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卷gt;
兩人自信的表情感染了在場的人,天寒淡淡的語氣,很堅定,也很隨意。就好像那些傷重人士並不是中了尸毒,只是幾個得了感冒的人,然後服下一包退熱散,就能藥到熱退。解決了中尸毒的傷員後,他們接著要救治的就是那些中了妖法的人。
其實,這些中了妖法的人比中了尸毒的人還要的嚴重。中了尸毒,最後不過是因為尸毒發作而亡,只有兩三天就死去,痛得快也去得快。可中了這些妖法的人,卻不一樣了,表面上看,似乎傷不重,可當三兩天後,卻能讓傷者痛苦不甚,痛不欲生,那種死去活來的痛,絕難忍受。
而最可惡的就是,這傷是痛在體內,而體外,卻令人有一種傷不重,可以有法子治愈的希望,卻不知,這只是一種表面現象,如果救治不得法,會一直維持如此,但傷者卻會更痛苦。這是一種很歹毒的妖法,它毒是毒,但只要對癥下藥,也不是不可解。
對于兩大高手來說,這妖法,不屑一顧,剛才對于尸毒,還因為是有些是毒,而讓他們要進行研究,可這是妖法,那就簡單了。盡管,有一個某人是偽高手,可也禁不住他修行的心法實在太過的高深神奧。
真圓老道讓天寒去解除這些傷者的妖法,年輕人嘛,出風頭的事就讓他去了,他老了。江湖地位又高,不需要靠這個賺取別人的贊嘆。再說。一個江湖前輩,那有這麼輕易出手地,要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老道雖然是修道有成,可怎麼說,也是一個人。
天寒從老道那里接過一疊符紙,這東西。天寒還真很少。上次到雲南時,老道身上也沒有帶多少,只隨意地給了他二十來張。這可不是一般的符紙,與一些道觀中的黃符可不樣,這可不是廣州三元宮里面那些黃紙可以相比。這次,老道特意的將一些符紙給他帶來,用這些符紙畫的符,威力將大得多,而可顯示出來的作用也大得多。
不會法術。不精于法術,修為不深的修道之人,是難以發現得了這其中地不同之處,要知道。這不只是法術威力的大小,更精妙的地方,只有修為高深者才能理解。天寒收起那一疊符紙,只留一張在手上。
他畫符與從很小就從小說或是影視作品看到的那些道士畫的符不一樣。他並沒有拿出毛筆。朱砂或是用血畫在符上。而是雙手連動,一邊結了數個法印。將手中的符紙一拋,飄在空中,手指一指,那些憑空而立的符全部都印在了符紙上,在印上的那一剎那,整張紙都散發出陣陣金光。
這樣的景象。除了真圓老道多外,其他人都驚呆了,這樣畫符,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就連在游戲中,天寒都沒有這樣畫過符。游戲中地符,都是用上好竹子和極品毫毛沾著極品朱砂所書。現實中這一幕,真有如看電影般的神奇。
天寒手指再一動,散發著金色的符紙,猛的發出一才並不耀眼地光芒。當光芒散去後,符紙已化為灰燼。這與之前老道做的,符紙憑空而燃,燒成灰燼相差很大。化為灰燼的符紙並沒有掉下來,也沒有散去,依然還帶著淡淡的金光。
只見他用手指一連劃了幾個符號,灰燼畫為一條線,如有人牽引般,直直地落入老道取出的另一個玉碗之中。碗中只有黃符化為的灰燼,另無他物。天寒雙手扶著碗邊,一運勁,一道微微的白光從接觸地方亮起。
三十秒,天寒將手拿開。將玉碗遞給一個護理人員。說,「取無根水半碗,與灰燼攪拌,再將這靈丹放入。一個小時之後,讓他們服下,三個小時,他們所中妖法盡去。要小心一些,這個時候,他們可能會大吐一堆的污穢東西出來。吐出來的東西,得要小心處理,最好用猛火高溫燒去。對了,你們這里有無根水吧?」
「有,有,無根水我們常年都備有。每次下雨天,都會存著無根水,以備不時之用。前天,西安還下了一場短時小雨。兩天的無根水可用得?」陸易連忙回答,他擔心不是當天地無根水,讓藥效無法發揮作用。
「無妨,只要沒有污染,十天都可以。看你們都知道無根水的用處,必定會很好的保管的。去吧,快點去。」天寒擺擺手,讓那護理人員快去辦,「小易子,好了,你們這里的傷員,很快就能恢復了。也不用擔心這段時間會發作,剛才我已用針在他們身上下了些法術,一天之內,都不會發作,你就
了。」
「道長,你看我診斷得如何?沒丟你老人家的臉吧。」天寒笑嘻嘻的問老道,一點都不把這次的救治放在心上,也沒當陸家人听到這個消息後那狂喜的表情。對于天寒來說,他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幫兄弟的。而不是為了得到他們的感謝,特別是對于自己來說,並不是一件很了不得,要付出些什麼代價的事。
「好,很好,比我想像的好。你這小鬼,你丟不丟臉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又不是我門下弟子。難道說,你想入我門中。那好呀,我可是歡迎得緊。」老道嘿嘿連笑。
「入你門下,老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好了。像我這麼樣的絕頂天才,當然是開宗立派的說。再說了,我送了兩個雖然比我差些,但同樣是天才的人到你門下。你還想怎麼樣,不要不知足。」天寒同樣也嘿嘿一笑,一點都不在意老道的取笑。自從和老道熟悉以後,才發現,老道也是一個性情中人。以前初見他時的那種嚴肅與長輩的面孔,其實是擺出來騙人的。
時間長了,就發生,他其實童心很大,說不上老頑童,但絕對不會像肥鴨爺爺那樣。連肥鴨有時候都可以跟真圓老道嘻笑幾句,就自不用說天寒了。阿紫和老道那更是沒大沒小的,老道把阿紫當成了寶。這孩子雖然也是他徒孫,可卻是沒有師父的,只有師祖。這中間那一輩,可是憑空就生了出來。
從這也可以看出,老道不是一個迂腐之人。心之所欲,隨性也。反正,他們這一派,他最大,輩分之大,讓天寒想不到。別看肥鴨和阿紫叫他為師祖,但就他們兩個小屁孩,才剛入門,按輩份,有些四五十歲的道士,還得叫他們做師叔祖。
天寒知道時,愣了半響,然後才吐出一句話。「這事整得,叫啥事呀。」
他和老道笑哈哈的,弄得陸易他們家族的人越發弄不懂天寒和真圓道長之間的關系,這太復雜了。按說,天寒與肥鴨還有阿紫兩人是同輩,還是兄弟,兄妹關系。見老道,應執弟子禮,可他與老道的對話,仿佛,兩人又是同輩般。真讓人模不著頭腦,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如何的稱呼天寒。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天寒是一個高手,還是他們族的大恩人。至于他們之間的關系,就由得他們好了,他們就不湊合了,就是想湊,也沒這個資格……
陸家的家長將他們四個貴賓請到了大廳,用最高規格宴請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請求他們幫忙。能解得了毒,那麼,他們也有這個能力解決得了接下來,僵尸王與那些妖怪的再次來犯。陸易偷偷的跟他說了,他的這個哥們的本事,到底有多高他不知道,但絕對是高深莫測,是有大本事之人。
對于孫兒小易的這番話,陸家長深有感觸,點頭稱是。不能因為對方年紀小,就看低了對方。能與真圓道長如此隨意的人,沒準是那個仙長的隔世徒弟。陸家長這個猜測,還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小易子接著說,天寒是想過來幫他的,不需要他們大張期鼓的歡迎,他也怕自己修為低,特意的將那道長請了過來。當然,順便讓兩個徒孫見識見識的事,天寒沒說,老道也沒說。陸易有沒有猜,誰也不知道。
雖說天寒不想自己等人給人推到一個很高的位置上,他不想如此。會渾身不自在,很不舒服。只是救了那麼多人,陸家的人再怎麼樣,都要好好的感謝一番。後天,也許就是明天,可能又會發生一場大戰。不管是天寒是否要求,他們都需要做到一個主人應做的本份。
「陸老爺子,你放心好了。我們在,決不會再讓前幾天發生的事再次發生。說真,學藝那麼久,還真沒有好好的打一次。在雲南那次不算,那都不算是法術對戰。這次,嘿嘿,一劍在手,天下我有。道長,這次,你就給我們在後面壓鎮好了。看我歷害,還是你兩個關門弟子歷害。」
天寒純粹的欺負肥鴨和阿紫,就他們兩個,才學藝半年都不到的人,那能上得了場。真圓老道讓他們來,就是想讓他們見識一番而已。天寒這話,只氣得老道胡子直翹。阿紫更是不依,用手指不停的戳著天寒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