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今夜誰寺寢 第049章[手打文字版VIP]

作者 ︰ 親親君君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從前的樣子,武輝漸漸康復,從仁心殿里搬了出去,听亦吉說,武山現在對武輝很是照顧,吃飯都恨不得自己來喂他。武潤听了,覺得挺好笑的,但想起那日商子郢的話,她也有點憂慮。

說真的,她沒想到商子郢會對武山產生不一樣的情愫,武山還那麼小,商子郢也不大——但想想,很多人家在十三四歲的時候都有了通房丫頭,也就釋然了。

但她不理解的是,武山那丫頭才這麼點大,就是小屁孩一個,商子郢喜歡她什麼啊?

先不管他為什麼喜歡,關鍵是,武潤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商子郢是帝王,如果真的喜歡武山,那就意味著武山以後會進後宮,爭寵,宮斗,還要和一群女人共享一夫——武潤嘆口氣,她可舍不得自家女兒受這樣的罪!

一個優秀的皇權統治者,是不能專情的,即便是最基本的控制朝內政權穩定,至少也要四位政要官員的女兒入宮。武潤站在大商的角度和立場出發,自然是比較傾向于商子郢未來能夠有博大的情懷,對每一位後宮女子做到雨露均沾。

這樣的話,她又怎麼可能同意武山成為被寵幸的女子之一?

有了這樣的想法,她開始有意地把武山帶在身邊,盡量減少她和商子郢的接觸,同時開始物色合適的人選準備充實後宮。

敖卓凡近日也發現武潤不對勁了,原來品茗讀書的時間,她現在都用來欣賞美女了——仁心殿的書桌上,擺的到處都是各個地方送上來的適齡女子圖像。

他不知怎麼的,有些心虛,聯想到葉炫烈和玉擎遠的速度成親,他懷疑,武潤是不是想給他也安排一門婚事?

武潤有點奇怪,這麼久了,敖卓凡什麼性子,她基本都了解了。這個人,除了對她和武山武輝和顏悅色的,對其他人的態度,她真是不敢恭維。更何況,敖卓凡在她面前一向挺直爽,有一說一,比木子風要爽快些。可這兩天,他明顯有心事,有時候自己問他的意見,他也支支吾吾地言辭閃爍。

敖卓凡也不敢確定武潤就是針對他才找的那些畫像,他敢說,如果武潤真有那個心思,他就敢把那女子殺了——所以,武潤再一次問他這個女子如何如何時,他忍不住了︰「別問我!我不知道!這里面的,沒一個我喜歡的!」

武潤顰眉——是這男人審美觀點太高了,還是她的眼光有問題?這些妙齡女子,分明都是傾城絕色,或溫柔賢淑,或嬌媚動人,他卻說沒一個他喜歡的?武潤開口︰「你確定?」

敖卓凡氣得不輕,語氣不善︰「確定!」

「你是不是男人?這些明明都是絕子,你為何卻說不喜歡——難道真的是我眼光有問題?」最後一句話是她自言自語︰「算了,改天我問小藝。」

敖卓凡猛地起身,走到她身邊雙手扶著她背後的椅子,將她環在自己懷里,低頭,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敢說我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

要說往日,敖卓凡也沒這個膽子,可今日他實在是氣到了,武潤又如此侮辱他男性的尊嚴——沒多想,他低頭覆上了那讓他日夜想念的紅唇!

一切發生的那麼突然,武潤甚至連推開他的時間都沒有,上一秒還在欣賞美人圖,下一秒就被人強吻了!

說真的,這麼久了,武潤早就卸下了戒備,匕首毒藥什麼的也不可能天天帶在身上!此時,她怔愣片刻之後,開始推他!

敖卓凡吻上了怎麼會如此輕易就放手,制住了她的雙手,另一手扶在她的腦後,無比眷戀地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味道,亦如印象中那般甜美,卻又比他想象中的多了另外一種味道,說不清道不明,卻是讓他更加舍不得放開!

他的舌不舍地從她的唇邊滑過,品嘗了她的味道,卻依然不想離開她的面容,他的舌繞過她的唇,勾勒著她完美的弧度。握著她柔荑的大手帶著她往下,讓她感受他的炙熱欲wang,他的唇沿著她的臉頰往後,落在她的耳垂,聲音低啞︰「還敢說我不是男人,嗯?」

武潤的手猛地握了拳,即使隔著衣物,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火熱!她身子微微後仰︰「敖卓凡!你違規了!」

「沒有,我只是在演戲而已。」敖卓凡挑眉,直起身子,同時放開了她︰「既然來了,何必縮頭畏尾的?」

武潤還來不及清醒過來,但也知道他最後一句話不是對自己說的——誰來了?

炎如霄從窗口跳進來,雙手抱胸靠在窗邊︰「打擾你們興致了,真是不好意思。」

敖卓凡冷笑︰「的確,你也算有自知之明。」

炎如霄抬抬下巴︰「只怕,你是在強人所難吧?」

敖卓凡冷哼一聲︰「你倒是和紅嬈情投意合,如今怎麼舍得離開她到這里來了?」

「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炎如霄對他怒目而視。

敖卓凡繼續冷笑︰「當年你和她離開,所有人可是有目共睹。她若對你無意,又何苦救你?這里沒外人,你也不必不好意思,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

「你!」炎如霄氣急,下意識看向武潤,生怕她真的听了進去。

武潤抬眸掃了一眼敖卓凡,沒想到這人也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但想到他剛剛做的事,臉色不禁又寒了幾分!

「直說吧,你來這里,可是紅嬈派你來的?」敖卓凡見自己目的達到,滿意地在武潤身旁坐下。

武潤這時才想起一個問題——炎如霄是怎麼避過三十六子進來的?

當年被莫小藝選中的孩子,如今早已是能當大任的棟梁之才,莫小藝撒手不管之後,武潤只好擔負起教導他們的重任。如今,留在武潤身邊的三十六子,是經過殘酷嚴格的選拔和考核,武功和暗器最好的三十六人。而其他的,要麼出宮經商,要麼入朝為官,武潤都根據他們自身的能力和長處分配了適合他們的職務。

三十六子,隸屬于武功最好的攻部,是三十六個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女。平日的主要任務就是護衛武潤和商子郢的安全。

近七年的時間,他們的武功或許稱不上天下第一,但武潤敢說,經過她結合各個朝代的暗器優缺點而制成的殺人暗器,絕對沒有人能躲得過。

正因為如此,才讓她疑惑,炎如霄到底是怎麼躲過三十六子的暗器毫發無損地進來的?

炎如霄沒動,依舊倚著窗邊︰「我來做什麼,你管得著麼?」

武潤看不出,敖卓凡卻第一眼就看見了,炎如霄雖然掩藏得很好,可還是沒逃過敖卓凡的眼楮。敖卓凡敢說,炎如霄身上,有不下三處的暗器傷口︰「我自然是管不著的,可你若是奉了紅嬈的命,來傷害潤兒的,我可是不答應。」

炎如霄听得叫的如此親熱,而武潤又沒有絲毫的反應,不禁怒火中燒︰「你再胡言亂語,休怪我對你出手!」

莫說他受了傷,就算他不受傷,也不是敖卓凡的對手。敖卓凡挑了挑眉,直接忽略他的話︰「潤兒,此人擅闖皇宮,該當何罪?」

武潤懶得理他,當年紅嬈把炎如霄帶走,其中內情她也了解一些,並非炎如霄和紅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炎如霄,你怎麼來了?有事?」

炎如霄抬眸看她︰「沒事就不能來了——嘶……」

有敖卓凡在身邊,武潤也不怕他︰「既然來了,坐吧。」

敖卓凡最看不慣這女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想當初,她對自己,也是這個態度——當然了,這樣的態度對其他男人,他是不介意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對自己能和顏悅色一些︰「要不要我扶一把?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不吭一聲,如霄王爺真不愧是真男人啊!」

炎如霄瞪他一眼,知道他這樣說不過是想看自己的笑話,可他受傷了是事實,但武潤身邊何時有這麼厲害的人物?難道是臨淵派來保護她的?想起臨淵,炎如霄心里又是一陣酸楚︰「哼!誰用你假惺惺!」

武潤顰眉︰「你受傷了——亦吉!」

亦吉從外殿進來,看見炎如霄,咦了一聲,隨即行禮︰「娘娘有何吩咐?」

武潤抬抬下巴︰「讓木子風給他瞧瞧。」

敖卓凡那樣說,武潤就已經猜到炎如霄是怎麼受傷的了,估計是听到了敖卓凡讓炎如霄進來的聲音,才沒對炎如霄下死手。

的確,炎如霄沒想到武潤身邊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暗器的速度和力道,都是他沒見過的,更糟糕的,如果他沒猜錯,暗器之上應該是淬了毒的。剛剛,他也是邊打邊退,直到窗邊,听了敖卓凡的話,那些人才放了他。

木子風給炎如霄上了藥,包扎了傷口,才開口道︰「沒那個本事,何必偷偷模模?要見人,不會光明正大地來麼?」

亦吉在一旁听了想笑,木子風這話真是有趣的很,他以為人人都像他一樣,手上有武潤的腰牌,進宮暢通無阻?

炎如霄不語,他這次來,是和武潤談條件的,其他人說什麼,他完全可以不理。

武潤這下徹底放心了,之前只知道三十六子厲害,但從來沒遇到過對手,今天看炎如霄這樣,也很欣慰。畢竟,當年炎如霄脅迫自己的時候,身邊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他的。

她心里有了底,也就不怕了︰「沒事可以走了。」

炎如霄猛地坐起來,牽扯到剛剛包扎的傷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你——嘶……」

木子風抬頭看天,當沒看見。如果可能,他真不想管這個男人的死活。

武潤淡淡地掃他一眼︰「如果你是來看我的,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過得很好,謝謝你的關心。再說一次,沒事可以走了,想必魔教還需要你的打理。」

炎如霄咬牙︰「誰說我沒事?這次,我就是代表魔教來和你談判的!」

並非武潤輕敵,而是以魔教現在的能力,真的不是大商的對手。五年前她就不怕,難不成現在會怕了他?

當年紅嬈離開之後,武潤不是沒對那蠻夷之地的魔教起了殺意,但後來得到的消息,蠻夷之地的人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五台城四周,方圓百里之內,沒有了人煙。

武潤後來派人打听過,魔教那麼多人,要有什麼動靜,總能查到線索。果然,據得到的消息,魔教眾人並非解散,而是離開了大商,在雲國地盤上另立門戶!

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武潤倒是想派軍隊過去滅了他們,可既然他們去了雲國,這樣貿然出兵,自然不合禮數。後來武潤也想通了,既然他們走了,還走到國外去了,那自然就是雲含卿的事了。

于是,她修書一封,送去了雲國都城。

照她想的,如果雲含卿有所行動,這幾年,魔教的日子定然是不好過的。不過,如今炎如霄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倒是很奇怪,她和魔教之間,有什麼需要談判的嗎?

見她不說話,炎如霄掃了一眼眾人,毫無意外地在那些人眼里看到了戒備。他在心底嘆口氣,如他一般痴情的人,她的身邊從來不缺!敖卓凡那樣的人物都甘願在她身邊呆了五年之久,那他如果不使點手段,又怎麼能在她身邊留下來?他開口︰「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見眾人俱都高度緊張地看著他,他輕笑︰「我受了傷,就是想動她,也有心無力。」

武潤也笑,其實就算他沒受傷,武潤現在也是有恃無恐,有了屬于自己的強硬勢力,那種感覺果然不一樣!她開口︰「亦吉留下,你們都先退下吧。」

敖卓凡看過去。

武潤給他一個盡管放心的眼神。

這幾年,敖卓凡算是徹底了解這女人了。說她清冷無心,她便衣出宮的時候卻對貧苦百姓屢施援手;說她高傲無塵,每每和武山武輝在一起玩耍,她又平凡如同天下最普通的母親;說她絕情寡欲——這倒是真的,幾年了,一直在她身邊,卻怎麼也入不了她的眼,即使剛剛的吻,也是這五六年唯一一次大動作的偷襲。他沒戲,木子風自然更沒機會。他算是知道了,這女人,就算沒男人,也能活得很好。至于她的清冷性子,那是因人而異。如果是她一心想守護的,她也會掏了心對人家好,可如果不是,她自然不會多看那人一眼。

敖卓凡現在不好給自己定位。

他自然不是武潤想守護的人,但他也覺得自己已經不是那個被她忽視的人了。至少,有什麼事她解決不了的,她會同他商議。

但敖卓凡還是很郁悶。他留在她身邊,口口聲聲說不圖回報,只是想守護她。可他是正常的男人,他能沒有想法?就算不能給他同等的愛,可,哪怕多看他一眼,關心關心他,偶爾,能讓他……

呸——他瞬間鄙視自己!親一口都難于登天,更別說別的了!可他就是想怎麼辦!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早晚內傷而死!

木子風第一個離開。

其實他知道,武潤對他很信任。但僅僅是信任,不關乎其他。他知道三十六子,他也知道武潤手下的秘密武器,所以,他很清楚炎如霄動不了武潤。

當然了,前提是武潤不想讓他動。

但就這一點,他敢說,在武潤眼里,所謂的男人,和她身邊的太監沒什麼區別。這還是說好听的,說難听了,就是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如來福在她心里的份量重!

最初,木子風挺不甘心。他怎麼就比不上一個太監了?

後來,他想通了。武潤之所以排斥他們,而喜歡來福,那是因為來福無所求,一心盡忠。可他呢,雖口上也說無怨無求,可時間久了,誰心里沒有一點想法?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他什麼都不能做。或許,就算他想做,只怕還沒動手,就被三十六子的暗器戳得滿身都是窟窿。所以,他索性放下了,既然她信任他,那他就不辜負她的這份信任。能讓她用這種方式另眼相待,他也覺得值了!

木子風走了,敖卓凡覺得自己也不能被人家誤會是扯後腿的,何況武潤現在已經有了自保能力,他也無需擔心什麼。

來福最後一個退下。之所以對炎如霄產生戒備,並不是因為怕他傷了主子,而是擔心他做出什麼事情,讓主子心里難受。

亦吉無所謂地站在一旁。最早仁心殿還有各種級別的小宮女在這里伺候,可這幾年下來,能在內殿走動的,也就是她們幾個了。能近身伺候武潤,亦吉一直覺得這是她的福分。武潤是她的主子,讓主子高興的人,她當神一樣供著,可要是讓主子不高興,她也不介意那把刀捅死他——和來福學了幾年武功,亦吉自認已經能保護自家主子了,只是,一直找不到一個機會罷了。

武潤開口了︰「說吧,想談什麼。」

炎如霄深深地吸氣,緩解傷口的疼痛︰「你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

武潤沒覺得這是贊美,她又不是妖精,難道還能容顏永駐︰「說正事。」

炎如霄心底的苦澀慢慢涌上來,或許,他就不該奢想,即使幾年不見,她依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那一年,他那麼卑微的話都說出來了,她依然不為所動,但她把敖卓凡留在身邊什麼意思?而且,他沒有瞎,剛剛兩人接吻的情景他也看到了,雖然不知道敖卓凡有沒有強人所難,但兩人吻了是事實!既然敖卓凡可以,為什麼他不可以!

再開口,他聲音里就有了濃濃的酸意和不甘︰「不說正事,你就不打算理我?」

武潤撫額。她真是一點也不想和這樣的男人打交道。她用了五年的時間,才讓敖卓凡和木子風安靜下來,卻不想,剛消停沒多久,老天爺又送來一個︰「好,你說。」

炎如霄最恨的就是她此時的模樣,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看,她的目光卻從來不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鐘!就像現在,她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她憑什麼就能活得如此恣意灑月兌!這五年來,他水深火熱的思念和痛楚又該如何解月兌?

他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如何開口。說了又如何,無論她信是不信,不過是自己一片真心再次被她無視罷了。可不說,自己心里的痛又有誰能理解?

最終,他啟唇,問的卻是︰「這幾年,你——過得好嗎?」

他語氣輕柔,明明是普通的問候的句子,卻有了幾分惆悵和傷感的意味。

武潤在心底嘆口氣,有時候,她真想看看這些男人腦子里到底都在想什麼!都說古代男子薄情,三妻四妾猶不知足,可為什麼她踫到的這些偏偏都是一根筋的認死理?都拒絕了千百遍,怎麼還是執迷不悟!就算是圖一時的新鮮,五六年過去了,也該清醒了啊︰「炎如霄,謝謝你的關心,我很好。想必,你也很好吧?」

炎如霄勾唇一笑︰「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叫什麼呢。」

武潤再次表示很無語,她又不傻,還記不住一個人名?

炎如霄臉上有了笑模樣,因了武潤叫了他的名字,他幾乎是瞬間就忘了之前自己的痛苦和堅持,聲音里也有了幾分喜悅︰「潤兒,你心里——還是記著我的,是不是?」

武潤徹底無語了。是她表達有誤還是這男人理解能力有待提高?她有說什麼嗎?不過叫個名字而已他至于如此激動?

見武潤不說話,炎如霄心里又有了期待!五年前說過的話,又開始在腦海里盤旋。紅嬈身邊的男人,兩只手都數不過來,雖然她現在一心惦記著臨淵,可也沒少和那些男人親近!既然紅嬈可以,為什麼武潤不可以!他不計較那麼多,只要她能給他一個機會︰「我知道,上次你給我下毒,也並非你情願,只是我去了魔教,讓你不得不提防。可潤兒,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之前進魔教,我承認我有私心,可我只是想擁有你!我不覺得我有錯,同樣的,站在你的立場,你對我下毒,亦不是你的錯。」

听他提起往事,武潤的思緒也回到了那一天。炎如霄之所以加入魔教,是因為紅嬈承諾給他,會除了大商,到時,武潤自然是他的。而紅嬈依仗的,竟然是臨天!

也就是說,當時紅嬈打算的是,借著臨淵的手,除了大商,到時,武潤自然是隨她安排!

武潤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之前不知道三國之間的種種因由,或許她還會後怕,但那日听了臨惜玉的故事,她就知道,即使不是為她,臨淵也不會對大商出手。

武潤唇角的笑凝滯了——臨淵。好久,沒有想到這個名字了。

自從五年前他離開,他說讓她等他,他就再也沒有了任何消息。

可那日,臨惜玉的話,讓她心底再一次泛起了久違了的漣漪。

上千年前,天下並非三分之勢。

造成今日三國鼎立局面的,不過是一場浪漫唯美卻有悲戚動人的愛情故事。

當年,整個大陸之上,只有臨天皇室一家獨大。當時的臨皇稱得上是神人天姿豐神俊朗,而他的身邊,沒有三宮六院,有的,只是一位和他情投意合不離不棄的結發之妻,被人尊為臨後。

兩人感情甚好,臨後遲遲未孕育子嗣,臨皇也堅決不再納妃。

武潤覺得,一切根源還是在于人的**和對權勢的追求。如果臨皇不是一國之主,那麼,他的妻子能不能生養,也就不會是那麼多人關注的問題了。

結果,有一日,臨後親眼看見了自己的丈夫和其他的女人睡在了一起。

那是一個剛烈高傲的女子,愛人的背叛讓她心灰意冷,卻衍生了復雜的恨意。

她離開了,卻才發現自己已經懷有身孕。

很諷刺的現實,卻讓她的恨意更加濃烈。

十月懷胎,她誕下一雙龍兒。

同時,那人立後的消息在整個天下傳播開來。

她將恨意深埋,利用師門財富,培育二子長大成人,並在他們有了足夠實力之時,鼓勵他們自立為王!

如果只是幫派或者山頭的小頭目估計也沒人注意,可這兩人,明顯的是想成立自己的國度,不但有國名國號,還在最短時間內成立了三公六部,有了自己的軍隊,更劃分了原本屬于臨天的國土!

接下來的事,自然免不了刀光劍影。

但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所有的戰爭都停止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臨皇默許了另外兩個國家的存在,並劃出了更多的土地分給他們。

當然,這一切只是臨後把實情告訴了臨皇的原因。但臨後想要的,不僅僅是臨皇的退讓。

她要讓臨皇後悔,要讓當初所有攛掇臨皇納妃的人後悔!她想要的,是整個臨天的毀滅!

個中辛酸,臨惜玉並沒多講。但武潤能體會到那個女子的恨意和悲滄,一個女子,被心愛的男人背叛——武潤笑笑,她曾經,也體會過那種心情。或許是她愛得不夠深,所以,產生不了恨。

最後的結局,卻是誰也沒料到的。

臨皇當年,只是被人陷害,之後一直沒去尋她,也是因為對她產生了各種誤會,甚至一度認為她離開了他就投入了她師兄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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