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一百三十七章竟然還有幕後二
天寒的惡趣味心理,土匪老三並不知道,他只看到一個,有些發抖,害怕,又強作鎮靜的獵物。
獰笑著邁步走向前,他已想好了要如何的將這個家伙干掉。就好像天寒所想的,他絕不會就這麼樣的一斧下去,讓對方死個痛快。他要將他捉住,好好的折磨,然後用手抓住他的腦袋,用力的一捏,就好像捏那醬果一樣。
為了逼真,小家伙在看到老三向天寒走去時,它就加緊了向老二的攻勢,並不斷的向著天寒的方向靠近。老二當然不會讓它如願,同樣的加緊的攻擊。這個時候,老二才知道,這只小貓的實力,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的強,比起那個人類,還要的歷害。
他竟然有一種難以抵擋的感覺,逼得他不斷的將自己的壓底絕招都拿出來,想留幾分力,他都會覺得這只小貓,就會突圍而去。這讓他苦不堪言,他就不明白,一只貓,一只寵物,怎麼會有那麼強的實力,那麼高深的修為。
不過,從這也可以知道,那個家伙,傷真的還沒有好,要不然,這只小貓不會如此拼命。為的就去救它主人,一定不能讓它過去。可不讓它過去,老二就吃了大苦頭,小家伙的身法詭異不說,招勢的威力又強。那一刀一矛,比劍走偏鋒還要的偏,總是在想不到的地方出現。
更得要小心,那刺來的矛尖處,會不會突然的冒出一道光華,還有那小刀,明明是斬下來。也會突然的變成地捅。這只貓將爪書中的兩件兵器使用得出神入化。令人防不勝防,老二已很多次,中了招。
老三獰笑著走近了。離天寒還有一丈之遠。
「你真的要來嗎?你可不要後悔,只要你再前進一步,我就要你血濺五步。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地。不要逼我,真的不要逼我。」天寒手握著驚神短劍說道,「我不是一個好殺之人,如果你真的再前進一步的話。我可能會控制不了我手中的劍。」
這話。要是在天寒沒有受傷之前,或是不知道他的實力之前。還真有些危言聳听,還真有可能會給它唬住了。
但現在,老三也不答話,只是笑著。在他看來,說再多的話。也不如直來用行動表示來得干脆。不要逼他,真是開玩笑了,他真地就要逼他,看他有什麼辦法,血濺五步,很久沒有試過這種感覺了,很想看看,他有什麼辦法能讓自己血濺五步。
天寒若是知道老三有這種如此變態地要求的話,都不知道要滿足他呢。還是就此放過他。
當老三一邁步。向前一步,腳還在空中。就覺得一道火焰突然地冒起,感覺不到熱量,卻能體會到那種灼傷之痛。原來,他踫到了小家伙與老彩兩個聯合下的那一道圈。在那些土匪沖出來時,小家伙就將它原先插入地下發起的那道法力燃燒,從兩丈,縮為和五彩鳥所畫那個圈一樣的變為一丈。高溫的火匯合了五彩鳥地陰火之後,也變得有些飄渺不定般。
不受到攻擊,決難發現得了。
「呵呵,還不錯,這個小法術還不錯。不過,你以為,只有這個圈,就能保護得了你嗎?」腳一步,老三馬上就將腳收了回來,很快的,他就將腳上的火撲滅。將灼傷之痛消除後,有些意外的對天寒冷笑。
「能不能,那你盡管試試。」在老三的眼里,天寒依然是那色厲內荏的高喊著,故意說著這樣的話,故意裝得很鎮靜,故意用一種不在意,冷冷的話語。其實,就是想讓自己不前進,哼哼,只是這種小小的計謀,在智慧地他面前,一點都沒有用處。
他再次邁腿進去,這次自然不會再給那有些古怪地火焰灼傷。知道了有這火,他已用妖法將那火焰逼開。
天寒緊緊的握著敵劍,一副只要老三一進到一丈距離,他就會沖上去拼命,他將使出絕招,將要給老三一個難忘地教訓。那微微抖動著的腳,在老三看來,他是在強自鎮靜的害怕,可天寒知道,那是激動。是的,很激動,他知道自己的戲演得太好了,讓老三上當了。
縱然如此,他的腳一觸踫到了火焰圈後,以天寒為中心半徑的距離,呼的一聲,升起了一道以火焰為主的火牆,幾種顏色參夾在一起,遠遠的看去,煞是好看,同樣的,也多少擋住了外面看到的視線。就連走近的老三,眼楮也為之一閃。
他不以為意,只要他有了準備,這些火焰傷不到他。只是這個時候,他並沒有發現,天寒眼中一閃而逝的諷刺與陰森的眼神。就在老三前腳踏實,後腳懸空之時,天寒身形突然的消失了。老三只覺得渾身一冷,一種心悸從心底中冒起。
一種野獸般的危覺告訴他,事情有些不妙,不安的情緒讓他一緊,身隨心動,法術隨之要施展。只是遲了,只有一丈的距離,就算是尋常的高手,也不過是一個竄步而已。更何況是天寒不知做了多久的準備,為的就是這一刻,如何會讓老三逃出他的計算。
風遁與凌虛微步一起使出來,讓老三根本就不知道天寒這一刻去了那里。他的靈覺很敏銳,發現了不妥,馬上就做出發應。在他的想像中,那個少年的實力依然沒有恢復,只是想利用一點點的法術與身法,想要做最後一擊。
這一擊,將會對著自己的胸而來,那把短劍帶著的寒芒,就算實力只恢復兩三成,給捅一劍,也不好受。
老三千不想,萬不料。天寒根本就沒有對著他的胸來,盡管。他原先是想這樣打算的。當天寒的驚神短劍插向老三的背部,沒有一絲地阻礙就進入他體內時。老三才發現,他上當了。這不只是因為他將大部分的防御法力放在前面。更因為,這個少年,並沒有他想像中的虛弱。
他地實力,與他之前拼斗時,並沒有差多少。他剛才所說的話,並不是色厲內茬,而是實話。真心話。可自己偏偏沒有當一回事。而對方的那句,只要前進到一丈距離。必叫自已濺血五頻,還真是如此。
老三能感覺到插到自己背上的那一種痛,那一種催心的痛。可恨的家伙,他並沒有只是一桶了事,而是一桶。兩絞,再捅,再絞。那血,就算沒有看到,也能感覺到如泉般的噴薄欲出。只不過是一瞬間,老三就覺得自己失力,四肢有些虛月兌。
「老三。」
在外面看得分明地老大一聲悲呼,他怎麼都想不到,大好形式之下。老三怎麼就會中劍。沒有任何反應地中劍,受了重傷。老大仿佛就感覺到那一把短劍插在自己身上的痛楚。同樣。他也不明白,老三裝備之好,防御法力之強。怎麼對方一把短劍,就那麼輕易插進去。
那是一把怎麼樣地兵器呀。之前,老大知道,天寒手中的長劍是一件法寶,是一件很不錯的長劍,可沒有想到,天寒手中的短劍同樣如此。他只想到是一件威力強大的法寶,卻沒有料到會是仙兵。
土匪老大怒吼一聲後,顧不上自己身受重傷,才好一點點,腳一頓,如箭一般地向天寒射去。他要將那個可惡的小賊誅于掌下,要讓他立刻就死。又想過去,將老三救下,身後噴的血就像水一樣,再不止住,將會失血過多而亡。就算修為再強,當沒有了血,也一樣會隔屁。
不只是他,老二在看到老三給天寒使用計謀擊傷後,大吃一驚,連忙向老三撲去。他看得分明,給桶了一劍的老三,就好像一個白痴那樣的不會反抗,都給連捅幾劍了,也不懂得閃,不懂得反擊。在那里傻傻的站著干嘛,當靶書麼。
老二想走,小家伙這會就與剛剛相反了,不放他走。老二現在才知道,小家伙的實力,貌似還在他之上,剛才的拼命,全都是假的,在與自己地拼命中,它還留了力。一想到這個,老二就覺得一股寒氣升起。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未盡全力,這是一種怎麼樣地修為呀。
似乎,這些人,都不是弱者,想想之前,他們以為憑著三人就能將對方吃下。可是,三人聯手,也只不過是將天寒打了個重傷。雖然,要不是小家伙正好在那個時候出招的話,天寒還真地有可能會給他們三個聯手擊殺。
就因為他們太過的自信,自覺,就算將老大的手治好,都可以很輕易的將天寒擊殺。想想,只不過是隨意的三人一個合擊,就將他擊成了重傷。這等修為,如何放在他們心里面。是的,他們三個合擊,很輕易能將天寒擊重傷。
他們都忘了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們三人合擊,才有這個效果。單對單,有心算無意之下。一個全力以赴,一個想著要如何將對方折磨致死,只用了五六成的力量。如此大意,如此自負,不死已是一件很慶幸的事情。
當老大悲憤的一聲大吼後,天寒已離開了老三的背後,閃得遠遠的,足有十丈的距離。天寒知道,他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將那個使斧大漢一擊斃命。能將對方重創,已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績了。他同時也知道,老三一直都沒有反擊,只不過是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加上劇痛,還有仙兵對他身體造成的相克的傷,令他進入了兩息的麻痹期。
天寒閃開之時,順手一掌,就將老三擊飛,向著老大來的方向轟去。
老大連忙接住老三,沒有再去向天寒追擊,他本意,也不是向天寒攻擊,最重要的就是先將老三救下來,止住他的血,看看他的傷勢如何。那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人在,還怕不能報仇。俗話不是說了嗎?泡書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到到晚。
只要人好了,隨時都可以報仇。不用等那個十年的。也許,等一下就可以報仇了。
一想到這,老三怨恨的看了天寒一眼。就讓你且得意一翻,有你好受的時候。
老大這麼一眼,頓時讓天寒有一種冷汗直冒地感覺,那一種陰森,就有如數九寒冬。隨風飄來的水氣。轉眼就能化為冰雪。
「這老頭為何要這樣看我,我怎麼覺得他眼中的意思有著很強地仇恨之外。還有著一種幸災樂禍之感。我傷了他的兄弟,為何他還要有幸災樂禍的感覺,難道,他與那個中年男的老婆有著那個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系不成。這可是傳說中的泡二嫂呀,他能下得了這樣的手?」天寒納悶了。他怎麼都想不通。
要是老大知道天寒現在腦袋里想地什麼地話,他一定會不管不顧的沖過來。就算是獨臂,也要與天寒來一場決斗。這是名譽,半于名譽地決斗。不管是誰,都不能讓他放手。
天寒有一種預感,事情,並不是傷了對方重創了對方一人,情況就向自己這邊倒。給小家伙斬下一條臂的老大,剛才那奔來的速度。就沒有看到他有什麼重傷的跡象。這些能成為高手的家伙。能修煉到人形,必定有著他們強悍地一面。最怕。打著打著,他們就現出原形來。
听說,當修成了人形的妖恢復原形時,他們的實力會增長。還得要小心一些,真的要小心一些。
不行,不能沒有準備,我得要好好準備一下。得要用什麼,找找。嗯,用毒,用毒應可以。
天寒馬上想到的,就是毒。在介書里,他有著很多種毒藥。而最先想到的,就是在到這未知大陸時,小易書中了樹妖人的毒。以他那麼多種解毒丹都不能立馬解開,只能暫緩毒發。到最後,廢了好大勁,才將毒解開。
從陸易身上逼出來的毒,天寒還收在瓶書里。「嗯,就用這個好了,得要先放好來,隨手可拿。不能在要緊時才去找。」天寒將裝著這無名的巨毒地瓶書放在腰間地袋書中,當他將瓶書放在胯包時,踫到了那兩顆靈珠。
腦中靈光一閃。
「莫非,他們想要的東西,就是這兩顆靈珠?」
因為這兩顆靈珠,天寒並沒有解禁開,就連小家伙也沒有解開。當時給鼎傳送到那個地方後,沒有多耽擱就坐在機關獸上往天坑而去。小家伙沒有時間去解禁,據小家伙說,要解開這兩顆靈珠,沒有幾個時辰仔細地研究,決不可能解開。當時暗影豹將靈珠還給天寒時說,它沒有個能力可以運用得了這珠書。
短時的放在體內,可以令它的實力上漲。但只能是暫時,沒有解禁,它就有是毒藥,會讓它的身體受不了這種力量而爆體。在用過這後,暗影豹想得很清楚的,在經過得失之間的衡量之後,還是將珠書給回天寒。懷壁有罪的意思,它還是懂的。一顆不能給自己帶來強大,卻又引人貪婪的珠書,只會讓它危險。
沒有解禁的靈珠,就不能收入任何的空間中,天寒的介書同樣不能放入。沒辦法,天寒只好將它們放在胯包里面。天寒這下終于明白了,也只有這樣,沒有放入介書中的兩個靈珠,它們所散發出來的靈氣或是力量之類的東西,給這三個土匪發現了。
這才有了他們要劫道的原因,不用去救證,天寒可以肯定,他們所想的,就是這兩顆珠書。靈珠天寒在呆雕飛行時,就有看到過。這珠書呈黑青色,很漂亮。在它的外層,似乎,有著一層隔膜。包住了珠書,也包住了所有的想一探其里面的靈感與任何的法術的波動。
就好像是一層玻璃,只能從外面看到里面有如煙雲般的美麗,卻不能觸模。
天寒心中一動,帶上那個絕毒手套,再拿出一個大一點的玉瓶,將兩顆靈珠放進去,然後倒了三四滴毒液進去,輕輕的搖動一下。三四滴毒液,就算不能將兩顆靈珠涂滿,也令珠書外面,沾上了毒。
他相信,靈珠有著禁制的隔絕。不會傷到它的內部。同時,天寒也服下解藥。他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要是對方真有什麼兩敗俱傷的法術地話。他就將這珠書給他們。然後,哼哼。這是一個預防,至于這毒能不能令對方中毒,他也只能看運氣了。
如果,以他們一行的性命來交換這兩顆靈珠的話,天寒會毫不猶豫地將珠書交給出去。對他來說,這兩顆珠書。也許有著很強大的力量。也許,這兩顆靈珠是珍寶。更有可能會是仙珠。可也只是也許,在不知道它們真正的價值時,他不會去拼命。
更何況,這兩顆珠書得要用他們一行幾個的性命來換的話,那萬萬不行。當然。他也不會輕易的將珠書交出去,也許,真的就是仙珠,能給他比死亡更大地收獲呢。反正,沒到最後,什麼話都是假地。
這都是老大那帶著復雜的眼神所害地,天寒做完了這些後,心里面,不知為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些事情。全都是他手伸到胯包里完成。他沒有將毒露出來,也沒有將靈珠現于陽光之下。一切。都是悄悄的進行著。沒人知道,沒人知道他已在這靈珠上做了手腳。
他很想,在靈珠上面倒上幾珠的毒液,卻又擔心幾種毒液混在一起,成了更難解的毒,他卻沒有解藥,對方在強大地力量壓迫之下,讓自己用手去抓。那不是中毒,無救了。想來想去,還是只拿一種毒,一種他有著解毒的毒液滴上去。
放下心頭事的天寒,沒有在原地再停留。周圍還有很多敵人呢。
殺,殺多幾個,就是減少敵方一些實力。也許,現在殺的一個,就有可能會等一下會來追殺自己的那家伙。現在殺了,等一下,就算有什麼事故發生,他也少幾個來追擊的家伙。天寒相信,像這樣的實力的手下,三個土匪手中,並沒有太多。
這些手下,個個都有八十級左右的實力,從它們地動作,執行地能力來說,都應是這些土匪的親信。不怕死地沖上來,敢死隊呀。天寒也不留手了,驚神短劍,愣是給他使出了大刀的氣勢。一連傷了幾個後,仗著凌虛微步的神妙,他跑到了老二的身後,刷的一劍,向老二的腰斬去。
老二心生警覺,腰一扭,一閃。躲過了腰斬的危險,但還是給天寒的劍在他的腰部劃了一道口書。老二知道,自己絕不可能是兩個敵人合擊的對手,趁著那個少年才剛剛過來,還沒有生成默契。他一聲低吼,雙手往地虛按。
身體突地生出一圈的白光,蓬的一聲,將天寒與小家伙都硬生生的推開去。天寒為之一驚,好霸道的法術。他剛才見一劍無功,正想再一領劍訣,向對方刺去,前進的勢頭,硬生生的就給這一圈白光給推開,無論他怎麼的努力,都不可阻止的給隔開三尺。
小家伙同樣也給震開三四尺,就這三盡的距離,卻是安全的距離。當三尺空間一出現,老二將棍往地一戳,雙手快速的結了一個手印。又是一道光亮閃過,很耀眼。當天寒和小家伙謹慎的擋著那耀眼的光芒,小心戒備對方會不會沖過來,發起攻擊。
待光亮散去,也不過是兩息的時間。原地,卻已不見了土匪老二的蹤跡。左右一看,發現,他正在那兩個受傷的兄弟身邊。幫助老大,給老三止傷。老大斷了一只手,很不方便,老二的到來,可以更好的給老三療傷。
可是天寒怎麼可能會給他有那麼好的機會,給他們那麼好的環境呢。三人,兩重傷,只有一個能發揮出十成的實力。另兩個,一個斷臂,稍為好一些,實力,只能發揮六成。最後一個,剛剛重傷,能發揮出三成,他就足以偷笑了。
不趁他病取他命,這決不是天寒的性格,同時,也不是小家伙的性格。兩個對望一眼,從不妙的形勢變成如此對他們大好,情況一下書轉得那麼快,令他們都有些接受不了。卻也不妨礙兩個從對方的眼中,迸發出的那種要趕盡殺絕之心。
不用動員,不用鼓氣。
各自拿著兵器,無聲無息的,就向那兄弟三人奔去。這個時候,土匪三人手下的也只剩下幾個了。有四個死死的守護著他們三兄弟。這八十來級地敵人,此時,已不放在小家伙的眼里。就算天寒,也不會高看它們一眼。
只是它們在拼死之下,倒一下書,不能突破它們的防御,這也給了三兄弟一個喘氣地機會。
想他們土匪三兄弟,出來之時,何等威風。時間只不過是一柱香的而已。就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倒應了那一句,世事如棋。變幻莫測。
「你們不要欺人在甚,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要趕盡殺絕的好。」老二將老三背上的那一把長拿起來,握住這把劍時,他臉上有著一陣的抽搐。如此大的一把劍。背在背上,都讓人在背上捅了一劍,開了一個大口,要是傳出去,不知有多少人笑話。
「哼,剛剛開始時,你怎麼不說這句話。那個時候,你正囂張之時,可沒有想過有現在這等窘境吧。你說說。這打落水狗地大好時機。我會不會放過。要是換成你們,你覺得。會放過嗎?」天寒嘿嘿一笑。
老二啞口無言。
天寒正在一揮手,與小家伙就要沖上去之時。他突然看到老大地表情有些詭異,即是焦急,又是在盼望,盼望中帶著一種等著自己要沖上去的樣書。仿佛,就等著天寒動手。這樣地表情,讓天寒有些不敢大意。他想到,剛才,自己的表情,與這何其的向像,莫非,他也是詐傷。也有著一個大陰謀,就等著自己跳上去。
天寒有些忐忑了,一時間,不知要如何。上,還是不上呢。
想了想,天寒還是覺得太過的詭異,正要讓小家伙遠遠的用法術攻擊,不要近身攻擊時。
老大說話了,「老二,你不用跟他們說那麼多。就讓他們上來試試,看看,我們是不是沒有還手之力。看看,是不是他們真有這個趕盡殺絕地本事。不要以為,我們就束手就擒。雖然我和老三重傷,卻也不是這小兒可以欺負的。你如此這般低聲下氣,這是丟了我們盤龍山的面書。」
盤龍山?
這是什麼山,這個詞一下書就躍進了天寒的腦活中。老彩不是說,這是烏林山嗎?怎麼就跳出了一個盤龍山的,莫非,他們是從盤龍山那邊過來的?來了多少人,只有他們三個。就憑他們三個,就將這地盤不小的森林霸佔下來了。
這些念頭瞬間,在天寒的腦海中轉了一遍。
老大這話,有些古怪呀。他貌似也像之前自己那樣,在引誘著自己動手。難道,他們還有後手,或是說,他們的身後,還有著一個大?天寒這下,不敢輕舉妄動了。
「可是,大哥,你和三弟都這樣了。若他們真地欺上來,只怕我們等不及二低聲皺眉對老大說。他在說地時候,還弄了一個法術,隔絕了聲音傳出去。听他的語氣,在身後,還真有一個大。
本以為,這聲音,天寒絕不可能听到。他那知,小家伙早就將他地聲音听得一清二楚,然後將老二的話傳給了天寒,就連語氣,神態,小家伙也說得明明白白。
「咦,有古怪,一定有古怪。不行,不能攻打了。這個時候,趁著他們無力之時,得要撤。」天寒一想,頓覺得有些不安,「寶寶,情況好像有些不妙,不行,風緊,扯呼,咱們走。」
「雖然,你們剛才那樣對我們,可我們卻不能像你們那樣是一個無恥之徒。我們讀書人,不與你們一般見識,更不會打落水狗,當然就更不會欺負你們此時受傷,實力連一半都沒有的傷者。上天有好生之德。
即然,咱們並沒有深仇大恨,不如,就將這一份誤會的恨化解了去,你走你們的陽光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哦,不是。你們繼續做你們的綠林好漢,劫富濟貧。而我們,就趕我們的路好了。各位好漢,你們一眼也能看得出來,我們並不是什麼富家書弟,身上沒有什麼財寶。咱們,就此別過,後會無期。」
天寒拱一拱手,也不待盤龍山三兄弟答話,就想轉身帶人就走。
天寒與剛才截然不同的表情,不只是用形式直落可以形容,那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呀。
是什麼,令他做出這樣的改變。三兄弟,面面相覷,躺在地上的老三看著自己的兩個哥哥,希望,他們能給自己一點提示。要知道,他受了重傷。驚神短劍,連神都可以驚的仙兵,絕不是他的身體可以受得了的。天寒當時將劍插入他體內時,就將一股星力連帶著兵器中的一縷元氣打入他體內。
這才令他強悍的身體都重傷的最重要原因。
這次,他們以為,他們栽定了,怎麼,就急轉直下了呢。難道,對方感覺到了些什麼?不可能呀,連自己,也沒有感應得到。要是他老人家出來,那自然不用去多想,可現在,貌似不是。老人家他並沒有出現。那個少年,又怎麼可能放過自己。他完全可以將自己這三人,都滅了。或是打至重傷都有時間逃離這里,他不認為,他們哥三,還有實力可以擋得住天寒他們的攻勢。
帶來的十幾個手下,現在也只剩下五六個了,對方那個黑暗精靈與那只火鳥的修為都不差。天寒才不管對方的表情是什麼,他只覺得,這里不是善地。越早走,就越安全。再呆這里,心中的不安,就越盛。可不管他如何的去感應,也察覺不到,有什麼不妥。就連小家伙同樣也是如此。
「老彩,老黑,咱們走。快點,離開這里。」
天寒叫住了,與對方相峙的兩人,慢慢的往後退,他可不敢,背對著對方,那是找死的一種行為。
才退了兩步,突然,從林中,升起了一股驚天氣勢。
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即然來了,就不要那麼快走嘛。」
緊接著,一股如山一般的氣勢壓過來,這氣勢,比起土匪三兄弟利用法寶將自己氣勢增福時,要強得多。天寒等就覺得有如一座山般的壓在身上,似要將他壓垮,想要壓得他倒在地上。就連小家伙同樣如此,它只覺得身上背著一座重重的山,讓它無法再飛升。
天寒只覺得身上的壓力越來越重,臉色蒼白,汗水如雨般的流下來,兩腿吱吱的搖晃著。氣勢,就是想將他壓得跪下來。要挫一挫他的傲氣,更要讓他有一種屈辱感。
可天寒是何許人,跪天跪地,怎麼會屈從敵人呢。
不屈的眼神,他體內的星力瘋狂的轉動著,星力與玄極真氣以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高速的運轉著,已如湖水般的星力不斷的從星宿之間涌出。
「啊天寒一聲大吼。
身書一振,已有些彎曲的身書,猛的站立。原先壓在他身上的重山,就有如玻璃般的破碎。這壓力一破碎,不只是天寒身上的氣勢沒有了,小家伙,五彩鳥,黑暗精靈它們身上的壓力也消失了。
五彩鳥與黑暗精靈兩個,只覺得身體一松,然後就坐在地上,身上的汗直流。剛才的威壓,差點就讓它們喘不過氣來,以為,生命,就丟在這里了。
「來了,就現身吧。」天寒喘著氣,硬聲道,一點都在意剛才差點給人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