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蹻蹻,你的手怎麼了?」陳頂安靜下來,假裝滿懷關心的看著陳蹻用紗布包裹著的右手問道,陳頂覺得既然硬的不行,就得采用懷柔攻勢,《孫子兵法》陳頂還是看過的,只是不怎麼精通而已。
這話正好戳中陳蹻的傷心,將短鞭狠狠地往地上一甩,響亮的一聲響徹了整個春風得意樓。陳頂一嚇,整個春風得意樓里剛剛睡醒的客人也一嚇,這短鞭是堂邑侯府二公子手里一直把玩的小玩意,看上去精致,不過卻不能小瞧了它的力道。
眾人疑惑,是誰不知死活怎麼就惹到這位二公子了,那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蹻蹻,誰惹我們蹻蹻生氣了,大哥快放了我,我們去給蹻蹻出氣去。」陳頂諂笑著說,用腳踢踢陳須,希望他能看在她如此有心的做法能松了她的綁。
陳須忽視陳頂渴求的目光,反而踱步到了行雲面前。從陳須和陳蹻把陳頂架了進來的時候行雲就及時跪在了地上,一直低著頭不說一句話,做好他一個家僕的本分。
陳須吩咐行雲道︰「你先回去吧,原來該干嘛干嘛,回了府先去侯爺那邊說小姐一切安好,午時便可回來了。」
行雲抬頭對上陳頂的目光,卻意外地搖了搖頭,說得很慢,和他原本一樣不急不緩的語氣,卻是那般堅定,他說︰「我是小姐的貼身奴才,小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哼,你,你真是,算了,你去門外候著,叫你的時候再進來。」陳蹻嘆了口氣,又狠狠地甩了手里的短鞭,發出凌厲的聲音。
許是行雲動作慢了一點,或者是陳蹻本來就有口惡氣在自己心中,不舒不快,有些人打不得,也不舍得打,而有些人地位低下,偏又生了一副自己看不順眼的面貌,還不知自己的本分竟然敢勾搭主子。
反正是陳蹻的一鞭狠狠地甩在了行雲的身上,陳頂看見那衣服應聲劃出了一道大口子,陳蹻罵著磨磨蹭蹭的東西,而行雲卻是一句話沒有說,就連挨打本身所該本能發出的聲音也沒有,依舊以原來的速度行進,退到門外將門掩上。
「蹻蹻,你做什麼打我的人?」陳頂被綁在柱子上,為自己的權益作斗爭。
陳蹻走上前,將手上的布扯開,露出那咬痕,將短鞭收在腰間,空出的手在陳頂面前對著那傷痕一個一個牙齒印的數著。
陳頂有些心虛,這麼怪異的二哥雖然不多見,但也不是沒見過,真不知道他要干嘛。
很不舍的和你們告別,不過不要一錯再錯是道理,既不受歡迎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祝行雲和陳頂安好,百年好合,雖然沒有孩子,可是婚姻依然幸福。
也勸那些有穿越夢想的人,古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他們比你們想的要精明,要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