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點鐘,以往這個時候是我睡得最熟的時候,但今天喝多了月姨給我炖的湯水半夜給尿憋醒。
剛要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就听到門鎖嚓的被人扭開。當我看見要進來的人是誰之後我更是趕緊閉上眼楮假裝睡覺。
路向東穿著一身灰藍色睡衣放輕腳步走了進來。
先是伸手探探我額頭溫度,再幫我掖好踢亂的被子。
感覺到床邊有一小塊位置下陷,我想應該是路向東坐到我身旁。
接下來是長久的安靜,閉著眼楮我看不見路向東表情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床角下陷的地方慢慢彈回,感覺到路向東要離開,我偷偷將眼楮打開一條細縫偷瞄一下,此時路向東背對著我,房間台燈的微弱燈光將他拉出一個長長影子,我用手覆上倒影在我床上他的影子直至寬闊的背影緩緩消失在後門口。
一陣失落莫名而至,掰著手指算算,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有一個星期。
路向東也搬到大宅里住?還是今天有特殊情況才回到大宅,好比如應酬喝多了不能開車下屬只認識路家大宅給送回去,又或者與路叔叔談工作的事情談到很晚路阿姨要求留宿。
如果真的如我所想我搬進大宅的時候他也搬回來,那他要到我熟睡的時間才出現就是真正要躲著我。
之後的幾天我都會發現,每到夜深路向東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依舊是挑我最熟睡的時間。挨著床邊坐下靜靜看我十來分鐘而後默默離去。
我也總是在路向東未來之前強撐意識,待到他扭門而入的時候就裝作熟睡,然後他離開後又睡意全無。
白天變成我補眠的時間,月姨見不得我懶散的模樣將我從床上叫醒晨運去了。
「啊~~~」我睡眼惺忪一連打幾個哈欠。
距離我幾米之外的月姨對我喊了聲,「還不跟上來。」
我點點頭小跑上去。
「阿月您孫女來著?長得真俊。」旁邊一位約莫70歲的女乃女乃上下打量我一翻得出高度評價。
月姨笑得樂開顏「對對,我的孫女。」
月姨一輩子沒有結婚,早已把路家當做自己的家。理所當然,月姨就是我女乃女乃。
「老女乃女乃,你好。」我禮貌問好後學著月姨她們的姿勢耍起太極。
「阿月你孫女真孝順陪你做運動。」
「這丫頭要不是我將她叫起來,肯定又要睡到傍晚呢?」月姨瞪了我一眼,我苦笑,立即腰身直了直動作也規範起來。
「年輕人吶,怎麼能把大好光陰給睡過去呢?」老女乃女乃朝我微微一笑又接著說下去,「時間很短,天涯很遠,往後一山一水,一朝一夕都要自己走下去。倘若你在途中出現變故,人就會變得有煩惱。但你要記住,你遇到的風景里有一條河流叫重生。可以生長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
「我們來吸一口氣,讓身體平靜下來。我們來呼一口氣,讓心靈平靜下來……」
我怔怔听著老女乃女乃的話忘了反應雙手停做出抱琴的動作定在半空。
「寶貝兒,下一招是倒卷肱。」月姨提醒。
「啊,哦。」我忙跟上月姨他們招式。听著老女乃女乃的的指令有節奏的吐納,幾個回合下來覺得全身也輕松舒暢。
晨運過後我與月姨散步回家,我對月姨說,「我們一家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就今天晚上吧。我給月姨做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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