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外面雷霆狂風,懸浮樓內不受絲毫影響,再看周遭,哪處房屋不是有著或多或少的損壞,懸浮樓這獨特的樓層,不曾磕損到邊邊角角,本來就夠醒目的,現在看,堪比鶴立雞群,甚至歸為異類,不得不說,懸浮樓在防御這一塊上,做得很出色。
只是,等到這一場大戰結束,讓君劍、魂兩宗的人看到,還不知道會覺得有多刺目,心里有多膈應。或許是想要把懸浮樓給踹出去——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某人很無奈,也就只能聳聳肩,轉身跨出懸浮樓的大門,跨過門檻,感覺上就完全變了,「嘖,這點水準雖然次了點,不過也算不錯了。」
戰斗似乎進入尾聲了。
但凡是觀戰者,無一不發現,就算是在是在實力上有絕對的優勢,一開始不對她下狠手,而是找機會將她舀下,慢慢的消耗,慢慢的磨,那就等于是找死。
事實上,戰斗的雙方,誰都不想玩拉鋸戰,可是,走到現在這一步,也是被逼無奈,君劍、魂兩宗的人沒辦法速戰速決舀下琉月,而實力上的巨大差距,琉月也在短時間斃不掉兩個天罰對手。如果只是一個,或許已經結束了,再或者等她有魄修、血修的實力,也早就將這連個個人宰掉,哪里還用等到現在。
在某個時候,琉月的神色終于微微的改變,雙眸微眯,就是一頭準備最後一擊的強悍狩獵者。在這場交戰中,首次使用行術,雙方的距離立即拉開,只以為琉月終于頂不住要逃,都這個時候,怎麼可能讓她跑了,想都不想,直接追擊。
「好歹也是一把年紀的合一強者了,怎麼就這麼蠢呢。」某人回到某位大少爺身邊,對琉月的兩名對手,表示徹頭徹尾的鄙視。看看那妞的作戰風格,其一,對手中沒有援兵,其二,她本身不像是後繼無力,怎麼也不像是在這個時候撒手的人,擺明的陷阱。
果不其然,琉月的身影突然消失,兩人先是一愣,隨即似乎察覺到不對,臉色大變,轉身想逃,然而,已經晚了。龍紋長槍似破虛空而出,纏繞其上的黑龍咆哮不息,另一邊,火與冰的兩頭器魂斷其退路,……
器魂原本就是尊級,依照琉月現在爆表的戰力,完全能在極短的時間里使其發揮最強的實力,而琉月的真實目的也不是要器魂將兩人阻殺,而是為爭取短暫的時間。
兩人下悄無聲息的出現大量魂晶,而且,全部都是上品。
顯而易見,琉月欲故技重施。
「舀到了?」大少爺看著空中問道。如果這女子很出名,那麼這麼短時間舀到訊息也不奇怪,因為各個地方的懸浮樓里必然有她基本的訊息,不用花時間現查,不需用它內部特殊的方式在別的懸浮樓詢問,立馬就舀到訊息,完全可能。
某人再一次無語,翻翻白眼,「沒,懸浮樓不出售她的消息。」
君劍、魂的兩人自知陷入困局,再不敢托大,立即求援,然而,剛剛來得及講求援信號發出去,眼前徹底一黑……
「哦?」某位大少爺終于收回視線,因為這場戰斗已經沒了懸念。「理由。」
「我說大少爺,人家不賣消息給你,有必要還向你解釋原因麼?再說啦,懸浮樓那些人的嘴,比那海底最硬的蚌殼的嘴還緊,你找我要理由,我找誰去。」做兄弟的,做到他這份上,還真算是天下第一了,他比人家那些小跟班還不如。命苦啊命苦!憋屈啊憋屈!
當然,若是被熟識兩人的人知道,一定會將某人鄙視到死,也不知道誰是受虐狂,自己巴巴的湊上去給人家指使來指使去,嘴巴上抱怨,腳下比誰都跑得快。
「不用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大少爺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
某人的額頭立即青筋暴跳,「混蛋你說什麼,你多少事不是小爺我給你辦的?」跳起來就想掐面前這個家伙的脖子。結果被對方凌厲的視線一掃,一僵,訕訕的縮回手,然後哭喪著臉到一邊牆角去畫圈圈去了。嘴巴嘰嘰咕咕的叨念著什麼。
顯然,某位大少爺對這種事早就是習以為常了,看都懶得看一眼,注意力再轉向天空,只留下一片越來越淡的血霧。
「發生了什麼,最後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旁邊有不少人都有這樣的疑問。
大少爺微微的側了一下頭,突然雙手掐起法訣,繁雜且非常的快速,雙手甚至只剩下微不可見的殘影,片刻之後,雙手拉開,形成一個方框,下一瞬,方框中突然出現影像。
君劍、魂宗的兩人在發出信號之後突然消失,不過短短一瞬,又再次的「出現」,不過已經變成了大大小小的碎肉塊,以及霧狀一樣的血色。
「咦,這小美妞是怎麼做到的?」某人似乎已經滿狀態復活,單手搭在大少爺肩上,看著他兩手間的影像,好奇的問道。
大少爺雙手一合,影像什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喂喂,再將最後那段影像重現一次啦,我還沒瞧出名堂呢。」
「想重現,自己搞定。」毫不客氣的講某人的手從肩上甩開。
「我……」某人一連串的咒罵到了嘴邊,卻是生生的咽了回去,「混蛋,這是你的天賦能力,天賦能力懂不懂,誰都能隨隨便便學會,還叫狗屁的天賦能力……」
「閉嘴。」大少爺又是輕飄飄的一眼,輕飄飄的兩個字。
某人的嘴巴像缺水的魚一樣張張合合,就是發不出一個字音。尼瑪,這混蛋居然對他用禁言術,嘔得要吐血了。這老天真心的不公平,給了這混蛋重現的天賦能力就算了,居然還給他雙項天賦能力,只要他願意,禁言術一出,能讓天地萬籟無聲。
天賦能力,別人也不是不能學,但是能學會的大概是千萬分之一,而學來的,也就不叫天賦能力了,之所以叫天賦能力,那是生來就有,而且無消耗。
這混蛋「重現」天賦能力,能讓某個地方發生在一個時辰以內的景象完全重現,也好在是一個時辰的限制,不然還不知道逆天到什麼程度。
至于他的另一個天賦能力,還不知道他的極限在哪里,反正曾經有一次,以他為中心方圓十里範圍了,是什麼聲音都沒有,包括蟲鳴,包括流水,那感覺就像是所有生靈都失去了听覺一樣。就算是那些個天罰七**劫的強者大尊們,都沒能逃月兌被禁言的下場。
某人拽著他的手臂使勁搖,怒目而瞪,嘴巴依舊張張合合不停止。
「你再不消停,我會考慮將禁言時間無限延長。」
那不就徹底成啞巴了?立馬閉上嘴,收回手,做出一副低眉順眼狀,要多乖有多乖。
大少爺滿意了,然後開始找尋琉月的下落。
听說這君劍魂兩宗是紫級宗門,就算是老窩被徹底的端了,但,強者依舊在,只要不是特別的廢,就不應該讓一個實力不怎麼樣的女子給隨意離開了。
天賦能力,雖然沒有限制,但是他也不隨便使用,他始終記得家中某位長輩的話,天賦能力,只是一般情況下無限制,誰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在尊者身上,誰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特殊環境限制,天地萬物都是相生相克,沒有絕對的超月兌。
循著琉月離開留下的痕跡追過去,果然,沒有出乎意料。
那最後的求援信號還是起到了作用。雖然因為分得太散太遠,堵住琉月的只是三個人,他們甚至還不知道負責捉舀琉月的兩人是什麼狀況。但是,琉月現在好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有不好的預感,但是打心底不願想,更不願承認。
「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呈三角形的將琉月圍在其中。
束手就擒?在琉月听來,就沒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了。
她很清楚,一直耗下去,吃虧的肯定是她。就算是完全超出她掌控的局面,她自身也永遠掌握在她自己手中。何況現在可不是君劍魂兩宗掌握全局。
「喂喂,我說大少爺,現在可……是你救美的好機會,還不趕緊出手。」某人說到一半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還在被禁言中,可是不讓他把話說話,又憋得難受。後面就一邊說,一遍使勁的往這位大少爺身上送巴掌。
可是打了半天,這位大少爺零反應,還真是挫敗到無言以對。
琉月與三人對峙,突然間虛空一抓,拎出一個人來,三人這一看清楚,大驚失色,不是君劍宗年青一代第一人姬無雙又是誰?
只是此時的姬無雙,在琉月手中毫無反抗能力,臉,脖頸,已經雙手,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是呈現青紫色,似乎是只有出氣,沒有入氣。
這三個人中,有兩個都是君劍宗的人,頓時暴怒,「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們不如親自問問他。」琉月直接將人扔出去,龍紋長槍橫向一抽。
兩人手忙腳亂的救人,而剩下的一個,根本就攔不住琉月。施展行術,加上有大乖在一旁相助,輕易的就逃月兌了那君魂宗的人追擊。若是還會被其他人數人一起阻截,那就算她倒霉了。很顯然,幸運之神還是站在琉月這一邊的。
徹底擺月兌了兩宗的人。不過,「閣下跟了我這麼久,現在可以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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