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釀向北逃了兩天,中間故作迷霧,可是還是擺月兌不掉神隱宮的暗衛,最後沒有辦法,躲進了月吟樓。
青樓是最人龍混雜的地方,蘇塵釀打算先溜進去,然後找機會擺月兌掉後面的尾巴。
當聖潔的月亮高懸于天空,調皮的星星眨著好奇的眼楮,點綴著黑暗的天空。
月吟樓門口,在燈籠的照耀下,國色天香的姑娘們打扮的花枝招展,用手帕捂住櫻桃小嘴,銀鈴般的聲音不絕于耳。水眸中帶著清純,帶著媚笑,勾引著過往的男人頓足。
時不時的有幾位像小偷般的男子鬼鬼祟祟的溜進月吟樓,搓手搓腳的笑著懷抱著門口貌美的女子,手不安分的在女子身上撫模,得意的看著懷中的女人配合的申吟。
「切切!果然是男人的逍遙窩,月吟樓不愧是數一數二青樓。」蘇塵釀身穿一襲紫衫,坐在一匹銀狼上,右手中的羽扇頗為無聊的在白皙的手腕上亂轉,左手不停的捂著嘴打著哈欠,漆黑幽暗的眼眸透出無比的嘲諷。
昨天,她練完功後,意外的打開了空間的路口,只是不知什麼原因,她進不去空間,小銀是自動從空間中跳了出來。
這也給蘇塵釀帶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空間會隨著她功力的提升,緩慢的回到自己手中,還好是這樣,如果回不來,她豈不是又給柳菁做了嫁衣,柳菁得到空間不知道怎麼囂張呢!
驀然——
「切!真是煩人,緊追不舍。」蘇塵釀斜了斜視線,顫抖著睫毛,義無反顧的走進月吟樓中。
月吟樓分為三層,一樓‘花田月下’供貴客喝酒賞舞,二樓‘欲縱故擒’,三樓‘無限纏綿’配有超大號的錦床,牆壁的隔音效果超好。
蘇塵釀的目標就是三樓,跑了兩天了,又累又渴的,她要在三樓錦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哎呀!公子,今兒要找哪位姑娘,保證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鴇娘風韻十足的搖著縴細的蠻腰,手指靈活的在蘇塵釀胸前劃著圈圈,曖昧的道。
「是嗎?」蘇塵釀在鴇娘耳邊吹著熱氣,臉頰上畫著的毒蛇越發的顯得她妖媚,明明讓人感覺到危險,卻有人忍不住的靠近。
蘇塵釀給青樓中所有人的感覺就是,這個男人很毒,很危險,想保命的話,最好不要靠近。
「當然!」鴇娘身子輕顫,隨後若無其事的道。
「可是我今天是來睡覺的,蓋著棉被純聊天。」蘇塵釀柔軟性感的嘴唇若隱若無的接觸著鴇娘的耳尖,指尖來回的在鴇娘的身上游走,麻麻的,這一招還是從遁一身上學來的,如今試了試,果然被人勾引和勾引別人感覺不同。
蘇塵釀緩步走上台階,小銀邁著優雅的步伐,跟隨著主人,隨著她走的越高,周圍就越安靜,調笑聲消失了,只剩下不可察覺的呼吸聲,等蘇塵釀消失在台階後,到達二樓時,一樓的人才捂著難受的胸口。
「憋死我了,這是什麼人,還隨身帶著一頭狼。」
「對啊!這人危險的氣息太強了,害的我們都不敢呼吸。」
「小點聲,你想讓他下來殺了你啊!」
「二樓好像被一對男女包了,他上去會不會打起來。」
「說不準啊!」一聲聲幸災樂禍的切切聲頓時響起,每個人都豎起耳朵,準備傾听接下來的好戲。
蘇塵釀走上二樓才發現,偌大的月吟樓只有一樓人滿為患,二樓僅僅是少數幾個人,論氣質論外貌,這些人都是上上資質,每個人都顯得不一般,然而這些人看到她出現,卻明目張膽的露出驚訝的表情。
蘇塵釀環視了一周,看到了唯一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是熟人。
「七姑娘?」清脆好听的聲音,驟然響起,也激情了一片片漣漪。
「你認識我?」七姑娘坐在欄桿上,搖晃著白皙的腿,腳鏈的銀鈴聲伴隨著她的搖晃,搖出悅耳的音樂。
「看你的眉眼,的確蠻熟悉的,只是本小姐忘了在哪里見過你。」話音剛落,七姑娘突然看到蘇塵釀背後的銀狼,意料之中的怒氣呈現在她的臉上。
「這頭狼好熟悉,是遁一的寵物吧?」一名穿著青衣,墨發隨風飄揚的俊逸男子,手里把玩著幾根閃爍著寒光的銀針,饒有興趣的道。
「夜晨星,你說錯了,遁一那家伙可是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你忘了自己栽倒在遁一手里多少回了嗎?我倒是認為,這匹狼不是遁一的,遁一的寵物可不會輕易的送人的。」另一名穿著黑衣的男子,手里執著酒杯,不緊不慢的道。
「你說的對,也許是我看錯了。」夜晨星偏偏頭,確定的道。
「夜晨星,秦朗,你們兩個混蛋,瞎了嗎?那明明就是遁一的狼,不甘心,你到底是誰?他為什麼把這匹狼送給你?」七姑娘眉間的丹紅越加的紅瑞,象征著她的怒火提升到了極點。
她很不甘心,遁一從來不和她做交易,也不會送給她什麼,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只知道看到遁一送別人東西,她的心中就有種壓抑不住的不甘心。
為什麼要差別對待她?為什麼?
蘇塵釀漆黑的眼眸狡詐的轉動一番,抬起精致的下巴,慢悠悠的道,「你是說小銀嗎?你認為什麼情況下,遁一會把狼送給我,當然是對我有愧嘍!」
如今的她可不怕七姑娘,打一架,她求之不得呢!正好試驗一下,自己的武功練到了什麼程度。
哼!遁一我打不過,打愛慕遁一的女人,輸贏那就不一定了。
「鈴鈴——」七姑娘紅衣翩翩,飛到蘇塵釀的頭頂,白皙的掌心向下壓,一股沉重的壓力從蘇塵釀頭頂猶如泰山壓頂一般。
蘇塵釀眉間一挑,同樣抬起手掌,兩個人的掌心並沒有交匯,而是隔著半米的距離,仿佛兩個掌心之中有著什麼東西隔著,一股股勁風以兩個人為中心,漸漸擴散。
「你親自動手?不需要馬蜂嗎?真稀奇。」
「哇!狠角色,故意激怒瘋女人。」秦朗羽扇遮蓋住嘴唇,正巧掩蓋住嘴角的幸災樂禍。
果然——
「可惡,我要殺了你。」七姑娘語氣危險的揚起,尾音流轉,全身上下所有的鈴鐺隨著她的怒氣,不安的動蕩。
「你覺得你坐在這里看戲,很好嗎?」夜晨星撇了秦朗一眼,慢悠悠的道。
「切!你還是一樣懶得動,再說這瘋女人是時候受點教訓了,沒事就拿馬蜂蟄人,我看她這次惹到了特大號馬蜂。」說著,秦朗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蘇塵釀,眼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嘴角緩慢的上揚,幸災樂禍的道。
「她們兩個無論誰受傷了,有我這個妙手神醫在這里,免費為她們治療。」夜晨星手里把玩著閃爍著寒芒的銀針,嘴角掛著若因若無的笑意,他的情緒未表現在臉上,一看就是心機深沉之輩。
妙手公子——夜晨星,賽華佗後人,性情古怪和神隱宮宮主遁一有一拼,喜歡看病人痛苦的樣子,然後在病人忍不住想死的時候,偏偏要把人家救活。
他是魔鬼,也是菩薩。
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把他坑了的就是……神隱宮宮主遁一,而且坑了不只一次,所以在一年前,夜晨星決定遠離遁一這個危險的家伙。Pxxf。
命運仿佛不放過夜晨星,現在的他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紫衣男子,就是遁一的女人,等遁一找到蘇塵釀的時候,就是他倒霉之日。
「嗡嗡嗡——」馬蜂不出所料的被七姑娘召喚了出來。
後就就道。「刷——」
蘇塵釀打開羽扇,羽扇中射出無數根銀針,每一根都準確的射進馬蜂的肚子中。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馬蜂針毒,還是我的銀針更準一點。」蘇塵釀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眸中閃爍著幽深的光芒,緩慢的道。
七姑娘眉間微動,丹紅襯托著她惱怒的臉,更加的動人。
「少廢話!」七姑娘和蘇塵釀在半空中交手數次,每一次都旗鼓相當,可以說,棋逢對手!!
「不如你做我的大嫂如何?」蘇塵釀用羽扇打開七姑娘白皙的手,輕笑的道。
秦朗眨著眼眸,不理解的道,「為什麼不說做我的女人呢?」正常的套路,不應該這麼調戲嗎?
「你懂什麼?這才叫高招!這瘋女人要是有這樣的小舅子,不氣死才怪,我敢打賭,新婚絕對雞飛狗跳。」夜晨星幽深的眼眸閃爍,慢悠悠的道。
「霸道!」秦朗對著蘇塵釀豎起大拇指,贊嘆的道。
「想讓姑女乃女乃我做你大嫂,你要是死了,本小姐可以考慮一下。」七姑娘惱羞成怒的道。
秦朗皺了皺眉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話說,上一次遁一發布通緝令,要殺一個假扮他四處滅人滿門的紫衣人……不會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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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安安道歉,昨天睡覺睡過頭了,剩下的一章明天早上發!
安安新文《拒生崽︰豆蔻小小妃》,求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