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宮太無賴︰誰動了朕的龍體 正文 122 遲到的幸福

作者 ︰ 飄雲如海

「小素!不要欺負小弟弟!人家還有三個月才畢業呢!小你三歲,悠著點。啊?別玩得太過分了。」

姐姐吃飽喝足,掂起餐巾抹抹嘴,挽著我相親對象的未來上司的手臂走了。

靠!我一直以為跟我相親的是那個電科公司的老總!好高大威猛的男人啊!目測身高約有一米九,一臉凶相,好似別人欠了他百八十萬巨款,板著個臉,修剪著半長不長的及肩,用繩在腦後扎了一束,要是在那稜角分明的臉上劃上一道十字刀疤——嘖嘖,真浪客劍心。

看著姐姐小鳥依人般掛在那人的手臂上,我心中無限羨慕,怨念ig。真不知道今天來相親的究竟是她還是我……

「素素,我可以這麼稱呼你麼?」

來了來了,我的相親對象終于動攻勢了。都說女大三抱金磚,看來我對面這小子是打算抱金磚回家了。雖說我自認為自己比較象秤砣。

收回在遠處飄移的目光,我唇角彎起一個可愛的弧度(對著鏡子練習兩個小時的結果),眼楮一彎,笑眯眯地看向坐在我對面有些拘謹和局促的大男孩。

「可以啊,小胡同學。」

「叫我安仔好了。胡安,安全的安。」面容俊朗的男孩子靦腆的笑了。

我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d!他不會是從胡安金字塔里跑出來的吧!莫非我在拍木乃伊歸來第四集?

大概是我臉上囧囧的表情太過顯露,教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好不開心。

「我不是木乃伊。跟埃及金字塔也沒有關系。」他鄭重聲明。

我點點頭。「我相信你。」雖說我比較希望他真的是那個胡安法老王穿越的。可還不如讓我家親親小皇帝林靖宇穿越,現在的我有大把錢養他,不用宮斗,不用理國事,天天吃喝瞟賭,還有奇形怪狀的游樂場玩,多滋潤。氣**現實版的林靖宇!那個老男人!居然二十多了!四處沾花惹草還不夠,趁我昏迷不醒,竟給我紅杏出牆!還打算幫小妾養其他男人的孩子!娘的!我頭頂這頂綠帽戴得可真夠光鮮靚麗的!

一口咬上吸管,把女乃茶當林靖宇的血吸,里面的珍珠當成林靖宇的肉給吃了下去。

大概是吸得太用力,出可怕的噪音,小綿羊般溫順的胡安同學怯怯地看著我,視線不安地朝餐廳四周瞄了瞄。

「素素,我們……要個小包間吧?」他小心翼翼地征詢我的意見。

這麼快?我嚇了一跳,一顆珍珠米來不及嚼碎就順著食管滑了進去,害我捶胸打了兩個嗝。這下連侍者也看過來了。

我臉紅。有些扭捏。

進展也太快了吧?我們還沒拉過小手,還沒攬過小蠻腰,還沒打波,就就就——直接開房去了?他是不是大學生呀?感覺象個老手似的。

我遲疑。雖說我也不是什麼好鳥。可要不要跟他做呢?長得雖然沒有林靖宇妖孽,可也很可口的樣子。

上吧……白白送到嘴邊的小綿羊豈有不吃的道理。相親只是個噱頭,姐姐沒準是怕我禁**太久了某些生理機能沒恢復呢?!(我凸——凸!!)視線在他身上胡亂掃視一圈。嗯,皮膚還是蠻光滑的,瘦瘦弱弱,跟小皇帝比身材小個了一些,完全是個弱受樣!即便他反抗,我也有辦法**。

我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得有些猥瑣。

以為我在猶豫和擔心,小胡安勉強扯開一個笑容安撫道︰「我什麼也不會做的,只是有些話在這里不方便說。」

「有什麼話不方便說呢?」剛問出口,我就覺得後悔了。當然是談情說愛的話——原以為他會這麼回答,誰知他只是有些憂傷的看著我,小小聲說︰「胡悅,是我哥哥。」

「啊?」我一怔,沒料到他突然提起他哥哥。可胡悅是誰啊?該不會是我結婚前被我蹂躪過的某顆草吧。

腦子飛快轉了一圈,還是沒有印象。有印象才怪,姑女乃女乃我的記憶力只有四個月!還是在別的世界積累的!

嘆了口氣,我下意識的鼻子,剛想開口詢問,就听到一個令人意外的答案。

「對不起。因為哥哥醉駕,害你受傷住院。」小胡安正經八百地垂著頭,向我道歉。

醉駕?受傷?

我一下聯想到那次慘烈的車禍。

「你……哥哥他……」

「雖說他不在了,可畢竟是他有錯在先。雖說你車過快也違章了,但是……那個……」他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要怎麼接續下去,臉一紅,開始局促不安地顧左右而言他。「好熱。才三月就這麼熱了。」

「還是去開個房間吧。」我十分體諒他的緊張。這小子,心里有事。我得好好開導。

「哦,好。」他松了一口氣,逃也似的直走向服務台,快的說了一個名字,待我來到他身後,已經開好房了。

老手!絕對老手!跟在他身後進了電梯向目的地前進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月復誹。今天運氣實在不佳,想著待會把話說清楚就直接,管他老哥是不是我撞的!對于這類開房時間不過一分鐘的男人,絕對排除在游戲之外!還裝作不經世面的大學生,我靠「到了。」他回頭朝我笑笑,有幾分靦腆幾分害羞,臉頰上兩朵紅雲有些誘人。可我又開始猶豫了。

還是試著跟他交往吧……姐姐不會害我,介紹的人應該不會有問題……

「你先坐一會兒,我,我去上洗手間。」才把我領進房間,還沒坐下,他飛快的跑了。

「啊?——」看著他倉皇逃離的背影,我有些莫名其妙。

搞什麼啊?那小子。

隨手把提包往沙擱,開始打量環境。

房間不大,約莫二十平米,入門靠右手邊的牆面上是懸掛式的液晶電視,下方的電視機櫃上擺放著碟音箱耳麥;左面牆上掛著一幅靜物彩繪;另兩面牆都掛著印花的布簾,把外邊的景色遮了個嚴實。房間里只得一個茶幾一圈皮沙,沙上鋪墊了各式沙墊,造型很可愛,還有大型的布偶玩具堆放在扶手邊上。

幸好,沒有床。不然我真的得懷疑那個胡安的用心。看來,這個包廂還可以唱歌跳舞。

隨意靠坐在舒適的沙上,我微微翹起唇角。

討好女孩子的手段使得不錯,可惜,我不是初出社會的小女生。雖然喜歡布偶,卻已經由喜**型的抱枕類女圭女圭過渡到精致的d女圭女圭了。那種可以剝換漂亮衣服的女圭女圭才有趣。

林靖宇就象是個大型的d女圭女圭,穿宮裝的時候好可愛!若是靜月那張平凡無奇的臉蛋換成我現在這張就好了。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秦慕容有沒有把他弄回龍體里……

「啪」的一聲脆響,燈突然熄滅,我一驚,立即站了起來,緊張地看向門口。那里,站著的一個模糊人影。「 噠」一聲,門關上了,還被他落了鎖。

「誰?」

無人回答,只听得到彼此輕輕淺淺的呼吸聲。還有心髒跳動逐漸加快的奇妙聲音。

那個……該不會吧?這可是五星級酒店!剛才一路走來,廂房外的走廊上都有侍應生,治安應該不會太壞。再說,走廊上裝有攝像頭,即便想要作案,也逃不掉的……

我深吸一口氣,試著放松自己。太緊張了,容易作出錯誤的判斷。

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適應黑暗,隱約看見一雙黑白分明的清亮眸子,燦若寒星,帶著似水柔情,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悔意,深深的凝望著我。

縱有千言萬語,皆抵不住這令人牽腸掛肚的兩汪秋水。

一眼,千年。

……

……林靖宇……

微微闔上眼簾,我轉過臉去,不想再受他的蠱惑。

他不是林靖宇。

不是我認識的林靖宇。

我喜歡的是小皇帝。跟眼前這個空有一副一模一樣的外貌的男子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們明明已經離婚了,他明明已經喜歡上了別人。他說過要照顧那個女人照顧那個女人的孩子。在我生**不明的時候,他變心了。還變得很徹底。

……變心。

心髒猛地一縮,似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抓住,帶著一種鈍鈍的痛,連呼吸都變得痛苦起來。

林靖宇也變心了。那個17歲的小皇帝……他愛上了一個叫雲月的女子。他背叛了柳素素對他的感情!他們,都背叛了柳素素!

林靖宇和柳素素……柳素素和林靖宇……

媽的,我橫跨了兩個世界,遇上了不同的林靖宇,還都是負心漢,啥意思啊?為毛我一定是柳素素?還是說︰古代那個柳素素其實是我的另一世?經歷何其相似!

甩甩頭,伸手攏了攏及肩秀,我習慣**的挑高一邊眉毛(我忘記黑燈了他看不見,囧),雙手環胸看著他,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心平氣和的對他說︰

「真巧啊。你也在這里。怎麼,來看我的相親對象?他很可愛吧?」

沉默。

我歪歪頭,「還是說,你跟你的新婚妻子開房來了?別告訴我你走錯房間了。記得擺喜酒的時候給我下請帖,我絕對會封一個大禮包給你的!」說完,笑。笑自己的無情。居然對自己曾經的情感如此漠視,可以無情至此。其實,我一點也不想揭自己的傷疤。雖說姑女乃女乃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一醒來就要簽《離婚協議書》,離婚對象還是這麼一個大帥哥,我這心里還是有點犯堵的。

「……」他似乎想說什麼,只是聲音梗在喉嚨里,出一種奇怪的聲音,似幼獸的哀慟,寒蟬的悲鳴。

再次沉默。

我突然沒有了呆下去的興趣。剛想移動腳步,不知那人做了什麼,只听得牆面上傳來沙沙的聲響,我立即警惕地回頭。

遮住牆壁的兩幅寬大的布簾緩緩拉開,點點光亮從窗外投射進來。

我呆怔住,驚愕地看著逐漸展露在眼前的一切。

布簾遮住的是兩面玻璃幕牆,站在我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窗外的景致。

因為是酒店頂層,28樓,周圍視野相當開闊,腳下,玻璃幕牆外,是萬家燈火,以及川流不息的公路。車燈一簇接一簇的快游走在縱橫交錯的城市道路間,就象是在海洋里游動的魚。而那一盞盞靜止不動的燈,宛如鋪散在海底細沙上的明珠,散著柔和的光澤,照亮每一個夜歸者的心。

街道上霓虹燈閃爍的光芒,似伸展著一個個觸角的珊瑚,在黑色的夜幕中悠然晃動,光怪6離,玄幻迷蹤,宛若虛境。

每一盞燈的背後,似乎都在醞釀著一個溫暖動人的故事。

不知這諸多故事里,誰才是主角。而我的故事,又該在哪里延續。

深吸一口氣,不知不覺走到牆邊,站在視線毫無遮擋的光滑鏡面前,憑欄而倚。從玻璃鏡的倒影中,可以看到身後不遠處那個模糊的輪廓,在悄無聲息地朝我靠近。

「對不起……」

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溫熱的氣息,從耳際拂過。

我輕嘆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即便失憶之前的我有什麼過錯,也不該是他親近另一個女人的藉口。

看他今日的態度,可以想象得出,那裝有照片的信封被誰拿走了。

「你認識胡安?」有些疲憊地往後一靠,堅實有力的雙臂自然而然地環了上來,把我禁錮在溫熱的胸懷里。

他不說是,也不答不是,只是從鼻孔中輕哼一聲,尖瘦的下巴微微下垂,抵在我肩膀上。穿上高跟鞋的我,只比他矮上些許,就這麼相互偎依著,倒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

只可惜,金童仍是金童,我卻未必是玉女了。

據說,出車禍那天,我連內內都沒穿。不管還是下內。只是當時情況太慘烈,我全身是血,倒教醫生忽略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痕跡。

「那些照片……」我猶豫了一會兒,只覺身後那溫熱的軀體微顫,便換了個輕松的語氣,裝作不在乎的問︰「除了你,還有誰看到了。」

粗重的喘息,劇烈起伏的胸膛,逐漸收緊的雙臂,在在向我說明一個事實——這小子很生氣,瀕臨火山爆的邊緣。

半餉,他還是只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無奈的笑笑。「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已經不記得了。」

「……對不起……」他把臉埋在我間,從玻璃鏡面中,只看得到那忽明忽暗的眼神,閃爍著晶瑩的漣漪,卻是倔強的不肯滑下。

我抬起手,朝後輕撫上他的臉頰,側過臉去蹭了蹭他高挺的鼻尖,輕聲安撫,「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對他,還是硬不起心腸。只要他象小貓一樣撒嬌,我還是拿他沒轍。慣小皇帝慣出來的。隔著透明的玻璃鏡面看他,就象是隔著一層迷霧,看到遙遠時空的小鯨魚。

他顫著手捉住我的手,放在唇上,輕輕印上一吻。

然後,一不可收拾。

別問我什麼一不可收拾,,別以為沒床,就安全了!

林靖宇!你真歹毒!姑女乃女乃我才剛出院啊!

「啊——輕點、輕點——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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