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喂給晨惜後,三人站在旁邊笑,看著晨惜像是看小丑一樣。
晨惜坐在床上不停的咳嗽,想要把剛才的藥吐出來,但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嘴里滿是澀澀的味道,想要吐,又吐不出來。
「你們……你們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哈哈,放心,稍後你就會知道了。」
「喂,快把他弄醒啊。」
二人說笑的走到睡在地上的男人,晨惜這才注意到地上的男人,那個男人是背朝著她的,所以看不清他的臉。
「怎樣?想要看看他是誰嗎?」一個僕人看著晨惜說道,然後對著另一個人昂昂頭,示意把地上的男人反過來面對晨惜。
兩人合力把地上的男人翻了一個身,白淨的臉,修長的身材,緊閉的雙眼和嘴唇,讓晨惜倒吸了一口涼氣。「保泰!」晨惜立即下床,跪在保泰面前。
「哼,你們兩好好享受,**一刻值千金啊。」一個僕人用腳提了提保泰。
另一個僕人也站起身。「這藥效果還真他娘的強啊,身上真燙。」
「走吧,出去了。」嬤嬤說道,帶著兩個不甘心的僕人出去了。
屋子兩面只剩下晨惜和保泰,晨惜的眼淚一下子滴落下來。現在她才真的感到害怕,誰能夠來救她們,胤禛能不能找到這里來呢。
「保泰,醒醒,你醒醒。」不停的拍打保泰的臉,他的臉燙的有些嚇人,再模模他的手,也是燙的可怕。本來冰冷的寒冬,應該是冷的,但是卻是一種不正常的發燙,又不像是感冒發燙。「保泰,你怎麼了?快醒醒。」
保泰悠悠的睜開眼楮,眼楮里面布滿了血絲,對著晨惜笑笑,然後坐起身。「晨兒,你怎麼樣了?」像是沒事人一樣,把晨惜有些凌亂的頭發撫順。
晨惜躲開保泰在她頭上留戀的手。「保泰,你怎麼樣了,剛才為什麼會昏迷?」
「我沒有昏迷,我一直都是清醒的,晚上的時候,我被他們設計綁住了,然後帶到了另外一間屋子。被他們喂過藥後,听見他們要把我送到一個個格格那里來,所以我假裝昏迷,想要看看那個格格是誰,所以就假裝昏迷。沒有想到這個格格會是你,這不就是緣分嗎?」說道後面,保泰笑起來。
「正經些,你也被喂了藥?」
「嗯。」
「你知道這個藥是什麼藥嗎?」
「是……壯陽的藥。」保泰躲開晨惜的視線,背靠在床沿,極力的隱忍。就算晨惜再傻,也看出了保泰的難受,耳根後面和脖子太陽穴的青筋明顯。
這是一種不會流汗的藥,所以明顯的,這個藥不會隨著汗水發揮出來。解藥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與女子交*合,另一個方法就是泡藥水,現在明顯的沒有藥水可以解,所以只能用前面一個方法。
「保泰,你堅持住,會有人來接我們的。」她靠近保泰,用床上的被子墊在保泰的身後,讓他靠得舒服一些。
「你離我遠一些。」雙手握拳,他怕他真的忍不住,會對她做出天理不容的事。
晨惜訕訕的離開保泰,她也覺得自己剛才是在自討苦吃,萬一保泰真忍不住,她也就別活了。
「你剛才不是也被喂過藥?」保泰極力的不看晨惜,把頭別向另一方。
「嗯,大概藥效和你差不多。」
「那你離我再遠一些。」
「撲哧。」晨惜沒有憋住笑,用手緊緊的捂住嘴,現在保泰醒來,她安心了許多。
「笑什麼?」還是忍不住看著她。「爺說的是真的……」突然他的視線移向晨惜的肚子。
晨惜捂住嘴的手無力的垂下,雙手捂住肚子。「孩子!保泰,怎麼辦?我的孩子。」現在才想起,喝了藥,一定會影響到孩子,而且等一下藥效發作,還能保住孩子嗎?
「晨兒,別急。我想想辦法。」他丟了一件披風給她,讓她裹住身子。「你的藥應該不是很猛烈的。」
在旁邊焦急的等著他想辦法,心里面空白一片,不要再失去這個孩子了,說什麼也不能再失去了。就算是保住孩子,讓她把孩子生出來,然後她再死去也行。心里在不停的祈禱,希望老天爺能夠幫幫她。
「晨兒,待會兒我們從那個窗子出去。」保泰指指有些縫隙的窗子,眼神堅定的看著晨惜,試圖給她安慰。
「嗯,可是……」
「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傷。等一下我會點火,把這件屋子燒了,現在你先去窗子邊上。」保泰走到晨惜身邊,小聲的說道,然後把晨惜小聲的扶到窗前。
站在窗前,看他在屋子里面忙碌。保泰把屋子里面所以易燃的東西,鋪滿了整間屋子的邊緣和牆壁。然後看了晨惜一眼,把椅子搬到窗下,再把晨惜扶上椅子。再回身,依次把牆角的易燃物點燃。
屋子里面頓時火光四射,听見屋子外面的人大聲滅火。然後再把晨惜小心的扶出窗外,緊跟著也跳出窗戶,帶著晨惜朝院子後面跑去,找到了院子一個倒掉的圍牆,鑽出了這個荒蕪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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