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才是幾天的事。」于是把情況詳細介紹了一遍。
歐陽夫人听完後,甚感奇怪不已,最後嘆了一口氣,搖頭笑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可估量,什麼奇怪的事在他們身上都有可能發生。」
頓了頓,囑咐道︰「好了,把你教主的令牌放好,今後我教中人見到令牌,就知道你是教主了,我要回去安排一下,再來和你們會合。」
敬文立馬搖頭擺手,大叫道︰「不可,這令牌我要是丟了,或讓別人撿到,或讓人偷了,那他豈不就是教主了,如果這人心懷不軌,那可就麻煩了。」
歐陽夫人聞听,心知肚明,笑道︰「這倒是沒有想到。好了,就不拿這個令牌做信物了,到時你和大家認識一下如何?」
敬文暗中偷笑,如此精明的老丈母娘也會著了我的道,等到認識這些人還不得猴年,我這個教主暫時就不用當了。趕緊點頭道︰「最好是這樣。」
敬文和歐陽春雪送走了歐陽夫人。敬文心有余悸,咋舌道︰「你娘真是太厲害了,唉!以後可有我的受了。」唉聲嘆氣起來。
歐陽春雪聞听,俏臉馬上仰起說道︰「看你今後還敢欺負我,哼!咯咯,咯咯」笑個不停。
忽然,小雲走了進來,說道︰「小姐,洛陽丐幫有人求見。」
歐陽春雪思索道︰「噢?走,看看去。」說完和小雲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歐陽春雪匆匆來到了敬文面前,黯然道︰「還是洛陽丐幫分舵的事,分舵主王蒙亮傷勢不輕,催促我們趕緊去人處理,否則大有一觸即亂的態勢。」
敬文搖了搖頭,憤慨道︰「他女乃女乃的,我非得把他們找出來不可,問問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和丐幫過不去!」
歐陽春雪聞听「撲哧」笑了起來,嬌然道︰「你能問出來?還不得把你打得鼻青臉腫。咯咯。」
敬文眨了眨眼,嘿嘿笑道︰「還是我先揍他們個鼻青臉腫再說,女乃女乃的,還敢欺負我!嘿嘿!」
歐陽春雪「咯咯,咯咯」笑道︰「你要打得他們喊娘才行,否則不會服你的。」
「好!夫人你就等著听好消息吧,我這回要打得他們拉不了屎,憋死他們!」敬文耍著怪態道。
「咯咯,咯咯。」歐陽春雪笑得彎下了腰。
敬文也笑了一會兒,說道︰「好了,我們得準備一下,看來我們還真得到洛陽走一遭。」
歐陽春雪止住了笑,搖頭道︰「這里剛穩定,一旦再亂起來可不好收拾了,我還是留在這里,包括艾府的生意也要擴大,都需要人來打理。文利他們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看來只有你一個閑人了,咯咯!」
敬文倏地瞪大了眼楮,嚷嚷道︰「什麼?讓為夫一人前去洛陽?」
歐陽春雪嬌笑道︰「只有這樣了,我還放心不下呢,實在沒辦法了,嘻嘻。」
敬文聞听,琢磨片刻,無奈道︰「也只好這樣了,不過我想老婆可怎麼辦?」唉聲嘆氣起來。
「就怎麼兩天,很快就回來了,我還。」歐陽春雪臉一紅,瞧了敬文一眼。
晚上,敬文無事又拿起「劍魔老祖」的冊子看了起來,當又看到那幾張夾在冊子里的黃紙上「劍魔老祖」建議他去洛陽一趟時,忽然感覺怪怪的。暗道老祖也是建議去洛陽,而丐幫洛陽分舵又出事,歐陽春雪又讓我去洛陽,這難道是巧合嗎?頓覺神秘兮兮的。
敬文暗自啞然失笑道︰「我怎麼也疑神疑鬼了,哈哈,哈哈,這世上巧合的事可真不少!」出于好奇心里,把劍魔老祖說道的在洛陽聯絡地點和暗號又熟記了幾遍,暗笑道︰「如果有人在百年之後還來聯絡,那才是見鬼了。不過要是寶藏的話我還是要取來的,嘿嘿!天下富商我是當定了。」
想到了富商,自己又籌劃了一番,什麼購置船隊、開酒樓等等。忽然又想到了開賭場、清樓,不過隨即搖頭道︰「這是缺德的生意,我還是不開為好,歐陽春雪她們還不得把我吃了。嘿嘿!」愈想愈興奮竟在屋內踱起步來。
霍然想到了丐幫幫主和日月教教主這兩個位置,不由嘆了口氣,無精打采地坐了下來。心中火氣漸漸冒了出來,本來想出來見見世面,這下世面可見大了。抱怨自己江湖經驗太少,稀里糊涂的弄了兩個幫主來當,這要讓娘和義父知道還得了。唉!這才真正體驗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滋味。
這都怨自己的好奇和愛管閑事才造成這一嚴重後果。接著又埋怨起「劍魔老祖」來,不是他什麼狗屁的事,我也不能卷入到這麼多復雜事物的漩渦中。
想了想,又嘿嘿地笑了起來,自我安慰道︰「沒有這些事情,哪來的江湖經驗,哪能鍛煉自己的意志。嘿嘿!哪能有這麼好的老婆!哈哈,哈哈,值,很值!」
又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沒有違背母親、義父的教誨,就目前來看還沒有出現失誤的事情,反而還把劍魔老祖所托付的事幾乎都辦好了,不過這最後十個美女的事,可不能胡來。眼楮一轉,嘿嘿笑道︰「踫踫吧,說不定還真能踫上幾個,沾邊就算吧!好給劍魔老祖一個交代,也好讓他色心得到安慰一下,哈哈,哈哈!」覺得很是開心,太有意思了,人生竟是如此豐富多彩。
不過,今他自己也暗中驚訝,自己從小到大沒有見過這麼多人和事物,可就是感覺不到很陌生,好像自己很自然就和他們融合在一起,這是怎麼回事呢?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敬文讀書海量,而且都是社會精華的總結,遠比那「三字經、八股文」要高深很多,自然就了解了各方面的事,特別是劍魔老祖的陰謀論,搜羅了幾乎社會上全部精華部分,所以只是開始有點生,不過很快就融合的很好。
敬文胡思亂想一通,想到明天還得去洛陽,這才上床休息,不過還有一事始終困擾著他,那就是這雞子。暗想這雞子時時發作,這次到洛陽一定要弄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