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車夫這樣的態度,晨惜除了無力還是無力。外面的雪,本來快要融化完了,但是半夜再次下起雪來,紛紛揚揚的,帶著一種瀕臨絕望的苦痛。
外面黑漆漆的,突然有敲門的聲音,把晨惜從夢中驚醒,縮了縮身子,現在突然醒來,感覺全身都是冷冰冰的。听見外面的敲門聲,沒有回應,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門外的黑影。
「格格,醒了嗎?」是車夫的聲音。
「做什麼?」
門外的黑影動了動。「格格,有人來了。」
「誰?」
「奴才也不知,只是听見通知……」
「是你背後的主人?」晨惜坐起身,套上外衣,坐在床沿,主謀終于要現身了麼?
「格格,奴才要走了,格格小心些,奴才對不住你。」車夫的聲音帶著哭腔,隨後門外的黑影矮下來。「格格,奴才給你磕頭,奴才對不住你。」隨後听見砰砰的磕頭聲。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本來就是一個心軟的人,現在車夫如此,她心里很糾結。「別磕頭了我還沒死呢。」
「格格……」
「好了,你走吧。」
「是,格格,院外有人守著。」
「呵呵,快走吧。」車夫的矛盾心里,實在有些好笑。
「是,那……奴才先走了。」
腳步聲越來越遠,實在有些冷,晨惜捂緊身上的被子。屋子里面只有一只蠟燭,搖搖晃晃的,光線很是暗淡慘敗,讓人窒息得緊。
既然逃無可逃,只能靜靜的等待最後的宣判。稍後應該能夠見到背後的主謀了吧,該如何語言攻擊他呢,還是用行動告訴他,她是沒有那麼脆弱,那麼容易認輸的?
不久後,外面果然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腳步聲有些雜亂,怕是有很多人。晨惜趕緊躺下裝睡,耳朵認真的听外面的動靜。
「把他送進去。」一個嘶啞的聲音,能夠听出來是一個男人。
「是。」兩個聲音符合,大概是手下。然後听見開門的吱呀聲,聲音不大,但也足夠讓晨惜的心跳加速,全身險些發抖,靜靜的屏住呼吸。
「好了,剛才的藥喂給他了嗎?」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讓人有些炸毛。
「是,主子放心,小的已經一滴不剩的喂給他了。嘿嘿……」
「哈哈,好,把剩余的藥喂給那女人。」惡心的聲音,讓晨惜的心緊縮,他的話更讓晨惜不敢動,他說的藥到底是什麼。
「是,主子,您先出去,把這里交給小的。」
「嗯,先把他扶上床去。」
「是。」隨後是開門的聲音。
晨惜顧不得那個男人說的話,既然他要走了,當然不能放過看見他正臉的大好機會。猛地跳下床,只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衣服的布料,是上好的宮廷布料。
「站住。」晨惜大吼起來。
門前的人停下腳步,但是並沒有轉過身。剛準備把昏倒在地上的男人抱上床的兩個僕人,嚇得把昏迷的男人仍在地上。
「還愣住做什麼?」聲音嘶啞的男人還在命令那兩個下人,說完後,也沒有管晨惜,走出去了,然後門外的一個嬤嬤關上了房門。「你進去幫忙。」關門的嬤嬤也領命走了進來。
「把藥給我。」嬤嬤走進一個僕人身邊。「你們兩人只管把她按住,我來喂藥。」
「也好。」僕人把一個小白瓷瓶拿給了嬤嬤。「快點,別誤了時間。」說著,兩個僕人挽著衣袖靠近晨惜。
晨惜連連後退,雙手護住肚子,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像感覺到了危險一樣,接連踢了她幾腳。「你們要做什麼?」
「放心,給你喝欲仙欲死的藥。」說完,兩人同時朝晨惜撲過來。
「滾開。」隨手拿起枕頭,就朝那兩人砸去。「別過來,你們到底是誰?快滾開。」兩個僕人笑的越加猥瑣,四只手一起向她襲來,她被絆倒在床上。其中一個人雙手按住晨惜的肩膀,另外一個上下其手的撫模她的臉和肚子。
因為害怕和反抗,胸脯劇烈的起伏,不想看見他們丑惡的嘴臉,只能閉上眼楮,手腳不停的扭動掙扎。
「你們動作快些,主子等不急了。」站在旁邊看戲的嬤嬤不賴煩的說道。
動手腳的那人有些可惜的嘆了一口氣。「這娘們長得還真好,真他娘的可惜。」說著停下動作,兩只手固定好晨惜的頭,不讓她的頭亂晃。「嬤嬤,你倒是快點啊。」
「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緊閉的嘴巴被強硬捏開,疼的幾乎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唔唔,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
「奴婢勸格格安靜些,不然吃苦的還是格格。」嬤嬤走過來,把瓷瓶的塞子打開。「你們用力些,別浪費了這個好藥。」說完後,把瓷瓶口硬塞進晨惜的嘴里,一瓶藥咕嚕嚕的灌進了晨惜的嘴里,捏住她嘴的人拍拍她的臉頰,晨惜逼迫打開喉嚨,藥一滴不剩的流進了晨惜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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