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病了,鼻涕嘩嘩的,全身發涼發冷乏力。呃,忽然想吟詩一首︰啊哈,阿嚏,啊哈,我終于可以……小河流水嘩啦啦啊,嘩啦啦。嗯,就這樣,好,我承認這節寫的很渣,我滾。)
有實力才會有魅力。
任何國家的軍隊都嚴禁有自己的思想,一切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就像蒙森說的那樣,真正的權力握在有兵力的人手上。是不是可以這樣說軍隊的本質就是武器,只是為了戰爭而存在,而戰爭除去保家衛國的根本原因之外更多的是利益之爭,也就間接的說明了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如果一個軍隊產生了自我意識,那麼,國家的政體就會混亂,而軍隊這只武器就會變成神器,畢竟真正掌握國家存亡的是軍隊而非政客,但是如果一個軍人如果僅僅服從命令,而學不會自我思考單從你讓我槍指那就打那出發,這樣的軍隊只有魄而沒有魂。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部隊也是如此,那些個人恩怨可以私下解決,真要鬧上軍事法庭,別說在濟南軍區佔半壁江山的葉家,就是那個根正苗紅的紅三代常驁也消受不起,所以看著葉落手里的槍,常驁停住了腳步,也沒有再從言語上多做挑釁,盡管大腿上挨了一槍,想必是葉落下手極有分寸,沒有打在骨頭上,看上去流的血很多,卻沒有什麼大礙。
這個時候跟著常驁一起過來的那幾個部隊好手上前,他們听說過這個瘋子的事跡,知道這個葉家嫡系並不是那種僅憑家族的枝繁葉茂就敢無法無天飛揚跋扈的主,雖然年紀不大,軍功章如果全部曬出來的話估計夠自己這些人奮斗一輩子了,但是常驁現在的情形在他們看來是相當的憋屈,他們沒想到一向也是牛叉威武的常驁今天轉眼間就被葉落打了一槍,而敢肆意開槍,葉落真的不怕常驁拼個魚死網破麼。
那幾個人看著拿槍指著常驁的葉落,雖然走了過去,卻是蓄勢待發沒敢直接出手,恐怕是擔心殃及池魚,畢竟能跟葉落斗的也只有常驁,現在常驁卻有些出乎意料的鎮定,看著那幾個手下,常驁罷了罷手,這個從小到大在部隊大院長大的家伙挺直了腰桿,看了一眼走了過來的葉舞娘,葉舞娘從葉落手里把槍拿了過來,上前想要攙扶常驁,常驁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沒事我挺的住,然後目光在葉舞娘臉上停頓了幾秒,等到目光再轉到葉落身上的時候,常驁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今天的事,我記住了。
常驁話語里不帶絲毫的感情,然後沒有絲毫的停留,帶著一種絕然的氣勢而去。
看著常驁的背影,葉落對著葉舞娘攤開手聳肩,神情看上去很無辜的樣子。
葉舞娘瞥了一眼葉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常驁在幾個人的簇擁下離去的時候眉頭一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而這個時候救護車趕了過來,葉舞娘把手槍扔給了葉落,向著昏了過去的包青天走了過去,看著沉默離去的葉舞娘,葉落撓了撓後腦勺,然後模出了電話。
醫生看了看包青天的癥狀,也不敢妄下定論說包青天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當時包青天和常驁交手的時候卓峰葉舞娘花蝴蝶都在場,如果常驁兩拳就把身體如虎的包青天打的人事不知,卓峰他們相信那絕對不是常驁的身手多麼的牛逼,多半是包青天自身的問題,就像剛才抱著包青天的時候,卓峰明顯的感覺到了包青天的身體在不停的抽搐,一個昏了過去的人身體肌肉不停的抽搐,這是什麼狀況?
最後卓峰沒有說服葉舞娘,選擇留在不夜皇城,而葉舞娘則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臨走的時候葉舞娘讓葉落呆在不夜皇城等自己回來,葉落點點頭說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卓峰知道葉舞娘是軍隊出身,剛才看著葉落發飆的樣子,心里有些愕然,當他看到葉落跟沒事人一樣站在車前吸著煙,不由的一陣納悶,就這樣明目張膽的開槍,***,這麼吊,這個時候葉落上前,拿出了一根玉溪遞給卓峰,上下打量了卓峰兩眼,話語里有些狐疑︰你就是卓峰?
卓峰點頭,伸手接過葉落的香煙,點上,苦笑了一笑,「你那車估計要大修了。對了,您是?」
葉落無所謂的說了一句撞壞幾次了,我叫葉落,跟著我老姐跑腿的,別驚訝,是表姐弟。說完葉落看著花蝴蝶,臉上不再是面對卓峰時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明顯的男女待遇有別,「美女,怎麼稱呼?」
花蝴蝶看著葉落那浪蕩的樣子,呵呵一笑,「花蝴蝶。」
葉落打了一個響指,說了句好名字,然後一看卓峰,「卓峰,幫個忙,給我找個拖車拉到修車廠去。」卓峰點點頭,說了一句沒問題,「既然你們和我老姐關系那麼好,吃住你看……」葉落嘿嘿一笑,似乎有股說不出的難為情,听到葉落這樣說,卓峰哈哈一笑,「一會我給其他人打聲招呼,吃喝玩樂算在我身上。」
「算了,不然等到葉舞娘回來不知道怎麼收拾我呢。」葉落看著卓峰爽快的樣子,吐出一口煙氣,「就打五折好了。」
這個時候花蝴蝶的電話響了起來,葉落再次上下打量了花蝴蝶一眼,對卓峰說我自己轉轉,說完就向不夜皇城里面走去。等到葉落離開,卓峰跟林宇打了個電話,三言兩語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讓他陪著那個穿迷彩服的葉落。
看著卓峰掛了電話,花蝴蝶一拍卓峰的肩膀,「我的幾個朋友到了。」
卓峰點頭,跟在花蝴蝶的身後,而走在前面的花蝴蝶忽然想起了什麼給陳無良打電話,對方的手機卻是關機,花蝴蝶心說這個時候關什麼機,不會是出什麼事了。
陳無良的確是出事了。
古樸這個人陳無良當然認識,知道估計是上次在龍騰順手牽羊拿的東西出了問題,讓陳無良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古樸怎麼知道是自己動的手,也太邪乎了,坐在車里的陳無良剛開始想說些俏皮話緩解一下有些壓抑的氣氛,可是剛說了一句哥幾個找我不會是請我賞雪的,就被身邊的人瞪了一眼,古樸這個時候扭頭對陳無良呵呵一笑,是啊,是賞雪。
「賞雪的話下車就好了,哥幾個一起站在馬路上,看看這個大年三十的雪景還真不錯。」
「等會,前面有條河,說不定冬泳感覺更好。」
「……」陳無良無言以對。
等到來到那條不寬卻很深,也是鄭州最古老的金水河是時,古樸把車停到一個相對幽靜的地方,點了一根煙,也不說話,陳無良則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姿。
跟著古樸身後的一輛車的人下車,來到金水河旁看著下面的河水,吸煙,伸拳展腳,這個時候古樸扭頭看著陳無良,「還不說?」
「說什麼?」陳無良裝傻。
「不承認是?」古樸呵呵一笑,「你在龍騰拿走的那件玉器現在還放在龍騰的老地方,你有本事可以繼續去拿。」
說完,古樸把手里的煙頭扔掉,不等陳無良說話,「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那件事,卓峰開的不夜皇城知道。」
「這個知道。」陳無良看著外面的夜空,「我就是一個跑腿的,跟著卓峰混吃混喝,你要是跟他有什麼恩怨,我想你是找錯人了。」
「是麼?」古樸打開車門下車,而坐在後面的陳無良也被身旁的兩個人拉下車來。
「听听我的條件如何?」走到金水河邊,古樸看著下面靜止不動的死水。
「我找人打听過你的底細,就憑你搗騰的過的文物,我想判你個十年八年沒問題。」古樸說著拿出一根軟中華遞給陳無良,陳無良伸手接過,狠狠的吸了一口,只听古樸問了一句,「你和花蝴蝶什麼關系?」
「花蝴蝶啊。」陳無良吸著煙,看了一眼金水河河岸的冰渣,「以前喜歡過她,不過沒追上。」
說這話的時候陳無良面不改色,一幅老子不怕丟人的樣子,而古樸則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花蝴蝶也不怎麼樣嘛,你要是想要,別說花蝴蝶,就是是再漂亮的女人我也能幫你搞定。」
听到古樸又是威逼又是色誘的,自認為腦袋瓜子一向夠用的陳無良這個時候也猜不透古樸到底找自己有什麼用意,不過很可能是陷害卓峰的多些,「先談目的,我看看能不能辦到,然後再說報酬。」
古樸說了一句爽快,然後沉思了一下,悠悠開口,「我找你只讓你給我辦三件事。」
「第一件,很簡單,我要卓峰不夜皇城地下賭場的證據。」
「第二件,也不難,你不是會易容麼,到時候我會讓你假裝一個人。」
「第三件。」說到這里古樸停頓了一下,「至于第三件,我想你用心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卓峰現在是越做越大了,我這里有點東西,你讓他喝了,然後再拍點照。」
說完,古樸拿出了一個綠色的小瓶子。
看著古樸手里的東西,陳無良沒有接,而是沒心沒肺的問了一句,「這些事都不難,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價格你開。」
「算了。」陳無良說完,看了一眼古樸,「古大少爺,你也太小瞧我了,不就是冬泳麼。這次落在你手里我認了。」
說完,陳無良毫無征兆的順著金水河岸,向河里滑去,看樣子就要掉進水里。
而這個時候有兩道黑影迅疾如豹的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