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廊都點起了燈燭,微風襲來,燭火在燈籠中搖曳,長廊鋪起了紅地毯,入目三分紅,皆是喜氣。落雪和流蘇一同參加晚宴。
落雪換上了那件水藍色的廣袖流仙裙。發髻用玉釵點綴了,煞是好看,輕紗遮面,蓮步輕移,偏頭和流蘇耳語著。
流蘇側目細听,鵝黃色的羅裙,身姿妙曼,發絲微垂。嘴角掛著笑意。
他們經過了蓮池,看著這蓮池,竟勾起了落雪不少回憶,剛進王府時,她最喜歡的,便是這里,一到夏天,滿池的蓮花,美艷無比。
王府之中,春,處處生機盎然,夏,蓮池,便是王府一絕,滿池的蓮花,給人安定的感覺。秋,雖然處處黃色,增添了幾分蕭瑟,卻也和季節相映襯。冬,便是自己的落雪居,梅香千里。
「二小姐,表小姐到。」到了正廳,家丁通報。
正在交談的家眷都停下來,所有的視線仿佛都集中在落雪身上。
看到落雪的時候,竟有幾個堂兄弟看呆了,而那些女子,更多的是盯著落雪的臉,恨不得掀了那面紗,讓那些男人看看,什麼女神,是純粹的丑八怪還差不多。是個女子都比她美。
正廳之上,納蘭王爺坐在一邊,小王爺坐在一邊,高座上,是微服的帝君。
在看到落雪時,小王爺和帝君均是眼前一亮。
落雪暗暗打量著高座上的男子,能夠讓王爺坐偏位的,只有帝君了吧。是他麼?會是他麼?那久靜的心,竟然蕩起一絲漣漪。如果真是她,救命之恩,又如何報。
「參見帝君,澈王爺。」
「參見帝君,澈王爺。」
兩人盈盈下拜。知道今日不會是普通的家宴。
「怎麼如此失禮,現在才來,要所有人等你們麼?」納蘭王爺假意訓斥道。看著落雪,他果然不負恩人所托,將落雪撫養成人。
「落雪因為貪戀荷塘月色,留戀欣賞了下,耽誤了時辰,還請舅舅責罰。」落雪知道舅舅用意,畢竟皇上在此,不說兩句,過不去。
「哦,既然如此,納蘭王爺要如何責罰呢?」一邊的澈王爺蹉跎的說著,落雪目光淡淡掃過他,心里卻硬是罵了句可惡。
「這……」納蘭王爺沒有料到澈王爺會管起這事,本想做做樣子,現在,看來不罰不行了。
「不如,納蘭表小姐就跳舞助興,二小姐撫琴吧。」高座上的帝君緩緩開口。
落雪倏然抬起頭,又垂了下去。真的是他?!
如果是曾經。她必定不會,讓她跳舞助興,她又不是歌妓。那些人憑什麼。
可若是他。她願意彈奏一曲,跳舞?她今生只為一人跳,只為一人旋轉舞步。
「落雪願意獻上一曲琵琶曲為帝君助興,可這,舞蹈,落雪不會。」落雪抬起頭,司馬絕看到了她輕紗半遮的臉。
「為何納蘭表小姐要以面紗遮容,莫非,朕還不配見到小姐真容麼。」
一句話,听上去是玩笑,卻是君無戲言。
「帝君贖罪。」納蘭王爺在一邊,跪下,整個大廳的人都隨他跪下。
「落雪生的奇丑,怕辱了帝君的臉,這臉,實在是見不得人了。」落雪不卑不亢的說道。嚇誰呢。
「去取我的琵琶來,我這就為帝君賠罪。」落雪垂首,卻骨子里透著倔強。她丑,她從來不介意,不過是臉上多條疤,還更看得清楚人心險惡!
所以,即使醫術無數,她也沒有去了臉上的疤痕,其實對她,不過爾爾。容貌著東西。遲早會變,靠姿色來吸引男人,她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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