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晨惜氣的想要摔東西。「是不是古代的人都麼神經質?」
飯是吃不下了,直接叫紫兒和藍兒進來收拾,。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晨惜覺得冷極了,抱著雙臂,縮在軟榻上。一個人,怎麼調節肢體接觸,都
顯得冷清孤獨。
她不想要有太多的認可,可也不要那麼赤*果*果的質疑,她什麼時候做過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了,也
不屑去做,特別像是這樣給了所謂的恩寵當做甜棗後,又扇她一巴掌。就算是為了爭奪男人,她也是
不會用什麼伎倆的,更何況……這樣也好,大概以後都不用防狼一樣的不能安然入睡了吧。
晨惜坐直身子,把紫兒給她的暖爐放在茶桌上,走下軟榻。外面的風吹得嗚嗚作響,縮了縮脖子
,感覺陰森森的。
紫兒和藍兒都被她趕到側房去了,所以屋子里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剛才的煩躁被害怕取代了。
現在又不想有人打擾,想起手上的佛珠,又窩回軟榻上。把佛珠從手腕上取下來,還乏著木香的
佛珠,帶著一些體溫。她真的想要回去了,不想呆在這里,或者離開這里也好。
「紫兒。」
過了一會兒,紫兒從外面進來。「小姐。」紫兒也很是會看臉色,知道剛才晨惜和胤禛吵過架,
現在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低著頭,都不敢看晨惜。
「幫我拿一下筆和紙來,再拿一個信封。」
「小姐,這里是不能傳信出去的。」雖然知道這樣說,晨惜會不高興,但她還是要說,畢竟這些
都不是鬧著玩的,貝勒府的戒備本來就森嚴,萬一被逮著傳信了,會有大麻煩的。
「叫你去你就去吧。」
紫兒把東西都拿來了,晨惜提起筆就寫。她是在給雨星寫信,就上次分別後,她們就沒有再聯系
過了。她就是知道貝勒府里是不能傳信出去的,所以才忍了那麼久沒有給雨星寫信,現在寫也是想到
反正都吵過架了,借著這次吵架,把要做的事做了,免得以後又會因為寫信的事再吵一次。
本來是想用簡體的漢字寫的,可是有些簡體和繁體是一個字,被人把這信攔住了,猜出了信的大
概內容就不是好玩的了,所以她就改做用英文寫。想想被人看見了,也會猜一些莫名奇妙的東西出來
,但總比漢字要好很多。
她寫的差不多就是問雨星最近過的好不好,有沒有想到一些佛珠的事情,順便再發了一下剛才吵
過架的牢騷。
寫好後,把信裝進信封,交給了紫兒。
「紫兒?」紫兒呆呆的看著晨惜,剛才她在旁邊給晨惜磨墨,雖說她不認識字,可是她也是知道
自己國家的字是怎麼個樣子的。可是剛才看見晨惜寫的字,都是圈圈勾勾的,以前小姐不會寫這麼差
的字啊,現在,寫的字好難看,看來小姐中暑大病一場後,連怎麼寫字的也忘了。
「嗯?小姐。」
「你在發什麼呆呢,你想辦法把這封信給雨星。」
「可是小姐,如果被發現了,一定會受罰的。」
晨惜走到床前,把胤禛從她桌上收進木盒子里的一個荷包拿了出來,放在紫兒的手里。「這里面
有一些銀子,你就用這些銀子打發一下出去買菜的佣人,叫他們出去的時候,把這封信拿給雨星。」
紫兒木木的接過銀子,出去了。晨惜像是放松一樣的吐了一口氣,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半個月過去了,明天就是除夕,自上次吵過架後,胤禛都沒有來過晨惜這里。晨惜也樂得清閑,
在紫兒那里得知,明天胤禛和福晉李氏會進宮吃康熙擺的年夜飯。說起康熙,晨惜還真有些遺憾,上
次進宮都沒有見到康熙這個千古一帝。
上次拿給雨星的信也還沒有回,晨惜有些擔心,真不知道雨星收到沒有,按理說如果收到了,不
會半個月後都沒有回信。紫兒也說她問過送信的人了,那人也說信是送到雨星的手里了,可是為什麼
還沒有消息,晨惜實在有些不理解。
今天早上,一早的就醒來了,因為府里的女人都要去福晉那里請安。今天是大年三十,紫兒為她
穿戴好福晉叫人剛做好嶄新衣服和首飾。來到福晉的大院,李氏和耿氏宋氏還有那些侍妾都已經到了
,好像就只有她來得最晚。晨惜有些抱歉的給她們見過禮,那些侍妾再給她見過禮後,依照順序的站
著等待福晉的召見。
沒過一會兒,福晉的貼身嬤嬤就來傳她們進去請安了。剛才在外面的屋子等候,都沒有火炭盆,
自然是個個都冷得有些發抖。現在進了大堂,里面的熱氣充足,女人們都像是餓了後,得到熱粥一樣
,本來冷的縮手縮腳,現在全部都伸展了身子,逐個的給福晉請安。
很意外的,胤禛大概是昨晚在福晉屋里歇息的,現在也在,坐在福晉的上位。女人們像是找到稀
奇珍寶一樣,偷偷的整理衣服,給胤禛請安的時候盡量裝出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聲音細細的,身
子軟軟的。晨惜看了直翻白眼,只是她的這一個動作,完全的映射進了一雙敏銳的眼楮里。
都見過禮後,還是按照順序,都坐下來听取福晉的安排。無非就是說她和李氏要跟著胤禛去宮里
,叫她們各自過節,要遵守府里的規矩,不能鬧出亂子,女人們也都恭恭敬敬的答應了。
李氏就坐在晨惜對面更上去的一個位置,但也不妨礙晨惜掃視她。李氏被禁足了四五個月,人顯
得憔悴了很多,半年禁足的時間,都還要熬一個月。晨惜看著李氏還是挺悲催的,她進貝勒府以來,
好像李氏的處罰就一直沒有停過,倒是可以說晨惜是她的克星也說不一定。
李氏穿著一身粉色的旗袍,有些大紅色的滾邊,外面是一件紫色的袍掛,淡紫色的滾邊,褲子也
是粉色的。頭上是一些色澤明亮的白珍珠頭飾,粉色的流蘇。她也盡量的把眉目間的憔悴隱去,可是
晨惜看得出來,李氏大概是生病了,嘴唇經過化妝修飾也有一些發白。
古代的女人在晨惜看來,實在是有些夠可憐的。
胤禛坐在上位什麼話都沒有說,女人們卻是很激動的,和福晉說話間,眼楮也是會不自覺的看向
他,滿臉的期待。好吧,晨惜說他也的確長得有些好看,可是那些女人也不用露出比犯花痴還欠罵的
面部表情吧。
晨惜無趣的轉過眼前有些不和諧的搶男人的畫面,想著那些女人把這屋里兩個大人物的眼光都吸
引去了,也就肆無忌憚的觀賞這個屋子。明顯的,福晉的屋子,就是要比她們那些小人物的屋子要寬
敞的多,要豪華漂亮的多。正看著上位後面的壁畫,一個刺人的視線,把晨惜嚇得一個哆嗉馬上坐直
了身子,剛才因為在心里碎碎念而不自覺牽動的嘴角,馬上就抿緊。
「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晚上再一起守歲。」
「是,福晉。」
大家都听話的出去了,由于李氏等一下會和福晉她們去宮里,走出外間就停下來等她們了。大家
都行了禮,告辭後回去了。
今天還是在下雪,可是要比昨天要下的小一些,晨惜也覺得不是很冷,披著披風,拉著紫兒去逛
花園去了。
外面的大花園里有許多梅花,白色的梅花和粉色的梅花,被天上的雪落下壓住,有的承受不住重
量,花瓣合著雪花一起飄落下來,實在有得和晨惜喜愛的木蘭花有得一拼。飛飛揚揚的花瓣,把整個
雪景美化的有些不真實。晨惜撒開紫兒扶著的手,走到梅樹中,張開雙臂,享受著這些帶著一點涼意
的花瓣,落在手心和臉頰上的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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