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仙世界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偷窺春色沖突起(沖榜,求紅票)

作者 ︰ 虛無歸一

誤打誤撞,竟然踫巧就進了血殺門的禁地,高峰被那個無形無式的粘稠液體嚇得屁滾尿流,現在一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後怕無比。

但他對這個所謂的禁地也更加好奇了起來,那里究竟是什麼地方?住著什麼樣的人?剛才那兩堆粘稠液體究竟是誰?這都是他很感興趣的。

高峰拔了一顆麥草,含在嘴里,慢慢地思考著,然而就在此時,一聲聲低聲浪*語卻傳了過來。

「凝玉師妹,可真是想死師兄我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先是傳進高峰耳中,似乎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想我作甚?你一去那東勝神州的大夏國的就是半年,那大夏國可是有名地盛產美女,不知道在那里拈花惹草,是何等的風流,你還想我做什麼?」

這女子剛一說話,高峰就听得出來,這聲音絕對是凝玉的,只是此時的凝玉一改以前在高峰面前頤指氣使的語氣,嬌聲做作,賣弄風騷地說著,讓高峰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覺得非常地不舒服。

顯然,這兩人是在這里偷情,卻讓自己也不偏不倚地撞見了!

「我哪有,我去大夏國是師父派下的任務,我不得不去,那大夏國的榮陽王叛亂,為了刺殺榮陽王,我潛伏了三天三夜,差點還被榮陽王的侍衛殺死,你都不知道心疼我一下!」

這男人也是極其諂媚地說著,根本沒有一點廉恥之心,高峰慢慢靠近了一些,只看到凝玉和這男人抱在一起,相互撫模著,只是天色已黑,他根本看不清這男人的真實面目,但同樣讓高峰看的已經渾身燥熱無比,非常地刺激。

「那那叛亂的榮陽王被你殺死了嗎?」

凝玉的聲音有點顫抖,不禁問道。

「恩,我們血殺門辦事,哪有失敗的,被我和張師弟殺死了!」

那男人一副驕傲自大,目空一切的口氣,在凝玉的面前吹著牛,估計泡妞的男人都有這種臭毛病,喜歡在女人面前吹噓自己。

但是听到這里,高峰的心里卻翻江倒海了起來,再也听不下去了,沒想到這血殺門的幾個門人,就可以左右一個國家的改朝換代,看來這血殺門經手的生意,真的是龐大到了一種難以想象的地步。

「嗯,你們把榮陽王殺死了?」

凝玉還是有點難以置信,再次重復地問道。

「是的,但是榮陽王是我和張師弟暗殺死了,尸體被大夏皇帝掛在都城上示眾,但是那榮陽王有一個貓妖為其幕僚,卻是不死之身,非常厲害,這貓妖若是一天不除,估計大夏皇帝的皇位還是不太穩固,所以師父過幾天還會派我再去大夏國一次,這次一定要將貓妖抓住!」

這時,那男人頭腦一熱,就將血殺門最重要的機密透露給了凝玉。

血殺門門規明確地規定,凡是執行任務的弟子,只能和自己的上線已經下線說起任務信息,不能透露給外人,若是走路了風聲,任務失敗的話,輕則杖責一百,重則廢其道行,逐出師門。

但是凝玉和這個男人都是血殺門的內門弟子,地位崇高,你知我知,估計凝玉也不會再告訴別人,但不巧的是,這件事卻偏偏讓高峰听見了。

「什麼,貓妖?」

听到貓妖二字,凝玉無比地震驚,又是一驚一乍地問道。

「恩,是的,好了,凝玉師妹,不要問了,你可真是想死我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好好樂呵一下!」

說著那男子就向著凝玉撲了上去,將她壓在了身下,準備狠狠地蹂躪一番。

「不要啊!」

凝玉嬌哼一聲,一雙玉手將身上的男人向外推去,無力地反抗著,卻更像是迎合。

突然之間,凝玉的腦海中卻出現了另一個男人的臉龐,這個男人卻正是高峰,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怎麼在這個時刻會想起高峰,但她卻只覺的高峰其帥無比,英俊瀟灑,而且一想起自己曾經蹂躪過這麼個大帥哥,她就只覺得渾身一陣燥熱涌來,竟然狠狠地抱著身上的男人,主動了起來。

頓時之間,女人的浪*叫四起,男人為了堵住凝玉的叫聲,干脆就把舌頭伸了進去,來了個酣暢淋灕的舌吻。

躲在一旁的高峰眼楮瞪得跟個銅鈴似的,心中悸動不斷,渾身更如千萬螞蟻啃咬蝕骨,偷窺別人親熱,個中滋味,只有自己心知肚明,所以他覺得也是該走了,要是在這地方多呆一分鐘,他覺得自己都會走火入魔的。

但剛一踏出腳步,就只听見 當一聲,腳下把一塊石頭給踢了底朝天,這石頭又踫上另外一個石頭,頓時就 當大響了起來。

「誰?」

那男子幾乎和凝玉同時喊出口的。

高峰想要趕緊逃跑,但那男子的動作更快,瞬間穿好衣服,衣袖中的奪命鎖就已經祭了出來。

奪命鎖是血殺門的三大暗器之一,雖然不比捆仙繩,連虛境的神仙都能捆,但是虛境以下一般的修士卻根本抵擋不住,防不勝防。

高峰剛一抬腳,就被這奪命鎖捆了嚴實,五花大綁的,跟之前被捆仙繩捆住之時差不了多少,而且這奪命鎖是帶倒刺的鐵鏈,只要稍稍一用勁反抗,奪命鎖就會越困越緊,倒刺深入人的肉里,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啊!媽呀!」

高峰痛的尖叫聲起,刺破了深深的夜空。

凝玉和那男子走了出來,一見睡在地上的男人竟然是高峰,唰的一下,凝玉的臉紅的像個柿子,一臉的不忍,但那男子卻奸笑了起來。

「師兄,快點放過他吧!」

凝玉拽了拽那男人的衣角,用求饒的口氣說道。

「不行,這家伙偷窺我們,怎麼能這樣就放他走?我要讓這小子好好嘗嘗苦頭!不然這血殺門中我陳宏的臉面往哪里放!」

說著陳宏就往高峰的面前走了過來,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

「你叫陳宏,我記住你了!」

高峰強忍住疼痛,碎了一口吐沫,咬著牙憤恨地說道。

「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陳宏走到了高峰的面前,這才發現高峰的眼楮如狼一般狠狠地盯著自己,四目相接之時,竟然被高峰的眼神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憤怒時那雙如惡狼一般的眼神,這便是高峰最鮮明的特色,但陳宏的一咬牙,還是一個大巴掌扇了下去。

「吧唧!」

肉與肉相撞聲音分外響亮,凝玉站在一邊,看到了高峰臉上皮開肉綻的模樣。

這一把掌足夠地重,高峰扎起來的發髻都被那巨力撩了下來,一時之間,高峰披頭散發,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十足的猥瑣不堪。

「哈哈哈,有本事再來啊!」

但誰知此時此刻,高峰卻大笑著說道,近乎發狂的模樣,十足的變態,一時間倒弄得陳宏更加不自在了起來,抬起手來就要再打去。

「師兄,算了,劃不來和這種人計較,山門不比人間凡塵,弄出人命就不好收拾了,還是把他放了算了……」

其實,這也是凝玉于心不忍,畢竟曾經和高峰有過一段非比尋常的經歷,而且現在高峰也同為血殺門中人,她不想和高峰之間的矛盾激化,以後見了面連個招呼都沒得打,但是此時的高峰正在氣頭上,覺得凝玉的口氣越不對勁,對她越發憎恨了起來。

「算了,算了,劃不來和這種無名小卒計較!」

一見高峰那無奈的嘴臉,陳宏卻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念了念口訣,便將那奪命鎖收了回去。

沒有了這駭人東西的捆綁,高峰如釋重負,看著凝玉和陳宏漸漸走遠,卻是心中憤恨難平,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碎尸萬段。

「凝玉,是你將我帶到這鬼地方來的,我今天所受的一切屈辱,他日我定要你加倍奉還!」

高峰的聲音在天際響起,待凝玉和陳宏回過頭來,高峰的身影卻已經隱沒在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了。

待高峰輾轉回到房中,呂宋卻還沒有睡下,高峰剛一打開燈,呂宋就看見了他那張皮開肉綻的臉龐。

「高……高師弟,你這是怎麼了,我去弄點金銀花,給你消消腫把!」

呂宋還是那副老實巴交的模樣,現在一听到呂宋那唯唯諾諾,還帶有點結巴的口齒,他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了。

無形之中,他在這呂宋的身上,就看到了以前自己的身影,懦弱膽小,只有受人欺負的份。

「不用了,晚了,睡吧!」

高峰粗聲惡氣地喊道,呂宋本來就膽小怕事,一听到高峰那近乎命令般的口氣,就趕緊躺下睡好,不敢再有多余動作了。

直到兩人都睡下,高峰這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這呂宋和以前的自己一樣,為人忠厚老實,膽小怕事,自己怎麼能這樣對他,不然和以前欺負自己的那些小人又有什麼不同。

「呂師兄,對不起,我不該沖你發火,都怪我今天不好,但是我想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人善被人欺,驢善被人騎,你以後要強硬一點,不然只會受別人的欺負!」

高峰直言不羈地說道,在呂宋的面前,他沒有繞彎子的必要。

「是的,高師弟說的有理,我會听取你的建議的,明天我就去北面的平谷山給你采點駐顏草,這樣你的臉上就不會留下傷疤了!」

但呂宋還是一副懦弱無比的樣子,沒有絲毫地改變,高峰簡直無語了。

「嗯,好吧,呂師兄,那奪命鎖的口訣你會嗎?」

高峰再也不和呂宋這種缺心眼討論人性了,那等于是對牛彈琴,白費功夫,就算把口舌說干,也是于事無補,于是連忙就轉移了話題。

「不會,那奪命鎖不像旋風鏢和血滴子,因人而異,沒有固定的心法口訣,但是破解奪命鎖的秘法就是結石術,當奪命鎖將你捆住之時,動作越大,那奪命鎖捆的就越緊,但當你瞬間運轉結石術,就變成一塊石頭,那奪命鎖就自然月兌落了!」

听到呂宋的回答,高峰欣喜若狂,沒想到今晚和呂宋閑聊,卻得到了這麼的寶貴的信息,看來這呂宋倒也不是一無是處之人,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缺點,也有自己的優點,高峰覺得自己看人也太片面化了。

「那明日還請呂師兄將那木隱術,結石術,春藤術等都一並教于我,我身為血殺門的弟子,怎麼能不懂這隱逸暗殺之術?」

高峰又用近乎命令的口氣說道,只是溫和了許多。

「你為何不讓須莫言師兄教你?」

這呂宋果然不愧為名副其實的缺心眼,非得要高峰他才能懂似的.

"須師兄有自己的事情要辦,再說我初來乍到,與你最熟悉了,這些修煉上的事情,那就得多麻煩您了!"

說道這里,高峰就已經調整好了心態,對呂宋說話客氣了起來.

「那是當然,那是一定……」

呂宋連連嗔道。

第二天一大早,高峰起來的很早,見呂宋睡得跟頭死豬一般,便連推帶攘,迫不及待地將呂宋也弄了起來,呂宋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洗漱完畢,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股腦地將這三門道術的心法口訣全都交給了高峰。

高峰一邊琢磨著幾門道術的心法口訣,一邊又把他們和《大滅輪回拳》相比較,這才發現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不在一個數量級上。

所謂道術,道術,先有道,後有術,道是本質,術是表象,只不過是大道表現出來的技藝而已。

每當修煉《大滅輪回拳》時,高峰都會有無窮無盡的感悟,冥冥之中,能感覺到似乎有大道降臨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每一次出拳,都與這種大道遙相呼應,仿佛自身就是大道的體現。

而現在修煉這三門道術,高峰就絲毫沒有這種‘道臨其身’的感覺,卻只能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在投機取巧似地.所以說這三門道術,僅僅只是停留在表面上的小術,不像《大滅輪回拳》,已經能夠使高峰窺見大道,各種滋味,也只有高峰自己懂得。

「春藤術!」

高峰全身氣血澎湃,口訣微念,雙指朝著地面一指,頓時之間,只見一棵小樹苗便從地面上飛快地長了出來,藤蔓張牙舞爪地向四周蔓延,踫到什麼東西,便欲緊緊地纏繞上去。

高峰連忙收了手指,頓時那小樹苗就又縮了回去,這短短的半日,高峰對這三門道術就已經掌握非常熟悉,使用起來倒也是游刃有余。

這種飛快的修煉速度,還要多虧了他深厚的底子,他自身的修為本來就已經到了守一之境,這種小術,對于他來說,真的也沒有什麼難度。

「結石術!」

高峰又是輕喊一聲,閉上眼楮,眉頭緊鎖,雙指緊緊地放在眉前,轟的一聲,便變成了一塊大石頭。

但由于操作還有點失誤,他睜開眼楮一看,只見自己下半身已經變成了石頭,但上半身卻還是人形,還沒有完全成型,真是個所謂的不倫不類。

「沒想到這結石術還真是挺難操作,有待商榷啊!」

高峰噓嘆著自言自語道,一面總結,一面思索這到底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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