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還在上演的一幕令她僵住了,司徒聘婷渾身**躺在床榻上正承受著男人一波又波的攻擊,嘴唇微張,面色通紅,發出細微的申吟聲,顯然是被做暈厥了。
可是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依然這麼有興致,上半身披了一件黑色外袍,呼吸粗重,賣力的做著運動。
天,這男人的持久力也太……
突然,男人的動作停止了,一雙銳利如膺的紫瞳陰驁地盯著她,狹長鳳眸微微眯起「怎麼,你也想做?」他的語氣嘲諷,桀驁不馴。
他沒問她進來干什麼,是料定好了他和別的女人歡愛她會來阻止,可是漫漫長夜,她竟然呆在外面一聲不吭。
她沉靜讓他覺得心慌。
雲幽反怒極笑「哪敢!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只是想進去換衣罷了」
語落,墨律沉冷低低笑了,勾魂妖冶的紫瞳格外冰冷,他將自己從司徒聘婷里的身體里退出,攏了攏衣袍下了床,一步一步朝雲幽走來「朕是不是高,要不我們兩個試試?」
他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雲幽下意識一步步退去「呵,我沒功夫陪你玩」說完,轉身向楠木門外跑去。
墨律紫眸一凝,薄唇隱匿嘲笑弧度,在譏諷她的不自量力。只見他一拂袖,楠木門 地關上,雲幽差點就撞上了,心中驚駭。
他一步步逼近,步伐極慢,似在消耗她的耐力。果然,雲幽堅持不住了,神情像受驚的小獸雙手猛地敲打著門,想讓外面的人听見,來救救她。
墨律的‘小兄弟’掩在衣袍中若隱若現,看得她一陣心慌。
沉重的敲擊聲令墨律黜了黜劍眉,有些不耐煩「這是行宮,沒人會來救你」
這里是行宮,外面把守了許多暗衛,沒有人會不怕死的闖進來。雲幽的手抓住門沿上的銀圈,骨節泛白,白皙的肌膚沁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墨律邪魅地模了模光潔的下巴,有說不出的陰驁狂狷,黑袍隨著他的動作勾勒一抹月牙弧度,猛然閃身出現在雲幽面前。
好高深的武功!
她的水眸陡然暗沉,這一刻她明白了,她想對待如此強大的男人簡直是痴人說夢!
「墨律……」雲幽咬牙切齒,身子掙扎想逃過她的鉗制。
他勾眸瀲灩絕倫,輕聲陰驁道「放乖點,朕沒那麼變態!」
嬌小的身子停止了掙扎,她的水眸黯然失色,這個男人強大到令她害怕。
她的雙眸黯淡,不帶有一絲感情,目光移過他的時候,亦是。
墨律狹長的紫眸頓時升騰狂暴的怒火,修長如玉的手指狠戾捏住她的下顎,狠狠向上抬起「昨晚,你差點讓朕殺了你……」桀佞魅惑的紫眸快速一絲痛恨「所以,你該死!」
雲幽怔了怔,他還在糾結昨晚發生的事?
她嗤笑道「你難道不關心你昨晚留下的痕跡麼?」
男人的紫眸陡然暗沉,發瘋似的扯開包裹在她脖頸上的白紗,掐痕消失,肌膚卻是勝雪一片。
他的紫眸微微眯起,閃爍著世上最迷人璀璨顏色,此刻眸子透露出的是雲幽從未見到過的沉痛和暴戾,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撫過脖頸的中央,陰測測道「誰給你上了藥?」
雲幽冷笑打掉他的大手,嘲諷道「如果沒上藥的話……」她的手緩緩探向脖頸,指著留下掐痕的地方「就是這里,今早恐怕不是只有一圈淤青這麼簡單了」幸好清風給她抹了藥,還給她吃了一顆緩解疼痛的藥丸,要不然,她真會疼得不能呼吸。
他的力氣,幾乎要把她的脖子給擰斷。
墨律俊容僵冷,依舊盯著她雪白的脖頸,不知在想什麼。隨後,他輕輕放開了她,倨傲下顎緊繃。
他冷硬開口道「別試圖從朕這里得到什麼,否則,朕會親手殺了你」
雲幽神情淡然,水眸無一絲情緒起伏,默不作聲地徑直路過他,走向內室,換衣去了。
墨律站在原地,金線密紋圖騰的黑袖口下,一直緊緊捏成拳,骨節突兀作響。
難道他真的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還是這個女人什麼都不在乎?
她到底有沒有心?
他大步邁向床榻,搖醒意亂情迷有些神智不清的司徒聘婷,順便扯過被子將她**的身子遮蓋起來。
「呃……皇上?」司徒聘婷微微睜開眼,面色紅潤,有著歡愛後的旖旎。
只見墨律神色陰驁,冷冷吐出幾個字「今天就出發!」
「什麼?」司徒娉婷猛地清醒。
昨天舉辦了夜宴,晚上還進行了猛烈的歡愛,她現在的身體哪能經受住長途的奔波。
墨律沒有和她多于解釋,直接拿起她的衣裳甩了過去,便去整理自己的裝束了。
待他們換好衣裝,雲幽也從內室出來了,不過不是穿著醒目的白衣,而是身著顏色深沉的墨色紗裙。
墨律狹長的紫眸更加晦暗,覆滿了嗜血和殺意。
「你,怎麼在這?」晚上如果雲幽處在行宮內,那麼他們的歡愛不是全被她給听見了麼。
雲幽合上腰間的玉帶,冷清開口「我進來更衣……」
司徒聘婷望了望一旁的墨律,除了俊容緊繃,卻不見怒意。就證明雲幽只是進來換換衣服,並沒看見什麼。
見雲幽徑直朝楠木門外走去,墨律突然開口了「今天要回西國」他用的是‘回’,不是‘去’。
她腳步一頓,微微頷首,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墨律走得匆忙,天齊皇帝沒準備好什麼,抱歉的賠笑。
司徒徹也來了,小家伙抱著雲幽,腦袋戀戀不舍的亂蹭,笑嘻嘻遞給她一個酒壺,說這是他的杰作。
一路上,雲幽極其老實,臉色從容淡然。
轉眼,又一個月過去了,他們到達西國帝都,正前往皇宮。
西國的繁華程度和大周不相上下,國力強盛,整片大陸兩國鼎立,其余小國依附俯首稱臣。