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蘭博基尼跑車緩緩地停靠在白色的小洋樓下。
柏奚停好車後,正要將一路上緊閉雙眼,靜默不語的純默抱進別墅,卻在手指觸踫到她滾燙的皮膚時,心口鈍痛了一下。
垂眼看時,發現她臉色異常的潮紅,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
寬厚的手掌輕輕覆在純默的額頭上,皺了皺眉,原本幽深的眸子變得更加陰沉,這麼燙,一定是發燒了!
「我們去醫院好嗎?你在發燒!」柏奚壓低了聲音,在純默耳邊輕聲喚道,準備將懷中嬌喘微微的純默再度送回車內。
縴細的手指倏然緊緊攥住柏奚的衣服,輕聲嚶嚀道︰「不要,你這樣抱著我去醫院,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睡一覺就會好的!」言語間,純默始終緊閉著雙眼。
女人,這個時候,不要表現得這麼體貼好嗎?柏奚的嘴角劃出一抹優美的弧度。
這一刻,他恍然發現,自己這層看似璀璨亮麗的光環竟會在某一天成為一種束縛。
淡白的月光照在純默因發燒而變得愈發緋紅的臉頰,濃密而微翹的睫毛微微顫動,如花瓣般嬌女敕的粉唇微微張開。也許是因為生病的原因,這只永遠充滿警惕與戾氣的小獅子變得異常的安靜,少了劍拔弩張的執拗倔強,多了溫順的雅美恬靜。
可是無論她的哪一面,都讓柏奚舍不得移開視線。
「那,好吧!」寵溺的眼神滑過純默精致的臉龐,就是這樣一個無視自己的小女人,卻偏偏對她做不到拒絕。
哎!柏奚,你真是有夠賤的!
當他將純默放在自己臥室那張柔軟的水床上時,純默已經燒的有些意識模糊,身體依舊不停地顫抖。
柏奚細心地將柔軟的蠶絲被覆上她瘦弱的身體,找來干淨的毛巾,用泠水浸濕,放在她的額頭之上。
還好家里的急救箱里備有一些感冒藥,退燒藥之類的片劑。
將藥片給純默服下後,柏奚發現藥的說明書上寫著四小時吃一次。于是,他又忙將鬧鈴定好,生怕錯過時間。
繼續,浸濕毛巾,替她冷敷。
凝望著床上秀眉緊鎖的純默,柏奚的內心一緊。眼中一貫的邪肆不羈漸漸褪去,寵溺的笑意緩緩爬上了嘴角,大手輕柔地拂過純默細女敕的臉頰,心底的那根弦再次被觸踫。
深吸一口氣,不禁對自己冷嘲道,唯一進駐過這間別墅的女人,唯一踫觸過這張床的女人,為了你,我一再地摒棄自己的原則,放段,放下驕傲,可是,你卻好像從來都感受不到。
花~為了存舊文的稿一直在熬夜,好累滴說!
文文都是存後台自動發!
如果發現錯別字請童鞋們指出,花~會立刻修改!
再次聲嘶力竭地吶喊~~收藏~~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