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搖晃的厲害,冷風颼颼的從布簾鑽進來。一盞茶的時間後,馬車終于停了下來,車夫還是小心翼翼的晨惜扶下來。剛站在地上,晨惜就掙月兌車夫的扶持,環視了這里的環境。
這里是一個荒蕪了的小院子,外面的圍牆都是東倒西歪的,院子里面雜草叢生。車夫死直接把馬兒駕進了院子里面,馬兒剛一停下來,就低下頭吃著干癟的雜草。晨惜皺了皺眉,雙手撫模著肚子。
「格格,請進吧。」車夫在後面說道。
晨惜現在不會傻著去問車夫這是怎麼了,只是隨著車夫的引路,走進了屋子里面。在車夫沒有注意的當下,把捏在手里的細繩子扔在了雜草里面,進屋的當口,瞄了一眼藏在雜草里面的細繩子,繩子上面哪里還有亮晶晶的鑽石。
「格格,你先歇會兒吧。」車夫把她帶進了一間臥室,里面收拾的倒還不亂,將就可以歇一會兒。看見晨惜一直都是一聲不吭的,車夫看了晨惜一眼,躲開晨惜的視線,面朝門口,說著一些讓晨惜覺得可笑的話。「格格,你不問是誰指使奴才的嗎?」
「呵呵,不問,你要說,自然會給我說。」
「格格,奴才對不住你。」
「你也是有苦衷?」晨惜的語調有些輕笑。
車夫看見晨惜這樣的態度,心里面的愧疚更深了一層。在貝勒府里面,晨惜從來不爭寵,所以他是永遠尊敬晨惜的,但是今天的事,他卻是被逼的。「格格,或許我能帶你出去。」
「你還是去復命吧,若你會把我帶出去,又怎麼會把我帶到這里來呢?」
車夫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沒有再說什麼,最後還是出去了。晨惜臉上的輕蔑笑容消失,現在的她,完全是一種本能的堅持,因為她知道她有要保護的孩子。車夫剛走,她整個人也無力的躺在床上,想不透會是誰會這樣害她。她自認為沒有害誰,沒有那麼惹人討厭,或者是又惹到了誰,。現在,為什麼會有人來害她。
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胤禛能夠找到她,不要讓她成為一堆白骨後,還是無人認尸。剛才在馬車里,她一直都在找自救的方法,不會讓車夫發現的方法。最後還是要謝謝雨星送給她的水晶手鏈,雨星做的手鏈,本來就不牢固,手工也有些差。所以晨惜在馬車里面掙扎起身的時候,手鏈一下子就斷掉了,串在繩子上的鑽石一顆顆的掉在氈毯上。古代的切割技術是無法言喻的,大小不一的鑽石,讓晨惜找到了自救的唯一方法。晨惜當機立斷,撿起氈毯上最大顆的幾顆鑽石扔出馬車,小指頭大小的鑽石滾落一地,沿著這條石子路,間隔一段距離,都散落著鑽石,晨惜到現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宮中的夜晚,皇子們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康熙坐在龍椅上,俯視下面的重臣和兒子們,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停過。到了獻禮的時候,依次從太子開始,再到大阿哥的順序,一個個的禮物擺在康熙的面前,康熙笑的更加合不攏嘴。
康熙坐在首位,不管是皇子還是重臣,表情都是戰戰兢兢的,完全沒有一點過春節的表情,但是偶爾也會符合著康熙的言語。
吃過了年夜飯,還是每年都不變的節目,放煙火,看戲,這些胤禛也是沒有在宮里面,帶著福晉和年氏回府了。
夜晚里帶著一些白天沒有的寒冷,年氏走到胤禛身邊,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胤禛看了她一眼,上了馬車。
「年妹妹,快些過來上馬車吧,外面冷。」福晉向年氏招手。
「……」年氏看了胤禛馬車的布簾一眼,有些不甘的朝福晉走去。
回到府里面,胤禛直接去了福晉的大院子,因為要守歲,所以府里的女人都聚在福晉的院子等胤禛和福晉。胤禛走在前面,福晉緊隨其後,年氏也跟在後面。看見三人進來,女人們紛紛起身行禮。
胤禛也不理女人們,徑直走到主位坐下,無意的掃視了下面的女人們,微微的蹙了一下眉。此時,天空中的煙花綻開,一朵朵的煙花,點亮了京城的天空。
听說胤禛都回來了,徐嬤嬤帶著紫兒去了福晉的院子,準備去伺候晨惜,可是在人堆里面找了一圈又一圈,還是沒有在女人堆里面看見晨惜的影子。徐嬤嬤心里突地一跳,走向福晉新來的隨侍嬤嬤旁邊,二人其實早已經是熟人了。福晉的隨侍嬤嬤蘭嬤嬤看見徐嬤嬤走過來,對著福晉說了一下,就去迎接蘭嬤嬤。
「徐嬤嬤,怎麼啦?有什麼事嗎?」看見徐嬤嬤的臉色不是太好,蘭嬤嬤有些擔心的問道。
「蘭嬤嬤,你有看見晨格格嗎?」
「晨格格?沒有看見啊,怎麼啦?」說著,蘭嬤嬤也看了一下女人堆,同樣沒有看見晨惜的身影。「晨格格怎麼不在?被四爺知道了,怕是又會一通責罵。」
「你沒有看見晨格格嗎?格格不是去宮里面了?」徐嬤嬤焦急起來。
「晨格格去宮里?怎麼會呢?我一直跟在福晉的身邊,一直沒有看見格格啊,而且格格也沒有得到準許進宮的傳召啊!」蘭嬤嬤被問得有些莫名。
「壞了,蘭嬤嬤,請你去告訴福晉,格格不見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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