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韓的功夫可不是鬧著玩的,直接就是縱身過來,直接把那個高個子的刀疤臉的後脖領子一把揪住了,沒等他反映孤傲來呢,這邊的老韓抄起白色的搪瓷盆,直接用搪瓷盆的邊緣直接砍向了男人的腦袋……
刀疤臉看來也是個練家子,不但沒有轉身,而是直接扯開了衣服,直接順勢月兌掉了衣服,繼續直奔那邊的坐班帥軍而去,這邊的矮個子的小胡子卻直奔老韓撲過來,一幅凶狠的模樣……
老韓此時只好收回砍去的白色搪瓷盆,直接翻過搪瓷盆接住了矮個子的小胡子的一拳,讓他一拳打在了搪瓷盆的上面,趁著他正呲牙咧嘴的時候,左手閃電一般的抓住了小個子的耳朵,順著往下面一拉,這個小個子就跟著斜著身子,而老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既然都動手了,就不能給對方留下余地,直接橫過白色搪瓷盆,開始朝小個子的臉上一頓狂拍了起來……
這邊的戰況刀疤臉壓根就沒有回頭,而是光著膀子直奔帥軍過去了,帥軍此時直接拎起白色的搪瓷缸子,迎著這個直奔自己,目的不言而喻的家伙過來,不過這個家伙能掙月兌了老韓的攻擊,就不是泛泛之輩了,所以帥軍剛輪過來的白色的搪瓷缸子就被這個刀疤臉順手一架直接架住了手腕子,然後右手的肘尖就直奔帥軍的臉上而來……
帥軍就是一個紈褲子弟而已,而且還不是職業的紈褲,還是一個二等紈褲,怎麼能和這種在社會上刀口舌忝血的家伙對上,勉強的用手架住了刀疤臉的肘擊的時候,就感覺肚子上一痛,然後就被刀疤臉一腳踹飛了。
不過還是那句老話,拳怕少壯,刀疤臉明顯是留下余地的,要不然這一腳一定會把帥軍踢得脾破裂的,按說應該是控制住了力道,所以一腳稍微收了一點的力道,只是把帥軍踢飛了,但是沒留下內傷。
雖然沒留下內傷,但是一腳被踹飛的帥軍此時就感覺五髒六腑好像是翻了個一樣的痛苦,此時的帥軍就地一倒,已經站不起來了,就這樣的如同死豬一樣的躺在那里,都有要吐白沫的意思了。
而這邊老韓和小胡子的戰況就是一邊倒了,尤其是那個小胡子被老韓用白色的搪瓷盆這頓拍,打的都已經休克了過去,老韓害怕他再站起來,于是又在他的喉結上補了一記手刀,橫豎正常人要是被來上這樣一下的話,是半個小時之內站不起來的了。
刀疤臉回過頭來正準備對付老韓的時候,發現大鋪上不論是槽子上的,還是大鋪上的都敵視著瞅著自己,相信換成自己也一樣,半夜睡的好好的,突然進來兩個家伙把自己打攪醒了,就這樣的話,誰也不能有好心情。
老韓剛進來兩三天,可不知道這些家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白天自己睡覺,晚上他們睡覺了,自己值夜班,也沒什麼交往,說話的最多的就是和帥軍在一起,而且還是教他扎馬,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動手。
反正老韓是動手了,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擺明了自己要上鐵椅子的了,一只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放,這個刀疤臉既然這麼能打,那麼自己管他是多少人一起上,還是自己單對單呢?現在自己多年沒*當的打架了,零星的打斗早就不能滿足自己戰斗的需求了,此時就感覺體內的熱血沸騰,需要來一仗,讓自己活動活動筋骨。
看著躍躍欲試的老韓,和監號里其他人都木然的表情,刀疤臉此時才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不這樣立棍了,本來還以為換個監號當坐班呢,听說就這個監號的坐班是一個紈褲的廢物,被一個新來的胖子差點給鏟平,而且新來的胖子沒到兩天就成了坐班的師傅,本以為憑著自己的功夫能在這里直接上位呢,誰想到踫到的竟然是那個傳說中極度棘手的胖子……
刀疤臉和老韓對峙了能有五秒鐘,最後還是刀疤臉先動手了,夾帶著風聲的一拳,宛如奔雷一般的直奔老韓的面門,此時的老韓很是猶豫,地面上鋪的都是被褥,要不然自己習慣性的一個掃堂腿就能破了這招,但是此時來不及了,看來只有硬上了!
想到這里的老韓也不含糊,直接一個墊步側踢就直奔刀疤臉的臉上踹了過來,而且也夾帶著風雷之聲,而且聲勢還不是一般的大,畢竟老韓的這一腳不止是一腳的力量,外加上體重和慣性的一腳,一般人要是接住這一腳就直接的被射出去了……
刀疤臉明顯也不是泛泛之輩,老韓的這一腳如果和自己的一拳相比的話,一定是他的腳先到,倉促之間只好沉腰落馬,雙手用力一封,擋住老韓的這一腳再說,于是這一腳直接被接下來,震得刀疤臉雙臂疼得夠嗆。
老韓豈能讓這個家伙得意下去,于是一腳踹完以後,剛剛分開,就回手一個手刀直奔刀疤臉的咽喉來了,這一下要是打中的話,刀疤臉一定會和地上的小胡子一樣的結果,一樣會被打的半小時站不起來。
刀疤臉此時也正愁眉苦臉,老韓的這一腳踹的自己雙臂發麻,根本就沒辦*常的發揮出戰斗力,而就這樣的情況下,回手這一記手刀只好勉力的再次舉起雙臂,封擋了一下……
老韓正是等待他再次封擋,早就是這樣的打算的,正好看著刀疤臉的雙手擋住了視線,左腳腳尖一探,掛住刀疤臉的腳後跟,一用勁正好把他給帶倒,原來手刀的攻擊是虛招,而放倒刀疤臉才是真正的攻擊……
趁著刀疤臉被放倒的機會,只見老韓就是原地躍起來就是一記飛跪,強大的力量外加上體重,再加上膝蓋是人身上幾處最堅硬的地方之一,殺傷力高強,就這樣要是被這個胖子一記飛跪給打實誠了,估計當場就能被打昏過去。
刀疤臉這邊一倒在地上的時候,就暗叫我命休矣,這自己倒下了,現在監號里的家伙們一擁而上的,自己想站起來都費勁了,正猶豫著呢,就看見老韓一躍而起的飛跪,刀疤臉臉都嚇得白了,這個死胖子這招太毒辣了,要是被這一下打中自己的話,估計非要骨斷筋折不可,于是慌忙中就是一個懶驢打滾的骨碌到旁邊,讓老韓一擊成空……
監號里的犯人被老韓華麗的攻擊絢麗的都目眩神迷了,包括捂著肚子在地上趴著的帥軍都看傻了,這咋成美國職業摔跤的表演賽了?怎麼老韓的攻擊就那麼的華麗呢?
先不說眾犯人都傻呆呆的看著老韓的華麗的攻擊,老韓一看刀疤臉懶驢打滾的躲開自己的飛跪攻擊,自己要是跪下去的話,直接就是跪在堅硬的地板上了,而不會舒服得了,到時候十有**還會影響自己的活動,所以此時老韓趕緊臨時變招,雙腳猛蹬之下,身子橫了起來,登時變招為飛肘,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臂的肘尖之上,而肘尖剛好砸在刀疤臉的後背之上……
眾位看官可能要問了,怎麼砸在了刀疤臉的後背上了?話說這個刀疤臉此時躲過了飛跪,就想順勢站起來,這一轉身的空檔,正好老韓的飛肘就直奔著刀疤臉的後背襲來,刀疤臉剛想起身,正好後背被老韓的飛肘砸的結結實實……
此時刀疤臉被砸的欲哭無淚啊!這個老韓的體重就八十多公斤,外加肘尖的力道集中的可比拳頭要集中的多,全部的威力都集中在一個尖端之上,自己好歹是肉身啊,又不是變形金剛,怎麼能受得了這一下的攻擊……
老韓此時也得勢不讓人,看到刀疤臉被砸趴下在地上,趕緊拎起刀疤臉的雙腳,在手上一盤,一個美國職業摔跤有史以來最難破解的鎖技,傳奇中的傳奇,蠍子王洛克的蠍尾式固定,這一下要是固定住了,基本上除非雙腿的力量能夠大于敵人兩倍以上,要不然就一定被死死的固定在原地。
刀疤臉的力量能達到老韓的兩倍嗎?答案是不能,于是刀疤臉趴在地上,而雙腳被老韓夾在咯吱窩里,然後老韓的坐在刀疤臉的上,死死的坐著,任刀疤臉怎麼掙扎卻只能發出痛苦的哀號……
此時帥軍捂著肚子,也搖搖晃晃的想站起來,也想過來找點便宜,為自己剛才被打而找回一點利息,畢竟剛才揍的自己不輕,可這邊帥軍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就看見老韓對著自己努努嘴……
帥軍先是一呆,然後看見了趴在地上的小胡子,看來這個小子已經被老韓制住了,而那個刀疤臉的功夫實在是太硬了,自己如果要是傻了吧唧的過去打蹭拳的話,說不準便宜沒佔到,還會被他拉著墊背。
想到這里的帥軍豁然開朗,撿起地上的白色的搪瓷的茶缸子,直接騎在小胡子的身上,然後掄起茶缸子就狠狠地砸了下去,砸的小胡子直翻白眼,但是喊卻喊不出聲,畢竟剛才被老韓的手刀斬在了喉結之上……
刀疤臉此時正好回頭看到了剛才自己一腳就踹趴下的小子,手里正拎著一個白色的搪瓷的茶缸子,用力的抽著自己的同伴,不由得淒厲的大喊了一聲︰「小磊……管教!管教……」
老韓此時更是加大了一把力氣,這都喊了管教了,要是不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刀疤臉,不把他弄老實的話,估計自己以後還有的罪受,說不準到時候就輪到這個刀疤臉收拾自己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自己的功夫再硬實,也是單挑比較佔上風,要是一個監號十幾個人一起上來忙活自己的話,自己十有**也是要放挺的!
抱著有煙在手,猛吸兩口,想起沒煙,在吸兩口的無產階級精神,老韓幾乎使出了吃女乃的勁,死死的鎖著刀疤臉不放手,任憑刀疤臉怎麼淒厲的慘叫,就是死死的不放手……
直到監號的大門被打開,兩個拎著電棍的管教把老韓和刀疤臉分開,甚至用電棍放倒了兩個趁機打蹭拳,幫著帥軍一頓狠打那個叫小磊的小胡子的犯人,總算把大家分開了……
老韓和帥軍被戴上手銬,拎著直接到了走廊,然後一個一臉橫肉的,看起來能有五十多歲的魁梧男子從樓上下來,在兩個人的臉上用他那目光掃視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問道︰「你們到底是誰把棚里二龍給放翻的?」
沒等老韓說話,此時帥軍很是仗義的站了出來,說道︰「是我,要殺要剮沖我來!跟那個胖子沒關系……」
正是這句話,一臉橫肉的看起來是個大官的家伙才把目光集中在了老韓的身上,最後說道︰「是你把棚里的二龍放翻的吧?棚里的二龍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那是二班的!」
老韓可沒心情跟這個一臉橫肉的死老頭打哈哈,有那時間還不如找個地方睡上一覺呢,于是很是心不在焉的說道︰「他們兩個是牢頭獄霸,進屋就直奔坐班過去,然後想要打架,撩起事端,我只不過是值夜班的,有情況就要上去制止他們,結果那個刀疤臉就動手打了坐班,于是我看勸阻不住,就只好把他放翻,然後鎖住他,省的他傷害別人……」
一臉橫肉的家伙臉上的橫肉抖了幾下,顯然是被老韓的話給激怒了,但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涵養不錯,于是說道︰「看來你們兩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全都給我扔進小黑屋大掛……」(大掛,一種刑罰,前文已經介紹過。)
沒等一臉橫肉的家伙說完,旁邊曾經管老韓要過煙,而且況天佑托人往里送東西的小獄警趕緊趴在一臉橫肉的老警察肩膀上故意壓低聲音的說道︰「張所,這兩個人不能大掛啊!那個打人的胖子是國家安全局特別關照的,而且他是被頂上面立下的案子,咱們要是動了就麻煩了,還有就是那個坐班的小胖子,那小子他爹是市局的老誰,咱們要是動了的話,直接就和他們家撕破臉了……」
一臉橫肉的張所的臉上的橫肉又是一陣的抖動,沒想到這兩個惹事的家伙竟然有這樣的背景,于是故意給自己找台階下,對小獄警說道︰「人都打了,而且棚里的二龍是我特意關照的,就是送到這個號里當坐班的,誰想到被這兩個家伙給打了,總不能不收拾他一下吧?」
小獄警趕緊說道︰「張所啊!你何必大掛那麼大的陣勢,要是讓國家安全局和市局那邊知道的話,咱們很難解釋清楚的,要我說啊!把他倆扔到最難管教的監號里,扔進去就完事了,比如樓上的小孩班,那幫小畜生可是出了名的生猛啊!」
一臉橫肉的張所也不禁臉上的橫肉又是一陣的抖動,小孩班,都是未成年人的一幫社會上的小孩呆著的監號,就這個監號里的小孩都是類似天上下來的殺神似的,本身就處于青春期的躁動之中,下手又沒輕沒重的……
想到這里的張所也不禁打了個冷戰,但是還是揮揮手,說道︰「把這倆家伙都給我扔進小孩班里,而且都要上鐵椅子……」
這話說完,老韓不禁一臉的苦笑,上鐵椅子,上去了的話,自己進去了怎麼動手?任人魚肉嗎?看來自己十有**要準備好吃虧了,要是進了小孩班,不退一層皮都算輕的……
但是看著一臉壞笑的張所,老韓知道怎麼求饒也沒意思,現在自己既然已經避免不了問題了,那就順應事態的發展吧!畢竟天無絕人之路,在這里除了拳頭以外,就是靠錢說話的,希望這個帥軍的家里能有點錢,自己好能沾點光……
站在昏暗的走廊里,老韓和帥軍就這樣的等待著,沉重的鐵門被打開以後,兩個獄警輪番的把兩個大鐵椅子搬到監號里面,然後把兩個人推進監號,然後押著兩人上了大鐵椅子,然後仔仔細細的把大鐵椅子的鎖都鎖上了,然後說道︰「不許給我惹事……」
小孩班的監號是個大監號,比原來的監號要大上三分之一還要多,接近大上一半,監號的格局大體上和那邊差不多,目送著獄警把鐵門鎖好以後,然後看到小孩班里的小狼崽子們都睜開了眼楮,盯著鎖在大鐵椅子上,甚至手銬都不給打開的……
沒等老韓打量完這個監號,就看見小孩班的值夜班的一個半大小子,大概也就十七八左右,死死的盯著二人,說道︰「你倆因為啥過來的?不會是殺了一車皮的人吧?」
听到這小子戲虐的語氣,看來十有**以前進小孩班怕收拾的老犯,沒事給自己編造了一個殺了一火車皮人的謊話,妄圖在這里立威,讓這幫狼崽子害怕,不過沒有奏效,還成了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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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軍得意的說道︰「一車皮的人倒是沒殺,關鍵老子敢收藏《反派男一號》而且投過紅票……」
眾小孩納頭便拜,高喊道︰「主公!我可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