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到大宅我一路好眠。月姨熬的一大鍋粥將我喂飽後,我更覺睡意襲來。就連醫生替我打點滴的時候我也覺得是有蚊子咬我一口有一點點疼又有一點點癢。撓了撓,換個舒服姿勢又繼續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額頭上突然覆上一片冰涼,對正在發高熱的自己,這一片冰涼無疑是久旱土地的一場甘露。所以當額頭上冰涼離開的時候我不禁皺上眉頭。給我回來,給我回來……我心里默念千百次卻沒法說出口。以致早上起來的時候我一度發覺自己昨天做了一個冰冰涼涼的夢。
健康是睡出來的,一覺過後便覺得特有精神,蹬蹬蹬奔下樓給大宅各人打招呼。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這不就趕上吃早餐時候……
「月姨,路叔叔,路阿姨早上好。」我乖乖的向他們打了個招呼,就走到餐桌捉起我面前的烤土司吃起來。
「還在生病,那個不準吃。你的早餐在廚房我現在給你端出來。」
我拉住月姨的手臂嘟著嘴說,「又是吃粥,都吃3天了。」
隨即挽起衣袖,用手戳戳手臂。可憐兮兮說,「看,肉都沒了。」
「不是粥,我給你做了女乃油通心粉,哦,應該是牛女乃通心粉。」月姨笑笑拍掉我舉高的手臂。
「哇 ,月姨你真好,啵一個。」我給月姨送去大大一個香吻。逗得在吃早餐的三人哈哈大笑。
月姨笑著捏了下我的臉頰,「瞧,就你最貧嘴。是向東那個孩子告訴我煮的,女乃油太油膩你生病不適合吃,他就叫我將女乃油改成牛女乃。更有營養,味道也差不多。」
是路向東麼?明明是他決定拉開彼此間距離的,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剛醒來精力充沛的好心情好像又變得沉重起來。
「月姨早餐我晚點再吃,我去睡個回籠覺。」我找個借口要溜回房間。
「寶貝兒,如果有心事跟月姨說。醫生說你高燒不退主要是心理因素。」月姨憂心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終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很正常!!!」我突然將聲調提高,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我揉揉眉心對月姨以及路阿姨陸叔叔說了聲抱歉徑直往房間走去。
我將房間門鎖上,又落下窗台厚重的窗簾。原本一室陽光的房間瞬時黯了下來,我在暗沉的房間里模索前行。打開床頭旁邊的櫃子我伸手在里面翻找,咦,好像找到了。我模出一個黑色台燈,將其插上電源,原本暗沉的房間就變成浩瀚的宇宙。
這是一個簡易版的星象儀,我用手撫上映照在雪白牆壁的一團松散的球狀星群口中喏喏說著,「蛇夫座。」
手指再移到到蛇夫座旁邊一個呈壺子形狀很亮的星群,顯而易見「人馬座。」然後就是「大犬座的天狼星,天蠍座,角宿一……」
雖然星象儀里邊星星種類數量有很多,但我總可以準確找出屬于我的那顆星星。它叫比鄰星,是如此昏暗的恆星差不多被半人馬座的光芒掩蓋。但如果你用高倍率的望遠鏡觀看你還是可以發現其實閃著很璀璨的紅光。
我評價,比鄰星跟我一樣有內涵,得意咧嘴一笑後就听到路阿姨在房間外的聲音,「開一下門,我給你送早餐,醫生給你打兩針。」
我關上星象儀將它放好,再打開窗簾讓新鮮空氣進來。做好這一切後才施施然開門。
「醫生,打兩針,病得不輕啊。開個門用了3分鐘。」路阿姨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對著旁邊很誠實模樣的家庭醫生給建議。
路阿姨你不帶這樣說話,醫生救死扶傷神聖職業給你妖魔化了。怎會有不分青紅皂白就給病人打針的醫生,又不是《恐怖殺人醫院》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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