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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會這支人多勢眾的隊伍過了橋,在從另一端橋頭那兩座哨崗下走過時,在哨崗上面站崗的二十幾名士兵都面有詫異。
昨晚他們按慣例,在收到刀疤臉的孝敬後,特意空出一座哨崗給黑虎幫辦事使用。沒想到第兩天,哨崗里除了幾灘血跡外,刀疤臉和他的手下居然不見蹤影。他們原以為刀疤臉昨天連夜就動了手段,將幾支隊伍都收攏妥當,今天早早的就帶回某地去邀功。所以上午一早有兩支幸存者隊伍過橋時,他們並沒在意,以為是刀疤臉沒看上的兩支隊伍。
但到了中午,有支人數有二三百的幸存者隊伍從哨崗下經過,他們便感覺很奇怪。
因為自從這個預警哨崗設立起,他們還從沒見過人數如此眾多的幸存者隊伍。人數多,動靜大,氣味重,引來食人獸的可能性就越大,隊伍的死亡率就越大,之前他們見過最多的幸存者隊伍也不超過一百人。
當然,這些士兵詫異歸詫異,全然沒將刀疤臉那伙人的消失,和眼前這支隊伍聯系在一起。自然也不會知道,以往在他們眼中極不好惹的刀疤臉和他手下二十幾名黑衣人,在昨晚的大雨中被這支隊伍里的楊子魯達他們三人,外加一個暗中不知名的偷襲者,給全部干掉了。刀疤臉他們這些人的尸體也都給扔進河里,順著水流沖到了下流。找都沒地方找去。
而在這支大隊伍過去後沒多久,這些士兵又看了一支也很奇怪的隊伍。
這些士兵在高高的哨崗上,能很清楚看到從下面經過那些幸存者隊伍的情況。在黑虎幫沒出現前,每天從哨崗下面經過的幸存者隊伍少則兩三支,多則七八支,各種各樣的幸存者隊伍他們都見過,可這些士兵依然沒見過有一支象眼前這支隊伍那樣讓人感到奇怪的。
這支隊伍不象其他幸存者隊伍那樣是男多女少,這支人數在六七十人的隊伍里,男女比例基本是一半一半,男女人數居然差不多。而且這支隊伍里面還有其他幸存者隊伍里極難看到的老弱和兒童。不象其他隊伍即使有也是零星幾人,一般也是隊伍里重要人物的家屬,絕不象眼前這支隊伍那樣,老弱和兒童加在一起,居然佔了總人數的兩成左右。
一支幸存者隊伍沒有一定數量的男人,就沒有足夠的武力保護自己的隊伍。即使運氣好沒遇到食人獸,也會受到有些幸存者隊伍的攻擊,有時結局甚至比遇到食人獸還要不堪。
而在幸存者隊伍里,老弱和兒童這兩類人,本身的死亡率往往就是最高的,有時更會因為老弱與兒童會拖累整支隊伍的速度,還經常會被遺棄。這是幸存者隊伍里舍棄少數人的性命,讓大多數人存活下去的常規做法。
而眼前這支隊伍明顯違反這兩條。
「人員結構這樣奇怪的隊伍是怎樣生存下來的?」
這是哨崗上的士兵看著這支從下面默默經過的隊伍時,心里想到的同一個問題。
難道這支隊伍中有什麼秘密武器,還是有隱藏的高手?可等整支隊伍通過,哨崗上的士兵也沒看出這支奇怪的隊伍里不象有什麼威力驚人的秘密武器,更沒有什麼搶眼的人物,除了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看起來有幾份神秘。
「這絕對是個女人!我可以敢用今天晚飯的食物和你打賭。」一邊哨崗上的士兵中有個年長些的下士,對身邊年輕些的一等兵說道,「你小子眼力淺,沒看來出,那人雖然看不到臉,但走起路來,她腰和那塊,總會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嘖嘖……我不但敢和你賭這個穿黑斗篷的是個女人,而且絕對是個風騷到骨子的娘們。不是騷到了骨子,怎會會連走路都走得這麼風騷,扭得如此有韻味。就象我當年就見過一個的極品娘們。」這下士說到最後,又遠遠過看一眼那已成黑影的斗篷人,閉上眼楮舌忝著舌頭不知道是在想象剛才那個斗篷人,還是在回憶當年遇到的那個娘們。
「真有這種風騷入骨的娘們,你不是騙我的吧。」那一等兵滿臉寫著不信兩字。似乎無法想象會有這樣的女人。
「小子,那是你沒見識過,天底下那種妖精似的女人還真是存在的。當年我在杭城,人窮鳥無聊,就經常去那種地方逛,至少偶爾也能過過眼癮。有一天晚上,我路過一家頂極夜總會門口,就看到過這樣一個女人。當時她正巧從一輛紅色寶馬車上下來,當時光線有些昏暗,具體長什麼樣看不清楚。但朦朧中我便感覺這女的就應該是個美女,穿著件紅色亮片的短旗袍,很亮很紅,皮膚卻很白很女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而且身材絕對一流,腰細腿長,一米六五的個子,胸不是很大的那種,但被旗袍包得圓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是貨真價實,很有料的那種。」
那上士說到這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旁上的一等兵也隨著吞了口口水。
「待她關好車門走向那家夜總會,渾圓挺翹的隨著那水蛇似的小細腰,走起路來輕輕的一扭一扭,一下就把我給扭爆了。我記得自己當時面紅耳赤,全身都熱得發燙。死死盯著她那圓滾滾的,想著能把這走起路來象蛇妖的女人抱在懷里,讓她在自己懷里也這麼扭上幾扭,那滋味就絕對能讓人消魂的。後來更加不得了。」
說到這里,那下士舌忝了舌忝嘴唇停頓了下。那一等兵眼巴巴看著他,等他說下去。
「後來我看到這女人走到夜總會門口,和門口的小弟說了句‘晚上好’。就這簡單的三個字,從她嘴里說出來,糯軟酥甜,我都無法形容這女人的聲音有多消魂,有多勾魄。我只知道當時自己呼吸急促,渾身發軟,只有一處硬得杠杠得。那天晚上我沒看動作片,沒翻A書,僅憑腦子里想象這女人扭動的樣子和說那三個字的聲音,就足足打了三發手槍。而且前後只花了十分鐘的時間。」上士說到這里忍不住又閉上眼楮,「只要想象著那個女人在你懷里,扭動著水蛇小腰和滾圓,在你耳邊吐著熱氣,還用那種又糯又軟又甜的聲音,對你說‘晚上好,你真好,晚上你真好’,你有多少存貨就得立馬痛快的交出來。」
「有你說得這麼夸張嗎?光線暗,你還能看到這女人皮膚又白又細,吹牛吧你就。」那年輕的一等兵見那上士一臉婬/蕩的回味,不免有些好笑。
那上士睜開眼,瞟了一眼一等兵下面撐得高高的帳篷,拍拍他的肩膀道︰「有些事情你沒見過,並不代表它不存在,有些女人你沒遇到,也不代表她不能這樣消魂。禍國殃民四個字听說過沒有。要是以前,我還有機會帶你去見識見識,現在麼……」
上士的視線轉向公路兩邊雜草叢生,和遠遠荒蕪一片的稻田,沒再說下去,只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一陣秋風吹過,在雨後的陽光下,他依然感到了絲絲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