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突然出現,雨星雖然意外,但很快也調整好了心情。
「給我。」現在的雨星當然不會去再乎和誰說話,晨惜現在這個樣子,雨星自然而然的會認為是胤禛造成的,就算他不是直接造成的,也會是間接造成的。
「很重要?」不管雨星現在說話的態度,也沒有要把東西給雨星的想法。
「當然,那是晨兒的。」
「給爺說說。」
「哼,不用我說吧,這應該讓晨兒給你說,不過這要看晨兒是否願意再給你說了。現在,我猜晨兒或許給你提起過,是四爺你自己胡思亂想了吧。」最後一句話,雨星咬得特別重。看了看他的臉,是否有後悔和反思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爺!」此時他也急紅了眼,幾步走到床邊,把雨星推開,仿佛雨星不說,就不會再讓她們相見一樣。
雨星被推得一個踉蹌,還好紫兒扶住了她。「哼,現在知道急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晨兒這次真的死了,到底該怎麼辦?」
「出去。」雨星的話,不得不讓他心里有些害怕,但是他如何會在別人面前承認,只能故作惱火,無事一樣,把雨星趕出去。
看見他故作惱火的樣子,雨星也不好再說什麼。「哼,你好好想想,晨兒之前給你說過的話。」雨星氣急,抬腳拉著紫兒走了出去。
屋子里面唯一能听見的聲音,就只有晨惜平緩的呼吸聲,此時的晨惜是安靜的,安靜得讓胤禛想起剛才雨星說過的話有多可怕。對啊,如果晨惜死了,現在該是什麼樣子?她會去哪里?可能一個夢都不會給他。
拿出佛珠,仔細的看著,上面還有淡淡的檀香味,幾年過去了,還是原來的色澤。他記得晨惜剛進府的時候,可寶貝這串佛珠了,總是會小心的把它隱在衣袖里面,害怕被人窺視一樣。
好像她也從來沒有月兌掉過它,可是為什麼會在她失蹤這天會在她的枕頭下面?一切的猜想,都讓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緊緊的抓住,無法自由呼吸。
她說她不是屬于這里的,雨星也說她不是屬于這里的,原來她說的不是離開,而是要選擇坦白,但是自己卻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晚上,胤禛沒有吃飯,直接梳洗過後,抱著晨惜躺在床上無法入眠。
仿佛給了他希望一樣,晨惜的手在他的手心抽動得更頻繁了,偶爾還會像是針扎一樣,全身的肌肉都會不自覺的顫抖。
「晨兒。」想把她喚醒,輕輕的怕打她的臉頰。
「唔。」眼楮始終無法睜開,嘴唇在不停的顫動,他仔細听才能听清。「哥,救我……小溪姐,你好幸福……為什麼你不來救我,我在等你啊……胤……禛……我要回去,我要回去……雨星,我們回去……」迷糊的話語,在不停的敲打他的耳膜。
「晨兒,我沒有不救你。快醒醒,晨兒。」
眼皮輕輕的揭開,眼前一團迷蒙,好像適應不了燭火的光,眨了幾下眼楮,眼前的事物才慢慢清明。一張放大的臉在眼前,可是看見這張臉後,眼淚緩緩的滾落進鬢角。
「晨兒,你終于醒了。」看見她睜開的眼楮,像是看見了希望的光芒,幾乎讓他紅了眼眶。「晨兒,你等等,我去叫太醫。」說著就要下床去。
「爺,別去,我沒事了。」太久沒有說話,聲音很是嘶啞,像是喉嚨有一條口子,拉扯得生疼。
「好,爺不去。」重新躺回床上,像是珍寶一樣,把她抱在懷里。「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只是想喝水。」
「等一下,我去給你倒。」說著,像是昏了頭似的,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端來水。若是她的嗓子不痛,看見他那有些滑稽的樣子,定會笑出聲。
晨惜的醒來,讓他這些天來有些蒼白的臉,頓時紅潤起來,她的確是他的良藥。
喝過了水,她躺在床上,眼楮一會兒睜一會兒閉的想要看清床頂。感覺嗓子好了些許,才慢慢的開口。
「爺,我和保泰是被人下了藥……不是你看見的樣子。」想起還有這件事沒有給他解釋,轉過頭,看著他的眼楮。
看見她虛弱的睜著眼楮,心口像是被大石堵住了一樣,導致全身都無法動彈。也對她努力的露出笑臉,但是這個笑臉,看起來比她還要脆弱一些。
「爺,你不相信我嗎?」看見他沒有說話,有些著急,全身無力也想要坐起來。
他怎麼可能會不相信。「別動,是爺誤會了,這些爺都知道。別想這些了,好不好?」
「嗯,爺,我們的孩子……孩子……」她如何能不想這些,有怎麼會不知道孩子的事,在她昏迷之前,就知道這個孩子還是會離開她。「你別怪我好嗎?」
「不會,我怎麼會怪你。」看不得她哭的樣子,只能把她抱在懷里,這樣她或許會覺得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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