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言別過臉,神情略顯不耐,這女人就是麻煩,要不是有件事必須來確定一下,打死他才不來呢。
沫沫瑄兒識相地收回貪戀的目光,訥訥道,「斬言,你來找我有何事?」
「瑄兒,你是不是前段時間去過紅苑樓?」斬言緊盯著她,淡淡道。
「斬,斬言,你問我這個,恐怕不好吧。」沫沫瑄兒顫如蟬翼的睫毛微微抖了抖,不自然的垂著頭,聲音小得基本听不清。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上次在鳳悅客棧遇見師父的那次,恰巧經過你,聞見你身上的味道,很像一個人。」斬言直言不諱,並沒有覺得尷尬,神情嚴肅的像是換了一個人。
「我」沫沫瑄兒依舊有些放不開,畢竟紅苑樓是煙花之所,里面各色亮麗的小伶人集聚眾多,女子去消遣,本來就沒什麼,只是從斬言口中問出,叫她如何回答,縱使她是去了,可在心愛的人面前,她還是說不出口啊。
「這麼說吧,你可有見過紅苑樓的花魁,他的藝名喚作印兒。」斬言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抱著自己的雙臂。
「沒,沒見過。」沫沫瑄兒的神情越加局促不安,垂在身前的手指緊緊的絞在一起。
眼神間,有一閃而過的羞憤,印兒,那該死的花魁,記得那日,她剛巧出院宅,想去鳳悅客棧查查賬目,經過紅苑樓後門時,一個紫色縴長的身影飄過,不經意的一瞥,恍覺那人面容驚為天人,原本她就貪愛美色,一時心起,想佔為己有,隨即鬼祟接近他,剛抱住他那柔女敕的身軀,還沒仔細溫存一下,就被麻痹了四肢,讓那小子逃了,幸好隨從中有懂醫術的,否則她還不知會如何自處。
後來,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派人調查,沒想到,那紫色人影竟然是紅苑樓的頭牌,印兒。
然,經過那天他也莫名失蹤了,隨後,就不得而知了。
「那好吧,我先走了。」斬言冷冷的道,看她眼底在不停閃爍,就知其中必有隱情,只是這隱情卻讓他更加煩躁。
前幾日,得到消息,說有另一波人也在追查印兒,沒想到最後主線操控的竟然是師姐南宮玉。
也得知了,她與印兒之間的關系非不尋常,而且還好吧,如果讓他先找到印兒,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他。
不待沫沫瑄兒說什麼,他就施展輕功離去了。
「師父,我回來了。」斬言畢恭畢敬的說著,眼楮卻瞥向洛景轅手中的紙條。
「徒兒,時辰到了,為師要帶你去個地方。」洛景轅粉碎了手中的紙條,神色復雜難耐,像是痛苦,又像是解月兌。
「好。」斬言語氣平淡,雖不知師父到底在謀劃著什麼,但那是師父的執念,而且一切總該有個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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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您這是?」嬌氣柔細的聲線充滿的驚訝,不解地看向立在床邊一身黑衣勁裝的男子。
「呵,河兒乖,你先睡吧,本太子去去就來。」語畢還拋給他一個曖昧的眼神,紅果果地掃過眼前人剛沐浴過的嬌軀。
「哼,太子爺最壞了,河兒不理你了。」翡星河羞澀地低下頭,芊芊細手掩著紅唇,嗔怪道。
直到那抹黑衣徹底融入夜色,翡星河適才神色慌亂的看著那離去的方向,口中痛苦的喃喃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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