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哭的話,她大概就不是煙琉月了。在某人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琉月伸手卡住他的脖子,自然的,這個時候也後知後覺的發現力氣回來了,不過,很明顯,只是身體能听從使喚了,體內的魂力與真力還是依舊無法調動。
南宮絕影握住琉月的手,只是一用力,就讓她的手從自己的脖頸上月兌離,微微的上移,將琉月的手指放在唇邊,眼眸低垂,那神態,仿若在欣賞最完美的藝術品,片刻,微微的張口,將琉月的手指含入口中,眼中含笑的看著琉月。四目相對,琉月卻是無動于衷,似乎完全不講眼下的情形當回事。換做任何一個女子,在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都會顯得羞澀才是,偏偏,琉月仿若久經風月的模樣,南宮絕影心中的無名之火噌噌的上漲,不過臉上卻是不顯,口中,用舌頭在琉月的手指上輕輕的舌忝了一下。
琉月只覺得一股電流從指尖開始,瞬間竄遍全身,臉上的神情變了變,手也下意識的一縮,欲月兌離某人的掌控。
南宮絕影又豈會讓他得逞,這可正是他想要的效果。握著琉月的手,力道更重了一分,一邊欣賞著琉月臉上的表情,一邊更加緩慢更加煽情更加挑逗的舌忝著琉月的手指,看著琉月臉上隱隱的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南宮絕影瞬間心情又變得很好。
而琉月看著南宮絕影的臉,明明在一般情況下,一張很俊很好看的臉,加上他周身的氣質,是琉月眼中正統的大美人一個,但,就僅僅是臉上多了些東西,眼楮變成了金色,加上他上挑的眼角,似笑非笑的神情,就覺得格外邪魅妖冶。
琉月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話說,平時調戲美人那是非常的順手,這個時候就總覺得身體有些僵,不听使喚,還是說,她其實是對妖邪這一類的美人沒有招架之力?
眼見著琉月的呼吸越發的不穩,動情之意,比之剛才更加的明顯,南宮絕影有幾分得意,這樣的月兒,只會在他面前呈現,好想好想將她生吞活剝了,不過,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而且,最直接的挑逗還不那麼快的挑起她的情緒,那種帶著曖昧的,一步一步的循序漸進,讓她不為人知的美在他面前一點一點的綻放,雖然那個過程會讓自己非常的辛苦,不過,在等她綻放到極致的這一過程,又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一整夜的時間,他已經準備好了享受大餐,今晚,絕對不會讓月兒逃月兌從他口中溜走的。
不然,何以償還他數月來的苦苦尋找?不然,何以讓他緩解全身上下,從靈魂到身體叫囂著的痛?不然,他何以苦苦撐到現在非要見到她不可?雖然他將要的面對的事情不是必死無疑,可那也絕對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最壞的結果,魂飛魄散,如此,月兒將來可能是別人的,他怎麼會就此甘心,就算不能擁有她一生,但是最少也要成為她第一個男人,在她心中留下一些痕跡……
南宮絕影眼中異彩流動,放開琉月的手,又一次狠狠的吻上去,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在她心中留下痕跡,多可悲,明明自己都心動了,她還是鐵石心腸,還是無動于衷。于是,越發的用力,完全不顧琉月的掙扎,直到琉月的血在他口中暈染開。
琉月又豈能感覺不到南宮絕影情緒上接二連三的跌宕起伏,嘴唇上的痛,他是真的在咬,此時此刻,是真心的想要一口一口的將她吃下去,連皮帶骨甚至是靈魂的吃下去。曾經,不管是南宮絕影,還是「邪梟」,他從都不曾如此的難以自控,短短時間里,幾次的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失控。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或許血腥味讓他變得清醒了一些,那發狠的啃咬變成了真正的吻,纏綿的,溫柔的,用盡了耐心。
好半天,南宮絕影才放在她,手指穿插在琉月的頭發中,輕微的用力,迫使琉月抬起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月兒,給我好不好?」
因為太近了,琉月看不清他的神情,不過卻可以感受到他的專注,此時此刻,他的眼里,心里,靈魂里,都只有她。琉月不由得顫了顫,她從來不明白,感情這種東西,怎麼可以到這種程度,可以讓人失去理智,可以讓人將兩外一個人當成全世界,她一直都覺得這很可笑,而且每次听到或看到都嗤之以鼻,不過,在末世的某次,明明上一次見到,那個男人還對那個女人要生要死的,隔幾天後再見到,那個男人卻親手殺了那個女人,她就更加的對此不屑一顧。
只是,琉月忽略了一點,忽略了那個男人在動手殺了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個男人眼中的仿佛被撕裂了的痛,而那個那個女人眼中無盡的溫柔。因為他沒辦法再保護她,所以同生共死。
琉月或許不僅僅是忽略,或許就算是注意到了,她也不會懂,可是跟在他旁邊的玉林懂了,那種傷痛,那種絕望,所以,他在琉月不解的目光中,幫了一把忙,將兩人的尸體化為了灰燼。
有時候,身體的反應是受到思想控制的,琉月因為不相信,因為不理解,想到某些種種,反應自然就冷淡了一些。「你會讓我說不嗎?」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譏諷。
南宮絕影覺得,就算是她沒有對自己動心,就算是她現在因為完全被自己掌控而不能反抗,可他還是覺得氣氛不錯,他覺得就算是現在要了月兒,那也算是水到渠成,他甚至知道,如果換了別的什麼人,她說不定殺氣凜然,可是為何轉眼間,就覺得有些不對味了呢?她心里實際上是不樂意的?怎麼可以?而且,不樂意又如何?
他抱著琉月就向水中沉去,月色下,湖水中,就只能看著隱隱的黑影,還有那漂浮在水面的發絲,水波一層一層的向著外圍蕩漾。不久之後,水面上飄起來一些衣物,那是屬于南宮絕影。
不知何時,水面的波紋變得大了一些,大概是因為水下的動作劇烈了一些。
水面上隱隱的飄起了一抹紅,不知道是琉月的嘴唇上還在滲血,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四周靜悄悄的,水中的游魚似乎也都躲得遠遠的,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等了多久,水中的人破書而出,嘩啦一聲水花四濺,在月光下猶如星光點點。某個人看上去心情很好,而且他臉上的身上的那些紋路已經消失無蹤,恢復了那個英氣十足,隱含霸氣的南宮絕影。輕柔的撫著琉月,「月兒可還好?」
琉月靠在他胸口,閉著眼楮,忽略了某些感覺,真心的不怎麼好,比跟人干一仗還消耗體力。
琉月不言不語,某人眼中泛起了幾分憐惜,月兒畢竟是第一次,就算是九分深度的體修,可能也還是會有些吃不消,不過他可沒打算就此罷手,怎麼也要一次吃個夠本。至于他自己也是第一次,這一點,完全被他忽略了,男人嘛,天生在某些方面就無師自通,甚至可以說天賦異稟。將一粒丹藥送入琉月口中。
入口即化的丹藥就琉月所知的,就只有局指可數的幾種,那其中,除了某種她研制的毒藥,其他的都沒什麼特殊的作用。「什麼東西?」聲音听上去依舊平穩,沒有絲毫後遺癥。
南宮絕影輕笑,「調動一下魂力或真力試試。」
琉月隨之就知道了答案,手撐著南宮絕影的胸口就要離開他的懷抱,至于穿上衣服之後就跟他打一架什麼的,倒是沒想過,好吧,她承認,其實有享受到。在她看來,南宮絕影既然給了她丹藥,自然是完事了,就不用控制著她了,她現在想要好好的睡一覺,她有感覺,現在去睡覺,她會睡得很舒服。然而……
南宮絕影手臂一收,「怎麼,月兒這是用完了就扔,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可不行哦,這才剛剛開始呢。」將琉月抱起來,身影一閃,就回到了岸上,琉月被他壓在了柔軟的毯子上,某個地方在琉月的身上蹭了一下,「給月兒丹藥,只是想讓月兒恢復得更快而已,我們還有整整一個晚上呢,甚至明天白天,明天晚上。」
琉月盯著南宮絕影,片刻,「禽獸。」
「月兒既然都這麼說了,不好好的禽獸一下,又怎麼對得起月兒的這個評價呢,是不是?」
說完,某人不客氣的又開始享受大餐,月兒爆發出的戰斗力,他可是見識過的,而且非常篤定顯現更強了,雖然可以將她拿下,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打起來還是會非常破壞氣氛,所以,怎麼著也不能給她機會,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拉著她與自己一起沉淪。
琉月的雙眸漸漸的迷蒙,看著星空,「你身上的紋路消失了。」不知道怎麼就說了這樣一句。
南宮絕影微微的怔了一下,「是嘛?可是持續了大半年都消不掉呢,月兒果然是我的良藥啊。不過,月兒還有心思想這些,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