到老道不喜歡那些面子上的事。
或是說,他們知道。以他們的江湖地位,與這位老道相比,相差甚遠,自不想跟得太近。不過。從他們的臉上,看不到一點不滿意,不耐。相反,他們臉上都有一種喜悅與如釋重負的表情。
想來,他們多少都知道一點老道在江湖上的名聲,知道這下陸易家救了。這可是真正的隱士高人,一般人。不要說他們家族,就是再大的家族,想見到他老人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老道地名號,他們也只是听祖輩那里傳下來,都成為傳說了。也不知道自家小易子,是如何認得這尊大神。
「呵呵,小天,有你在,我放心呀。事情怎麼樣,嚴重麼?」說實話,老道要不是阿紫在旁邊不停的磨著,撒嬌的拖著他的手,還不時地想要撥他本來就不多的山羊胡,他可不想過來。對于阿紫,老道寵溺得很,比起清風明月兩個小道童,要歡喜得多。
這除了他門下,就沒女孩子外,還有就是阿紫確實嬌憨可愛,聰明,會說話。只要不在線上時,就將老道哄得整天笑哈哈。老道數百年的人生經驗,自然能一眼就看出,阿紫是真心誠意,還是只為了哄他學些本事,要些寶貝。
阿紫則甜甜的叫了聲,「哥哥。」
雖然在游戲是天天見,可在現實中,阿紫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著阿紫了。上次見,還是救她地時候。現實見著與游戲中相處,在阿紫心中,總是有些不一樣的,怎麼說,游戲都是虛的。那怕,游戲中的人物,不管從那一個角度看,都是一個真實的人,可心里終究沒有與現實中相見來得真實。
「阿紫,你也來了。哈哈,道長,我剛才還在念叨著你,想著你幾時會來呢。只要你一來,事情就好辦了。我記得,你那里可是有幾樣法寶,再弄幾顆靈丹來,就能解得了這些毒。其實,這些尸毒並沒什麼了不起,要是我來解的話,只是有些麻煩罷了。」
天寒對于老道的到來,感到十分地高興。卻不知,他幾句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話,對于站在老道身後的陸家等人來說,是如何的震憾與驚喜。他們束手無措,無能為力的尸毒,在這個少年眼里,只是有些麻煩而已。
這是真話,還是吹牛?
陸家的人無從得知,他們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希望,真如這少年所說的那樣。這尸毒真的沒什麼緊要,要解開,只不過是有些麻煩而已。在他們的心里,多少已有些相信。老道的名號,在很久以前就名振江湖的一個前輩,能跟他拉上關系的,還讓他這樣打招
必定是有兩下子。
這下放心了,放心了。如果說天寒和肥鴨之前的到來,是因為陸易的關系,死馬當活馬醫,能有一分希望都不放棄的話。那現在,真真實實的感覺,小易的朋友,是有真本事的人。最少,他能與真圓道長以這種輕松的語氣說話,這就是實力的一種體現。
「哦,那麼簡單?可肥鴨怎麼卻說很嚴重呢。我看看。」老道听了,一愣,剛才一路上,肥鴨將事情說得非常之嚴重。還說天寒都有些措手無策,怎麼這一見面,天寒說的就不一樣。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寶貝徒孫什麼都不懂,對于解毒那里知道。我讓他好好的修練,他老是推托。道長,我看,你得要好好的修理他才行,要不然,出去行走江湖,還不把你的臉給丟得一干二淨了。」天寒這開玩笑的話,他開得可輕松。肥鴨在一旁听了,臉色卻一變,心里暗道,老大,你要不要如此,這下慘了,又要受罪。
可沒料到,真圓道長笑眯眯的,「呵呵,這就要看你了。有你在,我面子丟沒啥緊要,反正我就是一個江湖賣大力丸的。倒是他經常跟著你,是你兄弟,沒面子,也是你沒面子。跟我可沒多大關系了。嘿嘿。」
天寒一听,郁悶,「道長,你狠。那有你這樣教弟子的。自己不多管,卻將他丟給我。靠,肥鴨,回去你有罪受了,為了不讓你丟我的臉,哼哼,我要對你進行特訓。」
這廂老少二人的打趣,卻讓陸家的人听得一頭霧水。一時間弄不明白他們之間是什麼關系,怎麼真圓仙長的徒孫他自己不教,卻讓那名叫天寒的少年人來教呢。好像,他才是師父一樣。真圓仙長,似乎很放心得下。
打趣只進行了一會,連肥鴨伸辨的機會都沒有給。天寒給了阿紫一個笑容,因還戴著防化手套,沒有與她多接觸。接著給陸易一個放心的眼神,就帶著老道到了傷勢最嚴重的那個傷者走去。現在老道來了,那就抓緊時間,寒暄以後有的是時候。現在早一點讓也們解除尸毒,就讓他們少受一些痛苦。
其他人沒有跟著去,他們也幫不上忙。跟著也只會打擾到救人,對于天寒和老道這種態度,他們從心底里感到高興。老道剛才自嘲自己是賣大力丸的,他們可不敢這樣認為。老道的真假,他們還是看得出來的。
一老一少,在幾個不同傷勢的傷者身邊轉悠著,不時的用手中的針刺探,並不時的低語交談。那專注的神情,並沒有因為兩人的相貌而感到可笑。修養室很靜,除了他們不時的聲音和一些傷者忍耐不住的申吟聲外。再沒有一絲的聲音,十多人站在門一則,靜靜的注視著著他們,都在等待著。
良久,兩人似乎已做出了決定。老道從道袍里拿出一玉瓶,只有兩個手指大小。然後,再拿出一個葫蘆,也不知道他懷里怎麼放得下這麼多一個大東西,心中更是震憾,大法力者果然了不起。陸易更是兩眼發值,這不就是游戲中的存貯法寶嗎。只有知道內情的幾個人清楚,老道這是從懷里的「乾坤袋」里取出的東西。
再從懷里拿出一個玉碗,從葫蘆里傳出淡青色,散發著清香的液體。不知是何物,老倒從玉瓶中倒出兩顆綠色的丹丸。放入碗中,再拿出一張黃符,一晃,無火自燃。灰落入碗中,天寒已將手套月兌下。雙手一連結了數個法印,憑空而立。
一聲輕喝,幾個法印落入碗中。要不是看到天寒那有如游戲中可以施展出來的法印極度震憾人。只怕旁人看了,就有如看電視的那些茅山道士在做法,所不同的是,沒有擺香台,沒有燃香燭,沒有桃木劍,也沒有八卦鏡。
取了針,一抖,將碗中的東西都攪拌好。遠遠看去,陸易他們只看到天寒手持著針放在碗中,卻不知道,他運用法力通過針注入到這解毒液中。
「道長,好了。你持還需要什麼嗎?」天寒問老道。
「你說好那就好了,這刻,你是主治大夫嘛。呵呵,小天,沒想到你對解這尸毒還真有一套,要是換作是我的話,還沒你這麼簡單呢。哎,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呀。小天,你很了不起。」
「道長說笑了,我比你,還差得遠。你可不要就此袖手呀,要不然,我可要鄙視你。好了,你們來幾個人,將這碗液體,讓那些中了尸毒的人喝下一半,剩下一半,用來清理他們的傷口。不用太多,只要擦到就可以了。」最後一句,卻是對著陸家的那些護理人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