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環住路向東的腰,將頭埋到他胸膛直接將眼淚擦到衣服上了,「又不是真的一輩子都在一起,你以後會結婚會有你自己的妻子,會有你自己的孩子。最後剩下的只是我一個。」
「將來我會娶一個很疼你的妻子,那BB就會比現在多一份愛了。將來BB會遇到一個愛你的男生,那就你又會多一份愛。那就是比現在乘以三倍的愛啊。」
我用手抵著路向東胸膛,將我們之間隔出一個距離。拼命的搖著腦袋,我要的不是這些。
「你知道我的心思,為什麼還要說那樣的話。」我仰起頭看著路向東眼楮直直的說。多麼堂而皇之的說辭,說得既美好又滴水不漏。
「那不是愛,那只是依賴。BB你還小很容易將感情混淆,到你長大你會遇到你真正愛的人。而且我一直把你當作是自己的妹妹,當作是……孩子。」路向東俯握著我的雙肩,試圖用這個答案說服我,我愛錯了。
「你走,你現在走好麼?」我低低哭求,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很難受,心口像撕裂的痛著。明明知道結果會是如此為什麼當親耳听到的時候還會這麼難受。所有的幻想所有的期盼終于在今天路向東一番話後打碎了。
「BB……」
我拼命搖頭,「求你,讓我靜一下。」
「走啊!!」面對依然擋在我身前無動于衷的身影,我不得不大吼。
最終傳來木門踫撞聲音,路向東離開了。
我狠狠咬上抵在唇邊的手腕,手腕處幾時被我咬出一圈紅腫我甚至感受到口中腥甜,但手腕再痛我抵不過心底蔓延的疼痛以及陣陣無邊際的寒寂。
從前受了一點點傷的我總喜歡躲到路向東懷抱,明明不是很疼卻夸張的哭喊,目的只是想听著路向東溫柔哄我幾句又或者緊張的替自己檢查傷勢的模樣。如今讓我哭得撕心裂肺的人就是路向東,那我又要找誰去尋求安慰。
回不去了。今天將十多年心底的隱晦揭開,我們回不去了——
「讓開!讓開!不要耽誤醫生工作……」
「咋搞的,明明退燒現在又再發病。你們家屬是不是都不顧病人的生死……」
眼皮很重想睜也睜不開眼楮,只是听著周圍嘈嘈嚷嚷不太真切的聲音。然後就感覺到周圍進進出出的人群,消毒藥水味道也更加刺鼻。
一大群人忙碌到最後病房里好像又恢復了安靜。
「寶貝兒,你醒了?!」
一頭柔順的黑長卷發,配上精致的五官。如果不是驚喜的表情將眼角細細的皺紋暴露還真以為坐在我身旁的是位妙齡少女。
「嗯,啊!路阿姨你怎麼來了。」我剛想坐起來卻被路阿姨按回去。
「給我躺好,你可把我跟路叔叔和月姨急死了。怎麼會發燒燒得那麼利害。」
「沒事,今天可以出院了醫生說。」我咧開嘴微微一笑。
「誰說可以出院了,凌晨你還進了急救室。都肺炎了。路向東這孩子就顧著工作怎麼會好好照顧你,你看臉蛋又比上次尖了。」
「這是流行,臉蛋尖了就更漂亮。現在不都流行錐子臉美女。」我伸手模模臉頰自戀的說。
這一舉動把路阿姨逗笑了,「你這孩子。我跟向東說了,以後就搬家里住。外面住多不方便上次扭到腿不到半個月就又生一場大病。」
「555555555,路阿姨!!」我嘟嘴表示不滿。
路阿姨輕輕敲我一記額頭,「撒嬌也不能改變什麼,向東都已經答應了。你不是他忠實擁護者麼?反對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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