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小聲點好不?」炎塵氏惡狠狠地瞪了嫣容一眼,在他看來,這女人不僅一無是處而且還會是個超級大麻煩,此刻,他是徹底懷疑江烈計劃的可行性了。
嫣容無辜的瞥了瞥嘴,可事實就是嘛。
「洛少主,實不相瞞,躺在床上的人正是古逸寒古公子。」江烈蹙著眉,還是咬牙說出了實情。
「不是吧」嫣容又被雷了一次,看向床上那一動不動的人影,心底復雜莫變。
「唉?你干嘛說出來!」炎塵氏低吼道,看著江烈,面色不善。
「而且古公子現在身受重傷,如果三日之內不與以治療,恐怕……」江烈沒理會炎塵氏,自顧自地說著,神情有些低沉。
「會死?」嫣容一臉怔愣的月兌口而出,心里有塊地方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每次見到古逸寒,她都會想起小夜,那個說要一輩子愛她寵她的男子。
嫣容強忍著翻騰的心潮,眨了眨有些發澀的眼眸,看著江烈,堅定道,「你想我幫什麼忙?直說吧。」只要是能救活他,前世她錯過的,今生不想再失去,尤其是那極盡一模一樣的面容。
「哦……那個,」江烈一時啞然,急忙正了正神色,道,「在下希望洛少主能把這場婚事攪和的越亂越好,使我等能趁亂離開此地,趕赴江陵,也許在那古公子還有命活。「
「你們要去江陵?」嫣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正是。」江烈毫不含糊道。
「哎哎,你跟她講這些作甚?萬一她出賣我們怎麼辦?還有,看她那模樣,恐怕也幫不了咱們吧。」炎塵氏對嫣容嗤之以鼻,不屑地盡其所能諷刺。
「好,我幫不過」嫣容頓了頓,神情有些復雜,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江烈也是個極為察言觀色的人物,急忙接話道,「洛少主要是有什麼要去盡管提,要是江某能做到的,定當竭力完成。」
「能帶上我走嗎?」嫣容鼓足勇氣開口,在這里再待下去已經毫無意義,想要曾少卿的紫檀玉還是死心吧,既然目標已經明確就不急于一時,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妥當。
而且,對于曾少卿口中所得的事實,(洛母已死),她還是親眼去看看為好,畢竟那是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
江烈顯然有些掙扎,看那樣子,像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洛嫣容你別太過分了,我們是絕不能帶上你」炎塵氏還沒發作完,江烈就出聲阻止了他,對著嫣容抱拳道,「沒問題,那就請洛少主務必要成功,否則我們誰也走不了。」
嫣容輕嗯了一下,其實她也沒有多少把握,可不論怎樣?機會就在眼前,也便沒有了放棄的理由。
「哼,你最好能成功,否則我第一個不饒你。」炎塵氏威脅道,看著嫣容的目光簡直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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