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還讓不讓人活呀,還有沒有天理呀。」
終于,從煙幕中傳來了一聲驚天怒喝,對像卻不再是天寒,而是對著那個天。他們覺得,今天的運氣不在他們這邊,如果不是他們的動靜讓小家伙听到。調集了天地元氣狠狠的那一擊,他們不會跑出來。也因為他們覺得那一擊,他們都覺得不可能擋得住,才出來的。
確實,那一道閃電真的不是他們能擋得住。那可是小家伙調了最少有十息的時間,才劈下來的閃電,又此時他們能擋得了。也就因為這樣,接下來的事情,就向著他們想像不到的方向發展。他們的實力還沒有完全的發揮出來,就給打得個落花流水。
公正一點的說,他們的實力,遠遠比他們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要高得多。現在他們最多也就發揮了六成而已。他們最大的力量不在于他們近戰,而是他們聯手的一個陣法,還有他們的法術攻擊。可偏偏,天寒與他們玩起了近戰。
呃,是半近半遠的戰法,令他們沒辦法更好的攻擊。他們的防御能力比起他們的攻擊力量,又差了些。天寒所使用的五行遁法令他們沒辦法在那時刻破解,強大的攻擊能力,竟找不到攻擊的目標。而再強的攻擊法術,也不可能打得到一兩百丈高地小家伙。那可真正的居高臨下。
一時的失誤。造就了現在的慘局。守護堂的老大呀,那是多麼強悍的一個高手,就憋屈的死在了冷箭的偷襲。
「你們也有今天,從你們平時地手段就能知道,你們都不是好人。不是好人,那留著干嘛,要留著來報仇嗎?」天寒惡狠狠的看著那一個隆起,布滿了冰霜的圓罩。幾個敵人。就在里面,給小家伙的冰川封的寒氣罩住。外面,是一堆的箭。
只是罩住而已,他們還沒有死亡,還在強撐著。天寒揮手讓人馬座射手停止了攻擊,他很好奇,對方的那個法寶,竟然能支撐那麼久。數千支箭強大的攻擊,都沒有讓罩破裂。除了一開始的幾十箭外,在法寶祭出時,就沒有箭能再進到里面去。
「也是時候該我攻擊了。」吃了靈藥地天寒,早就將那五成的星力補了回來,他身上的靈藥多,多得就好像糖果一樣。不好好的服那麼一兩顆,都對不起自己這雙手。那得是廢了多少的時間,才煉制出來呀。「喊吧,喊吧,再不喊,你們就沒有機會喊了。」
這次,天寒可沒有再遮掩著星力箭的形成,只要一星力箭過去,那些在罩子中地幾個家伙,沒點精神。萎靡不振的家伙,也沒有時間好蹦達了。天寒就不信,罩子破了。他們還能頂著。現在,他才知道,那兩顆臭彈立下了大功勞,早知如此,就應一大早的丟了臭彈來。
先前死掉的那兩個家伙身上的什麼寶貝,也不會毀了。天寒不確定老大與老四身上的寶貝,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保存完好。
隨著天寒的拉弓。十五個人馬座射手也同樣拉著弓。只要那個罩子一破。它們的箭,將會再次的如雨一般的射出去。
老二看到天寒手中地弓。看到了那支憑空凝結的光箭,他知道了老大為何會給一箭射到身體後,會洞穿那麼一個大的洞,也知道了為何只一箭,就讓老大重傷倒地不起,轉而慘死在亂箭之下。這完全都是那人手中地箭,那並不是一支實體箭,而是一支憑著法力凝結的箭。
這樣的箭,威力比實體箭要強悍得多,偏偏,老大當時護身法術不能抵擋這並不是實體的箭。輸得冤,死得也冤。
再看到這支箭,緩慢,似乎對方有些吃力。
吃力。老二心中震驚得莫名。他知道,以對方的實力,凝結這樣的一支箭,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吃力之說。當吃力的情況出現,只有兩種原因,一不是對方的體力下降,法力也不足了。這才會吃力,一般情況下,是因為到了最後關頭不得不用,才會吃力。
可顯然,對方剛才還很輕松地樣子,並沒有法力不足。法力不足,他完全可以服下靈藥再來。那麼,這就是另一種原因,想一擊定江山,將得多地法力凝結在箭上,凝結的光箭比起以前地箭威力更強,更可怕。顯然,對方不想再打下去了,想要趁著自己幾個無力之際,一舉將自己都消滅。
老二臉上現出一股淒慘神色,接著臉色一整,一種堅定,一種絕望,一種無奈,更帶著不甘。他知道,是時候了,再不決定的話,死的,將是他們兄弟四個,雖然,這次留下來的六個人中,並不全都是一心,而是分成了幾個派系。
現在到了最後關頭,所有一切都不再重要,以前的矛盾,以前的爭執。全都是內部的自我矛盾,現在面對著的是外敵。在這個時刻,就要拋棄以前的不合種種,為了守護堂還留點種子,留點力量,也為了整個言羅希德族留下力量。
「听我說,時間不多了。我說的話,你們不要插嘴,我也決定了。你們照著我說的話去做就可以,知道嗎?」老二突然沉聲道,悲涼的聲音,在罩子中的幾個守護堂的人都靜了下來,臉色沉重的看著守護堂的二哥。
「我絕定了用那生命自燃,為你們爭取到時間,也為頂雲罩支撐法力。同時,也打開守護堂轉移,你們都離去。听著,不要說話。不要去做無謂的犧牲,留著力量。對方,並不是你們現在的力量可以對付得了的,想報仇也不需要急在一時。這個時候,我們必須要有一個人站出來,老大已去了,現在,我就是守護堂的老大,我有責任,也是義務站出來。
有我自燃就可以了,不需要你們其他人都如此。兄弟們,咱們兄弟一場,以往有什麼對不起的有什麼爭斗的,都讓它過去吧。本來,有一件事,我不想說的,想想,還是說一說吧。依我的觀察,那幾個外來者,以誤入這里的成份居多,並不是特意的要來打探或是對我們有什麼企圖。
我們首先的發起的攻擊,可能是個錯誤,要是我們不先出手的話,就可能不會有這場戰斗。如果可能,與他的戰斗,還是免了吧。我們應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秘境與其它敵對勢力中。兄弟們,以後,守護堂就靠你們的了。我最後說一句,幫我照顧好家人。謝謝了,兄弟們,來世再做兄弟,保重。」
老二一邊說話,一邊發動著他們守護堂的最好絕技之一,生命自燃,以求得更多的力量以同伴的離去與護罩防御能力。當他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生命自燃的發動,也剛好完畢。一陣白光升起,老二的身體化成了能量的白光,一部分注入到護罩中,一部分傳到了在他們腳下生出的一個法陣。
在他說話時,守護堂的其他人都沒有說話,只是淚流滿面。他們要等著他們的好二哥說完他想說的話,說完他在這世上最好的一段話。所有的反對與所有的爭議都沒有任何用,在老二說話時,他就發動了生命自燃,想要阻止,不是他們這個修為與這個時候能阻止得了的。
他們只能靜靜的听著,然後從二哥身上都掏出一件物品,這是最後的留念了,其他的,都會留下來給他的親人。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當生命到了最後時,有一些人才會在這個時候去好好又能冷靜的想一想所發生的事情。二哥在這個時候,才有些明白,其實,天寒他們幾個,並不是他們一開始所想的那些入侵者,而是無意的誤入者,還是沒有惡意的那種。
但就因為自己這些人的惡意,令他們奮起反擊,才有了這樣的結局。總不能讓別人站在那里給自己殺死或是捉住吧,如果沒有到了最後,當時的他們也不會相信天寒他們是無意中來的。只有對方展示出的來的實力時,再冷靜想一想,事情似乎偏離了最初所想。
只可惜,一切都發生了。老二很希望自己的死,不是待望能化解這一段仇恨,而是讓弟兄們好好想一想,在這種情況之下,值不值得。
遠方據弓而引箭的天寒怎麼也沒有想到,敵方的某一人會在最後關頭想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他不知道,他只按著自己所想的那樣行動。當他看到防護罩升起一道白光時,只見防護罩往外一漲,小家伙用冰川封結成的寒氣也抵不住突漲,發生了迸裂。
「靠,不是吧,最後關頭,還有絕招沒出。***,我這箭還只是六成呢,還想用八成的光箭將也們都干掉。不好,他們想逃。***,吃我一箭。」
光箭在射中防護罩的那一該,罩內暴出一陣青光。轉眼就消失不見,隨即而來的就是一陣如煙般爆炸的光華,將方園十多丈都映成了白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