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听見福晉的話,有些不贊同,剛準備說話,就被晨惜截住了,晨惜站起身,跪在福晉的腳下。「福晉,請你讓晨惜去照顧爺吧。」
沒有多想,也不是故意搶在年氏前面說話,而且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年氏。就只是听見福晉的話後,條件反射的站起來,跪在福晉面前請求。這是她應該做的,只有這樣做才能放心他的安危,她不在乎什麼被傳染的危險,只是單純的想要照顧他,看著他……
本來安靜下來的房間,一下子又熱鬧起來,除了福晉,沒有人不贊同晨惜,只是大多把她的舉動看成了表面功夫,爭取功勞而已。
看見福晉艱難的在做決定,晨惜實在害怕福晉不會同意,繼續補充道。「福晉,晨惜有把握能把爺照顧好,讓爺健康的回到京城。而且現在府里不能少了你,需要你做主,晨惜請福晉同意。」
氣氛再次熱烈起來,福晉在沉思,仿佛晨惜說的對,這個府里不能少了做主的人,可是如果晨惜有什麼萬一……不行,還是爺更重要,就算晨惜有什麼意外,被傳染了,到時候受到爺的懲罰又如何?
晨惜在靜靜的等待,剛才她害怕福晉不會同意,現在晨惜已經相信福晉會同意了。果然,福晉慢慢的彎下腰,把晨惜扶起來,握晨惜的手有些顫抖。「晨妹妹,那就依你的吧。等一下你收拾收拾就啟程吧。但是你務必要把爺照顧好,自己也要注意身體。」說完拍拍晨惜的手,像是給晨惜力量。
早在晨惜的心里,福晉就是一個難得的好人,她當然能感覺得到福晉剛才的掙扎,但是她不怪福晉。畢竟是誰在這個時候都是有私心的,最後,福晉不是給她滿意的答案了嗎?現在還計較這些作甚?
看見原來是福晉要去的,現在變成晨惜去了,年氏心里是說不出的復雜,好像她也該做些什麼。于是年氏慢慢的起身,走在福晉的面前,剛準備跪下,就被福晉攔住了,年氏只能站著。「福晉,請你讓妾也去照顧爺吧。」眼里滿是期待。
「不行。」福晉果斷拒絕,怎麼可能會讓年氏去,不僅是個累贅,更是怕生出事端,而且現在不是她去參合的時候。「年妹妹,你還是在府里養好身子,等著爺回來吧。」
「為什麼我不能去?」年氏緊咬住蒼白的嘴唇,眼里閃著晶瑩的水珠,一眨眼就會滾落出來。她不覺得這是在忤逆福晉,小時候就是這麼寵出來的,現在偶爾耍耍小性子,福晉會原諒她的。
的確,福晉是會原諒她的,現在福晉沒有心情和她討論,臉上的神色要比剛才柔和,眼里的不耐煩卻要比剛才更甚。「年妹妹,你的身子弱,不適宜長途趕路。現在你的身子這麼虛弱,雖是能夠下床走動了,但是時疫還是會更容易傳染給你的。」
「可是……」年氏還是不甘心,憑什麼晨惜能去她就不能去,福晉的話,明明就是借口,她有那麼虛弱麼?剛才听見下人說這件事後,就不應該裝成現在這樣柔弱的樣子。
「年妹妹,這是我的命令,如果你不听命令,就罰你禁足,回來後,一年都不準出院子!」看見年氏還在堅持,福晉只能拿出分位來壓她了。她平常是很少拿出身份來壓任何人的,現在看見年氏還在僵持,逼不得已的拿出命令來施壓她。
听見福晉的話,年氏只能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福晉,有些不甘,但還是老實的給福晉行禮個禮,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當然禁足要比去照顧爺更重要了,晨惜要去就讓她去吧,希望她能活著回來,年氏在心里這樣想到。
在福晉同意了晨惜的請求後不久,晨惜就帶著徐嬤嬤回院子了,紫兒藍兒香澱听見晨惜要去熱河行宮,都有些反對,但是又不敢說什麼。到最後,紫兒哭了起來,藍兒要跟著去,只有香澱安靜的站在旁邊,徐嬤嬤去叫人安排馬車了。最後藍兒當然沒有去成,晨惜決定只帶徐嬤嬤一個人去,而且是徐嬤嬤主動提出來的。
要收拾的東西不多,只有她和徐嬤嬤兩人的換洗衣服,兩人各帶了三套衣服。馬車里早已有人準備了干糧,此時已經是大半下午了。
福晉帶著府里的女人們都等在府門外,準備給晨惜送行。晨惜出來後,福晉沖著晨惜點點頭。紫兒和藍兒有些不舍的拉著晨惜的衣袖,晨惜甩不開,只能給香澱眼神示意,香澱領悟到了,過來和徐嬤嬤把紫兒和藍兒拉開,紫兒呃藍兒像是生離死別的不願意分開。
最後看得福晉都有些焦急了,下令叫兩個丫頭放開手,兩個小丫頭傷心的放開,然後晨惜和徐嬤嬤走上馬車。車輪咕咕的轉動,離四貝勒府原來越遠,慢慢的離開京城,向熱河行宮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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