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一百三十七章竟然還有幕後三
「咦,還很有膽量嘛
聲音從林中傳出,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樂,只是那一種威壓,卻讓人知道,他的修為深不可測。這絕不是天寒他們可以相比,就連小家伙,此時也飛到天寒身邊,沒有說話。剛才的威壓,給了它很大的壓力。
雖然它沒有像天寒那樣壓得如重山般,差點要跪下,卻也沒有了輕松之意。小家伙也明白,對方的修為太高,高到它不能力敵。但如果對方想仗著自己的實力欺負它和它的天寒哥哥的話,拼著損去性命,也要讓對方知道,就算對方實力再高,對于龍族特有的法術,依然無何奈何。
小家伙有這個自信,殺敵八百,雖然會自損一千,或是一千五。可它不怕,因為它可以重生,就算實力會有些下降,但叫它屈辱的活著,如何能做得到。小家伙一直以來,都有著龍的傲氣,那怕它的年紀小了一點。也就因為是幼生期,它的實力不夠強,要不然,剛才,就將對方一爪的給抓死了。
天寒沒有說話,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麼,只是定定的看著密林。土匪三兄弟,在听到了這聲音時,臉上掛著欣喜的表情。特別是老大,心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老人家終于出來了,還以為,他放棄了他們幾個呢。
不過,他倒是有些奇怪,天寒怎麼在之前時,會想要放過他們。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將自己全都滅了,他就這樣放手。還說出那麼樣的話,是因為,他覺察到了老人家的氣息了嗎?要真如此,那少年,修為。還真有些令人迷惑。
他還是很佩服這個少年的,能在老人家的壓力之下,硬是沒有下跪下。反而將這壓力擊破。他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絕不可能像這少年那樣。能反抗得了。他不知道天寒的力量從何而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站起來。
站起來不說。還將壓力化解。老大更多的將這種壓力的化解認為是背後地老人家自己解除,原因。很簡單。老人家喜歡看到一個不屈的少年,不畏重壓。就是那傳說中的,威武不能屈。
「我地膽量一直都很大,要不是不大的話,我也不敢來到這里了。」天寒還真威武不能屈的傲然道。
「嗯。這也是實話。看在剛才你沒有下狠手及所說地那一番話,這次,就放過你們。將那兩顆靈珠留下,你們就可以走了。」聲音依然淡淡的,可一開口,就讓天寒將靈珠留下,那語氣,就好像剛剛喝了口水般的隨便。與那幾個土匪開始地表現,高了何止一籌。那幾個土匪與其相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可笑。就憑你這麼一句話,還是剛才的氣勢。如果只是剛才地氣勢。就想讓我低頭,那你也太天真了。」天寒以一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語氣不屑的哼了一聲,最少,在那幾個土匪看來是如此。這個少年,竟敢說這樣的話,當真是沒死過,初生牛犢不怕虎呀。
天寒這麼說,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就憑著剛才地氣勢壓著,然後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想將他好不容易得來的靈珠留下,還真是太天真了。誰知道,那個氣勢是不是只能放出氣勢,並沒有實質的修為。即然,剛才氣勢不能壓得住自己,那麼,現在再想壓制住自己就難了。
剛才在壓力之下,星力瘋狂的涌動著,帶動著體內的兩個星海中星系的轉動。當氣勢不知突然的破碎後,星力之湖變得更多,質量也很好。在這種情況之下,玄極真氣隱隱有突破的跡象。可惜,最終還是未能突破,要是再能突破地話,他地實力再上一層,才不會怕對方隱起來的實力。
就算現在未能突破,也因為破除了對方地氣勢,對于對方的氣勢,已不在怕,不用擔心敵人再來一次,就有如背負著一座山岳。可以說,對方的氣勢,也只是給自己帶了一點的麻煩罷了。他並不是自大到可以與發出這樣氣勢的人相拼都不怕,而是想著,對方發出的氣勢,誰知道又會不會是借用法寶的呢。
若是對方借用這個法寶,自身的實力都沒有的話,他就將靈珠交出來,那當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不管怎麼說,他都要讓對方出來,出來讓他使一招讓自己心服的實力,想就憑露一下氣勢,就想為所欲為。這根本就是妄想,他不是那些江湖中沒眼識,又沒膽氣的家伙。只要驚天氣勢一起,就覺得是高手。
隱于林中的高手?天寒對這個深表著懷疑,他也不覺得對方會有那麼好心,就這樣子放自己等走人。要是處于自己的立場的話,肯定要將敵人斬殺,或是要更多的東西。難道,對方就沒有發現自己身上還有著更多的寶貝麼。難道,他的眼光,只能發現那兩顆靈珠。
那一只鼎的珍貴,可比這兩顆靈珠要強得多了。
莫非,他不能感應到介子里的東西。如此說來,那他的實力也不怎麼樣。就連自己手持的仙兵,他都不想要,強極都有限。
林中高手要是知道天寒這樣的心思的話,很有可能惱怒噴血之前,就要將天寒立斃杖下。他不是不知道天寒手中的兵器是仙兵,不過,那已是綁定了的仙兵,強如是他,也無法,也沒有那個實力能得到這把仙兵。
還不如就當作沒有發現,當作,這仙兵只是普通的兵器好了。誰知天寒心里會這麼想呢。
不過,他還是給天寒那淡淡,又有些不屑的語氣氣怒了。多久了,有多久沒有听說過這樣的語氣了呢。兩個月還是三個月?還以為這幾個月能忘記這種語氣,沒有想到,在這個人類面前,再次听到了這種語氣。
怒極而笑,「好,好好。好膽識。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配得上這膽氣的實力。不要以為,頂住了我的氣勢。就可以能與我一戰,就可以說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說是沒有用的,只有用行動。才能讓我知道,你是不是有這種實力?」天寒冷冷一笑。
「哦,難道我剛才所展示的不是實力。難道你以為頂住我氣勢後,就覺得我不過如此。」聲音感到很驚呀。他可想不到,天寒會這麼說。
「我說過了,比不比得過,你得要展示出來,就憑著氣勢想要讓我屈服?這樣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天寒一邊說著,一邊又服下一顆靈丹,調息著,盡快地將體力恢過來。小家伙同樣如此,就連五彩鳥它們,也得到天寒指過去的幾顆靈丹。
對于天寒的小動作,林中人並沒有什麼表示。就讓他們恢復實力又如何呢,欺負弱小。趁對方力虛之時進攻。還得了一個以大欺小地不好形像。他就不信,這些個小家伙們。還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到了這時,他的怒火突然消失了不少,更多了些戲耍地心情。但要想,就此放過天寒他們,也不可能。
怎麼說,天寒剛才的那幾句話和所表現出來的意思,已激怒過他。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還以為,真不能拿他如何。仙兵不能拿,那其它能拿地裝備,兵器,都得要留下。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心,讓你們留下兩顆靈珠就走,這已是天大的好事了,還不滿足。那好,不滿足,就得要讓你不只身痛,還要讓你心痛。
「即然你想見我,那就讓你見見。」林中人淡淡一笑,從他地語氣中,仿佛,不能有什麼可以讓他動氣的時候。
也只是仿佛而已,剛才,天寒的話,就讓他發了怒。他現在這種淡淡的語氣,一點都不會給天寒有什麼壓力。他只覺得,這廝好會裝,裝吧,裝吧。裝逼裝得多,肯定會遭天遣的。不是有一句話麼,莫裝逼,莫裝逼,裝逼給雷劈。
天寒很想看看,這裝逼地家伙幾時會給雷劈。當然,小家伙發的閃電與天雷不算,要是那樣也叫遭雷劈,這天下間,給雷劈的人實在太多了。
淡淡的聲音中,天寒突然發現,密林中,突然閃出了一道通道。一條直直通向這邊的通道,可偏偏,林中的樹與其它的植物沒有任何的移動。這一種虛與幻的感覺,讓天寒有些發悶。他想像不出,怎麼會有這樣地事情來。
看來,那林中人,實力還真有,而且,一定比那幾個土匪要強。從老大他們三個地表情,就能看得出來。也許,出來的人,會是他們地什麼長輩之類的。
就在天寒想著東西時,一直伸到林中看不到盡頭的大道,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影。是的,一個人影,慢慢的走過來。靜靜的走過來,緩緩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境。不說天地都在他身後間,就林中的一切,都如他所用,又溶入其中。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
來人走得很慢,當他出現在眾人的眼光時,天地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就為了這人的出來。如此的配合,如此的渲染。天寒除了搭搭嘴之外,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腦子里痛狂的鄙視著,「見過裝的,但沒有見過這麼裝的。他想干嘛呢,用這種方法出來,以為我會羨慕,還是以為我覺得他大道有成,已到了溶入天地間。可以動用天地間的力量。扯,狗屎,這廝的修為還比不上師父。可師父他老人家一點都沒有這廝裝逼,真可笑,以為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城市人吧。」
天寒心里不停不屑的笑著,他早就將玄真道長當成自己師父了。說話間,都是師父師父的叫。林中人可沒有想到,自己刻意所展出現來的境界,不但沒有讓天寒高看一眼,覺得敬畏,卻讓人鄙視。若他知道的話,一定恨不得一頭撞死在一棵樹上,然後讓別人再來一次守株待兔。
「天寒哥哥,那個老頭,好裝逼呀。」這下可好,連小家伙也看不過眼了。那麼一條道。也不長,這丫的,訓偏偏走了那麼久。不就是想看一看如神般看著他的眼光麼。看著那些土匪的眼神,天寒就覺得一陣的毛骨悚然。
天寒也看到了,走在大道上的是一個穿著有些樸素的老頭。要是這個老頭在某個學院地話,一定會給人以為他會是一個教書的先生,絕不會把他當成是一個強者來看待。他身上的衣服。真地很樸素,沒有什麼披金戴銀的。也沒有什麼其它的金屬。
除此之外,也沒有看到他身上有著什麼樣地武器,就連一根木杖都沒有。如此瀟灑的走出來,這一點,天寒還是很佩服的。如此地步伐。還真得要好好的學一學。以後在人多地時候,萬千注目下一走,更加的引人注目了。
留著長胡子的老頭,不是山羊胡,而是像那個壽星般的胡子,稍短一些。頭上,也還有頭發,灰白色。也就這灰白色,讓他的形像稍稍打了一個折扣。要不然。天寒一定以為他是老陶。當年老陶在南山下。是不是這如這般打扮呢。
「我出來了,你有何表示?」老頭在離天寒二十丈地距離停下。受了所有能動的土匪們一禮後,模了模胡子問天寒。
「不是你有所表示麼,為何要問我。」天寒覺得奇怪,他不表示一下他的實力,怎麼能讓他心服口服的覺得他是一個強者呢。
「我出來了,還不能夠表示麼。你這小娃兒,難道,還真要我將你打個半死麼。這樣的要求,我一定會滿足你的。說實話,那麼多年了,還真沒有人提出個這樣的要求來。」老頭用自以為好笑的話,說著天寒一點都不覺得幽默的話。
「看到你出來,就是你表達實力地一種方式?」天寒差點想跌倒,就這麼走一走,就算表示了。他也太把自己當成是個腕了吧,見了他,也沒有覺得,他有什麼樣地實力呀。
「然也。」老頭傲然道。
「可我沒有感覺到有任何實力的表現呀?」
「你沒有感覺到?」
「是地,沒有感覺到。」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到?」
兩人的對話,實在有些奇怪,根本就不像是對頭,倒像是兩個因為某一件事而爭論的朋友。可偏偏,兩人又不是朋友,仇人,又說不上。很奇怪的一種關系,好與不好,就在那麼一念之間。不過,依天寒所想,他與這老頭,絕對不可能成為朋友,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兩顆靈珠。
可更明顯的,對方絕不可能放棄這兩顆靈珠。天寒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有一點卻是知道的,那就是,這兩顆靈珠,似乎,對土匪他們,有著很重要也很大的幫助。除了用武力,想用懷柔的手段,要讓天寒讓出兩顆靈珠,想也別想。
真得要,那就拿東西來換。是的,天寒決不可能會吃虧的。
幾個土匪,吃驚的看著兩個對話的人。眼中的震撼自不必說,他們都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樣,會打起來麼,老人家,會為自己報仇,會以絕對的實力硬欺對方麼。小家伙同樣也很郁悶,天寒哥哥這是怎麼了,和這老頭有這樣的話可以說。
「為什麼感覺到呢?你什麼都沒有展示出來,即沒有讓天變,也沒有上地裂,同樣的,也沒讓你身後的林子都撥地而起,更沒有讓那一座山峰飛過來。就這樣子走一條道出來,就叫展示了?」天寒不屑的撇撇嘴,他還真的不知道,這個老頭展示了些什麼東西。
「那還不足麼,你以為,隨便一個人都能弄出這麼一條道來。還有,你不能看出,我身後的環境與我是多麼和諧的溶合在一起麼。」老頭有些發怒了,感情剛才自己所展示的,都當是給搭了的白菜,沒有一點價值了。
「這個前輩,你比我老,又有胡子了。我應叫你前輩,這個你不反對吧。」天寒打了一個手勢,「前輩,你以為我真的像那些城里人,什麼都沒有見識過?沒有見過如何養豬,不知道大蛇屙屎?我怎麼說。也在鄉下呆過一段時間。鄉村多隱士高手,那些可是有著大神通的強者。他們所展示出來的,和你這個一比。那個……你知道的。其實,這大道,不怎麼樣。就更不用說我師父他老人家的神通了。」當天寒說到。那個是因為年紀比他大,才叫自己為前輩時,老頭臉色就一沉。以他的修為與實力。還當不了這個小子的前輩,還得要靠年紀來。這讓他面子往那擱。以往誰看到他,不是前輩,前輩,祖宗之樣稱呼。
他這倒好,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難道,他就以為可以和自己說上那麼幾句話,就可以免他一死了,就以為可以保住他身上地東西。真是可笑,現在,只不過是閑著也是閑著,與他玩玩而已。他和他的朋友們最終的結果,早就注定了,那就是死。
但當听天寒說到他見過很多這樣地高手。還有他師父竟比他還歷害。他當時就不屑的哼一聲。這話,他可不信。可這念頭才剛剛一轉起。又覺得很有可能,心中起了一個突。有怎麼樣的師父,才會有怎麼樣地弟子。
眼前這個少年,他的年紀,明顯的很年輕。像他這麼年輕地人,就有這個本事,還真少。也只有大神通的強者,才能教導得出這樣地弟子。他看看天寒,再看看對自己很是恭敬的三兄弟,心中感嘆一聲。
這三個家伙,雖然不是他的弟子,可也與弟子差不多。他們的本事,很多都是他傳授。可明明,單對單,就算不能吃定對方,也能打個不分勝負。可這回好了,愣是給對方弄了兩重傷,而對方一個傷都沒有。這說明,在修為,上,這三個笨蛋還是比較深的,可說到功法,還有各種絕招,好像不是對方地對手。
老頭心中一陣郁悶,之前,天寒在他威壓之下,眼看就不行了,就在這個時候,有了一種什麼樣的功法,竟月兌出了威壓。當時,就讓老頭吃了一驚。也就因為這個,他才出來的。現在听了天寒說,他的師父,比他還要的強。
心中不由一驚,果然是有師門之人。
他的師父,不簡單,能教出這樣的弟子。若是將他滅了,會不會引來他師門的報仇。他身上,有沒有什麼法寶,在他遇到生命危險之時,就會發出信息。若要有的話,自己能不能將其截住。若不能截住地話,那麼,接下來,將會受到這小子師門地報復。
老頭的腦袋中不停地想著各種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最好,他得出一個結論。天寒是一個有背景的人,若是不能下絕手,還是不要下。但將對方重傷,或是拿幾件東西的話,還是可以的。不想惹上麻煩,並不代表他,也是一個好惹之人。
重傷讓對方回去,卻不殺,也是有道理的。這就是告訴天寒的師門,你門中弟子做了一些事情,我看在你們的份上,只傷了他,沒要他性命。這並不是我故意與你們結仇,而是不管是從何一方面說,我都佔了理。
老頭就是想用這樣的方法,能不結一個仇就不結。如果,對方硬要來的話,他也不是怕事之人。
天寒可沒有想到,因為自己年輕,就有這樣的修為,加上說了那麼一句大話。竟讓老頭對自己的處理時,改變了決定。也讓自己免除性命之危。
像這樣古怪又神奇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一個實力高超的強者身上,顯得那樣的可笑。可事情就是這麼,有一句話叫做,無知者無畏,指的就是那些魯莽行事的家伙。老頭不是一個魯莽之人,他活到現在,很多次的危機給他化解,靠的就是他對事情的分析,還有對事情的考慮。
如果換了一個人,換了另外一個實力高強的人,絕不會像老頭想得那麼多。打了就打,就有如三個土匪那樣。要是老頭不出來,天寒又打不過土匪的話。天寒還真得白死。
天寒不知道老頭怎麼突然就不說話,沉靜下來。這令他很好奇,場面變得很詭異。天寒不知為何,此時,卻不敢打擾正捏著自己胡子,正在考慮東西的老頭。他知道,這個時候,老頭的腦袋中涌起的一些對自己不妙的念頭的話。那將是一場大戰。
打倒沒什麼,人在江湖飄,那有不挨刀的。他早就有過。死亡的打算。只可憐,老彩他們了。
老頭手動了,他沒有再多說話。不知何時,他地手中多了一枚木杖。看上去,很平常的木杖。並不是西方大陸中的那些魔法杖,杖地上面。沒有魔晶,也沒有魔核。很普通的一根木杖,就有如老人家,拿在手里面的木杖並沒有什麼分別。
可天寒看著這木杖,卻沒有一絲輕松之意。他能從這木杖中感應到。那一種強大力量地涌動。
這時,天寒知道,這個老頭是真正有本事之人。別的不說,就這木杖所展示的力量,就足以讓他應付得手忙腳亂。是地,就算他是靠這木杖又如何,只要他能用,那就是他的實力。不要說,有種將裝備月兌下來再打過如此白痴地話。
能得到極品裝備。那就是他的本事。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就有如自己手中拿著的仙兵,裂天墜日弓。還有其它的裝備一樣。這些裝備與兵器,都是自己運氣與實力得來地。天寒知道,老頭,絕對可以用木杖發出強大的法術。與那幾個土匪的法寶根本就是天地之別老頭拿出木杖後,並沒有看天寒他們,也沒有對著天寒他們發起攻擊。握著木杖的手一抬,從杖首上,射出了一道光華,直直的射向百丈開外的一塊空地上。
「轟」的一聲巨響,大地一陣的震動,煙霧彌漫過後,那里出現了一個大坑。
一個寬有三丈,深有七八尺的大坑,出現在那里。空地上原來有一塊磨盤大小地石頭,此時已不見。見到如此威力地招式,天寒等都臉色一變。老頭並沒有因放了一個法術後,就此放下木杖,他再一點。
杖首再次發出一道光華,這次擊向的是同樣有百丈開外地地方,對著幾棵五站人才能合抱的參天大樹。
轟的一聲,那幾顆大樹全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斷枝殘葉,大樹的根都給擊翻,露出了地下一個大坑。如此強大威力的法術,老頭已展示了兩次。
他轉過身來,面向天寒,杖首對著天寒。天寒臉色一變,後中驚神短劍一擺在面前。短劍上星力隱隱若現,小家伙同樣做出了反應。只要老頭的手動一動,兩個,將發出自己最強大的招式,絕對會讓看輕他們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五彩鳥與黑暗精靈,同樣也做出反應,它們也知道,就憑剛才兩記法術,它們萬萬不是對方的對手,可它們依然對著老頭,準備發出自己最強的招式。沒有什麼是死是活就看這一朝,而是,死都要死得傲然,還有,自己發出的絕招,能給這個老頭多大的傷害。
「放松一些,我並沒有向你們攻擊的意思。」老頭看到天寒他們的反應,一笑。
這個時候,他用絕對的實力,掌握了主動。掌握了眼前所有生靈的生與死,這種感覺,讓老頭的心情大好。
「怎麼樣,我現在展示出了我的實力,也好讓你知道。我並不只是靠著虛假的氣勢壓迫你們,而是真真實實的,我有著與氣勢同樣驚人的實力。」老頭微微一笑,這種感覺很好。「我還是那句話,將靈珠交出來,我放你們一條生路。不會傷到你們任何,只要你們不要沖動,所有的事情,所發生的事情,都一筆抹去。」
老頭再次說出自己的目的,依然像之前那樣淡淡的話語,臉上還帶著微笑。
只是現在,他有著說這話的實力與資格。
在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實力,就代表著一切,就代表著你可以向弱者要你所想要的。如果不行,就硬搶,硬來。
天寒臉色很難看,如此強的法術,如此強的高手。赤的向自己提出了這個目的,這讓他有些受不了。卻又無何奈何,是交出,還是與對方打一場。打一場,沒有一絲勝出的戰斗,將自己拼個重傷,重殘,然後東西,再給別人輕松的拿走。
天寒並不以為,自己能給對方有多大的傷。
明知打不過,還要打,就是傻。天寒並不傻,現在之所以臉色難看,就是一個尊嚴問題。
臉色再變了幾變,咬咬牙,也罷,打是打不過的,跑也跑不了。以自己的五行遁術,不管是在風中,還在土中,都有可能會給對方用法術凝固,然後給抓出來。修為相差太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技巧已變得沒有用處。
同樣,他也知道,這個老頭的實力,遠遠比表現出來的要強。最少,那兩記法術的攻擊,並沒有出全力。至于是杖的威力,還是他自己的威力。天寒並不想去追究,去知道。這沒有意義,也不現實。
「行,我將那兩個珠子給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天寒最終答應下來,他制止了五彩鳥它們想要說的話。
小家伙依然沒有說話,小臉蛋繃得緊緊的,沒人知道它心里想些什麼。可能是因為天寒被迫接受了這個屈辱,是因為它的修為不深的原因。心情很不好受,也有可能是它在想著用什麼法子,陰回對方一次。好讓老頭知道,它寶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天寒決定了的事情,它不會說什麼,也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用。
「說說,看看是什麼條件,只要不過份的,我可以答應你。」當听到天寒答應將靈珠交出來,老頭臉上笑容滿面。能不發生沖突,就將靈珠得來,他還是很開心的。其實,他最怕的,就是天寒寧可死,也不交出來,然後還將靈珠給毀去。可能,是這小子,沒有想到毀靈珠這計謀吧。
「你得要讓我們經過你們森林,我們要去的目的地,從這里一直往前方。」天寒停了停,「你讓它們先走,我留下來。等它們安全了,我才將靈珠給你。要不然,我寧可毀了。」
才剛剛念起天寒不可能想到毀靈珠這個計謀,天寒就說出來。老頭笑容一滯。然後,很快又恢復。他本來就要放對方走的,他並不想結下一個莫明其妙的仇敵。等拿到靈珠,參透靈珠的秘密,力量大增時,就不怕了。
本來,之前在天寒沒有說出毀了靈珠,然後以最快速度殺了天寒拿到靈珠,只要參透靈珠,得到靈珠的力量,他同樣不怕天寒的師門報仇。只是,老頭並沒有把握在得到靈珠後,在十年內就能得到靈珠的力量。參悟靈珠,得要心靜,身靜。
若是給那小子的師門前來報仇,那里有時間和地方去參透呢。那個方法,是最好,最不可能時,才能動用的辦法。像現在這樣,和平解決,最好了,皆大歡喜。老頭心里在發笑,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天寒提出的條件,竟然是通過自己才得到的這林子上空,還讓他朋友先走。
他還以,他要得到一些補償呢。
「行,答應你。只要你將珠子留下,我還可以護送你們到達目的地。相信我,我其實是一個很善良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