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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哥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小聲地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下,然後把手機遞給了鄭子坤,道︰「你跟我老板說吧!」
鄭子坤接過電話,看了一眼女人身後的女孩,然後把手機放在耳邊,輕聲道︰「你是盛和老板張利達?」
手機那邊傳來一聲哈哈大笑,聲音顯得中氣十足。
「不錯,我是張利達,可我沒听說過杜克強有個當警察的佷子啊?」
「那張老板要不要給我杜叔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我鄭子坤這個佷子?沒我杜叔的電話我可以給你!」
「鄭子坤?呵呵,小子,我跟你叔叔相交幾年了,還能沒他手機號碼?這樣吧,我現在比較忙,你讓阿華帶你來我們盛和公司,我們當面再談。」
說完,張利達就掛了電話,旁邊在偷听的華哥則是一臉詫異,沒想到老板還真給他叔叔面子,也不知道自己老板是怎麼想的。他回頭對著母女倆笑道︰「你們運氣不錯,有貴人相助,不過老板答不答應就看這位警察同志的本事了,警察同志,走吧,我帶你去我們老板那,哈哈。」
「大哥哥」女孩顯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鄭子坤朝她笑了笑,雖然知道她看不見。
「你彈琴很好听!」
鄭子坤丟下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後,就跟著華哥離開了這家琴店。
跟著華哥來到盛和大廈,整間大廈裝修的很氣派,看上去很華麗,如果不知道底細,誰也不敢相信盛和大廈後面控制的是整個相城黑社會第二大幫派。
鄭子坤注意到很多盛和公司很多員工對待這年輕的華哥都很尊敬,看來這年輕人身份不低。
華哥把他領進一間辦公室,人就離開了,這間辦公室似乎不是盛和的待客室,里面裝修的十分華麗,但是華麗中又有點復古。
不一會兒,大門打開了,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鄭子坤坐在沙發上看著進來的人,皺了皺眉頭,他竟然認識其中那個年輕人,來人就是他在相城大學踫到的安開明。
「是你!王八蛋!」
安開明一見鄭子坤,怒火中燒,立刻上前就想揪住鄭子坤。
鄭子坤蔑視地看了他一眼,一只手直接把他甩開,在他眼中,這種人就是草包書生。安開明被甩開後,大怒!又想找家伙沖上去。
「干什麼!一點禮貌都沒!哼!」中年人輕聲吐出一句話。
剛找到家伙的安開明听到中年人的話後,恨恨地瞪了一眼鄭子坤,然後把東西放下,但是嘴上卻還在說著︰「鄭子坤,我知道你!你果然是臥底,當初我听別人說還不怎麼相信,今天總算親眼見到了,你為了對付楊宏竟然利用雪若,你是人嗎?混蛋!我看你以後怎麼面對雪若!哼!」
中年人听後也是詫異地看著鄭子坤,突然笑道︰「原來你就是鄭子坤啊!我也听說過你,不過倒是沒想到你是臥底,好吧!年輕人,來這想跟我談什麼?開明,你先出去!」
鄭子坤皺了皺眉頭,剛才安開明的話讓他心里有點不是滋味,沒想到能在這踫到他,不過想起古琴店那母女,他調整了下情緒,看著安開明離開後,淡淡地說道︰「你就是張利達?」
張利達哈哈大笑,用手指指了指鄭子坤,然後來到辦公桌前坐下,笑道︰「年輕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張利達在你們警察局的檔案不少吧,你能不認識我?好了,咱們也別閑扯了,你想替高山流水那古琴店的母女說情?她們是你什麼人嗎?」
鄭子坤搖了搖頭,道︰「一面之緣!只是不忍心孤兒寡母被人欺凌。」
張利達再次大笑道︰「不忍心孤兒寡母被人欺凌?你們警察的正義感真是強大啊,我當初要是踫到像你這麼有正義感的警察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模樣了,呵呵,話說如今的警察像你這樣的已經很少了,大多都是吃著公家的糧餉不願意做事的,哪會像你這樣為了一面之緣的人去得罪別人。但是,鄭警官,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警察也管不了吧,我們盛和沒有像其他借高利貸那樣利息高的嚇人,純粹是為了與人方便,而且好像听說已經寬限她三個月了,我們這是欺凌孤兒寡母嗎?」
鄭子坤眉頭緊鎖,張利達這話听上去似乎有點道理,但是也有點說不通啊。
「既然與人方便,她們暫時還不上錢,為何不再寬限半年呢,我想這50萬對你們盛和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吧。」
張利達拿出一根煙,點燃後,說道︰「阿華應該跟你們解釋過吧,這是原則問題,我們盛和畢竟不是慈善機構,今天要是張三欠我們盛和的錢不還,明天李四也要求寬限幾天,王二麻子過兩天也跑上門來說周轉不靈,那我們盛和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呢,噢!不好意思,說習慣了,不過鄭警官也在道上混過,應該不在乎我們說這些話吧,呵呵。」
「那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過她們母女倆?」
張利達突然邪邪的一笑,眼楮瞟了鄭子坤一眼,玩味地說道︰「鄭警官莫非你看上了她們母女倆?不知道是看上了大的還是看上了小的呢?你不會是想母女全收吧!,听說她們這對母女花可是那條街上的一絕啊!啊!哈哈哈哈」
鄭子坤一听,大怒,眼楮冰冷地盯著張利達,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如此邪惡的話。
張利達被鄭子坤冷冷地盯住也不怵,只是開口說道︰「鄭警官,開個玩笑而已,你們年輕人就是喜歡較真,一點幽默感都沒!」
鄭子坤冰冷地說道︰「沒覺得你剛才的話有多幽默!」
張利達嘿嘿一笑,吐出嘴中的煙圈,輕聲說道︰「鄭警官,有沒有考慮換行啊,來我們盛和干干?反正你也做過幾年的混混,要不就辭了你們警察那份破工作,一個月才2000多塊錢,夠干嘛?老婆都娶不到!只要你來我們這,她們母女欠的錢我們可以寬限半年,不!我們可以不要那筆錢,就當給你發的入職獎金如何?」
鄭子坤連考慮都沒考慮,他直接搖頭拒絕了,其實從鄭子坤魂穿以來,他的思想一直在左右變化,但是最基本的一點就是當他看完以前鄭子坤那本日記本後,他覺得自己應該滿足以前鄭子坤的願望,做一名警察,不管事業是否有成!
「我,是名警察!」
張利達听了鄭子坤的話後楞了楞,臉上充滿不屑,但是又有點可惜,要知道鄭子坤的前身是臥底,他下決心收鄭子坤進盛和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那天在濱海路看了鄭子坤的表現後,他覺得鄭子坤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如果真的來幫他肯定會是一大助力,可惜呀,竟然抱著一個2000多塊錢的工作而放棄他認為的大好前程,沒有絲毫的野心,這種人不來也罷。
「看來鄭警官不稀罕與我們為伍,那就恕我無能為力了。」
鄭子坤皺了皺眉頭,明白張利達的意思,看來是沒辦法說服張利達了。
「不能給我叔叔一個面子?只是緩半年而已,我相信她們母女肯定能湊齊錢還給你的。」
張利達熄滅手中還剩半截的九五之尊,笑道︰「我跟你叔叔熟歸熟,但是也不是一路人,如何給他面子?我就很納悶了,為什麼你就非要幫一對只有一面之緣的母女呢?能給我個理由嗎?」
「女孩琴彈的很好听,我很喜歡,所以就想幫忙。」鄭子坤淡淡地說道。
「就因為這個?」
「其實我本來是想說幫人需要理由嗎?」
張利達莫名其妙地盯著鄭子坤,他有點看不懂眼前的年輕人。
「听說你身手很好?早上開例會還跟你們新來的副隊長打了一架?」
鄭子坤眼神凌厲地看著張利達,他跟陳豪動手才過去沒多長時間,盛和的老板竟然就知道了!
「哈哈哈,並不是所有的警察都像你這樣富有正義感的,不屑與我們這種人打交道,有的警察可是很喜歡跟我們這種人打交道的。」
「哼!」鄭子坤冷哼一聲,果然是警匪一家!就是因為警察局多了些這樣的敗類,才使得老百姓對警察的看法很偏激,以偏概全!
「你們副隊長陳豪我也有听過,上次參加省散打比賽進入了前三名,半決賽輸給了最後的冠軍選手,我這也有個散打高手,跟那次比賽的冠軍是同一個部隊出來的,據說身手跟他差不多,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
「你跟他打一場,贏了那對母女欠的錢我就不要他們還了,輸了的話就再多給她們母女半年時間,如何?」
鄭子坤看著臉上露著古怪笑容的張利達,心中有點警惕,也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要打這麼個賭,不管輸贏他都穩佔便宜的,但是張利達那表情讓鄭子坤心中的警惕性瞬間提高。
「怎麼樣?鄭警官?賭不賭呢?她們母女就靠你決定了!」
鄭子坤猶豫了一下,然後使勁點了點頭,不管如何,先打了再說。
「好!什麼時候打?」
「現在!」
張利達說完就按了下桌上的電話,然後說道︰「讓阿秋在地下室等我!」
「走吧,鄭警官!呵呵!」
鄭子坤起身深深地看了眼張利達,不管他耍什麼陰謀詭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