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天色灰蒙蒙的,屋外頭卻是燈火通明,四五個腦袋湊在一起八卦地討論著一系列的問題,看這勁頭簡直比在戰場上奮勇殺敵還激烈的多的多!
吱呀一聲,大門終于在他們的千呼萬喚始出來下打開了。慕容淺蘇面無表情地從里頭走了出來,看著步伐卻是格外的沉重,難免還有幾絲莫名的悲傷情緒。
「嘿嘿嘿……」狂雨笑得格外的猥瑣,一只手很不自然地模了模他那飄逸灑月兌的長發,「夫人!怎麼樣啊?」一雙滿是期盼的神情只盯著此刻的慕容淺蘇。
「夫人,該不會是昨晚樓主不夠賣力吧?」邪醫這會兒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了這麼一句,白白遭了冷雨和細雨兩人的一記白眼。
哎,他這還不是太關心以至于月兌口而出嗎?
慕容淺蘇神色微微一變,掃視著一旁打著盹兒的凡兒不免有些微微嘆氣,瞧著他睡得正想的甜樣兒實在不願意吵醒他。上前幾步,溫柔地將小家伙摟進自己懷里,雖然面色不佳但是看到孩子平安無事還是有那麼幾分的欣慰。
就當沒看見沒听見似的越過那幾個八卦的人直接飽著凡兒走開了,讓剩下的四位站在原地極為的尷尬。看來,這次夫人一定是生他們的氣了!
突然,慕容淺蘇懷中的凡兒朝著耷拉著臉的四人一陣鬼臉,好家伙,竟然裝睡裝無辜,實在是狡猾的可以啊!
狂雨氣得差點就上前把那小家伙給拽下來打屁屁。這個小屁孩簡直就是個鬼靈精,不但能想出那麼厲害的法子讓夫人和樓主同處一室,而且還能全身而退簡直就是睿智英明,天下無敵啊!
想想他們梟雨樓堂堂的四大公子竟然被他呼來喝去的,最後還要可憐的背黑鍋,這簡直就奇恥大辱啊!
你個可惡的小屁孩!
蕭亦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瞧著外頭看熱鬧的幾個家伙不免有些怔住了。他們還真是精力旺盛啊,竟然在外面守了整整一夜!
「樓主……」狂雨這會兒實在很好奇,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昨兒晚上……呵呵呵……」不由地一陣尬尷地把弄著自己那秀美的長發,哎,這個問題的確還真不是那麼好開口的。
蕭亦辰的臉一陣青白,看樣子似乎昨晚上真不是很賣力啊!「回宮!」冷凝的聲音從他的口中蹦出,那雙如星辰般的寒眸就這樣飛快地掃過簡單的院落。
一記飛馬快速越過宮門,直朝著燈火通明的御書房而去,看樣子的確是有什麼急事來著。外頭守夜伺候著的太監瞧著蕭亦辰,面上的皺紋都瞬間多了幾條起來,抽搐著的神經立刻就狂跳起來。
「參見王爺!」老太監戰戰兢兢地似乎就跟瞧見了閻王爺似的。
蕭亦辰二話沒說就大踏步地朝著書房內而去,金碧輝煌的裝飾隔層再加上龍延香濃郁的赤金大鼎,整個御書房都蔓延著濃郁的書香味兒。
「臣參見皇上!」蕭亦辰沒有抬頭只朝著御書桌上的人下跪垂首。
座上的人瞧見了來人,整個人都不由地一驚,急忙用那明晃晃的珠簾子擋住了自己的容顏,不免有些驚慌失措,整個人倒在龍椅之上一陣假寐。
蕭亦辰瞧著默不作聲的皇上不由地一陣好奇,這家伙……
果真是電光火石般的迅速,那龍椅之上的人突然朦朧大睡,不時還有幾陣輕微的鼾聲傳來,瞧著還有那麼幾分勤政為民的模樣。蕭亦辰的嘴角微微斜勾,冷靜的面容之上帶著幾分莫名的焦躁,這可是從未有過的。
「別裝了!」看都不用多看就能知道這皇上是個冒牌貨!
「喂,你怎麼這麼不給面子!」雅公主有些失敗地從書桌上跳了起來,就算是看出來也給點面子裝作不知道嘛!真是掃興!
「皇上呢?」蕭亦辰也不理會雅公主那一副很不爽的模樣。
「不知道!」雅公主一挑秀眉,我不知道。
「說!」蕭亦辰不免有些郁悶,這個家伙越來越囂張跋扈了。
「就不告訴你!哼!」雅公主一副我知道但是不告訴你的模樣,掙著腰板,著實帶著幾分惡主子的模樣。
蕭亦辰嘴角牽起了一絲淡笑︰「听說最近有幾個小番邦部落想向朝廷和親,我看不如就公主殿下您去吧!」這語氣帶著幾分威脅和警告,寒眸中幾絲笑意更是不減當年。
「你……」雅公主听到這話整個人都開始不爽起來,「好你個隱逸王,可惡!」雅公主一陣跺腳,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那和親的事要挾她,實在是太邪惡!
「哼!皇上去微服私訪了!早朝之前會趕回來的。」有時候這人的軟肋被抓住了也是很沒辦法的只能乖乖就範,雖然這公主平日子囂張跋扈的但是一踫上這和親的麻煩事整個人就成了個軟柿子只能被人捏圓搓扁了。
「那我就在這里等他!」蕭亦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笑呵呵地得意道,似乎是對這個答案屢試不爽!
「哼!本公主要出家!」雅公主氣得一陣臉紅脖子粗,跳起腳就冒出這麼一句石破天驚的話語來著。
「誰要出嫁呢?」突然房內傳來一聲極為戲謔的笑聲,似乎有些打趣似乎又有些好奇,「朕,這就馬上安排相關人員過來給咱們的雅公主瞧瞧,如何?」
「你們……」雅公主听到從外頭趕回來的皇上不由地一陣氣憤,「好啊!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可惡!」雅公主可是從小到大都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哪里輪的到別人欺負,可是今天……
「哈哈哈……」蕭亦星和蕭亦辰相視而笑,不由地一陣點頭承認他們就是擺明了要欺負她!
「哼!我這就出家去!」雅公主這會兒是被氣得直跳腳,太可惡了!
「行了!別鬧了!」蕭亦星瞧著此刻簡直就差拿剪刀的雅公主不由地一陣喝止道︰「這次進宮,有什麼事啊?」這個蕭亦辰自從被封了隱逸王以後就連個人影也見不到,如今這還真是難得啊!
「請皇上賜婚!」蕭亦辰的寒眸閃過幾絲細微的波動,但是語氣卻是格外堅定,似乎這件事情勢在必行!
「什麼?」其余的兩人都瞬間驚呆了。
「你找到她了?」蕭亦星的心似乎被什麼撞擊了一下,悶悶地,說不出的不自在。那個魂牽夢繞的女子,在五年前突然去世然後出現最後在失蹤,實在是不斷地折磨著他!
「是!」蕭亦辰的答案很簡單。
「她……還好嗎?」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蕭亦星竟然有那麼幾絲的欣慰,蕭亦辰找到了她或許也是上天注定的結果,也是他該完全放手的時候了。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痴痴地單戀著,思念就像是一張巨型的大網時時刻刻都籠罩著自己簡直就是他透不過氣來了。這五年,他因為國事操勞也漸漸地開始淡忘,也漸漸地從那張大網的陰影里走了出來,或許這就是他注定的命運。
很多人相遇,相知,但卻不能相愛。那是因為上天還有注定有更合適她的人與他一起攜手走過春夏秋冬,走過喜怒哀樂,走過生老病死!
「她和孩子都很好!」蕭亦辰寒冷大門眸光瞬間變得溫柔起來,就像是春日下的暖陽和煦照人,嘴角竟然還不由自主地帶著幾絲淺笑。
「孩子?」雅公主跟著一驚,誰的孩子,哪兒來的孩子?
「我和她的孩子,已經五歲了!」蕭亦辰的回答的很簡單,簡單地極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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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凡兒俏皮地睜開了他的一只黑不溜秋的眼珠子,環視四周,瞧著慕容淺蘇的面色還可以急忙裝作剛剛睡醒的模樣,揉著他那惺忪的大眼楮,甜甜地叫了一聲。
慕容淺蘇正在一旁研究著古典醫藥的書籍,微微笑了笑,隨後繼續著她看得書似乎一點也沒把孩子放心上。
「媽咪!」凡兒瞧著不免有些被人冷落的滋味,穿上鞋,笑嘻嘻地走了過來抱起慕容淺蘇的手臂開始搖晃道︰「昨天……你和爹地……怎麼樣啊?」
慕容淺蘇的眸光瞬間一凝,瞥了一眼凡兒那張充滿了期待的神情,淡淡地道了一句︰「沒怎麼樣,就那樣!」
「額……」瞬間吃癟的凡兒不由地一陣尷尬,這是什麼回答啊!
「爹地,對你好不好啊?」不死心的孩子就是一直纏著慕容淺蘇不放手,似乎是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好!當然好了!」蕭亦辰大踏步地上前將這個八卦地小家伙給抱了起來舉過了頭頂。
「呵呵呵……」凡兒笑得格外的開心,這可是他這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給舉過頭頂,雖然有些驚慌有些害怕,但是卻還是有著說不出的刺激和興奮。
「蘇兒!」蕭亦辰抱著凡兒的手微微一收,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此刻微笑著的慕容淺蘇,「我要娶你!」
突然,蕭亦辰放下手中抱著的凡兒,手中捧著一束類似玫瑰的火紅花束,鄭重地單膝跪地在慕容淺蘇跟前。平靜地抬眸,眼里沒有一絲波瀾起伏,淡淡說道︰「我蕭亦辰可以對天發誓。」
他依舊跪在地上,仰面說道︰「皇天在上,我蕭亦辰向天發誓,生生世世專心待我唯一的妻子慕容淺蘇,攜子之手,與子偕老,絕不負心。如若有違,必遭天譴!」
他的聲音,溫雅清澈卻也堅定至極,在四月的麗日下,蕩漾著無邊的堅定和誓言,一絲絲地滲透到慕容淺蘇的心中來。她沉靜的心湖攪出了難以平復的驚濤駭浪,一時間有些怔愣。
慕容淺蘇握著書籍的手微微一滯,波光瀲灩的眸光劃過幾絲笑意,仰視著他真摯的目光,心底忽然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溫柔。
她說,她想要的生活是一夫一妻制,沒有第三者……
她說,她想要平凡安寧的生活,沒有江山天下……
這一切,他都還記得,他許諾她是他今生唯一的妻!
凡兒瞧著此刻愣怔著的慕容淺蘇不由地一陣捂嘴樂乎,笑著扯了扯慕容淺蘇的衣角道︰「媽咪,快接花啊!爹地在向你求婚呢!」
慕容淺蘇這才回過神來,緩緩抵抗彎腰接過了蕭亦辰手中捧著的那束火紅的玫瑰花。
蕭亦辰燦然而笑,慕容淺蘇還從未見他笑的這麼開心,這笑容讓慕容淺蘇想起了純淨無暇的初雪,純白透明的沒有一絲雜質。就是純粹的歡喜,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喜悅。有點像得了糖吃的孩子,喜不自勝。
「耶!搞定!」凡兒眨巴著大眼楮朝著外頭的眾人一陣呼喚,外頭一個個腦袋排列地就跟國慶閱兵似的,齊刷刷地望著里頭的情況,一陣止不住的歡呼雀躍!
慕容淺蘇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蕭亦辰是如何知道現代人求婚的這件事情,那麼唯一有可以「出賣」自己的就是她這個古靈精怪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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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由皇上親自賜婚的隱逸王的婚宴隆重舉行。
在這四月美景之中,剩下的鮮花和簇擁著的笑臉,在明媚的陽光下更顯得格外的美好!
日光明麗,照在凡兒的白衣上,閃著耀目的光澤。不管日光如何璀璨,似乎都不能奪去眼前這小小孩兒的風姿。粉妝玉琢的臉蛋,驚人的美,瀲灩的黑眼,目光灼亮,帶著一絲好奇,打量著眼前這位陌生的男子。
他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極是肅穆,眉宇間,暗隱著絲絲郁結。身上則穿著一身明黃色的宮裝,身前身後還尾隨著宮里的禁衛軍高手。
「你是誰?」凡兒好奇問道。
蕭亦星瞧著這個和蕭亦辰有幾分相似的小男孩,斂去的平日里屬于帝王的肅穆威嚴,淡淡地一陣淺笑,「我是來參加婚禮的。」大手溫柔地撫上凡兒那粉女敕粉女敕的臉蛋兒,格外的喜愛。
「真巧,我也是哎!」凡兒笑嘻嘻地回答道,「不如咱們一起進去?」
「好!」蕭亦星抱起這個可愛的孩子,大踏步向著喜堂而去。
熱鬧非凡的晚宴,蕭亦辰簡直快被這些人給灌瘋了。想當年在軍中,一口一壺白酒他還是綽綽有余的,可是今日這些人看來是擺明了故意刁難他,他踉蹌著幾步終于將所有人都送去了客房休息。
運功用內力逼出了體內的烈酒,踉蹌著朝燈火通明的新房而去。這可是他和蘇兒的洞房花燭夜,如何他也不會稀里糊涂地就這麼過去了!
這夜,該是最讓人難以忘懷的一夜!
剛走到洞房外,便靜的有些詭異,一瞬間,蕭亦辰便感覺到這里聚了不少人。他就知道,這些人今晚上不湊熱鬧是不可能的!
唇角微微一瞥,無所謂,淡笑著推開房門。
燭台上,兩支龍鳳紅燭燃燒的正旺,映出一室的旖旎溫馨。
慕容淺蘇坐在床榻上,頭上蓋著大紅的蓋頭,身側的大紅透明紗帳搖搖曳曳。映著這明亮的燭火,有著說不出的誘惑和曖昧。
蕭亦辰緩步走到床榻前,伸手去揭新娘的紅蓋頭,寒眸的余光,瞧見房梁上一塊火紅衣角,他淡淡一笑,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轉身走到桌畔。
桌子上擺放著一些喜餅,還有各種的花生棗兒,隨手捏了幾粒,沖著房間各處,彈指射去。只听得各種慘叫聲此起彼伏,從房間里的四面八方傳來。
房梁上躍下來幾個,屋角里爬出來幾個,就連床底下都還有人不斷地爬出來……
「哇,這洞房花燭夜的,樓主你這也出手太狠了點吧?」狂雨不由地一陣嘟噥,這打得他生疼生疼的,估計已經一大塊淤青了,可憐……
「還好,我早有防備!」邪醫拿著他的奇藥在一旁抹著自己的後背,這好打不打的偏偏要打後背這最難上藥的地方,真是可憐啊!
蕭亦星也從屏風後慢悠悠跺了過來,意味深長地凝視著此刻的蕭亦辰,似笑非笑道︰「四弟,恭喜你了!」隨後眸光復雜地瞥了一眼慕容淺蘇,二話不說,淡笑著神秘地退了出去。
十幾人嘻嘻哈哈地本來還挺開心的,但是瞧見蕭亦辰那張比鍋底還黑的臉,以及那殺人般的眸光,只好哈哈笑著順序地作鳥獸散。
剎那間,一室的人瞬間就退了個干干淨淨,蕭亦辰終于滿心歡喜地走近床畔上的人兒,柔聲道︰「蘇兒,等急了吧!」
一伸手,便將慕容淺蘇頭上的大紅蓋頭掀了下來,他有些怔愣地打量著自己的妻子。只見雅公主一副很是得意地表情朝著蕭亦辰一陣大吐舌頭,哈哈,這下可是什麼仇都報了!
瞧著蕭亦辰那簡直可以和豬肝相媲美的臉,真是怎麼看怎麼爽啊!
「蘇兒呢?」蕭亦辰不由地整個人後退了一步,這些個家伙究竟搞得什麼怪,好不容易洞房花燭夜竟然還來這麼一出,真是可惡!
「嘿嘿,有本事自己去找!」雅公主急忙三步並作兩步地離開,生怕這個要發飆的蕭亦辰把自己給嚴刑逼供了。
蕭亦辰迅速地起身朝著外頭走去,漆黑的夜里有著說不出的神秘,嘴角微勾,好家伙果真不是蓋的差點就上了你們的當了!
大步流星地急急回了新房,床底下的暗格一推,新娘子很是愜意地躺在地上的軟榻之上,似乎也是在看好戲,真是讓蕭亦辰整個人都不由地一陣怒氣上漲。
「蘇兒!你……」
慕容淺蘇很是瀟灑地從榻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很是理直氣壯地道了一句︰「反正你也已經找了五年了,也不差今夜!」
蕭亦辰听到這句話簡直就差點當場吐血,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幫著外人一起來耍他的夫君,實在是可惡至極!
只是當慕容淺蘇抬起頭來仰望著此刻有些薄怒的蕭亦辰時,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三千青絲綰了起來,露出冰雪般瑩潤的嬌顏,兩汪秋水般清澈的眸子,含情瀲灩,玲瓏精巧的鼻子下,抹了胭脂的淺唇隱隱帶笑。一身鮮艷的火紅色嫁衣,更是襯了那無與倫比的嬌艷,竟是那樣的嫵媚而撩人。
蕭亦辰的黑眸緊盯著此刻的慕容淺蘇,俯身將他整個人都摟在至極懷里,火熱的唇瞬間覆蓋了上來,有些含糊地嘟噥道︰「好了,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
慕容淺蘇被他的唇嚇了一跳,這個家伙竟然這麼快就……
急忙用玉手堵住他的嘴,「房里還有人呢!」
蕭亦辰微微一怔,隨後疾步上前迅速地掀開他們的大紅喜被,只見凡兒正趴在原地色迷迷地瞧著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真是個十足的小色鬼!
蕭亦辰瞧著凡兒時的整個臉都綠了,不僅別人來湊熱鬧就連這個小家伙也參合進去了,實在是可惡!
長臂一伸,整個就將凡兒從床上給抱了下來,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只是露出一條極為幽深的彎月,似乎是在探究著什麼,瞧著他這即將發狂了的老爹急忙朝著慕容淺蘇撲去。
慕容淺蘇瞧著此刻有些害怕的凡兒,急忙從蕭亦辰的懷中接過了孩子,生怕嚇壞了孩子,溫柔地撫模著凡兒的脊背溫柔道︰「凡兒,你怎麼還不睡?」
「媽咪,我也要你們剛才那樣的KISS!」凡兒突然叫嚷了起來,驚得慕容淺蘇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這個孩子也實在是太……開放了些吧?
「KISS!」凡兒嘟起他那粉女敕的小嘴,朝著慕容淺蘇就是一陣索吻,瞧得在一旁的蕭亦辰整個人都極為的憤怒!
蘇兒是他一個人的,他決不允許別的男人踫她一下,絕不!
直接就二話沒說,黑著臉就從慕容淺蘇懷中強行將凡兒抱走,睡穴一點,很快凡兒就乖乖的就不吵不鬧了。
「戰風!」蕭亦辰冷凌的聲音突然出現,將凡兒交給了這一抹向來神出鬼沒的黑影,隨後終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
慕容淺蘇瞧著他那張簡直就快氣炸了的俊臉微微地一笑,玉手溫柔細致地撫模過他的臉頰,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好想是千萬年前的事了……
蕭亦辰伸手小心翼翼地將慕容淺蘇頭上的鳳冠摘下來,隨後又溫柔地將頭上的鳳釵一一拔下,一頭黑發頓時傾瀉至腰間,襯著身後大紅紗帳,怎一個嫵媚了得!
蕭亦辰忍不住攬住慕容淺蘇的腰肢,終于可以洞房花燭夜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一天他已經等得太久了,久得好想已經幾千年了!
凝望著此刻的傾國傾城的慕容淺蘇,蕭亦辰的唇角綻開一抹璀璨的壞笑。
終于,可以為所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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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瞬間吹到了床畔,慕容淺蘇還沒來得及反應,蕭亦辰猛然俯首,擒住地那如櫻桃般的迷人小嘴……
「我愛你!」蕭亦辰戀戀不舍離開慕容淺蘇的櫻唇,極盡誘惑地咬了咬她的耳珠,在她耳畔輕輕道。
大手一掀,將彼此雙方的大紅色吉服隨意胡亂地丟棄在地上,然後褪去紅色的中衣,再然後是里面雪白的里衣。慕容淺蘇微微有些凌亂,畢竟他們五年沒有在一起了,身上的雪白的羅衫顯得有些微的冷意。
望著他的胸膛,還有肩頭的牙印,灼灼的眸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敞開的他身子向前一傾,一張俊臉瞬間在面前放大,他低首,噙住她的紅唇,舌頭長驅直入,翻攪著她口中的馨香。
他逼人的男性氣息瞬間侵佔了她的唇舌,他不斷地加深著他的吻,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滑落在他的懷里,瞬間被他高大的身軀所淹沒。她的手抵著他堅硬光滑的胸膛,從他的肌膚上隱隱地散發著炙熱的觸感,溫暖灼熱,燙的她幾乎無所適從。
他的大掌揉捏著她縴細的肩,將她整個人緊緊壓在懷里。
他將她一把壓在床榻上,頎長的身軀緊緊壓上她的嬌軀。激情的吻從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頸,再到她的胸前,不知吻了多久,天旋地轉……
鴛鴦帳內,有著說不出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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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平浪靜的海面之上,一望無垠的碧藍天空和大海煉連成了一片,如此的廣博、宏大、壯麗,美得簡直讓人窒息!
狂雨的大船之上不時還能傳來孩子的歡笑聲,凡兒對著這新環境可是適應的不得了不時大喊就是大叫,看來是沒有遺傳了他媽咪的暈船習慣!
「凡兒,慢點!」慕容淺蘇真是擔心他一個不小心就跌進了水中。
「爹地,咱們出海是要去那里啊?」凡兒可是興奮著呢!
「回家!」蕭亦辰的身影沉靜還帶著那麼幾絲的激動,低沉中卻帶著異樣的溫柔。
慕容淺蘇微微一驚,回家?
「你娘說想在一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地方生活,所以爹在咱們的島上建了一處閣樓院落,以後那就是咱們的家!」蕭亦辰的聲音很清澈不帶一絲的冷意,卻是格外的迷人優雅。
慕容淺蘇的眼角微微一陣濕潤,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借著夕陽的余暉,凝著遠處闊別已久的「蘇辰島」慕容淺蘇忍不住潸然淚下,「原來,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還記得!」
「蘇兒,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蕭亦辰溫柔地摟著慕容淺蘇的肩頭,淡笑著說道,「我們永遠生活在一起!」
海風溫柔地吹著,溫柔的金色斜陽靜靜地照著,大船之上三口之家,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