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大花園里有許多梅花,白色的梅花和粉色的梅花,被天上的雪落下壓住,有的承受不住重量,花瓣合著雪花一起飄落
下來,實在有得和晨惜喜愛的木蘭花有得一拼。飛飛揚揚的花瓣,把整個雪景美化的有些不真實。晨惜撒開紫兒扶著的手,走到
梅樹中,張開雙臂,享受著這些帶著一點涼意的花瓣,落在手心和臉頰上的輕吻。
這時候的晨惜是真心的快樂,花對于她來說無疑是她心情調節的特種良藥。這時候她也覺得,古代偶爾還是挺好的。
這里是書房的必經之地,為了找一樣東西,胤禛往書房的方向趕。穿著皇子朝服的胤禛,顯得更俊朗一些,說不出的正式,
帶著對任何東西都是疏離的感覺。
看見梅樹中來回輕快穿梭的人,一股淡淡的清淨劃過心間,如清泉一樣清澈甘甜。緊抿的嘴唇掀起一絲微笑,眉眼間是他難
以露出的放松。
紫兒看見他在後面,嚇得急忙回身欲給他行禮,胤禛抬手制止她,從她手中奪過暖爐,紫兒識趣噤聲的退離到遠處。
晨惜還是無人一樣,隨意的在梅樹中,像雪地中的仙女一樣,無意的穿梭,卻像是跳舞一樣,輕盈,柔軟。
眼簾突然印上胤禛背手站立在近前的身影,急忙停了下來,給他行禮。胤禛走上前抬起她的手,把她扶起身。模著她凍得冰
涼的,皺了皺眉,順而把暖爐放在他手里。「這麼冷的天,怎麼還不回去?」語氣中帶著責備,可是任誰也听得出關心的意思更
多一些。
「突然看見這些梅花很美,所以逗留了一下,晨惜這就回去。」晨惜被他的突然關心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這別扭的關心,
讓晨惜也有一點好奇,眼楮禁不住望向他,。四目相對,頓時覺得這相交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不可名狀的東西。
晨惜趕緊移開目光,雙手掙月兌開他的手心,一股寒氣立刻竄入她的手掌,冷的她一個哆嗦。為了掩飾這有些突兀的氣氛,一
只手不停的拍打落在披風上的雪花和梅花。
「嗯,快些回去,以後少在雪地貪玩。」
「是,爺不是和福晉她們去宮里嗎?」剛說完,晨惜才記得他說過自己好像太多管事了,現在後悔不已。
「去書房拿東西。」
「哦,那晨惜這就先回去了。」說完後,找來紫兒,走了。
胤禛忘了一眼消失在花園轉角處的背影,等雙眼的迷離完全消失,才轉過身朝書房走去。
回到屋里,暖和了許多,解下披風,把雙手放在炭火盆上取暖。「紫兒,剛才貝勒爺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也沒怎麼注意,後來我發現不多久,小姐你也就發現了。」
晨惜點點頭,不再說話,對于剛才胤禛的奇怪表現,有些疑惑,但想到他好像就和怪人差不多,也就不作想。結果藍兒端來的
小米粥,暖暖的小米粥下肚,全身也暖和了許多。
「小姐,剛才你好漂亮。」紫兒突然說了一句。
「是嗎?」晨惜倒是不以為意。
「是啊,好像仙女,怪不得四爺看得都痴了呢。」紫兒合住雙手,放在胸前,顯得有些激動。
「真的嗎?」藍兒也有些稀奇,雙眼放光的來回打量著晨惜。「我們家小姐本來就漂亮啊。」
听見紫兒和藍兒趨于花痴的口吻,差一點笑出聲,不過听見藍兒最後那句話心情更是好上幾分。
「是啊,我們小姐本來就是天生麗質。」
晨惜望了紫兒一眼,真的很驚訝,紫兒還是會兩個深奧的成語的嘛。
「天生麗質?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呃,你問問小姐吧。」
白天的時間就這樣,在完全找不著邊際的聊天中度過。期間耿氏也來過,後來也回去了。這個年過的仿佛有些簡單,沒有一
點氣氛,過年本來就是家人團圓的日子,晨惜也就想起了家人,今天的思念之情仿佛更勝。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簡單的吃過晚飯,晨惜就像去床上窩著,這樣也會暖和一些。躺上床後,困意也就順理的襲來,昏昏欲
睡。旁邊的紫兒不時的把她搖醒,叫她別睡,等一下要和胤禛和福晉她們一起守歲。晨惜真想拿牙簽把眼楮撐起來。
不知是什麼時候,高無庸就來通知她們去前院的屋里。晨惜磨磨蹭蹭的收拾好,來到前院,才知道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其中
還有兩個陌生的面孔,一個男人和一個和晨惜小一些的女子。
晨惜依依的行過禮,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那兩個陌生的人就起身走到晨惜面前給她行禮。「奴才(奴婢),年羹堯(年冰月)給晨格格請安,願晨格格身體安康,新年快樂。」
晨惜听見兩人自報的姓名,有些愣神,這兩人就是傳說中的人物,晨惜都特別感興趣的人物啊!晨惜的愣神,旁邊的人都替
她捏了一把汗,耿氏在旁邊輕輕的撞了撞晨惜的手臂,晨惜這才清醒過來。
「哦,咳咳,二位快起來吧。」
兩人回到自己的位置,屋子里頓時變得熱鬧起來,對于他們說起的話題,晨惜听不懂也不感興趣,所以還是繼續了她的習慣,
打量這件屋子的擺設和格局。這里她都沒有來過,所以也很感興趣,這間屋子的格局和擺設也很普通,和一般的屋子無異,只是
多了一些新年的氣氛。
打量完屋子,繼續打量人。從胤禛的侍妾一個個的打量,她們也不是陌生的面孔,晨惜只是一晃而過,最後的目光落在年冰月
和年羹堯的身上。年冰月的確是一個大美人,比晨惜還要漂亮一些,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忍不住呵護的氣質,眼里沒有一絲
身為古代女子爭寵的雜質,讓晨惜也有一些驚艷。隨後是年羹堯,一身的官服,皮膚有些黝黑,少不了鏗鏘有力的身子骨架,但
看見他也不會覺得他是一個粗魯的大漢,反而是有一些英俊男子的溫雅。
福晉和胤禛都換了常服,福晉是一身的紅色衣服,盤頭的發飾也大多是紅色,不會顯得庸俗,更多的是過年的喜慶。胤禛穿的
依舊是一身他經常穿的藏青色袍服,干淨利落,眉目間沒有一點過節的自知。
看到胤禛面無表情的臉,晨惜的眼楮不自覺地看向年冰月,再看向胤禛。胤禛的眼楮里發出寒光,在責備晨惜的不用心。晨惜
趕緊收回視線,吐吐舌頭,縮了縮脖子,端正的坐著。心里卻在想,我看我的,你們說你們的,哪里又礙著你們了?
年冰月看見胤禛和晨惜的無聲對白,有些想笑。「貝勒爺,福晉,不如我們來說一些詩句怎麼樣?」
「好。」胤禛面無情緒的回答。
「好啊?不如就說關于雪的詩句怎麼樣?」福晉興起的接到。
「好啊,好啊。」眾女人也開心的說。
晨惜只能隨波飄蕩,加入其中。
「那就晨妹妹先說怎麼樣?」福晉發言。
晨惜咬牙,古人真是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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