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仙世界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誤闖血殺門禁地(沖榜,求紅票)

作者 ︰ 虛無歸一

「師弟們,師佷們,快點出來吧,為大家介紹一位新入門的師弟……」

須莫言朝著院中輕喊一聲,可在高峰的眼里,這偌大的院子里,除了些許的一些大樹,就是散亂的的大石頭,哪里可曾見到過一個人影。

但突然之間,只听到一聲聲的笑聲四下響起,從那大樹內部,一個個人影竟然就突兀地走了出來,如此詭異的一幕,還真是把高峰嚇得有點誠惶誠恐。

而讓高峰更加想不到的是,那大石塊竟然也是人變得,嘩啦一下,那大石頭便現了原形,正是一個個披著巨大披風的人。

看著身旁瞬間就聚集起了數十個身著黑色勁裝,帶著面具的殺手模樣的人來,高峰全身震了一下,但他倒也猜測的出來,這群人剛才使用的是一種隱逸躲藏的道術,這種道術是一種獨門的秘法,可以隨意偽裝成身邊的景色,與周圍環境完美地契合,而不被別人發現。

沒錯,這群人才使得正是血殺門的獨門秘法,名叫木隱術還有結石術,能夠隱藏在大樹內部,或者變成一塊石頭的模樣,惟妙惟肖,是潛伏刺殺時最廣泛,也最有效的兩種道術。

「听說你就是師父新收的徒弟啊,師父還曾下令不讓你參加訓練,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

這群人顯然都是血塵子的徒子徒孫,屬于內門弟子,在血殺門中,各個也算身份地位崇高,不是那種沒有名字,只有代號的外門弟子。

等到一顯身出來,這群人就譏笑著鬧哄哄地喊道,說話的正是血塵子的二弟子,名叫屈子超,此人道法通玄,一貫自高自大,目空一切,有事甚至連須莫言都放在眼里,所以听說高峰是新來的,便是一副非常不友好的樣子,想給高峰一點顏色看看。

高峰自然知道這群人都不是什麼善類,但也不想得罪人,所以並沒有和他們計較的意思。

他的處世原則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把他逼急了,他卻什麼事都干的出來。

「高師弟,這群人仗著是內門弟子的身份,一直驕橫慣了,你不用管他們,我們還是去山門別的地方轉轉吧!」

其實須莫言對屈子超一直沒有好感,但礙于屈子超的道法高強,甚至不輸于自己,所以此時此刻,他倒是和高峰站在了同一戰線,對高峰還算照顧有加,不顧這屈子超的挑釁,就要和高峰還有呂宋出院門而去。

「高師弟,別著急走啊!」

高峰只听見身後一陣奸佞聲起,接著,高峰只感覺自己的腳底便突兀地長起了一棵春藤,將自己的腳跟纏了個嚴實,高峰大叫一聲,差點就要絆倒,來了個狗吃屎。

「哈哈哈!」

一陣陣譏諷的笑聲響起,一群人圍了上來,都在看著高峰的笑話。

看著這群人丑惡的嘴臉,高峰恍如隔世,想起了以前在五莊觀所受的打壓和屈辱,沒想到到了這血殺門中,竟然也會出現驚人相似的一幕。

高峰的心里憤怒焦急,心中如同狂風暴雨,久久不能平息,看來這就算走到了天盡頭,都有這種欺凌弱小,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卑鄙小人,有這種人在這個世界上一天,這個世界永遠都是骯髒污穢不堪的,永遠也別想干淨。

頓時之間,他就已經怒了,真的怒了!

如果說以前在五莊觀受欺負,那是因為自己道行末微,打也打不過別人,但是現在高峰加入血殺門,是帶技入門,有道法基礎的,如果還被這群人這樣欺負,那麼就連他自己對自己都說不過去了。

「哼,別高興的太早!」

高峰伸手一張,袖筒里的最後一顆鉛丹就掉了出來,接著他雙手一撮,口中更是念念有詞,一股股強大精純的元神精血便從他的眉心祭了出來,一旦沾染上那被他搓成的鉛粉,一個肥嘟嘟的人形傀儡便應運而生,就像是復活了過來。

「地獄烈火!」

高峰狂吼一聲,那人形傀儡便以千鈞不拔之勢一拳擊出,正是地獄烈火這一招。

三人多高的人形傀儡站在這群人的面前,簡直如同的巨塔一般,高峰把心底所有的仇恨都發泄了出來,眉心中大股大股的精血再次祭出,這一拳而出,唰的一下,頓時天際就變成了一片煞紅。

「啊!」

面對著這鬼怪而又妖艷的一幕,頓時所有的殺手都大驚失色,趕緊四散逃去。

高峰雙指晃動,死死地指揮著人形傀儡,到處追擊,一個倒霉鬼沒有逃月兌,身上的披風一晃,就變成了一塊大石頭,結石術便使了出來,企圖逃過人形傀儡的追蹤。

「掩耳盜鈴,愚蠢!」

高峰雙指朝著那大石頭上一指,人形傀儡一招‘寂滅輪盤’再次擊出,半空之中頓時升起了一道火紅的輪盤,那輪盤一轉,萬物仿佛都要枯萎下去,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正中那石頭無疑。

「啊!」

一聲慘叫滔天而起,那人生生被打回了原形,一口血箭當空吐出,看來受傷不淺。

「高峰,你怎麼傷人……」

一見情形不對,屈子超便大聲喊道,憤怒地指著高峰吼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你們自找的……」

高峰也呲牙咧嘴地吼道,面目猙獰,還以顏色,這才讓這群殺手看清楚了高峰的本來面目,頓時全部鴉雀無聲了下來。

本來屈子超只想教訓一下高峰,給高峰一點顏色看看,但他萬萬也沒有想到,高峰竟然是這種心狠手辣之輩,雙方的矛盾不斷激化擴大,一時之間,這場面就已經弄到無法收場了。

「噓!」

所有殺手看著高峰血紅的雙眼,全都噓嘆一聲,情況僵硬了起來,畢竟同屬一門,都是血塵子的親傳弟子,所以他們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各位師弟,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都是師兄我不好,大家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這時,還是須莫言開口說話,這才給了高峰和眾人一個台階下,高峰已經就範,沒有絲毫隱忍的意思,倒是這群殺人金玉其表,敗絮其中,外強中干,平時只能在一些弱者面前作威作福,而遇上像高峰這樣不要命的心狠手辣之輩,就一點沒有辦法了。

俗話說的好,膽小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正是這個道理,現在這群人,真正被高峰在高峰強大的威勢下屈服了。

「好了,高師弟,消消氣,我們出去再散散心!」

須莫言挽起高峰的小臂,連忙將他和呂宋二人便把他拉出了練功的院子。

「大師兄,呂師弟,我的心情不好,我想一個人轉轉!」

高峰轉過身來,說話的語氣很堅定,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好吧!」

須莫言有點尷尬地答道。

「高…………師……弟,記得早早都回來休息啊!」

呂宋結結巴巴地說著,對高峰非常地關心地說道。

一個人走在險峰大川,青石小路之間,夕陽西下,身邊盡是暗紅的楓葉,高峰處在這如畫般絕美的風景之中,宛如畫中人粘起一片楓葉,思緒飄渺已遠,前世今生,一一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讓他感觸萬千。

人生在世,窮盡一生,在這滾滾紅塵,險惡江湖之中,又有幾人能夠真正把握自己的命運?

前世的自己,為了名利,爭強好斗,殺人無數,但卻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最後還是慘死,無人收尸。

而今生,來到這一切以道術實力為主的地仙界中,卻受盡了小人的屈辱,又不得不與人爭斗,他不想前世那悲慘的結局再次上演,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之中,他想要把握自己的生命,而不是被別人所左右。

頓時之間,一股股前所未有的迷茫憑空在高峰心里升起,這是一個男人對人生的不確定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生,才會有的煩惱,高峰真的不知道路在何方,也許路就在腳下,只是他現在卻難以感受的到,觸模的到。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之間,峰回路轉之際,便來到了一個陰森森的山谷之中,高峰放眼望去,只見這個山谷呈梭子狀,內部烏黑一片,似乎深不見底,非常古怪,陰風陣陣襲來,吹得山中竹葉沙沙作響,高峰不寒而栗,渾身不僅打了一個寒顫。

抬頭望天,片片粘稠的血雲在天上竟然時隱時現,遮天蔽日,不見陽光,一股發自內心的恐懼從他的心里升起,讓他心生畏忌。

高峰暗暗思忖,這好端端美麗的山林之間,怎麼就生出了這樣詭異的地方,于是不禁四下望去,卻只見前方一個大大的石碑之上刻著兩個大字,正是‘禁地’二字!

一看到這兩個大字,高峰被嚇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生生向後退了幾步。

但就在這時,卻只見兩攤黑色的液體卻從空中噴飛了出來,就像是黑色泥鰍一般,無形無式,隨空流轉,在高峰的頭頂上盤旋,高峰的心里的防線已經完全崩潰,也不知這些是什麼東西,究竟是人是鬼。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這禁地之內?」

等到人的聲音從這兩攤黑色液體中發了出來,高峰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這液體是人所幻化的,並不是什麼鬼怪就好。

「晚輩高峰,是門中新收的弟子,今日出來散步,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里,還請兩位前輩見諒!」

高峰趕緊拱手作揖,十分的恭敬。

光從這這兩攤東西無形無式的形態和滔天的氣勢之上,壓迫地高峰就已經大氣難喘,他能夠判斷得出,自己跟他們道行相差太遠,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根本就不在一個數量級上,不想屈子超那些人,頂多也就是築基之境,自己倒還能能夠對付,丹眼前這兩人舉手投足之間,估計就能夠讓自己灰飛煙滅。

「恩,既然是同門之人,不知者無罪,你趕快離開吧!要是以後膽敢踏入這禁地一步,就是死罪!」

那兩攤東西雖然語氣暴戾,但也講理,而高華也在石碑之外,沒有踏入石碑內部一步,所以算不上是擅闖禁地,這兩人就沒在追究下去,就趕緊讓高峰離開。

高峰被嚇得已經喪了膽,一听到可以離開,頓時夾*緊了衣服,如喪家犬般慌亂地拼命跑遠。

此時此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高峰一路狂奔,也不知跑了多遠,直到他的雙腿已經無力,再也跑不動了,他這才大喘著氣,坐到了一片草地之上,仰望著剛剛升起的夜空。

讓他萬萬也沒有想到的是,這血殺門中還有這樣污穢的禁地,似乎這種地方才和血殺門這個名字挺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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