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劉正前腳往薇姿住的院子踏出,後一腳就折返了回來。
這怎麼說呢?難道去跟她解釋?去跟她道歉?現在大家都當做不知道就好,這要真是說出了口,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只會徒增煩惱還有尷尬而已。
不過,劉正想想進日的情況,自覺得該做點什麼。
「以我出去的時候,你們不必全跟著,留兩個人在府上,要是夫人出去,就隨行護衛,看見听見有人指指點點的,就往衙門里送,不要手軟。」劉正轉身對身後加上惡來共五個親隨道。
「諾。」惡來到是沒什麼,總是跟劉正走,剩下幾個,互相對視了一眼,恭恭敬敬的應聲道。
「不行,這人還是太少了,得增加些護衛才行。」看了看身後孤零零的幾個人,劉正皺著眉頭暗自想道。
這大戰將起,現在已經不只是他了,薇姿還有鄧艾身邊,也得多弄些可靠的人手才行了。
「把馬牽回來,咱去大營看看。」想著,劉正隨手一指,道。
這剛回來,腳還沒站熱乎,劉正就馬不停蹄的向新野城南而去。
劉正這邊到是想干啥就干啥,沒有半點心里負擔,就算是這次去大營,也只是為了他私人的事情而已。
但諸葛亮這邊看著剛剛被一個自稱是劉正親隨的人送來的兩個人犯,只覺得辣手。
這剛剛他也是在後衙辦事,那名親隨把人送來就走了,也沒給他怎麼回事的機會。
「那人是怎麼說得?」諸葛亮問著身邊的一個小吏道。正是這人接手了這件事。
「那人只這兩人沖撞了劉將軍,讓…讓小的找幾個有龍陽之好的囚犯,給這兩人消遣消遣。」有些遲疑著,但這小吏還是依實答道。
這還是惡來這個直話直說的呢,要是劉正找個圓滑點的人來,估計就不會這麼說,至少要委婉嘛。
這叫什麼事兒啊。諸葛亮只覺得頭疼,他是听說過這個請他出山的人,是如何如何飛揚跋扈的,是如何如何的。這往常,他都是當做趣事听的。
但真到了處理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諸葛亮就沒了當做趣事听的心情了。
「你把這兩個人給帶下去,暫時按偷盜關押著,這事兒,別跟任何人提起。切忌。」諸葛亮思慮了一會後,如此對這小吏道。
雖然諸葛亮的書卷氣十足,但長得高高大大的,儀表堂堂,而且也當了幾個月的官了,說話是有氣度的。
如果板著臉的話,也是會讓下面的人覺得心驚膽顫。這小吏,就不止一次見到听到過這個年輕的軍師中郎將,曾經為了下面人的疏忽大意,就輕描淡寫的把那人給革職了。
在公事方面是半分也不講情面的主。
但這位軍師中郎將也不止是個只顧官威的人,不管小事大事,只要到了他的手上,就會處理的妥妥當當。不出一絲紕漏。
讓下面的人心里嘆服,而且行事作風,有錯的人罰,但該賞的也不見半分吝嗇。
是個恩威並濟,有手腕,有能力的上官。
「諾。」很是恭敬的應了聲,小吏對著兩個跪在地上,滿臉紅腫淤青的兩個「人犯」道︰「走,兩位。」
「大…大人,您真不會是按照那個大人的話,處理我們哥倆」兩個人中,其中一個膽子大點的壯著膽氣,巍巍顫顫的道。
緊挨著的另一個人犯,忙不住的點著頭,滿臉的恐懼。
什麼劉將軍的,這兩個人听著還有些迷糊,但這龍陽之好,他們可是曉得是什麼事兒的,那是有些大人物的癖好,也是有些變態的人才會干得事兒。
要真的被這樣的人「糟蹋」了,那是一輩子也別想在人前抬頭了。不,還是抹脖子上吊算了。
越想,這兩個剛剛還是商人身份,轉眼間就變成了人犯的人,這臉色就越是白皙,看著漂白漂白的,還挺好看。
雖然諸葛亮的心中對于出身高貴與否不是太看得緊,也沒有對平頭百姓有什麼歧視,但既然送這兩個人來的那個親隨說了是沖撞了劉正,那就是沖撞過了。
總不會是劉正沒事兒,找兩個人的樂子。諸葛亮有些懷疑能夠有跟他相同所思的一個人會是這般沒品。
想想劉備請他出山時,說出劉正的一番三國鼎足論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不正是對這個軍師將軍生出了幾分知己的感覺嗎?
人生幾十年,遇到一個擁有同樣才高的人,是常有的事,但在同一個時期,在同一個人的手下,遇到一個能有同樣所思的人,是多麼的不可思議啊。
再加上這兩個人這樣不堪的樣子,諸葛亮只覺得無趣,揮手道︰「帶下去。」
「諾。」小吏應了一聲,不管這兩個人如何哭喊,找了幾人把這兩個人給擱了下去。
這兩個人,放是不行了,暫時先擱著。想著,諸葛亮轉身返還位置上,打算處理一些公務。
他雖然頂這個軍師中郎將的職位,但前邊畢竟有劉正這個軍師將軍在。劉備並沒有給他領兵的權利,只給了可參略軍務的權利,還有就是處理新野大小事務的權利。
雖說文不文,武不武的。但諸葛亮卻覺得心里知足,一展平生抱負,就從這小城開始。
少一時,一身文士服的徐庶帶著一分好奇的走了進來,也不見禮,衣服這麼一掀,就這麼坐到了諸葛亮的左側。
論官職,徐庶掛著個從事的職位,其實不過是個謀臣的角色,有地位,但卻沒甚權利。而諸葛亮就算得上是「位高權重」了。
按理說,也不該如此隨便,但兩人是摯友,沒人介意這個。
說到底,還是新野這地方太小,有權利的,有地位的職位,都被劉備手下的老人給佔了,想趙雲當初,也不是只掛著個將軍名號,而沒有領兵權的閑人嗎?徐庶就只能委屈一下了。
「剛才那兩個人怎麼回事,不住的哀號,瞅著挺可憐的。」在諸葛亮面前,向來都是有話直說的,徐庶開口問道。
「太清閑了,這點事都能挑起元直的興趣了?還不如幫襯著我處理一下公務呢。」臉上添了笑意,諸葛亮打趣道。
「這點小事,臥龍先生一人足矣。」徐庶笑著舉拳道。
畢竟是自比管仲樂毅的超自信牛人,自然不會對這句看似恭維的話給打倒。
「呵呵。」諸葛亮也不覺得被人刺到,只是呵呵的笑兩聲略過,再肅起面頰,淡淡的把事情給徐庶說了一遍。
反正是那回事兒,人是劉正送來的,他諸葛孔明沒有打算探究的意思,壓下了這件事。
「軍師將軍的私事,我也是听說過一些。但謠傳多不可信,或不可盡信。這兩個人鐵定是真的沖撞過軍師將軍的,才會被將軍一怒之下,送到了這里,還說出了龍陽之好這一番話的。」這事兒,徐庶的看法與諸葛亮雷同,都是這種分析。
「我也是如此想,才下令暫時關押了這兩人。等事情過去,再把這兩人放掉。」諸葛亮點頭道。
曉得眼前這個人,最講究的就是處事公正的態度,如今能隨著劉正的意思,關押了這兩個人,已經是很難得了。
「有理。」徐庶笑著點頭道。
「不僅如此,從主公往常的話語中可分辨,這軍師將軍很有眼光見底,是不可多得的重才,如想興漢室,接濟天下,定少不了這人的助力。」諸葛亮說出了心中的另一番估計道。
「國之大者,在于能人口實力。君之大者,在于容人。能海納百川,容良莠不齊之人,才是明君。主公確有明君之相。」徐庶笑著道。
顯然在他看來,劉正是個有大才的,但私生活方面確實有點問題的另類大才。謠言多不可信,或不可盡信,但謠言可謂啊。多少總是能影響人的判斷的。
「嗯。」諸葛亮點了點頭,這一方面他是絕對贊同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出山來輔佐劉備了,正了劉備的心胸還有潛在能力。
不然就算是再怎麼想興漢室,接濟天下,也不會選擇一個終歸要失敗的人來輔佐。
劉正是作為穿越人,才能看清後事的走向。而諸葛亮才是一個能從蛛絲馬跡,還有層層雲霧中,看清局勢走向的能興國安邦的宰輔之才。
「倒也忘記想問了,元直兄所來何事?」輕輕撫著額頭,諸葛亮這才想起還沒問徐庶的來意,問道。
「還不是閑的發慌,想與喝一杯嗎。來,為兄的,幫你一起處理了。」徐庶邊笑著攬過案上的一些文書,一邊嘴上還佔著便宜。
「呵呵呵呵。」諸葛亮笑著。
這兩個人,一點也沒有大戰在即的焦慮,有的,只有安定自若。真俊杰也。
劉正帶著幾個親隨,出了南門,往南面奔走了十余里,這才看見了一座小小的村子。先前還有些奇怪,這個村子,大多都是一些大月復便便的女子,還有就是看著向是被人請了來照顧孕婦的老婆子,也有些年輕婦人。居然沒有一個男子。
過了會,劉正這才恍然的想起,這不正是自個兒親口下的承諾嗎。
手下人個個有老婆暖窩,還能生個女圭女圭續香火。
這不,種下的小苗子,如今也成長並發芽了,這村子里的,幾乎都是孕婦,只有少數女子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懷上孩子的。
緩緩的駕著馬兒,在村中穿過,並不為村子里的婦人好奇還探究的神色有任何異樣,只是瞅著看著。
偶爾還能看到眼前一亮的,畢竟是六百女子啊,可以趕得上一個小後宮了,後宮啊,真是猥瑣的極致啊。
劉正偶爾瞅著一兩個大月復便便,但掩不住姣好面容的女子就不放了,先是前看,然後順著路,一直轉頭轉頭,轉頭,一百八十度,直到這個女子紅著臉消失在了眼前,劉正這才收回腦袋。
真是一派下流啊,這種動作讓劉正想起了從前,每當他這顆小草出去逛街的時候,就是這幅德行。
不過街上的那些穿的一個比一個少,一個比一個涼快的女子可不是紅著臉走的,而是一個個抬頭挺胸,恨不得把自個兒整個優點都展現出來,像個高傲的小孔雀,俯視著臣子般的神氣。
似乎能從劉正的眼光中得到一點點的滿足似的。
每當這種時候,劉正在行了注目禮之後,在心里都是豎起了中指的,丫的,賤人。哪有這時代的女子好啊,一個個柔順乖巧的。柔柔的,女敕女敕的,粉粉的,男人的天堂喲。
遲早,老子也得弄這樣一座村子,外邊重兵把守,里邊弄三百佳人,每天給老子織布,做女工,賺錢養活老子。每天看看她們或賺錢,或洗衣服時的風情。
對了,老子自己也不用造什麼房子了,走到哪家就睡哪家,瞅著哪家飯菜香,就去哪家吃飯。
順便還調戲調戲,這日子,牛啊。不,錯了,是豬啊,種豬的生活。可能一輩子也不能弄出這樣一個為所欲為的地方來,但劉正這廝的腦子種是這麼猥瑣,沒辦法。
有一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男人要是不猥瑣,那能叫男人嗎?那叫廢物。
別說男人了,就連女人,劉正也听過幾個彪悍的,以玩樂男人為樂的。那種猥瑣啊,一般的男人都是自嘆不如的。
常言道,人都是感性動物不是,猥瑣這方面,哪分什麼男女啊。
劉正這邊邊想邊樂呵著,不知不覺的,就有幾個持著長矛的男人擋在了他的面前。
這也難怪,主要是劉正的神色太色,太囂張了點。雖說這色色眼光的主人看著是個苗條可人的俊男人,但有些婦人還是覺得不妥,已經忍不住去軍營那邊找靠山去了。
往常,這附近的一些村子里走過路過的地痞無賴,要是哪個敢對這地方動起歹心的,沒一個不是被修理的很慘的。
有一些心腸好的婦人,已經忍不住避過了眼神,不忍看見這個人當場被修理的慘狀了。
劉正不僅長得人模狗樣的,還面白無須,實實在在的小生樣,看著像個半大孩子,頂多是個俊俏後生。
與這個時代中,三十歲就自稱老夫的男人是截然不同滴。劉正有些時候不正經起來,對著兩個小妮子囂張的說過一句話。
老爺是要活到八十歲的,年輕的歲月特別漫長。
「將軍。」一聲驚喜的大叫,一小隊听說自家村子來了個後,急忙忙趕過來的士卒,長矛駐地,一把下拜道。
這聲將軍叫得響亮,引得先前的一群不忍看著這個俊男人被修理的婦人們都驚訝的回轉過了頭,齊刷刷的,一大片帶著驚訝的美目就這麼盯著劉正了。
似乎是在觀察著大熊貓。
她們只听說過一個年輕的將軍,就是自己家男人常常吹噓的什麼軍師將軍來著,但沒想居然如此年輕。
「你是?」也不能怪劉正沒記性,這手下人足有六百,誰他媽的記得誰啊。
「小的叫王九。是將軍手下的什長。」這一小隊士卒中,一個領頭的出來道。恭恭敬敬的。讓人挺舒服。
「嗯,不錯,看著挺精神的,沒少回來住?」這小隊士卒中,各個都是紅光滿面的,一看就知道正處于春天。
劉正打趣道。
「應該說是托將軍的福才是。」這人還挺會說話。
「哈哈。」劉正聞言哈哈大笑了一聲,體恤了這人幾句後,就讓這人帶路,去他家里坐坐。
這當然不是惦記著人家婆娘,是劉正的嗓子渴了,打算去他家弄點水喝喝,當然,弄點吃食就更好鳥。
馬不停蹄的走了十里路啊,剛才都被給迷昏了眼,沒有發覺,現在這都癢起來了,又累又難受。
在路上,劉正也探听了這人的一點虛實,也是北邊來的流民,全家都餓死了,只剩下他一個,去年那會,因為軍功很大,殺了足有二三十人。
劉正承諾過,軍功是不能升官,但卻能提升待遇,現在別看這王九只是個什長,但待遇是五個什長的俸祿,家里養著兩個婆娘。比一般人要多一個。現在的日子,過的膩舒坦。
因此,這王九的話里話外,都對劉正存了恭敬,要不然憑他那份沙場上弄死了二三十人的殺性,哪會如此乖順啊。
有些話,劉正只是笑著听著,不顯親近,也不顯疏遠。他的帶兵之道嘛。是有上的樣子,下有下的態度。
雖然說現在不在軍營,但劉正的態度也不好太過親近不是。
走了小會兒路,就到這人家里。
跟這座村子的大部分房子差不多,一座小院子,幾間茅草房,只是要比別人家的房子要多那麼幾間而已。
畢竟家里有兩個婆娘嘛。
可別說人家花心來著,官不大,還學人家取大小老婆。這是憑軍功賺回來的,說出去是體面。
這王九在這村子里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隨王九來的士卒們和劉正的幾個親隨都留在了外邊,只有惡來劉正,還有王九一起進了院子。
「婆娘們快出來,有貴客到了,快去弄些酒水,還有吃食過來。」這剛進門,王九就朝著里邊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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