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是太謝謝你,要不是因為你,我們母子早已命散黃泉,您的大恩大德,
杜鵑做牛做馬無以為報。」
「不要說的那麼嚴重,好好養胎,這樣才能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
一晃時間過的飛快,杜鵑的肚子越來越大,終于到了生產的日子。杜鵑生下一
個健康的女嬰,取名軒轅子葉。何夫人一直隱忍著,她畢竟有一顆善良的心,她也
不希望自己的吵鬧害了孩子,畢竟孩子是無辜的。現在孩子已經生下,她再也無法
克制自己的情緒。
「夫人,我要認杜鵑的孩子做干女兒,你看行不行?」
「干女兒,什麼干女兒,我看就是你的親生女兒。」
「夫人,你在胡說什麼呢?」
「我胡說,我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最清楚了。」
「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我無理取鬧,我看你是巴不得把我休了再娶。」
「真是不可理喻。」
「說到你心里去了吧。」
何嘉福氣憤地拂袖而去,一直以為夫人是個通情達理,溫柔嫻淑的女子,沒想
到這麼的無理取鬧。
「出去了就不要回來。」何夫人氣憤地一頓亂砸。
從門口路過的杜鵑將一切都听到了,沒想到自己的出現給恩人帶來了那麼大
的困惑。他們都是好人,不能連累他們。本想帶著孩子連夜離開,但是孩子還那麼
小,不忍心她跟著自己受苦,他們都是好人,一定會善待自己的女兒。
于是她留下一封信離開,她出來才發現這里地勢險要,根本不知道往哪走,迷
途中竟從崖中墜落。
何府中人發現杜鵑離開之後,派出大量的人去尋找,最後在崖下找到,從危險
中將她救活,大夫說她腦袋受傷,可能會失憶。何嘉福其實已對杜鵑情誼深刻,但
顧及家中妻子便無過錯,只能深埋自己的感情。這次何夫人的小心眼導致杜鵑深受
傷害,心完全的傾向了杜鵑,雖有些舍不得自己的孩子。但是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被
憤怒的情緒,帶著杜鵑離家出走,來到這里隱居。
何夫人非常的傷心,沒想到那個說過要陪自己海枯石爛的相公,竟然為了別的
女人丟棄自己,所有的美好記憶都頃刻間消失。
他們愛的太年輕,所有當愛遇到挫折的時候感覺世界轟然倒塌。他們都是倔強
驕傲的人,誰也不去解釋,誰也不像對方低頭,都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何夫人最
生氣的是夫君竟然帶那個女人到他們相遇的對方隱居。
當年的何夫人正是軒轅子葉的師父,當年她一氣之下帶著小子葉離開,她以為
這樣夫君就會天涯海角的尋找她,她等了十八年,等了一輩子,等到生命的最後,
都沒有等到夫君。
到死的那一刻她終于解月兌了,解月兌在他們困頓的愛情之中,死之後子葉成了她
唯一的牽掛,執念了一生,匆忙離世,放心不下子葉,感覺自己罪孽深重,害子葉
一生沒有享受過母愛。
最後只能強留自己的靈魂,默默地守候著子葉,直到我這個來自未來同名同姓
的靈魂互換,看到那一世的子葉幸福的生活,才安心的離開。
「啪」的一聲,門外杜鵑愣愣地呆在門口,似乎所有的記憶都恢復了。
「告訴我,子葉在哪?我那可憐的孩子現在在哪?」她突然驚醒過來,發瘋似得問
道。
「子葉,他們說的不是你吧?」夜墨軒小聲地問道,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真的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令人困惑的問題。
「夫人,你不要這樣子。」
「不要叫我夫人,我的夫君姓軒轅,那孩子到底在哪?」
「夫人,子葉在另一個時間幸福的生活著。」
「你是說我的孩子她已經死了嗎?」
「不,沒有死,她還活著。」
「你知道她在哪?帶我去找她好不好?」
「不行,我答應了她,不能告訴任何人她的行蹤。」
「連我這個娘親的也不行嗎?對啊,我算什麼娘親,從來沒有照顧過她,她不想見
我也是應該的。」
「不是這樣的,她從小被教育成孤兒,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親健在,一定會非常高
興的。」
「那你帶我去找她好不好?」
「不行,子葉現在身中劇毒,根本沒有閑暇的時間。」夜墨軒看我及其為難,立刻
替我接話。
「你也叫子葉?」
「是的,也許真的是巧合吧,我和您的女兒同名同姓,你听我一句勸,子葉的師父
,也就是何夫人已經不在世上,雖然當初將子葉帶走是她的過錯,但是對子葉來說
,她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如今人已不再,過去的恩恩怨怨是不是應該一筆購銷?」
「事情已經發生,而且過去那麼久了,我早已不再計較,現在對我來說,只想見見
她,看她過得好不好?」
「那你和大叔這些年的感情呢?」
「我•••」
「不要說沒有感情,沒有感情你們能在一起那麼幸福嗎?」
「是啊,夫人,這麼多年所發生的一切,需要時間重新梳理,子葉也沒有多余的時
間,等我帶子葉將病治好,親自將另一個子葉帶到您身邊好不好?我和很想看看同
名同姓的子葉長什麼樣,會有什麼樣的性格?」
「姑娘既然有病在身,還是治病要緊,希望姑娘有機會遇到子葉,告訴她,娘親非
常的想念她。」
感覺鼻子里有液體流了下來,頭也有些暈眩。
「子葉,你流鼻血了!?」夜墨軒擔憂地叫道,原來這液體是血。
何嘉福立刻上前幫我把脈。
「體內火氣旺盛,趕快找一個有水的地方,對了,河邊,趕快到河邊去。」
站在河邊,感覺大量的水汽進入身體,然後在揮發出去,體內的熱量在一點點
的消失,身體輕松了許多。
「姑娘你是從哪學到的這個武功。」
「跟我師父學的。」
「姑娘師承何處?」他這樣一問,我發現我沒法作答了,我總不能告訴他,就是他
的夫人教我的吧。
「家師為人低調,一直隱居,不曾接觸過他人,他亦叫我不要在他人面前提及與他
有關的事,大叔為何有此一問。」
「實不相瞞,姑娘所練的武功與書琪他母親極為的相似,似乎姑娘練到了更高的境
界。」
「我也不知道自己練的什麼武功,師父從來沒有跟我多說什麼,只是叫我一定要盡
心練習,大叔對這門武功熟悉嗎?」
「你們隨我去一個地方。」
走到河邊的對岸,往前走了一小段路,進入一片森林,讓我震驚的是這里的
壞境與我之前隱居的地方極為的相似,幾乎是一樣,可能為了不同的是這里沒有湖
泊,也沒有居住的小屋,只是一個簡單的山洞。
山洞的左面石壁上刻滿了文字,右面上面刻滿了武功秘籍。投身在第一個軒轅子葉身上時我繼承了她幾乎全部的記憶。但是我當我投身在第二個軒轅子葉身上時,我沒有繼承她過去的記憶,對第一個軒轅子葉的幼時記憶也奇怪的處在了模糊的狀態,只有我在她身上時發生的一切還那麼清晰的印在大腦上。這也是為什麼我明明應該是我熟悉的師父,我卻發現大腦中搜尋不到有關她的記憶。
「這里記載了姑娘所練習的武功的全部,你可以了解一下。」
原來我所練習的武功叫飄逸心經,練過之後可以讓人達到飄逸超月兌的境界,按石壁上的記載自這麼武學創世以來,除了創始者達到了那種超月兌的境界,後來的練習者無一人能練之上乘境界。我應該算是唯一了吧。
我能練到上乘也是意外,也算是緣分吧,與這門武學的緣分。
「這里隱藏著如此上乘的武功,難道就沒有武林中來此尋找嗎?」這里保存的太過完好,不禁讓我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