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嬤嬤听說晨惜不見了,也焦急起來,趕緊過去給福晉說。福晉看了看坐席,的確沒有晨惜的身影。
晨惜不見了這件事,擱在府里面,是可大可小的事,說不一定,所有的人都會受罰。胤禛坐在主位上喝茶,沒有看下面的女人們一眼。福晉想了想,還是起身走到胤禛面前。
「爺。」
「嗯?」這時候,胤禛才抬起頭看了看下面的人群,再把視線轉向福晉。
「爺,晨妹妹不見了。」
他剛準備端起茶杯, 的一聲,茶杯倒在了桌子上,里面的茶水倒了出來。掃視了下面的女人,果然還是沒有她的身影。剛才他剛入座的時候,就尋找了她的身影,以為她是遲到了,現在看來,完全是消失了。
他站起身,朝徐嬤嬤走去。徐嬤嬤在看見他的茶水灑了後,就跪了下來,蘭嬤嬤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跪在地上,看見府里面的兩個有聲望的嬤嬤跪在了地上,所以的人也都跪下。他快步走到徐嬤嬤的跟前,眼里的寒氣,所有人都感覺得出來。
「起來。福晉照看這里。」說完後朝木蘭園走去,徐嬤嬤跟在後面。
紫兒早就被徐嬤嬤叫回了木蘭園,她把事情告訴了香澱,現在二人在園子里也著急。看見胤禛進了木蘭園,兩人跪在地上不敢動,紫兒更是急出了眼淚。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走在院子外面停下。
紫兒爬上前,低著頭。「四爺,是中午小姐和耿格格吃過飯後的事,耿格格停留了一會兒,準備回去了,早上送四爺去宮里的車夫就回府里來了,車夫說是領命來接小姐去宮里的……後來耿格格不放心,問了是誰來接的,听見是四爺的車夫,也就讓格格出去了。當時奴婢想要跟著小姐,可是被車夫制止了,說是四爺只許小姐一個人去,小姐也就沒有讓奴婢跟著……」
「領命,領誰的命?」
「車夫說是領四爺的命。」香澱也爬上前。
啪的一聲,他一拳打在樹干上,手馬上變得紅腫起來,一些枯黃的樹葉飄下來。「當時徐嬤嬤又去哪里了?」
「四爺……」看見他紅腫的手,香澱和紫兒慌了神,徐嬤嬤靜靜的跪在地上。
「說。」
「徐嬤嬤生病了,當時小姐不要奴婢們告訴徐嬤嬤,叫徐嬤嬤安心養病,奴婢們才沒有給徐嬤嬤說。後來小姐走後,我們服侍徐嬤嬤,才告訴徐嬤嬤的。徐嬤嬤當時就叫人去了皇宮外面,看早上的那兩個車夫是否在宮外,那兩個人都回來說都在。奴婢們這才放心,哪知……」
「那兩人是誰?」凌厲的眼楮轉向徐嬤嬤。
「回四爺,那兩人是守門的。」
「高無庸,去把早上的車夫給爺叫來。徐嬤嬤再去把那兩個人叫來。」說完後,揉了揉額頭,看著高無庸和徐嬤嬤出去了,才走進晨惜的屋里。香澱和紫兒跟在外面。
屋里面,同樣是以前的格局,沒有一點過春節的奢華。已經有幾天沒有來這里了,也有幾天沒有見到她,她這次的消失,要何時才能找到她,才能再見到她。「晨兒,這次要何時才能找到你呢?」
現在這個樣子,她會有危險的,更何況,懷孕的身子,更危險上幾分。想到這里,他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樹枝,光光的的枝丫上,幾片枯葉搖搖欲墜。
不久,高無庸和徐嬤嬤就把人叫來了。胤禛走出房間,坐在軟榻上。
下面的四個人,都是規規矩矩的跪著,可是他眼尖,其中的一個人根本就不是早上的車夫。微微的眯眼,嘴唇緊抿,心被緊緊的收縮。這是一起明顯的綁架,到底會是誰?
四人看見胤禛像是要殺人的眼光,全身發抖。「你們說,今天宮門外的車夫,是不是他們兩個?」盯著守門的兩個人,紅腫的手指著兩個車夫。
守門的兩個人,把頭磕得地面砰砰作響。「四爺饒命,奴才們看見的就是他們兩人。」
「那你們可知道早上送爺去宮里的人是誰?」
「不,不知道。」
听了兩人的話,徐嬤嬤的身體,本來就燙得嚴重,頭痛欲裂,二人的話,讓徐嬤嬤無力的倒在地上。她也被這兩個小崽子騙了。
「徐嬤嬤!」紫兒和香澱跑過去扶起徐嬤嬤,徐嬤嬤搖搖手,準備跪下。
「你們服她去休息。」
兩個丫頭扶著徐嬤嬤出去了,府里的氣氛冷峻得可怕。「你們二人,不知情,卻要說謊話,可知道後果會如何?」
「四爺……」
「閉嘴,高無庸,叫人把這二人壓下去,以後再重懲。」
剩下兩個車夫,也是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說,另外那人去哪里了?」
「回四爺,奴才也不知情。」一直在宮外的車夫說道。「四爺和福晉進了宮後,奴才一直
在宮外等候,依著馬車睡著了,什麼時候換了人都不知情呀。」
「你呢?」
「奴才是下午才換過去的,當時奴才正在馬廄喂馬,就被人叫去了,听說是去接四爺,奴才也沒有多問什麼,就去了宮外,當時去到宮外,就只看見他一個人。」
「是誰叫你去的?」
「奴才也不認識那人,但是穿著我們府里面的衣服,四爺也沒有問。」
「嗯,你們下去。但是你們什麼地方也不準去,更不能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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