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血江山 第一百五十五節 百家樂、眾生苦。(一)

作者 ︰ 絕世小刀

(PS:︰欠了三章將近一萬字的樣子,我盡量在這幾天補上,情節先空著往下寫,現在身體正常,生活也能自理,就剛才在街上踫上一個女孩的時候,竟然滿心歡喜,有一種想上去要她電話號碼的沖動,當時沒決定如何,離開後才發現自己有些患得患失,然後于茫茫人海中順著來路尋找她的身影,結果沒有一點意外的沒找到,站在路邊吸煙的時候我還在想我老楊這麼多年踫見一個自己心動的女孩不容易,今天遇到竟然沒厚著臉皮上去要聯系方式,活該啊,如果下次能在遇到她,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對她說,喂,你好。PS2︰她不漂亮,個子也不高,頭發也不是自己中意的長發,甚至沒有可愛的酒窩、虎牙,可是看著她矜持的笑著跟著路邊的商販討價還價,仿若鄰家的小妹妹的樣子,有那麼一刻的恍惚,不是春心萌動,更不是寂寞想找個人暖被窩,在我看來,愛情這玩意永遠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寧缺毋濫,對自己也是對她都是一種交代,可是現在,覺得,自己也該結束單身了,說不上什麼狗屁感覺,別看以前老楊我風騷起來威武的一塌糊涂,可是現在泡妞咱真的不行,所以在2011年的人生規劃里,排在第一的就是找一個自己會娶的女人,當然,最主要的她願意嫁,笑,這叫一見鐘情麼,搖頭、攤手、聳肩,有心無力的樣子,自我安慰一下,灑家是最棒的,而且持久,你們別笑,可以選擇鄙視,以上,廢話。)

百家樂大概在1490年前後起源于意大利,名字取自意大利語中的baccara,意思是零,因為在大部分撲克牌游戲中佔著高價值的花牌(J、Q、K)和十點牌在游戲中都算做零點,在以後的歲月里,百家樂流入歐洲其他國家,在中世紀玩成為高貴的象征,到現在成為博彩中最流行的游戲之一,與以前相比不同的是,現在的百家樂玩法已經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了簡化,玩法多半出自古巴首都哈瓦那的Capri賭場,百家樂簡單易玩不說,又是賭場佔優勢最少的游戲之一(莊家優勢大概是1.07%),因此成為賭場中最受華人歡迎的博彩游戲。

不夜皇城的地下賭場在大年三十這個開業的日子里迎來了最大的客戶,段七指、佛爺。

段七指屬于那種有賭博的地方就要看上兩眼,感覺不錯的話就流連忘返,有很多人想不明白的是這個因為賭博已經少了三個手指的家伙為什麼還會這麼瘋狂,估計是狗改不了吃屎,就像沉迷于愛情游戲**快感的人多半會好了傷疤忘了痛,但是沒人敢這樣說,充其量會有人在後面月復誹兩句江山易改稟性難移,還有一點令外人想不明白的是屬于段七指的‘尖峰時刻’,也是在鄭州能排上名號的娛樂場所可是卻不涉及段七指最喜愛的賭博產業,讓很多人有些想不明白。

而小偷出身的佛爺和段七指有著相同的嗜好,那就是喜歡賭博,但是與段七指不同的是佛爺卻很少自己參賭,而是網羅一批在國際上叫的上名號或者大隱隱于市的人物,每年總要去幾趟澳門和拉斯維加斯,輸少贏多,然後就會散財,手里拿著灰色泛著綠頭的美金或者紅色的人民幣走在人潮洶涌的大街上做天女散花,一臉冷笑,他喜歡看別人為了幾張鈔票掙的面紅耳赤或者說拳腳相向的樣子。

段七指這次是單槍匹馬,上次在臨風閣失手後他又去過三次,每次也不多,都是換一百萬籌碼,兩贏一輸的結局,听段七指要來地下賭場,白景浩還以為他會想上次一樣,換一百萬的籌碼,輸贏不論,以白景浩對段七指的了解,知道這個看上去一身匪氣的人其實賭品並不差,輸就是輸,起座離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見了段七指後,白景浩也看到了跟在賴英俊旁邊的佛爺,對于佛爺的背景,僅僅從賴英俊的話語里難以一窺究竟,初次見面,這個看上去說不上肥胖,但是穿著哪一件ESPRIT羊毛呢子修身大衣給人第一眼的感覺稍顯臃腫,只是那張就是不說話也會略帶笑意的面孔讓白景浩印象深刻,賴英俊向佛爺介紹白景浩的時候說這個就是不夜皇城下三層的總舵主,佛爺伸出有些肥大的手輕輕的與白景浩相握,說了一句還請多多指教。

白景浩聞言,笑,佛爺你這話就客氣了,以後有空常來就是對區區不才在下的幸運了。說這話的時候白景浩看了一眼跟在佛爺身後的兩個人,一老一少,年輕人低首垂眉神態恭敬,老人眼楮微眯一幅似醒非醒的樣子,佛爺似乎不想在話語上過多糾纏,白景浩也沒有那種刻意的趨炎附勢媚態相迎,在前面帶路,對于跟在白景浩身旁的段七指,佛爺倒是多看了兩眼,人不可貌相,佛爺從段七指看向白景浩的目光中發現了一些細節,知道這個主多半不是不夜皇城豢養的打手,等到看到段七指拿煙的殘缺手指的時候,佛爺就猜到了這個人是誰,不過佛爺沒有點破,就連看段七指的目光都是一掃而過,或許是段七指身上帶著的那種亡命之徒常有的煞氣,讓跟在佛爺身後的那個青年有些意外,不禁多看了段七指兩眼,而那個老人眼里精光一閃,瞄了一眼白景浩的手指,復又陷入波瀾不驚的狀態。

而段七指至始至終沒有看佛爺一行人一眼,低垂著頭,吸著悶煙,似乎有些莫名的壓力,讓這個身上血債累累的漢子陷入一種難以述說的惆悵中。

來到地下賭場,手里提著一個蛇皮袋的段七指把里面的錢全部換成了籌碼,不多不少,還是一百萬,隨後又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交給櫃台里那個經過專業訓練的美女手里,說再劃四百萬的籌碼,湊成五百萬。

今天晚上不夜皇城的地下賭場的流動資金只有一千萬,而段七指銀行卡里的四百萬劃入的特殊賬戶就是白景浩的那張超級貴賓卡,那張卡的作用不但出乎卓峰的意料就是連白景浩也有些咋舌,當初那個支行行長雙手把卡遞給白景浩的時候說了一句這張卡的權限太高,今天要不是你們讓查里面的數據,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完成。說著無意听者有心,事後白景浩就說用這張卡直接在地下賭場進行網銀轉賬,卓峰自然沒有什麼異議,恐怕不夜皇城真的出現什麼問題的時候,這張鮮為人知的卡恐怕就是那些公安部的人也得大費周章一下。

看著段七指面前的五百萬籌碼,佛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輕微的點了一下頭,跟在佛爺身後的那個年輕人惦著的密碼箱來到櫃台前,經過三道復雜的解鎖程序,白景浩看到了一箱子美金。

把這六十萬美金全部換成籌碼。青年說話的語調有些津味,在他的手里還有一個小點的密碼箱,不過看樣子年輕人並沒用要打開的樣子。

等到籌碼換好,佛爺來到了段七指百家樂台前的對面坐下。

兄弟玩幾把?佛爺呵呵一笑,看著段七指,段七指點頭,這個時候荷官看了一眼白景浩,白景浩點了點頭,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示,荷官看著這兩個面前的籌碼,用手絹搽了一下額頭的細汗,開始洗牌,這個時候在地下一層玩的玩家們看到這兩個彪悍的大雇主,不知覺的圍了上來,楊宗和李玉華這個時候則跑到賴英俊面前問段七指面前的那個人是誰,段七指他們都知道,能這樣雲淡風輕找段七指賭博的對家還真不多,要知道段七指可是那種惹急了能拔槍的主啊。

《博彩行為的經濟分析》里說過,在美國賭城拉斯維加斯博彩收益的六成半至七成來自于老虎角子機等,三成至三成半來自于百家樂等賭台,加拿大和澳大利亞的情況也與美國相若,而在澳門,卻正好倒過來,博彩收益的逾九成來自于百家樂等賭台,只有不足一成的收益來自于老虎角子機。

澳門的博彩收益之所以絕大部分來自賭台而非老虎角子機,是因為澳門的博彩客有超過九成半來自亞洲,其中來自香港、中國內地、台灣的中國人佔了約八成。而亞洲人,尤其是中國人的偏好在賭台上進行博彩,則是由于這類博彩方式,能夠提供在短時間內進行高額、靈活、少受限制投注的條件,而老虎角子機遠遠滿足不了這方面的要求。亞洲博彩客這種與生俱來對于賭台的偏好,其實正是澳門博彩業的一大優勢。

就像國際知名的旅游業及財務分析專家、美國內華達大學教授顧錚的話說便是︰澳門擁有高質量的客源。

而現在的段七指和佛爺絕對是高質量的客源,看著兩人,白景浩背在後面的手握在了一起,眉頭微皺,他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至于哪里不對卻又說不出來,這似乎是一種來自身體本能對外界的抗拒,目光從佛爺臉上掃過,白景浩看到了那個老人這個時候一笑,而這個時候,荷官正好洗好牌,把撲克放進了了牌盒里。

中國大陸《新華字典》98版第652頁關于‘莊’字的解釋有五種,其中第四種的解釋為︰莊家,指打牌時每一局的主持人。

不管什麼時候,真正的莊家永遠是賭場。

白景浩很清楚,那種說賭場利潤一本萬利的人多半不清楚這種觀點才錯誤之處,賭場每賺1元都要動用100元以上的資金來運作,而白景浩這個時候發現了問題的關鍵之處,那就是段七指和佛爺接下來的賭注可能會無視‘限紅’的限制。

看著正要派牌的荷官,白景浩走了過去。

喜歡用雲淡風情的文字寫金戈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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