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為定。」遁一眸光流轉,輕笑的道。
彎塵兒不屑的挑挑嘴角,還蠻有自信的,就是不知道,你能簡直多久了,這逃跑是她彎家從骨子里擁有的,如果一個男人可以找一個女人很久很久,那麼他的愛意也是真的,這是彎家獨有的測試。
遁一眼眸閃爍著狡詐,嘴角勾勒出月復黑的角度,慢悠悠的道出一個事實,「忘了告訴你,剛剛本宮不小心在小收藏身上,放了點香料。」
彎塵兒愣了愣,盯著遁一,目光仿佛要把遁一解剖了。
「也就是說,不管她逃到哪里,本宮都能順著香料的香氣順藤模瓜,她是逃不掉本宮的手掌心的。」遁一眼眸中帶著蠱惑的邪意,漫不經心的道。
「在那種時候,你竟然有閑心放香料?」彎塵兒震驚的道。
「本宮都說了,順手,不小心……本宮討厭事情不在掌握之中。」遁一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嘴角上揚,慢悠悠的道。
彎塵兒默默的撇頭,心里忍不住的吐槽,太他媽的月復黑了,幸虧當年老娘遇見的是正直忠犬的喬落天,要是她倒霉遇見他,還想逃十八年,呸……十八天就被抓到了吧!
「如果沒什麼事情,本宮撤了,和岳母大人打一架,小婿渾身舒坦。」遁一似笑非笑,似贊似諷,優雅的一舉一動倒是讓彎塵兒徹底傻眼。
遁一掃了一眼彎塵兒手里的玉簫,淡定的拍了拍掌心。
「啪啪——」
「本宮記得收藏庫中,有一支常年帶著清香,上面雕刻著紫竹的玉簫,就算本宮失手,給岳母大人的賠禮了。」
難道是傳說中音聖的隨身樂器——清紫雲簫!
彎塵兒震驚了,她知道神隱宮有錢,但是從來沒想過這麼有錢,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寶物,竟然隨手送人。
切切……這氣度,這魄力。
想到這里,彎塵兒對遁一的印象刷刷刷的漂白。
「對了,本宮還有幾份珍藏的樂譜,錦上添花也送給岳母了。」遁一對這種賄賂的事情,做的倒是隨心應手,表情真誠的讓彎塵兒覺得,拒絕是大罪過。
再說,她本是愛音成痴的人,怎麼可能拒絕。
「明月彩霞。」
遁一微微上揚唇角,輕輕的抬起下巴,優雅的倒退,直接進入飛來的轎子里。
在遁一離開後,喬落天落到自己娘子身邊,好笑的道,「你就這樣被收買了?」
彎塵兒揚眉,不服氣的道,「收買?這叫收的理所當然,女婿孝敬的。」Pxxf。
看著依舊任性的娘子,喬落天在心中默默的道,遁一,喬伯父在精神上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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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一撫模著小狼的毛發,側躺在搖椅上,嘴里慢悠悠的吞著荔枝。
「宮主,接下來怎麼做?」明月彩霞實在不理解自家宮主到底要怎麼做,自家宮主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心有成竹。
「讓暗衛慢點搜索,不要逼本宮的小收藏太緊,追的太緊,小收藏忘了休息了怎麼辦?」遁一慵懶的搖晃著妖椅,不緊不慢的道。
「這……」明月彩霞齊齊對視一眼,額頭上豎起黑線。
「這什麼?中間的距離要不多不少,不能給小收藏造成心理壓力,本宮不急,這個游戲慢慢玩,也未嘗不可。」反正怎麼樣,她都無法逃離本宮的手掌心,既然她有這樣的心情,本宮為何要阻止。
遁一抬頭看了看外邊,此時正是明月懸掛,群星閃耀的時間。
「時間不早了,本宮去看看柳菁。」干壞事神馬的,黑夜是最有感覺的,那在黑衣中響徹的慘叫聲,也是最悅耳的。
明月彩霞緊隨著遁一的後面,遁一邊走邊伸伸懶腰,漫不經心的打著哈欠。
不一會,遁一就走到了門口,在推開門前,危險的挑起唇角,慢悠悠的道,「這女人可是和本宮的女人結怨已深,本宮不給她點教訓,豈不是會讓人笑話。」
「欺我女人者,生不如死!」
「啪——」門被推開。
遁一低頭看著地上的碎片,看著眼中彌漫著畏懼的柳菁,邪氣的挑起嘴角道,「呦~這麼多利器,你就沒有想過割脈自殺,廢物一個。」
遁一語氣中中的嘲諷,讓柳菁忍不住的挺起胸膛,不服氣的道,「我為什麼要自殺?」死過一次的人,當然知道要珍惜生命,事情沒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柳菁的想法。
遁一危險的眯起眼角,邪氣的笑了笑,慢悠悠的道,「現在想死,你也沒機會了,因為本宮會讓你……生不如死!」
「明月彩霞,去拿一個大酒缸,本宮要以她當材料,釀酒!」遁一揮著袖,坐在唯一完整的床上,饒有興趣的道。
「是。」明月彩霞異口同聲,精神振奮的道。
她們等這一刻很久了,這幾天,這柳菁囂張跋扈,終于得到報應了……宮主出馬,非死即傷!
明月彩霞搬過來一個很大的酒缸,嘎吱一聲,放在了地上。
遁一抬起精致的下巴,微微示意,明月彩霞了然的點點頭,扒了柳菁的衣服,在柳菁尖叫中,將柳菁塞進酒缸中,那酒缸中的清水被擠出來不少。
遁一白皙的手中突然出現一只滑溜溜的東西,漫不經心的放進酒缸中,遁一玩味的看著柳菁蒼白的臉,似乎安慰的道,「放心,不是本宮的寶貝毒蛇,而是一只沒有危險的黃鱔,最近小收藏的身體虧的很,釀點黃鱔酒等她回來補補身體。」
明月彩霞疑惑的看著自家的宮主,不對勁啊,什麼時候,宮主這麼善良了。
果然,下一秒,遁一邪魅的挑起嘴角,不緊不慢的道,「對了,忘了告訴你,黃鱔有一個習性,那就是喜歡鑽洞,這酒缸中只有一個洞……那就是你身上的……」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柳菁仿佛感覺到黃鱔在鑽她的,恐慌的道。
「放你出去?兩個字,沒門。」彩興沖沖的揚起眉間,拿過蓋子,蓋住酒缸。
遁一坐在床上,百般無聊的听著柳菁的慘叫,幸災樂禍的繼續道,「你柳菁第一個男人可是黃鱔,以後要遵守婦道,對黃鱔好一點,海鮮什麼也不要吃,畢竟是你相公的親戚嘛!」
「撲哧——」明月彩霞憋笑。
「 當——」酒缸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大,晃來晃去。
「太性福了,瞧瞧這叫-床-聲,切切……真是不堪入耳啊!」遁一幽深的眼眸中閃爍著蠱惑人心的邪意,漫不經心的說著狠辣的語言。
「本宮說過,會讓你生不如死,那就一定會做到。」
柳菁的尖叫聲漸漸衰竭,本身她還是個處女,再被百年以上,那麼粗的黃鱔死死的往那里鑽,那種窒息的疼楚,讓她都不能呼吸,現在的柳菁只剩下幾口氣了。
當然,遁一是不會讓她這麼容易就死的,走過來,掀開酒缸蓋子,迎面就看到柳菁蒼白的臉,在酒缸的清水中,還帶著一絲絲血絲,這些血絲本是新婚之夜落到白綢的血,如今卻……
「奇怪?」遁一突然抓住柳菁的手,然後又反射性的松開。
「竟然是第二空間的氣息,怎麼在她身上。」遁一眉間微皺,眼眸閃爍。
「難道……靈魂互換,第二空間卻沒有隨著真實的主人離開?」也幸虧柳菁兩次靈魂互換,靈魂上的損害不足以達到開啟空間的要求。
「她還不能死,你們找人幫她整理。」遁一心事重重的離開屋子。
「宮主是怎麼了?」彩奇怪的問道。
「別問那麼多,宮主的事情豈是我們可以探究的。」
遁一抬頭看了一眼半空懸掛的明月,腳尖一點,飛向樓頂,深呼了一口氣,躺在了上面,白皙的手抬起,透過指縫觀察著眾星拱月的天際,然後猛然握拳,似乎想抓住什麼。
「按照常理,第二空間認了主是不會到別人手里的,柳菁身上有空間可能是靈魂互換出現了例外,除非是……空間一時間找不到主人的氣息。」柳菁的那具身體上還殘留著小收藏的氣息,等過一段時間,那具身體上的氣息漸漸消失,空間就會主動的轉移。
想到這里,遁一嘆了一口氣,說實話,剛剛從柳菁身上感應到空間氣息,硬生生的嚇了他一大跳。
還好,並不是不能更改的局面。
「這個柳菁的命運有點不對勁,好像真像是天在幫忙,無論小收藏得到什麼,她都會轉眼間奪走,如果沒有本宮出手,小收藏的命運豈不是會被身不由己的奪走,徒作了他人嫁衣。」遁一手肘撐著身體,凝重的喃喃自語。
「不行,這個柳菁不能再留下去了,她必須死于非命,如果再出什麼ど蛾子,那本宮可承受不起,讓本宮想想,怎麼讓她慘死解氣!」遁一眼角眯起,在月下的襯托下,是那麼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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