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沒錢回家過年,這已經成為中華民族流傳至今並且習以為常的情節。即使相隔天涯海角都要跋山涉水的趕回老家,進行一場真正的常回家看看。也算是子孫後代對于祖輩的一種孝順。即使是經歷這春運的極端痛苦,站立在擁擠的車廂之間,也要回家。那種經歷痛苦之後看到親人的甜蜜也算苦盡甘來,讓人真正的品嘗了一下幸福的美感。對于這種事情相當了解的唐僧自然不能為了一己私欲讓自己的女人陪伴著自己,那樣太不厚道。上次發生的一夜之後,唐僧到現在才抽出時間來到余敏珊布置的溫馨小巢。
「你的手臂怎麼了?」看到唐僧依舊不能夠靈活移動的手臂,余敏珊心疼的問到。
「沒事,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現在已經沒事了。」坐在一邊品嘗著這個完全能夠成為良家婦女現在卻是自己情婦給做的美味佳肴,讓唐僧覺得其實擁有一個善良純情並且上得大床,下得廚房的女人真是人生中一大樂事。並且還是個無論在床上還是在廚房都能夠給自己極度驚喜的女人。更加的將這種樂事加以渲染,讓唐僧覺得自己真他娘的幸福。
「唐僧。過幾天就到年了,我也應該回家一趟了。」看著吃著津津有味的男人,余敏珊將剛做好的紫菜湯端上來,說到。
「恩。好的。你家是哪里的?」對于余敏珊並不是太了解的唐僧問到,並不是他沒有能夠了解的資本,只是既然對方已經全心全意跟著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去調查她的事情。那樣顯得自己太不尊重她。
「上海。」
听到這個敏銳的詞,正在喝湯的唐僧緩緩抬起頭,疑惑的問到︰「那麼上次的宋子文應該是因為你的原因才出現在QD的了?」
「宋子文?」余敏珊似乎已經忘記了這個名字,疑惑的問到。
「就是在QD的時候他兩個傻逼同伴惹的老子必須要跟北區的徐虎弄出矛盾的那個人。儒雅姿態,給人一種文人的威嚴。」唐僧將自己對宋子文理解告訴了余敏珊。
「我不清楚,我只是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才跟薛艷見面的。對于別人我並不是太了解。」余敏珊疑惑的問到。
「我明白了。你這次回去幫我調查一下關于那個宋子文的消息,我覺得他將會是我手中一顆不可估量的棋子。也是我將來進軍南方不得不用的棋子。這個人表面上並不是太重要,可是我喜歡跟這樣聰明人處事。這種人應該可是成為我實施步驟的最佳人選。」放下碗筷的唐僧,眼神真誠的看著余敏珊,聲音悠長的說到。
「我明白了。放心吧!雖然我並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是我會一直幫助你的。」看著男人眼神中的真誠,余敏珊微笑的說到。此時的余敏珊真的將這個男人當做自己一輩子的靠山,聰明的余敏珊也知道只有這個男人將來飛黃騰達,自己才能夠水漲船高,成為一個真正掌管實權的女人,雖然對于余敏珊來說那些東西並不是必須的,可是無疑也是她能夠得到的一些好處。妻憑夫貴,這種事情她懂。即使自己是他的情婦。
「謝謝你。」
「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
吃完飯的兩個人相互依偎著,感受著離別之前氣息,也一遍又一遍的進入對方的身體,感悟著充實而真實的相互擁有。也是在唐僧保持一個姿勢的前提下讓余敏珊不停的變換著姿態,玩弄著一遍又一遍的高超技術,讓唐僧一次又一次的感覺到興奮的頂端。
「這段時間沒有臨幸你。是不是今天將這幾天的**全部發泄出來了?」摟著躺在自己懷里的嬌艷如花的女人,唐僧在對方的耳畔輕聲說道,溫柔而有情調,讓這個剛剛接受過**的女人再一次感覺到自己內心某種**的想要再一次釋放,只能夠害羞內斂聲音發嗲的說到︰「哪有啊!」
「還說沒有,剛才使出渾身解數般的在我身上得到一次又一次的滿足。」唐僧沒有受傷的左手已經不懷好意般的在對方沒有穿內衣的雙腿之間游蕩,剛剛經歷過人事的余敏珊雙腿之間依舊散發著濃香,散發著潮濕的感覺,讓唐僧不由的移動移動再移動,讓本來就有點**的余敏珊那叫一個「惱怒」,可是卻不能夠表現出自己的不矜持。只能夠猛然間加緊雙腿,將對方那只不懷好意的手死死的夾在雙腿之間。猶如勝利的余敏珊忍不住笑了笑。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夾住啊?那也應該夾住應該夾住的玩意。」厚臉皮無賴的唐僧終于找到了可以攻擊對方的方法,聲音調戲婬*蕩般的在對方的耳畔竊竊私語,讓余敏珊那叫一個惱羞成怒,然後也不在乎自己這種做法到底是不是蕩婦。猛然抓住對方擁有著驕傲本錢的玩意往自己某個地方送出,兩個人就這樣經歷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至于梅開幾度,唐僧已經忘卻了,對于唐僧來說只要顯示自己本事的強大就行,至于多麼強大那得對手說了算了。
筋疲力盡的兩個人相互依偎著,余敏珊狠狠的抱著這個給她充實和滿足的男人,她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夠離開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給自己的事情太過于幻覺,就好像滿懷夢想沒有被現實操蛋的生活給糟蹋的女孩一樣經歷著夢幻世界給的一次又一次的夢想實現,更加的相信這個夢想,從來不曾懷疑過,而這個在余敏珊心中成為夢想的源泉就是唐僧。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兩個人依舊相依相偎著,余敏珊並沒有買飛機票,為了彌補這段時間對余敏珊的冷落虧欠,沒有事情的唐僧這兩天全全心全意的將對方放在手心里愛護,那叫一個柔情似水溫柔無雙,讓余敏珊覺得即使當這個情婦也比尹何琛給她的那種感覺幸福。
不過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余敏珊不得不踏上返鄉的路程,只能夠依依不舍的跟這個男人選擇離別,擁抱擁抱再擁抱,不免讓唐僧再次的在飛機場引來了無數或者嫉妒或者羨慕或者憎恨的目光,如果目光真的能夠殺人的話,唐僧覺得自己正在一點點的接受著不同人給的凌遲,看來女人一直都是絕對殺傷性的武器,而且這種殺傷性跟女人的臉蛋和身材完全成正比。
「好了。你再擁抱一會估計我要被那些心中滿懷怒意的男人給凌遲了。」一邊安慰懷里的女人一邊說道。
「那我就先殺了他們。」余敏珊笑著說道,驕傲的神情讓唐僧覺得她根本就是一個朝氣蓬勃被毛爺爺比喻的太陽,完全不是但當少婦級別的女性。
「听說最毒婦人心,現在看來這句話真的太對了。」唐僧壞壞的笑著說。
「我這個毒婦跟黑寡婦不一樣,黑寡婦專吃自己的老公,我可是專疼自己的老公,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你。你就是我的一切,你就是我的全部。任何人想傷害你,我都會像毒婦一樣將對方毒死。」表現的像個驕傲小狐狸的余敏珊完全表現出囂張跋扈現代的女性青年,驕傲無比的說到。
听到余敏珊這麼蕩氣回腸真心實意感人肺腑的表白,唐僧完全不在乎機場中那些禽獸們冷眼相對怒目而視,一只手將這個對自己真心實意的女人再一次的拉到自己身邊,君臨天下般的眾目睽睽之下在這個漂亮的可以讓眾多牲口垂涎欲滴的女人性感的櫻桃小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聲音夠響夠脆,讓一群本來就憤憤不平的牲口一陣陣咋舌不已,卻又無可奈何。被親的余敏珊心中那叫一個興奮激動、胸口本來就高聳的兩座山峰更加的顫動不已,更讓那些牲口感覺到唐僧這廝走了狗屎運。感慨上天為什麼沒有給自己這麼好的機會。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嗎?」看著被眾人圍觀卻依舊神情自若表情波瀾不驚的男人,余敏珊也沒有害羞,笑著說。
「因為我帥嘛!」絲毫不在乎自己這句冷笑話的唐僧笑著說道。
「才不是呢!是因為無論你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好事還是壞事都能夠淡定自若的好像自己沒做任何事情一樣。」撅著小嘴的余敏珊驕傲的說到。
「那你可要好好珍惜了。」
「那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從我手中溜走。無論將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兩個人情意綿綿之下,時間還是沒有任何照顧般的固執的走著自己的道路,一點點的逼近之後,余敏珊懷著依依不舍的表情告別了這個給自己激動跟幸福的男人。不過內心卻下了一百萬的決心一定要跟在這個男人身邊。
從知道沐雪琪因為什麼原因離開自己之後,唐僧對待自己喜歡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多了一份耐心,他願意花多一點的時間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真正的轉身才選擇離開。並不是那種事情非做不可,只是他覺得那樣做他的良心可以安穩一點,也同樣覺得自己對那份感情真誠一點。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唐僧也搬回到唐家別墅,那個冷清而碩大的別墅里他不願意呆著,同樣他也希望給服部清苑更多的時間來想著自己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逼迫並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途徑,只有對方將所有的事情都想清楚,自己才能夠選擇應對方案。無論是服部清苑選擇離開還是選擇留下唐僧都不會讓自己心里後悔,他都會盡自己最大的本事來挽回這份操蛋的命運下進行的緣分。可是現在的他沒有辦法。知道這段時間不會發生太重大的事情,唐僧也將水生那些孩子們遣送回家,讓他們享受一下歡聚一堂的幸福跟快樂,他知道現在不是游戲的結束而是游戲的開始,以後會有更多的事情需要他們做。不能夠將這些孩子勒的太緊,每個人都像是皮筋一樣,緊了會斷,松了就沒有作用。只有松弛有度才能夠發揮橡皮筋最大的潛力。窮人家的孩子知道機會來之不易,也知道選擇了道路必須一條道走下去,即使在家過年的時間也選擇努力的修煉自己的本事,希望以後能夠為自己心目中的王者唐大哥做更多的事情。
回到唐家別墅的唐僧除了每天一如既往的晨練、安心的養傷也背著師父送給自己的一本殘破不堪的秘籍,沒有獲益良多,畢竟入門甚淺,看不出一些門道也是正常的,不過對于自己的腦力跟理解力還是能夠舉一反三的將那本殘破不堪的秘籍劃分了各種不同的解釋。理解只是理解並沒有運用到實踐,並不是他不想實踐,只是他明白背道而馳的事情不能做。到時候更改就成問題。這也是唐僧運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卻只能夠紙上談兵,學不了真實的本事。唐僧並不是一個希望浪費時間的人,這段時間他從橙子跟自己姐姐那里知道了一些關于宋叢林、孔祥東、谷滿倉的事情,無論事做官的還是從商的,唐僧都是竭盡全力的卻了解他們的事情,政治決策還是商業決策都讓唐僧原本的想法煥然一新,也讓唐僧了解自己的父親並不是自己原本想象的那麼軟弱無能,他也開始一點點的崇拜自己的父親,能夠在大陸成就這麼大的一個商業帝國,看來沒有本事也是做不成的。除此之外唐僧也跟著孤狼學習槍法,一只左手卻能夠靈活自如的拆槍裝槍,手指的靈活性讓孤狼覺得這雙手絕對是一雙殺人的手。
從剛趕回BJ到現在,唐僧只見過一次父親跟母親。只有姐姐偶爾來一下唐家別墅。唐家別墅顯得冷清無比,只有偶爾有軍人氣質的一些人來唐家走親訪友,不過都是放下東西立馬走人,對于唐老爺子的威嚴還是沒有人能夠挑戰的,即使是一只已經掉了牙齒的老虎也能夠一吼群山震,讓他們這些後輩不能夠直視。
一直到了年二十八的時候唐家才恢復了歡聚一堂的氣氛,才多了一絲的活躍氣氛。那天唐家大紅燈籠高高掛般的上演著喜慶。唐僧的女乃女乃臉上也多了笑容,雖然唐翰對于那個自己認為不爭氣的兒子表現的沒有太多的好臉,可是唐僧的女乃女乃對于這個唯一生存下來的兒子更多的是一種溺愛。
中午的時候,十幾輛清一色的奧迪往唐家別墅進發,那種氣勢讓看門的保安在原本的認真盡責上更加的表現出自己的盡忠盡責,不敢有絲毫的紕漏。從中間的一輛奧迪A8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不偉岸,更多的是一種文人氣質,甚至給人一種平庸的感覺。不過這個看似平庸的男人在山西一幫大佬面前永遠上演著虎人的角色,在山西能夠混的上層面的一群人沒有人不知道這個長相平庸的男人是個如何厲害的角色。也知道那個平庸男人的腦子里永遠精確的計算著讓人無法預知的收購計劃跟商業斗爭。
「爹、娘。」進門之後的唐俊青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兩個老人很恭敬的叫了兩聲,無論這個在外地如何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可是回到家里依舊是一個乖孩子。
「俊青回來了。」唐僧的女乃女乃高興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這個已經離開好幾個月的男人,高興的說到。
「娘。我給你帶來了一些剪紙,都是你喜歡的。還有一些農家工藝。」
「好。我家俊青就是懂事。」
「爹。我讓人在山東那片給你弄了一個上好的棋盤,知道您喜歡象棋。听說這個棋盤是康熙大帝用過的。」看著一臉嚴肅表情的唐翰,唐俊青猶如小孩子一樣的拍馬屁說。
「那些昂貴的東西我老頭子用不到。丁一,走,去書房陪你爺爺下棋。」聲音沒有任何情感的唐翰拉著自己孫兒的手往樓上走。唐俊青一臉無奈,他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做都無法滿足自己父親的期望,他並沒有埋怨過自己的父親,他只能夠不停的進步,希望某一天會得到自己父親的青睞有加。對于這個父親,唐僧從來沒有好臉色,他自己也說不上什麼,或許兒子跟父親永遠都進行著斗爭,無論是唐翰跟唐俊青,還是唐俊青跟唐丁一。他們之間都將關愛放在心里,可是卻無法說出口,並不是不愛著,只是兒子跟父親無論什麼時候都進行著不可調和的矛盾,或者這就是唐家亙古不變的定律。
跟著自己爺爺往書房走去的唐僧也沒有多看一眼自己的父親,雖然他已經從心底明白自己父親的宏才偉略,但並不表示他能夠跟父親表現出表面的相親相愛。一直好面子的兩個人永遠都上演著敵對的勢力。
「老頭子。」唐僧的女乃女乃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唐翰內心的想法,或許對于這個才能卓絕的兒子只有唐翰走進棺材的那一天才能夠叫到自己身邊,用著已經快要咽氣的體力給這個唯一的兒子講解一下自己這麼多年來對他的愛,現在如論如何也不會說,唐家的人一直都是驕傲的。不到進入棺材的那一刻也不會表現出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這就是驕傲無比的唐家人。如果不是這麼驕傲,也不會一連三代都這麼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