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路面很滑,晨惜走一步滑一步。最後保泰只能背著她逃,晨惜不願意,想想後,還是隨了保泰的意。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來到了一片樹林里面,掉光了樹葉的樹枝上也積滿了雪,反射天空的一點點光線,顯得更加淒涼。
「你就坐在這里,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暖和的地方避一避。」保泰把她放下,月兌下外套墊在她的身下。
晨惜有些擔心的想要起身,被他按住了。「那你快些回來。」
「嗯。」望了望四周,就朝樹林外跑去。
裹緊了身上的披風,滿身的涼意越來越明顯,樹林里面很空曠,現在下著雪,自然沒有什麼凶猛的生物出沒,但是晨惜還是有些害怕。小半個時辰過去了,保泰還是沒有回來。
她剛準備起身,肚子里面的小家伙就踢了她一腳,她只能坐下。「孩子,額娘會保護你的。你的阿瑪何時才能找到我們呢?」越來越冷,她只能揉搓雙手,哈氣。「孩子,你別亂動好嗎?額娘的肚子有些疼了呢?」肚子在隱隱的作痛,感覺肚子里面的孩子在下墜。慢慢的疼痛加劇,身體也不再冷了,反而全身更加燥熱。她把披風月兌下,墊在身下,肚子越來越痛。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慢慢的靠近,晨惜只看見一個黑影朝她的方向走來,晨惜屏住呼吸,深怕是那些找她們的人。不久,人影走進,是保泰,他走路也是搖搖晃晃的。
晨惜站起身扶了他一把,反而自己險些摔倒。站起來後,肚子里面的下墜感更甚,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慢慢的滑到。保泰趕緊把她扶住,看不見她的臉色,卻也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他的身體也在發燙,所以沒有感覺到晨惜體溫的異樣。
「晨兒,走,前面有一個草棚,我們去里面避避寒。」說著又把晨惜背起來。
只能無力的任他背著往前走,偶爾一股寒風刮在臉上,加上身體的燥熱,冰火兩重天。月復部和保泰後背的抵壓,感覺像是全身的血肉都在分離一樣,疼得快要昏過去了。
「保泰,我好熱。」幾乎沒有知覺的小聲嚶嚀。
「你忍忍,馬上到草棚了,我給你想辦法。」保泰也感覺到了她從發梢滴落在他脖子里面的汗水了。
「熱,我好熱。」身體開始不老實的扭動。
保泰一個重心不穩,一只膝蓋跪在了地上,轉過頭看了看晨惜,近距離看她,能夠看到她臉上的汗水,眉頭緊皺。現在他也是全身無力,藥效也越來越厲害,如果他不是還有理智,現在恐怕已經做了對不起晨惜的事了。
空出一只手,揉了揉晨惜的眉頭,站起身繼續往前走。
晨惜的藥要比保泰的好一些,但是卻更傷人的身體,這種藥可以讓一個人的神智慢慢變得不清楚。但是這種藥會讓人流汗,藥效會隨著汗液流出來,人再慢慢的清醒。但是這個藥效很長,半個多時辰才有清醒的跡象,正是這個時長,也可以憋死一個定力不好的人。
「保泰,……痛……肚子……熱……好熱……肚子……痛……」
「晨兒,我們到了。」終于到了草棚,把她放了下來,草棚里面黑漆漆的,閉了閉眼再睜開,有些適應了這里面的黑暗。
「熱……痛……孩子……」
「晨兒,你醒醒。」不停的怕打她的臉,可是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怎麼辦?晨兒,快醒醒。怎麼辦?怎麼辦?」現在這里荒無人煙,完全沒有辦法。
看著晨惜在地上不停的扭動身子,還在不停的拉扯身上的衣服。他趕緊過去握住她的雙手。晨惜還是在不停的嚶嚀,現在完全感覺不到肚子痛了,只感覺到身上發熱,越來越熱,越來越神智不清。感覺到了保泰握住她的手,使勁的抬起頭,狠狠的咬住保泰的手。
保泰‘啊’的一聲,想要甩開晨惜,還是忍住了,沒有放開,任由晨惜的牙齒在他的手上撕磨。
或許是感覺到了保泰的手在流血,望了保泰一眼,慢慢的松開嘴。保泰的手上果然流了血,隨著晨惜的松口,他也不自覺的放開手。她的手得到自由,立刻起身,雙手抱住保泰的脖子,就胡亂的親吻起來。
「晨兒,快放開。」保泰的力氣剛才也差不多用盡,還沒有恢復過來,現在居然也沒有晨惜的力氣大,只能被晨惜掀翻在地。「晨兒,快起來。」他也沒有把握,現在兩人身上的藥效都發作了,稍後的事,他也是想不到的。他不想傷害她,稱他還有些清醒,不該發生這樣的事。
可是晨惜的動作,讓他心里越加的煩躁,偶爾會不自覺的回應她,但是嘗到晨惜嘴里的血腥味,馬上又會清醒過來。
她的身體越來越燥熱,身體在不停的扭動,保泰終于承受不住,一只手緊緊的抱住她,一只手在她的背上不停的游移,嘴也在不停的回應。他手和嘴的回應,讓晨惜更加興奮,兩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月兌落了兩三件,雜亂的揉在地上。
突然,保泰緊閉雙眼,感覺到了亮光,朦朧的眼楮,還沒有適應亮光的眼楮,被火光刺得有些睜不開眼。揉了揉眼楮,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穿著藏青色衣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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